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班劳动共育模式的探索与实践
2019-09-10黄玉芬
黄玉芬
摘要:劳动教育既是人格教育,更是生存教育,基础教育阶段应大力加强劳动教育。优质、高效的劳动教育需要学校与家庭凝聚合力,构建双向互动、通力协作的劳动共育模式。在家班共育的一体化构造中,教师、家长和学生互为三角函数关系,此关系对班级和家庭的教育方式、方法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大树式”家委会对劳动共育的横向协同与纵向延伸产生了重要的推动作用;社交媒体等信息化手段的应用为家班劳动共育的日常管理提供了助力。此外,家班劳动共育的实效尚需必要的激励评价体系。
关键词:劳动教育;家班共育;模式;实践
生活即教育,实践出真知。劳动教育既是人格教育,更是生存教育。教育部、共青团中央、全国少工委《关于加强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明确指出,中小学要加强劳动教育,培养学生劳动兴趣,磨练学生意志品质。新修订的《全国家庭教育指导大纲》中强调,要培养7~12岁儿童的劳动习惯,指导家长正确认识劳动对儿童成长的价值,并要求创造劳动的机会,教授儿童一定的劳动技能。因此,在小学低年级阶段,学校要与家庭齐心协力,目标一致,发挥家班劳动共育的独特优势,有意识地培养学生的劳动热情,教给学生必备的劳动技能。笔者以任教班级为例,谈谈对家班劳动共育模式的探索与实践。
一、家班劳动共育的必要性
目前,劳动教育实属基础教育的薄弱环节。不少学生缺乏劳动意识,不愿劳动也不会劳动,学生整体上也暴露出心理脆弱、动手能力差、依赖性强、懒惰等问题。主要表现为:第一,劳动技能生疏,实训机会偏少,值日生不会使用劳动工具,甚至连小拖把、簸箕都不会用;第二,劳动的主动性不足,即“眼里没活”,教室里的废纸片很少有人主动捡拾;第三,缺少劳动认同感,体会不到勞动的价值和乐趣。《意见》亦指出了我国劳动教育的诸多薄弱环节,比如劳动教育在学校中被弱化,在家庭中被软化,在社会中被淡化,中小学生劳动机会减少,劳动意识缺乏,出现了一些学生轻视劳动、不会劳动、不珍惜劳动成果的现象。究其原因,部分家长包办太多,剥夺了孩子劳动的权利和机会。特别是劳动教育的家校脱节,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教育实效。
前苏联教育学家苏霍姆林斯基指出:“学校和家庭要一致行动,要向儿童提出同样的要求,要志同道合,抱着相同的目标。”我国教育学家陶行知同样倡导“把学校与家庭构成一体,彼此可以互通有无。”这些家校共育的理念皆体现了教育的逻辑一贯与整体化发展思路,旨在促进教育效果最大化。从本质上看,家校共育是一个发展的概念,其中心以家庭与学校沟通合作为基础,合力育人,而家班共育是班级层面上的家校合作。这一理念要求班级和家庭凝聚合力、紧密协作,形成家班协力教育的一体化机制。可以说,将劳动教育深嵌于家班共育的有机统一体中,有助于学生实现品德内化、知识转化、习性优化和理念同化。因此,在家班之间构建双向互动的劳动共育模式,不仅符合教育学规律,而且能够凝聚教育合力,彰显劳动教育的实效。家校劳动共育旨在找准劳动和教育的结合点,重塑劳动教育的价值与理念。家校合一劳动教育模式没有固定的框架,是静态的结构要素和动态的功能性教育活动的有机融合。对低年级学生劳动习惯的培养与劳动价值观的熏陶,不能仅靠学校唱“独角戏”,还必须走家校、家班共育之路。
二、劳动共育模式的立体构造
小学生是“小树苗”,班主任和家长就是呵护“小树苗”成长的“臂膀”,在家班的合力浇灌下,“小树苗”必能长成参天大树。笔者任教班级的班徽设计即遵循了这一“合育”思路,隐喻着“两双大手牵着一双小手”,其图案由三棵树组成,取意教师和家长这两棵大树协作配合,为学生这棵小树创造成长条件和发展空间,共同呵护与托举小树茁壮成长(见图1)。由于班徽图案的设计初衷强调由教师和家长共同提携及引导学生健康成长,所以班徽凸显了“三位一体”教育模型中教师、家长和学生各自的角色定位,既考虑了学生在受教育过程中的主体地位,又体现了教师和家长对整个教育活动的引导和辅助作用。
(一)发挥家委会的凝聚作用
