《西厢记》版画中人物在视觉设计中的现代性表述

黄淑润 郭友南 陈谭洁

摘要：文章旨在从创新视角对《西厢记》版画进行现代视觉设计意义上的传承。通过从《西厢记》主题内容及其版画研究入手，以明代闵齐伋所绘的西厢记版画为范本，对故事的人物性格、服饰、造型、线条、色彩等方面进行深入分析。探究其中蕴含的文化价值、艺术价值和精神价值，并将其融入到现代视觉设计中，作为创作理念、方法、媒介来予以表现。尝试对《西厢记》在视觉设计维度上的完成现代性表述。

关键词：西厢记;版画;视觉设计;现代性表述

正文

一、研究背景

1.视觉设计中的文化价值

视觉传达设计主要是研究视觉和应用的一门科学，通过视觉媒介展示并传递图像等视觉信息的设计，是把精神内容转换成视觉语音等信息。而视觉传达设计作为一门艺术，也正在面临着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我国视觉传达设计中沿用了的版面设计、书本、纸张等平面媒介的设计习惯，已经过多的影响了设计;视觉符号不仅仅是传播形式，更承担着传承文化的重任;因此，我们更应该抓住时机，融入本土文化，更多的关心个体心理需要，追求人文关怀和艺术的统一，在宣扬本土的文化理念的同时，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的文明，从而真正起到传播文化，传承文明的作用。因此，我们努力寻找现代视觉设计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结合，对传统文化深入挖掘，重新认识到民族元素在视觉设计中的价值。对西厢记进行创作分析的目的是为了使其艺术元素能够运用在视觉设计创作中。在进行视觉设计创作时，以西厢记版绘图案、线条、色彩、造型等作为提取元素，将之运用到西厢记现代创作实践中，对《西厢记》故事插画作品进行创作实践。

2.西厢记的主题和西厢记版绘的艺术价值

设计创作的故事以元代汉族戏曲剧本《西厢记》为创作素材来源，该戏剧作者是王实甫，这部作品是一部以爱情为题材的小说。表达了“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感主旨，获得了年轻人们的喜爱，在我国历史上《西厢记》也是描绘反封建礼教这一主题成功的戏剧。然而到目前为止，关于《西厢记》插画作品的绘制，仅限于故事情境的再现，将现代元素运用到板绘创作中的插画作品实现现代性表述是笔者的夙愿。目前，国家图书馆珍藏有两种明代的《西厢记》刻本，明代凌濛初朱墨[1]套印本对《西厢记》，是今存最近于古貌的王实甫《西厢记》刻本，始终受到学者重视，亦多为当下《西厢记》的排印底本，比如王季思校注本、吴晓铃校注本、张燕瑾注释本[2]等。凌刻本的特点可以概括为：体例完备、校勘精严、点评独到精彩，在“西厢学”史上卓有建树，极具艺术价值。甚至还有雕刻木板插图技师的流派区别，不同时期也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具有很大的影响力。不仅仅是自身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审美价值，同时也是对西厢记衍生的戏曲作品具有着指引方向的作用，在服装造型设计还有场景舞美布置设计都有着指导作用。还有就是一些工艺美术品上面，比如说皮影、剪纸等。丰富了这些美术品的表现形式。以此作为借鉴，便萌生了中国传统的《西厢记》版画中的人物的绘制手法在现代设计中的表述。

二、研究目的

1.弘扬传统文化

文章以把西厢记人物应用到插画中为研究目的，详细地阐述了西厢记人物图形应用到现代插画中的重大意义，并把研究内容进行实践，介绍了插画创作的题材选择、创作动机以及插画的风格定位，以西厢记为代表探讨如何将中国传统民间爱情故事与现代插画艺术重新组合，使其具有新的时代特征，创作一组西厢记人物图案应用于插画的作品，结合论文和插画创作研究分析西厢记人物在插画创作中的解构重组与启发，从而探索出一种新的插画表现形式，以此来丰富中国插画艺术的思想内涵，使现代插画现出中国特色，弘扬和发展中国戏曲文学文化。

