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新高考

李晶　张国坤

云南省将于2019年9月最后一批加入高考制度改革的行列，我们很快就要进入新高考的实践状态，需要及时学习和熟悉新高考的相关政策体制和试点省市的实践经验。

国家的建设和发展需要大量高素质的人才，这些人才要依靠高等学校选拔优秀的学生来培养。建国初期，我们学习苏联的经验，在探索中初步建立了新中国的高考模式，为百废待兴的国家建设选拔培养了一些急需的优秀人才，从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已经执行了十四年的全国统一招生考试制度被彻底废除，我们采取推荐上大学的招生办法，大学教育走入低谷，许多大学进入瘫痪状态。1977年恢复高考至今42年，其间实行了一些改革，改进了高校招生的办法，但始终没有脱离“一考定终身”的体制束缚。1999年至2002年高校逐步大幅度扩招，至近年招生人数达七百多万，录取率超过70%，大学教育从“精英教育”逐步走向“大众教育”，招生制度改革势在必行。2013年中央正式决定实行新的高校招生考试制度改革，从此掀开了高考制度改革创新的大幕，浙江省、上海市于2014年先行试验，2017年开始各省市逐步加入改革的行列，2019年云南等七省区最后一批加入改革队伍，2022年全国所有省市实行新的高考模式。上海与浙江有哪些試点经验？新高考与新修订的课程标准有怎样的联系？预见新高考教育有哪些管理与实践的方法和措施？本文就对此做一些梳理。

一、上海、浙江试点情况及利弊经验

（一）上海高考改革试点的基本情况

2014年9月公布《上海市深化高等学校考试招生综合改革实施方案》。

2014年10月出台具体改革细则，出台涉及2015年、2016年、2017年招收的各届学生的具体措施。

2014年9月公布了《上海高考改革：完善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制度》，明确了学业水平考试科目：语文、数学、外语、物理、化学、生命科学、思想政治、历史、地理、信息科技、体育与健身、艺术、劳动技术13门学科。所有学科都实行合格性考试，学生从物理、化学、生命科学、思想政治、历史、地理6个学科中自主选择3个学科参加等级性考试，等级性考试的成绩换算为相应分值记入高考成绩。6个学科的合格性和等级性考试，由上海市自主统一命题、统一组织考试、统一阅卷，合格性考试成绩以“合格/不合格”呈现。等级性考试成绩以合格性考试成绩合格为基础，按照等级呈现为A、B、C、D、E五等，分别占15%、30%、30%、20%和5%。语文、数学、外语3个科目仅设合格性考试，参加统一高考的学生，可以用统一高考科目的考试替代相应科目的合格性考试。各科目的合格性和等级性考试，高中生只能参加一次。各学科考试时间分散在高中三年，随教随考随清，为普通高中根据教学规律和学生实际合理安排教学进度、开展教学改革、办出学校特色创造了条件。

2015年1月25日，26日两天为春季高考，学校应鼓励应届生参加春季高考。

2015年3月公布2017届及以后各届社会志愿服务的课时要求、高中学生综合评价内容要求，2015年4月公布《上海市普通高中学生综合评价实施办法》。

2015年6月，所有有自主招生权的高校（上纽大除外）按照教育部规定，在高考后开展自主招生工作。

2015年6月高考成绩公布后，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在上海、浙江两省进行高校综合评价试点;浙江大学在浙江省进行高校综合评价试点。

上海所有高中学校都按照上海市教委公布的相关方案来规划设计和组织教学工作。

至此，2014年启动的上海高考改革雏形基本定型！

（二）浙江高考改革试点方案

浙江试点方案与上海试点方案的主要不同点在于浙江考生从物理、化学、生命科学、思想政治、历史、地理、技术7门学科中选3门参加高考等级考试，出现了35种选择方案，使得教学组织更加复杂;每位考生每学科可以参加两次等级考试，将较高分值记入高考成绩。