第一学期伊始,笔者组建了家委会,作为劳动共育的协调执行机构。家委会每届任期一年,由一名主任和五名委员组成,均由家长民主选出。委员提名由三名以上家长联名推荐或由有意向的家长自荐,在侯选人竞选演讲后,由全体家长投票产生六名正式委员;再由正式委员选出一名主任,经全体家长表决通过后任命。班级家委会,下设五个部门(见图2)。其中,策划部集思广益,起草活动方案;活动部具体落实项目,评估目标达成度;文宣部负责推介活动信息;保障部专司物流采购配置;综合部负责内外联络协调。
家委会的主任根据委员特长,分派每个委员负责一个部门,每个部门招募了若干家长志愿者协助工作。然而,开学前笔者通过家访得知,有七成学生来自“二胎”家庭。由于担心不少家长藉口繁忙,无暇应招志愿者,事实上的确出现了部门招募人员短缺的窘状。为调动家长投身家班共育的积极性,受班徽图案设计的启发,班级尝试创建了梯队化、网格化的“大树式”家长参与机制。通过调查笔者发现,家长构成大致分为三种。一是平日非常忙碌(如双方均为上班族的“二胎”家长)的,往往难以亲临学校。对此,鼓励这些家长多做一些方案设计、撰写通讯稿等较为灵活的事务。二是对于时间比较自由(如职业为高校教师)的家长,动员他们参选家委会,投身组织协调、交流宣介等工作。三是对于空闲时间相对较多的家长(如有祖辈协助的独子或“二孩”家庭的全职妈妈),则为其提供物品采购、活动服务等工作。班级本着“区分情况、发挥所长”的原则,依托家委会“树干”的凝聚力,使全体家长最终都以家委会或志愿者的身份参与进来,激发了家班共育的潜能。
(二)家班共育的横向协同
一年级上学期,有的学生不会摆放书本,桌面和抽屉都非常凌乱。笔者多次要求学生按课表有序摆放,但部分学生仍需反复提醒。此外笔者还发现,每周值日生一开始的时候能按要求完成任务,待到下一值日周期时,先前叮嘱的劳动要领均已遗忘,这就需要班级教育和家庭教育协同跟进。于是,笔者召集了家委会,共同商议采取了如下举措。
1.专题动员会
首先,笔者反馈了部分学生在班内劳动的问题,如劳动不积极、值日效率低等,并申明了家班协同一致的重要性。然后,家委会成员阐述了学生家务劳动的问题,如自理能力差、扫地不得要领等。最后,策划部设计了“劳动小当家”任务单,由家长按照五项指标自评计分,每项2分,每天总计10分,每周统计一次。根据计分,班主任每周评选出一名“劳动小当家”。期末时,班主任再根据“劳动小当家”的情况,评选出5个“我劳动、我自豪”示范家庭,并由当选家庭作经验推介(见表1)。
2.家长“微课堂”
由活动部牵头组织,邀请家长为学生讲解了劳动岗位和工种知识,使学生对社会职业有了直观认识。知青家长还宣讲了上山下乡时的艰苦经历,勉励学生吃苦耐劳。
3.劳动主题沙龙
在活动部的协调下,开展了“晒晒小书桌”“家务我在行”等亲子沙龙活动,通过分享家务劳动照片,交流心得体验,学生还一起将图片挂到“劳动我光荣”墙板上。
4.家长开放日
家长利用开放日观摩了学生擦黑板、收拾餐具等活动。综合部在教室开辟了绿植角,每个家庭认领一盆绿植,由学生负责浇水、施肥,家长指导督促,每月评出“叶绿花更香”之星。
(三)劳动共育的纵向延伸
第二学期,学生劳动的主动性有所提升,下一步的共育思路要渐渐“由扶到放”了。笔者召集了家委会,商讨如何让劳动共育常态化。会议商定利用“晓黑板”APP应用平台强化过程管理。家长每天监督学生至少完成一项劳动任务,并将实时视频上传到“晓黑板”进行“打卡”,班主任每天登录“晓黑板”跟踪评价。每个“打卡”周期为21天,每周期坚持连续“打卡”的学生获赠了“勤劳小主人”徽章;整个学期都连续“打卡”的18名学生在期末被授予了“劳动小能手”称号。
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卡”后,学生的劳动本领虽在增强,但劳动热情依旧不高,值日生常常“机械”地完成任务。也有家长反映,劳动项目过于单调乏味。对此,笔者认为有必要对劳动内容进行适当扩展,增强学生们的劳动兴趣,家委会也一致认为,劳动实训应有更广阔的空间。于是,家委会积极挖掘家长资源,每完成一个“打卡”周期后,即组织学生走出校园,体验多彩的社会劳动。学生走进了航宇中心,既了解了飞行原理,又体会了机务工作的辛苦;学生走进了烘焙工坊和西贝莜面“面食体验营”,看一看原料,拌一拌馅料,做一做饼干,享受了糕点制作与品尝自己劳动果实的喜悦;对于参加“清洁家园”等公益环保活动和“劳动一日营”等假期实践的12名学生,笔者让其在班里演讲展示,从其他同学的赞美声中,他们也感知到了劳动的价值。
三、劳动共育的支撑体系