2.传统版画的现代诠释

《西厢记》在我国传统的戏曲文学中占据了很重要的部分，和《牡丹亭》、《桃花扇》、《长生殿》一起被列入为中国四大古典戏曲。可是人们对于这本书了解甚少，只是大致的知道故事梗概，或者是平时生活中看过相关的影视戏剧。《西厢记》明确的提出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主张，和梁祝一样有着鲜明的反对封建礼教、反对封建婚姻制度。在明清的时候，《西厢记》就有版刻插图，比如说闵齐伋大师的《西厢记》版绘（现藏于德国科隆东亚艺术博物馆）（如下图所示），这本《西厢记》的视觉设计在中国版画领域可谓是别开生面，独树一帜。其超前的审美表现，对现代视觉设计同样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该藏本的插图很大程度上用图形的方式来对文本情节进行推动，图形的表达不拘泥于对故事情节场景以及人物的准确绘制，只为西厢记的情节渲染气氛，埋下伏笔。插图有占满整个版面的场景的大插图，表现故事情节，也有单独的小插图藏于各个段落之间;于此同时，其中运用了大量的中国民间传统纹样，但是表现方式又有西方技法。近代以来，插图在西方科学理性精神的影响下，运用数学计算、透视法，使画面成为板滞的“几何空间”[3]。民族审美精神和西方科技理性发生激烈冲突，是极为值得我们去研究的。將西厢记人物图案应用到插画创作中去，探索一种新的插画表现形式，并争取让这种插画形式在戏曲文化上起到载体的作用，传承和发展中国的戏曲文学文化，让更多的人们从插图中感受中国传统戏曲文化。

（如图所示）

3.人物分析

（1）崔莺莺

西厢记中的人物主要有崔莺莺、张生、红娘、老夫人、孙飞虎、崔母、郑恒等，主要集中在崔莺莺、张生、老夫人、红娘四人故事之中，故事中的背景都是唐代时期，作为出生豪门贵族的崔小姐，是作者王实甫倾尽心血着力塑造的一个反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的爱情生活，争取婚姻自由的封建礼教叛逆者的光辉形象从小就接收封建礼教的影响，本书详细的描写出崔小姐一步一步叛逆性格的发展过程。王实甫赋予了她鲜明的个性和内涵，莺莺虽然是一个带着封建礼教深深烙印的女子，同时也是一个于追求自己的爱情，敢于对自己的命运有所把握的女子。她有自己明确的追求，她比她的前人有新的觉醒，更突出了性格中的叛逆，也给了后人启迪和希望。

（2）张生

故事的男主人公张生则是性格诚实老道但又有些许轻狂，虽是一介白衣书生，但在追求爱情的曲折过程中，热烈真挚又始终不渝，前人用“志诚种”来概括他的形象。他的志诚是他克服外界各种阻力，冲破重重障碍去的爱情的关键。在书中冲突的不断形成与演变中，充分体现了张生性格的复杂性与立体性，给人留下鲜明生动的深刻印象。张生的一切言行皆是真心的流露，他的形象拥有着人性的光辉，增加了戏剧的趣味性。同时，激励着后世许多青年积极追求爱情婚姻自由，勇于反抗封建礼教，共同冲击封建制度的堡垒。

（3）红娘

红娘在整个故事中也起到了很重要的推动作用。她虽是相国小姐的婢女，却伶俐机智，热心地奔波于崔莺莺和张生之间，为他们牵线;她正直勇敢，始终站在崔莺莺和张生的一边，做他们的同盟军，顽强地同象征封建势力的老妇人做斗争。她不仅仅是一个婢女，而且是剧里剧外的联络人，她作为作者代言人，直接体现了王实甫的意图，王实甫把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加在了她的身上，她左右着剧情的发展。红娘形象的成功塑造，为他们的爱情故事增添了新的民主思想内容。

（4）老夫人

老夫人這个人物既严肃又狡猾，作为一个落寞封建家族的守护者，她恪守礼法，一心想把崔小姐嫁入豪门，渴望通过联姻方式重振相国威望，避难蛰居的艰难处境和崔小姐婚姻的变故，使得她进退失据，取舍犹疑性格更显矛盾和复杂，是一个灰色的反面人物。

4.形象分析

不同的人物有着不同的服饰、头饰等元素，受到社会等级的尊卑次序的影响。在现如今的视觉设计中也同时成为我们传递人物的信息来源，角色个性的关系的体现。

（1）人物头饰

崔莺莺是在富贵人家，虽家道中落，但头上青丝绾就了堕马髻，上插展翅采凤衔珠银步摇，银丝八宝攒珠鬏髻。体现了崔莺莺地位和身份。“贞观之治、开元盛世”中最具特色之一的即科举制度。“十年寒窗苦读为科举”，张生便是科举书生中的一个，头发高高束起挽成发髻，扎上头布系上飘带，也就一介白面书生，头戴一顶淡蓝色软翅儒巾，体现张生的书生身份。

（2）服装色彩

在唐代时期的女性形象中，出现了袒胸露臂的形象，但是也只有皇家贵族和有身份地位才能有，崔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自然也会受到这样社会风尚的影响，因为当时的时代背景相对的自由开放，女性服饰是中国古代女装中最大胆的一种。在西厢记的角色设计中，女主角崔莺莺的服饰上，充分考虑到了当时的时代特征，红色的襦裙，上着短衫下着长裙。襦裙服饰是当时女子服饰的主要类型，以红、紫、黄等鲜艳的暖色调为主要色调[4]。由于文章中崔小姐的父亲刚刚逝世不久，所以插图中的服饰和色彩应该符合人物的背景设定，以白、灰色、浅蓝色等淡雅的无色调为主要色调。同时考虑到我们是对传统版画进行新的设计让更多现代大众了解，所以应该在设计的过程中迎合现代人的眼光在保留主色调的前提下进行变化。