（三）上海和浙江的高考改革试点，从旧高考到新高考，呈现出若干新特点

1.录取依据变化了

高校按照“两依据一参考”的原则来录取学生，依据一是“国家统考的语文、数学、英语成绩”，依据二是“6选3的省市自主命题、自主组织考试的合格考之后的等级考试成绩”，“一参考”就是参考“综合素质评价”来录取。

“综合素质评价”的信息内容主要包括：品德发展与公民素养、修习课程与学业成绩、身心健康与艺术修养、创新精神与实践能力。2017年起，上海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信息在春季招生、专科自主招生、综合评价批次录取、高校自主招生等环节中开始使用。上海市高校每年需及早公布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信息的使用办法。

2.高考计分方式变化了

与传统高考的计分办法相比，考虑到试题难易程度对学科权重的影响，新高考在一定程度上平衡了学科权重，改进了计分办法，各学科等级考试成绩按等级来呈现。浙江方案以选考科目各科等级考试的卷面得分为依据，按最接近的累计比例从高到低划定为1，2，3，…，20，21，共21个等级，其中第21等级比例不超过1%，第1等级计满分100分，按3分递减，最后一个等级计分40分（前已述及上海方案计分办法）。

3.不分文科理科而实行“3+3”模式了

旧高考已经多年执行“3+X”模式，文科考试科目为语文、英语、文科数学、文科综合（政治、历史与地理），理科考试科目为语文、英语、理科数学、理科综合（物理、化学与生物）。上海市在语文、英语、数学的基础上再在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科目中选考一个科目。

新高考上海模式：不分文科与理科，语文、数学、英语为必考科目，再在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6个科目中选择3个科目参加等级考试计入高考成绩，出现了20种（C■■=20）不同的选择方式。

新高考浙江模式：不分文科与理科，语文、数学、英语为必考科目，再在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技术7个科目中选择3个科目参加等级考试计入高考成绩，出现了35种（C■■=35）不同的选择方式。

4.学生的自主选择性加强了

不论是上海方案的“6选3”模式，还是浙江方案的“7选3”模式，都彰显了选择的自由性，强调了个性化、自主性和选择性。但是，这些新方案无论对学生的选择，还是学校的课程与教学安排，都是很大的挑战，比想象的要复杂和困难。

5.外语考试变化了

外语学科传统的一次考试变成两次考试（增加了听力考试，或再加口语考试），选择较好的一次成绩作为高考录取的依据（与云南省2012年开始的听力每年两考类似）。

6.选科走班成为必然

源于“6选3”或“7选3”的自主模式，不同学生有不同的选择，凡学生选择的科目学校都要开设，选择一致（单科一致或三科一致）的学生被编在同一个班级（相同选择的学生较多时就可能被编在不同班级），受到学校教师资源和教室等硬件设备条件的限制，必然出现大规模的学生对某些学科走班上课的情形，即所谓“选科走班”，这是新高考体制的必然结果。

7.志愿填报的变化可大了

不分文理后，报考学生分为普通类（分提前录取和平行录取）、艺术类、体育类几个大类。浙江不再分一、二、三批次，根据考试人数和考生的总分，分成三段来填报志愿和录取。三段比例为实考人数的前20%、60%（累计）和90%（累计）。浙江考生的志愿由“专业+学校”组成（与旧高考的“学校+志愿”相反），一所学校的一个专业作为一个志愿单位。每位考生可填报80个专业志愿。不再设置专业服从调剂志愿，视平行志愿录取情况决定是否征求志愿。

定向招生等有特殊要求的少量学校、专业（类）经同意后可实行提前录取。

以往的平行志愿是以“分数优先、尊重志愿”为原则;而专业平行志愿则“在平行志愿的基础上考虑到专业优先”录取，所有志愿原则上都由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和能力进行选择，基本上不会出现不得不调剂到自己不喜欢的专业的情况了。考生志愿的选择有很大的自由度，给学校、学生和家长增加了选择的宽度。

