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技术背景下的智慧城市形态
2019-09-10郑伊硕
郑伊硕
摘要:本文主要研究因智能交通系统提高了交通运输效率,进而大大缩减了通勤成本,在这个背景下通过多中心城市模型来解释城市的变化形态。本文主要得出两个结论:一、由于级差通勤成本地作用,随着从中心到外围距离的增加,通勤效率也同步增加,城市边界的扩张更加强烈;二、由于级差通勤成本地作用,中心城区CBD和副城区CBD空间相互作用发生了变化。即就业无差异点向中心城区偏移,这意味着中心城区CBD影响范围可能会被压缩。
关键词:智慧城市;智能交通;多中心城市模型;级差通勤成本
城市交通作为城市的基本组成部分,是一个城市经济得以快速发展的必要条件,王文静(2013)轨道交通在都市圈的发展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但是随着城市化的进程推移,城市人口飞涨导致市内交通慢如蜗牛,交通基础设施的承受力也达到极限。这些严重制约着城市经济的发展,因城市交通问题所导致的直接或间接的经济损失多达百亿。
智慧城市将数字技术融入城市现有的系统当中,可大大缓解通勤的压力,王晓荣(2014)城市化地发展和交通运输有着很紧密的联系。智能交通体系作为智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的关键技术包括云计算、物联网、信息集成、地理空间信息技术等。智能交通系统改变了我们日常的出行,据“麦肯锡”报告预测到2025年,部署了智能出行应用的城市可将通勤时间平均缩短15-20%。本文主要研究因智能交通系统提高了交通运输效率,进而大大缩减了通勤成本,在这个背景下通过多中心城市模型来研究城市的形态变化。
一、概念界定
(一)智慧城市
智慧城市概念来源于IBM公司提出的“智慧地球”理念,是数字城市与物联网相结合的产物,被认为是信息时代城市发展的大方向、文明发展的大趋势。智慧城市的定义一直以来直没有得到清晰的阐释。从之前的相关学者来看:唐莹(2016)认为智慧城市就是运用信息技术对民生、公共安全、环境保护、工商业活动、城市服务等各项事物、各个需求进行收集、分析并做出响应和决策,其实质就是以互联网、物联网及信息通讯网络参与到城市的运行与智能管理。尹源(2017)认为智慧城市是数字城市的拓展和延伸,是数字城市的高级形态,并且是创新型城市、生态城市、低碳城市的整合和升级。
(二)智能交通体系
智能交通是指运用高科技技术使得交通运输更加方便快捷。其中的高科技技术包括信息技术、计算机技术、自动控制技术、通讯技术等。比如现阶段已经实现的公交电子支付、微交通服务、智能停车、网约车、共享汽车、共享自行车、实施道路导航等。也包括仍在建设和努力的智能交通信号、拼货配送以及无人驾驶汽车。
(三)级差通勤成本的概念
级差通勤成本是作者借鉴级差地租的概念。级差通勤成本产生的原因是因为在单中心城市模型中,在一定条件下,越靠近CBD而单位通勤成本越高。刘俊娟(2011)在城市中通勤的车流密度和行车速度有很大的关系。因交通通勤技术改善,那么处于外围的地区的通勤成本的改善强度要高于处在中心地区的。这种改善强度随着距离CBD越远而越高,这正是级差通勤成本所起到决定作用的。
二、级差通勤成本下的多中心城市理论模型
假设1:假设在一定区域内形成了主城和副城。中心城区商务区称之为CA、副城商务区称之为CB。所有的家庭都均匀分布在这个城市中,每个家庭都是同质的。
假设2:根据海格的理论,影响租金的因素只能是区位因素,即距离CBD的距离。即通勤成本是唯一影响租金的因素。且通勤成本暂且只考虑时间成本。
假设3:假设租金为R(d),其中距离CBD距离为d;CBD的租金为P0;记k为单位距离的往返的通勤费用;b为城市边界。
假设4:假设同心圆城市的半径分为均等两段,处于外围的地区因为级差通勤成本而更受益于交通技术地改善。两个区域的面积之比为1:3.
假设5:由于外围处于级差通勤成本地位的优势,则在从外而内的固定的两段区域内其通勤成本之比为1/3:1。均等分的后平均每段长度为s,距离CBD的距离仍为d,城市边界为b且b=2s
如图1所示,均衡点由E1变化至E2,这是因为级差通勤成本作用。由于级差通勤成本地存在,处于相对外围的副城区会因为交通技术进步而受益更多,即表现在图中是副城区的竞价曲线更为平坦。均衡点向主城区方向移动,意味着交通技术大大改进的情况下,中心城区CBD影响范围可能会萎缩,至少从通勤范围来看是这样。而与之相反的是,处于外围的商务区有着逐渐扩张的趋势,这个现象是比较有趣而且是值得探讨的。
智慧城市是一个运行顺畅的未来主义大都市,智能交通系统会极大地改善人们的通勤效率,减少通勤者的通勤时间。本文主要得出两个结论:一、随着未来交通技术地进步,城市边界扩张是一种趋势。由于级差通勤成本地作用,随着从中心到外围距离的增加,通勤效率也同步增加。引入级差通勤成本之后,城市边界的扩张更加强烈。二、通过分析多中心就业来看,通勤效率地提高会使通勤者获得更多的潜在就业机会,也有利于企业更容易打破地理空间地限制而从集聚经济中受益。即在级差通勤成本的作用下,就业无差异点向中心城区偏移,这意味着中心城区CBD影响的通勤范围可能会萎缩。
参考文献:
[1]尹源.基于组合赋权和改进TOPSIS模型的智慧城市评价体系研究[D].东北财经大学,2017.
[2]唐莹. 面向智慧城市的社区信息化管理研究[D].北京化工大学,2016.
[3]王晓荣,荣朝和.城市化与交通运输的互动发展研究[J].经济问题探索,2014(01):52-57.
[4]王文静,陆化普.轨道交通与都市圈空间体系耦合关系研究[J].城市发展研究,2013,20(04):112-118.
[5]刘俊娟,王炜,肖美丹.單中心城市内部车流密度和行车速度模型研究[J].铁道科学与工程学报,2011,8(01):113-117.
[6]智慧城市:数字技术打造宜居家园[M].5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