红娘是崔府仆人，服饰上自然要和小姐进行区别，差别就是领口和袖口。由于红娘是干活的仆人自然不能穿着宽衣袖口，地位低下的红娘应该穿着比较收袖口的衣服便于劳作，衣服的颜色也是相对比较朴素。

老夫人在故事中是一家之主，服饰颜色自然是雍容华贵的，故事中的背景但是由于家道中落，配饰的插图也不能过度显眼。对于当时社会奢靡之风盛行，富家子弟刘恒性格轻佻、油腔滑调，服饰自然是比较明亮花哨的颜色，饰品也应该体现了人物的性格。与以往传统的审美不同，富家子弟刘恒在故事中是反面人物服饰颜色应该是重色的暗色调，但是采用明亮花哨的颜色是为了更加符合现代人追求鲜艳生动的审美，体现出角色性格。

男主人公出生书香门第，可是多次考取功名未果，典型的落魄书生的形象。服饰开始是简朴素雅，与故事后半段进行对比，张生及第凯旋归来，服饰就要变得明亮大气，气场变得强大。宽大的衣袖裙摆随风飘动，流露出浓郁的书生气息，体现当时的科举制对文人百姓的影响。

（3）人物周边器具

崔莺莺与张生相知相亲相爱是在普救寺中，起初张生入住的地方，虽说布置的格局很有雅趣，室内窗明几净，水磨方砖铺地，一尘不染。绿纱窗下放一张紫檀木书案，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有一棵小小的五针松，一尊白玉鱼篮观世音，一副对联等等。之后搬至的西厢，实则是个书院，环境幽静，周边有不少放着书的书架，而那珍宝架上，处处是那奇珍异宝。两者进行对比体现当时贫富差异巨大。

崔莺莺的闺房自然有妆台，胭脂盒、红木凳、铜镜、绣花台、月牙凳等等有着精美雕花装饰的家具，以及居中高大的立屏，显得极为精致美观、和谐悦目，体现了人物的阶级。

而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性格以及服饰，色彩的搭配上同样也会遵循人物性格的设定，让读者们更能直观的感受故事情节。同时我们也应该考虑中国传统民间色彩的独特性，融入到我们的插画创作中去。之后再运用到各种书签、海报、插画书籍等等文创用具上。

三、创作理念

1.精神价值

现代设计创造的成果最终是与社会化工业生产联姻，形成普遍介入社会生活的产品。当代社会，国家整体的设计水平的高低与其综合能力息息相关，设计的重要性由此可见。因此，在传统图案运用在视觉设计时，面临了很多困难。

《西厢记》中崔莺莺与张生他们对于爱情那种忠贞不渝、愿意突破封建礼教与母亲的反对，生为一名富贵人家且是相国的小姐，却甘愿嫁给一位白面书生，甘愿与张生一起受苦，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与自由的精神，这种精神价值能为人类社会做出贡献，能够促进社会的发展，提高人的人生价值，这种精神价值也对于当时那个年代是一种讽刺。《西厢记》虽然也是以功成名就和有情人终成眷属作为团圆结局，但全剧贯穿了重爱情、轻功名的思想。《西厢记》的结尾处，在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次正面地表达了“愿普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的美好愿望，表达了反对封建礼教、封建婚姻制度、封建等级制度的进步主张，同时也鼓舞了青年男女为争取爱情自由、婚姻自主而抗争。这对于后世也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也鼓舞了为争取爱情自由、婚姻自主而斗争的青年男女。所以这也正成为我创作的理念之一，也是数多突破封建礼教等原因而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代表之一。

2.人文价值

所谓“人文价值”，人文即人性文化，“以人为本”就是以人性为本，人文价值即只尊重人性为本的价值理念。

《西厢记》最突出的成就是从根本上改变了其本身的主题思想和莺莺的悲剧结局，把男女主人公塑造成在爱情上坚贞不渝，敢于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并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实现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一改动，使剧本反封建倾向更鲜明，更突出了其主题思想。在艺术上，剧本通过错综复杂的戏剧冲突，来完成莺莺、张生、红娘、崔老夫人等艺术形象的塑造，使人物的性格特征生动鲜明，加强了作品的戏剧性，对我国后来的文学创作产生了多方面的积极影响。且红娘虽是崔莺莺的婢女，却情同姐妹，这也实现了之后红娘愿意为了崔莺莺和张生的幸福生活而违背崔老夫人的意愿。这同时也是我们创作理念之一，《西厢记》所给我们后世留下的人文价值。