（四）从上海、浙江的高考改革试点可以总结出一些成功的经验

1.所有学科必须参加学业水平合格性考试，全部学科都合格的高中生才能毕业（允许多次补考），迫使学生初步学习中学的全部必修课程，促使学生“全面发展”。

2.“6选3”（或“7选3”）等级考试增加了学生的自主选择权，引导学生的个性化、特色化发展，倒逼学校实行分层走班教学，进行改革和创新。专业导向、选科走班、分层走班必成为常态，特色化、多样化将成为学校的价值取向和发展趋势。

3.高校录取参考“综合素质评价”，引导实施素质教育，发展学生的核心素养，实现立德树人的教育目标。

4.外语学科一年两考，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一考定终身的传统（调查发现，学生的心态好）。

5.取消文理分科，上海的20种组合中有18种组合文理兼学，浙江的35种组合中有33种组合文理兼学，提高了学生的基础素养，培养了综合能力。

6.选考科目等级考试按等级计分，有效地平衡了学科权重。

（五）从上海、浙江高考改革的试点工作中也发现了一些不足，需要改进优化

1.选考科目按等级记分，优点在于平衡了學科之间的权重，但也必然带来新的弊病，需要调整改进。

例如，在上海化学等级考试中，全体考生成绩样本按从高到低排序，第一等级（按从高到低排序后的前5%）的分界分值是88分，一位考生等级考试的原始分数是88分，换算成高考的分数是70分，同班的另一位考生等级考试的原始分数是87.5分，被排在第二等级，换算成高考的分数是67分，这就将0.5分的原始差距扩大为3分的等级差距，对学生的志愿录取可能产生很大影响。如果某考生选考的三科都出现这种情形，将产生9分的等级差距。

山东改革方案（2017年开始）针对此种弊端做了改进：将每门等级考试科目考生的原始成绩从高到低划分为A、B+、B、C+、C、D+、D、E共8个等级。参照正态分布的原则，确定各等级人数所占比例分别为3%，7%，16%，24%，24%，16%，7%，3%。等级考试科目的成绩计入考生的总成绩时，将A至E等级内考生的原始成绩依照等比例转换的法则，分别转换到91～100，81～90，71～80，61～70，51～60，41～50，31～40，21～30八个分数区间，得到考生的等级成绩。这样，既平衡了学科之间的权重，又避免了上海原方案的弊端。

2.选科，尽管我们强调兴趣爱好与特长，但选课就是变相地考虑三年后的大学专业，初三刚毕业进入高一，年龄小、懵懵懂懂，需要早早进行生涯规划，不容易。这直接导致家长包办干预过多，其实对孩子的发展也非常不利。

3.选科功利化，所选并不一定所好，田忌赛马，怎么能够得分是重要选项。选科与人生规划相关联，避免不了对生涯规划的狭隘理解，无法回避就业等功利因素。

4.浙江分散考试（高二高三，选考科目有两次等级考试的机会，选择较高分数作为高考成绩）意在减轻学生的压力，实则加重负担（高考的压力不是常量，分散后压力会裂变膨胀）。等级考试首次考得高分的许多学生还要参加第二次考试，目的是不考就可能被后来者居上，将自己挤入第二等级。

5.物理相对难学，不容易考高分，选物理的人数少，不利于国家选拔人才，不利于国家未来的发展。

上海、浙江2017年高考出现“选物理的学生较少”这一弊端，2018年设计了物理学科的保障机制（对其他学科也同样如此），根据各大学专业录取人数需要估计一个恰当的指标数（例如，浙江2018年指标数为6.5万），当选考物理的人数达到或超过该指标数时，就将实际报考数作为基数来进行等级划分，如果选考物理的人数达不到指标数时，就将这个指标数作为报考基数来进行等级计分，此时较低的物理考分也可能被换算成较高等级的高考分数。这就鼓励考生选考物理学科。

6.学生“综合素养评价”的科学性、可信度，在招生中具体运用的可操作性、公平性，都是充满挑战的。

浙江省教育厅、上海市教委都组织制定了指导性的综合素质评价量表，各所高中学校还要根据学校的实际情况制定细化的量表（鼓励学校创新做出特色），通过填写量表反映学生综合素质的学习或实践活动的情况及评价。具体实践中遇到一些困难和问题，譬如，评价工作量较大，难以保证评价的真实性、客观性。关于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运用，大学招生老师不相信中学评价的结果，录取时人力有限，时间紧张，也很难及时把握学生综合素质评价文本的信息，因此，更多的大学就抛开中学呈报的评价文本，直接组织面试评价，最后将面试成绩作为录取时的主要参照。中学教师更不相信大学组织的综合素质面试成绩，因为人为因素可能很大，难以保证评价的科学性、客观性、公正性，更难以保证没有徇私舞弊，这也就逆向影响到中学教师对“综合素质评价”工作的认真态度和积极性。中学与大学，谁信谁的？这是需要探索改进的。

7.学校师资（剩余与不足）、硬件跟不上，排课难度加大，组织管理工作量加大。

改革的目的之一是给学生减负，但结果是，学生的负担不减反增！减负，想说爱你不容易！中学的学习竞争是未来就业在中学的反映，国情决定的，中国人口多，学习减负是个假命题。

二、走进新高考，开创新实践

（一）选课走班，教学常态

1.针对学生高考选考科目的分班设置，实施选课走班制（考虑兴趣、爱好、高考导向，因考施教）。

2.基于学生的基础和能力层次，尝试分层走班制（以能力培养和发展素养为导向，因材施教）。

3.教师明白改革新政，清楚改革动作，促使教学改革顺利推进，良好运作（主导导向）。

4.注重宣传教育，让学生知晓选课走班的要意，使家长心中有数，从而合理选科（自主导向）。

5.做好自主选科的工作，教师引导学生将兴趣、爱好、发展潜能结合起来，高一下学期意向选科，期末具体确定选科，学校完成分班工作后（可以基于语数外设置行政班，基于选科情况设置走读班，待条件成熟再考虑分层走班），对任课教师与教室，学校都要及早考虑。高二初期允许调整选科情况，一定时间后就要基本固定下来。

对可能出现的三种走班类型，教师要做好安排：不走班（学生多，可安排不走班的情形）、半走班、全走班。

6.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信息、劳技等学科于高一下学期及高二上学期全部参加学业水平合格考试，高一语数外每周安排3～4个课时（具体可根据学校的实际情况灵活安排，但要及早告知学生）。排课时，教师可让语数外固定（譬如，上午3节），其他时间走班，以便于管理。

（二）指导选科，注重特长爱好，关注专业方向（生涯规划指导的一部分）

教师可引导学生购买相关书籍，或查阅相关资料，了解高考学科与大学专业之间的联系情况，譬如，物理组合（含物理的组合）可选如下一些大学专业：机械类、工程力学、应用物理学、地球物理学、理论与应用力学、电子科学类、海洋科学类、热能与动力工程、材料科学类、信息与电子科学类、测控技术与仪器、核工程与核技术学、航天航空类与武器类。物理学与信息技术、新材料技术、新能源技术、航空航天技术、生物技术等关系密切，想在未来从事上述相关行业，就必须学好物理。

同样，含化学的、含生物的、含政治的、含历史的、含地理的各类组合，也都对应相应的专业方向。三科组合后，专业方向就更加宽广。

实施“6选3”或“7选3”后，所选三科组合搭配，专业受限将会大大减少（不同大学对专业可能设置3科或2科或1科的限制，甚至不做学科限制），但不同组合之间有较大的区别？在“6选3”模式中，除了传统的“物理、化学、生物”与“政治、历史、地理”这两种纯理科和纯文科的情形外，新出现了18种文理搭配的情形，将会有各种不同的观点和看法。（浙江方案新出现了33种文理搭配的情形）