四、创作方法

（1）真善美的导入

在设计创造中，真善美为设计创作的审美价值追求和设计理论批评提供标准。在設计中也出现了很多将真善美用不同表达方式演绎的优秀设计。“真”是基础，是“善”和“美”的前提[5]。设计创作的素材来源于生活，事物自身就有其客观规律，在设计产品、绘制图案时得遵循大自然的运行规律。这一点其实强调的就是“真”。在不违背大自然规律的前提下，设计出美观实用的产品，采用环保绿色的材料，降低对环境的压力，不过度包装、过度浪费，体现为“善”。设计具备了“真”与“善”，并不意味着“美”。美的设计能够让人们在保证使用功能的前提下，享受在精神层面上的愉悦体验;和在视觉上得到满足，完成外在美和内在美的统一。

中华图案文化的卓越发展象征着中华民族文明的生生不息，这些图案文化经历了数千年的发展与演变，不仅是文化传承的载体更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灿烂的瑰宝，屹立在世界东方。从传统文化图案中，我们能知晓古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社会交往活动、风土人情等体现所包含的独特文化意蕴。目前，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社会文明的进步以及人类审美的变化，现代图案文化的发展在消费需求上呈现出更多样化的精神追求。现在生产者越来越注重产品包装的美观程度，从而获得消费者的青睐。因此在《西厢记》版画中人物在视觉设计的应用时，我们应该要满足人们的某种心理需求，且时代特征非常强烈。这也与我们的创作理念相吻合，“真善美”。

（2）传承在于创新

同时，我们也在传统的图案图形中，进行创新，主要从故事主线、主要人物方面入手，在插图创作上，我们不应该墨守成规，融入新时代插画元素的进行创作。从《西厢记》人物造型、场景设计作为切入点，在运用传统图案时不能一味的直接照搬照抄，要将传统图案文化与现代科技手段相结合。运用现代视觉传达美学规律，抽象、提炼、再设计，在传统文化寓意基础上，加入现代审美，将原有的图形进行重构和再创造，从而形成相关联的视觉系统[6]。现代设计借鉴传统图案的视觉元素，可以赋予新的内容和更高的艺术价值，从而被现代人所接受和认可。

（3）植入现代媒介

伽达默尔曾坚持认为尤其对文学诠释而言，文本诠释原则上不可能只被局限作为意图的东西，或如何理解他的东西。文本不是作者主观性的表现作为插图绘制者，我们应该通过自己对文本的理解，选取典型人物，典型情景，典型章节进行描绘，表达更多的的文本信息[7]。汲取版画其中可为之所用的线条、色彩、造型等元素，从实践中摸索出将中国传统版绘元素运用到插画新创作中的道路，使该论文的研究有理有据，切文可行。现代插图多运用电脑计算机辅助作图，比传统插画更加简单，更加有艺术性和渲染力。将人物放置在场景中，将原来中国写意的版画插图更加平面化并且加入更多的现代元素，在创作中打破传统，使画面更加生动有趣，吸引更多的读者。将西厢记运用到现代插画中，将会打造出全新的中国式爱情故事，从实践中探索出新风格插画运用到西厢记等一系列传统戏曲故事中。就像迪士尼公司打造的花木兰以及功夫熊猫的中国风格系列动画大电影一样，现在越来越多的优秀的中国动画电影出现在大众面前，例如大护法，大鱼海棠，大圣归来等等。他们电影海报很值得我们去借鉴。人物造型的选择，性格形态的表达，颜色的搭配等，甚至是衍生的周边文创产品我们都应该学习，这样才能让西厢记走向更大的舞台。

结语

中国是世界公认的文明古国，我们的祖先给我们留下如此博大精深，如此灿烂的民族文化遗产是我们应该去好好保护和珍惜，运用我们民族传统的元素，创作出拥有民族特色，时代特色的插画作品和文创作品。让更多的人通过中国插画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了解中国戏曲文化，让插画成为中国与世界文化交流的窗口。

参考文献：

[1]黄季鸿.论凌濛初刻本《西厢记》[A].2003

[2]张燕谨校注，[元]王实甫.《西厢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年.

[3]马颖寅，论《西厢记》服饰元素对人物性格塑造的作用和影响[J].《大舞台》2010年第十期

[4]GB/T 7714王岩. 论明清刊本《水浒传》中的“语—图”互文现象[D]. 南京师范大学.2012年.

[5]刘继，寇海.浅析真善美在设计中的应用[J].美与时代.2009（4）.

[6]传承经典才是不忘初心的最好表现[J].李楠.中国艺术报.2019-01-14（006）.

[7]张弘译，[美]戴维·霍伊.《阐释学与文学》.春风文艺出版社.1988年版.第73页.

作者简介：

黄淑润，女，学生。

郭友南，男，教师。

陈谭洁，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