一般来说，文理搭配对学生人文底蕴与理性精神的发展较好。譬如，物理与历史搭配，懂历史，又富有理性思维，再加上语文学科，感觉文史哲不分家，有利于学生人文与理性素养的发展。但物理“难学”又是许多学生的障碍，他们可能望而却步，需要教师予以鼓励。

對于“政治+历史+地理”的传统文科组合，专业选择严重受限（旧高考的文科生及其家长填报志愿时深有体会）。不少高校相关专业和学院要求必须要搭一门理科，所以，一门理科都不搭的纯文科组合在选择专业时受到了更大的限制。

“物理+化学+历史”的组合，重理性，懂人文，被称为“绝佳搭配”，因此，选的人较多，导致竞争激烈，学习难度也较大。“生物+政治+地理”的组合，与大学衔接的专业不多，填报志愿的自由度不是很大……

生涯规划教育（包括对大学专业的了解）是素养教育中一门重要的课程，它引导学生初步考虑未来的发展，与怎样选科紧密联系，初步进行人生规划的引导教育比较重要。生涯规划教育是新高考下必须设置的一门课程。

三、素养教育在新高考背景下落地生根

新一轮高考制度改革，目的在于打破旧高考“唯分数论”的单一选拔模式，推行普通高校基于统一高考和高中学业水平考试成绩的综合评价多元录取机制（“两依据一参考”），从根本上解决了一考定终身的弊端，引导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真正落实素质教育，实现立德树人的教育目标。新高考与新课改相伴而生，在某种程度上，新高考是据于新课改的，没有新的课程体系，新高考就变得枉然。教育部2016年9月通过课题成果形式提出学生核心素养框架，2018年1月发布了新修订的《普通高中课程方案》（2017年版），方案对课程目标、课程设置、确定课程内容的原则、课程实施与评价、条件保障、管理与监督等都做出了说明和提出要求，其中，培养目标是：“具有理想信念和社会责任感，具有科学文化素养和终身学习能力，具有自主发展能力和沟通合作能力”，这些都是学生核心素养的基本要素。新修订的学科课程标准“凝练了学科核心素养”（譬如，语文学科的核心素养：语言建构与运用、思维发展与提升、审美鉴赏与创造、文化传承与理解;物理学科的核心素养：物理观念、科学思维、实验探究、科学态度与责任;历史学科的核心素养：唯物史观、时空观念、史料实证、历史解释、家国情怀），体现了发展学生核心素养要通过学科核心素养来落实的指向和策略。每一学科都将课程设置为“必修课程”“选择性必修课程”“选修课程”三大类型。与新高考相对应，学业水平合格性考试的范围是“必修课程”，高考（语数外与选考的三个学科）的范围是“必修课程”与“选择性必修课程”，大学自主招生的范围倾向于（纯）“选修课程”，新高考体制背景下的高考试题在考查基础知识的基础上着重体现了对学生核心素养的考查。新高考模式与新修订的课程标准科学恰切地相互衔接，引领教育指向素养教育和立德树人的重要目标。

新一轮高考改革是深化教育改革创新的一部分，它就是要建立新的高校招生机制，实行“两依据一参考”的办法。新高考下的学业水平合格考试、学生自主选择、综合素质发展、生涯规划课程等都直指学生的核心素养，新高考助推核心素养的教育，它引导基础教育认真做好素质教育工作，有效发展学生的核心素养。也正因为如此，素养教育在新高考背景下落地生根是必须的、必然的、可行的、有效的，基础教育教师务必要建立和强化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的意识，探索和有效实践素养教育的规律，加强素养教育的实践反思、总结素养教育的经验，把素养教育的目标贯彻于新高考背景下教育教学过程的始终，让素养教育在新高考背景下落地、生根、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