“大树式”共育模式推行一年来成效初显,学生劳动习惯的积极变化得到了家长的肯定。通过一学年的家班劳动共育,学生大多能独立完成学校的值日任务,包括整理图书、擦黑板、摆桌椅、扫地、倒垃圾、关窗、关门等劳动内容;在教室里,学生看到地面的垃圾能主动捡拾,看到桌椅不齐能主动为其“排队”,教室平日的卫生环境得到明显改善。在家中,学生从自己身边的小事做起,能做到“五理”,即理书包、理书桌、理书橱、理床铺,理房间;有的学生在做好自己事情的同时,还能帮助家人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如端饭菜、洗碗、倒垃圾、洗衣服、晾晒衣服等,甚至有的学生还学会了做饭。通过亲历灵活多样的劳动实践以及配套实施激励评价机制,学生纷纷感言,体会到了劳动价值以及作为“劳动小当家”的荣誉感。
(一)函数模型
在家班共育的构造中,教师、家长和学生互为三角函数关系(见图3),其中一个变量的变化对另外两个变量的变化均具有重要影响。换言之,家班共育实为“三位一体”的互动构造,教师、家长和学生之间的动态协同与交融互嵌深植于家班共育的模型中。随着家班合作、协同育人取得广泛共识,家班地位的对等性日益彰显,即在注重学生劳动学习的主体性建构之余,更要致力于搭建高效、灵活、多元化的家班通力协作桥梁。一方面,家班共育对家长的个人素质提出了更高要求。新时代的家长不仅要在思想观念上重视对子女的养育责任,更要善于学习科学、规范的养育方法,增强自身的教育素質,具备参与家班共育的足够能力。另一方面,学校办学应以更加开放的姿态,吸纳社会和家庭力量充实教学资源。具体来说,班级要为家长参与教育互动创造机会和条件,建立实时、高效的交流反馈平台和参与渠道,从而使家班共育的理念切实贯穿与渗透于班级教育管理的方方面面。
究其实质,班级教育活动各项目标的达成均需要三方力量的共同努力,教师、家长和学生都应是某项具体教育活动的主角,也即学生的教育成长既需要来自三方的主观能动性,更需要家班之间的无缝衔接与通力协作。这一多线性的“三角教育模型”符合教育学原理,可以说为家班劳动共育奠定了理念基础。
(二)“大树式”家委会
家委会作为劳动共育的智囊和载体,既立足班级自治,更起到“响应发动”的积极作用,使所有家长都能在家班共育这棵“大树”上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基于“大树式”架构,劳动教育与家班共育既衔接互动又相辅相成,不仅为家班一体化融合开启了一扇窗口,而且对于学生人格养成,提升劳动品德也能收到事半功倍之效。作为教育资源优势互补的创新,这一机制调动了家长的积极性,激发了共育合力,目前已成为家班共育的常态。不仅劳动教育可根生其上,且可推广至德育、教学等其他领域。在家委会的助力下,“家长进课堂”共育活动积极推进,比如家长讲解劳动的价值,介绍本职工作及劳动内容,让学生对社会上的劳动岗位有了直观的认识;班级组织“我是劳动小能手”竞赛,邀请家长作为评委,及时了解不同学生之间的劳动技能差异;为使学生感恩父母的辛劳养育,班级举行亲子协作专场展示会,即由家长和学生共同选题,配合完成一项有一定难度的手工制作或是其他项目;在放假期间,班级还会布置“劳动一日营”等实践作业,要求学生与家长共同完成。针对这些劳动共育活动,家委会事先做好广泛动员和充足准备,并在活动中主动协调事务,跟踪执行计划,体现了强有力的组织保障。可以说,家委会这棵“大树”已然成为家班劳动共育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推动力量。
(三)机制建设
现代移动社交网络的应用极大便利了家班之间的信息流通,新媒体时代的家校关系是一种心灵对话。网络社交媒介支撑下的家班沟通比以往更方便、迅捷,但虚拟空间的人际交往也容易孳生表意曲解与情感隔阂,而共育模式的内核聚焦于家班之间真诚、有效的沟通,所以借助新媒体技术的家班沟通更需强调真情相容与彼此交心。换言之,对网络通讯平台的运用不应局限于单纯的信息流动,而应着力扬长避短,视其为家班之间全方位、深层次情感沟通的促进手段。可以说,若家班沟通能利用好新媒体资源的优势,则家班共育的短效与长效机制均会注入活力。共育模式属于双向互动的合作,需要家庭和学校互相了解、配合。除了适时保持信息畅通外,家班沟通以彼此了解关注的话题及内心需求为前提。班主任可通过微问卷调查、在线访谈等手段了解家长的特长和关注领域,既有助于民主对话,促进实质沟通,也有助于有针对性地开发家长资源,拓展家班共育特色资源库。
如果说,家长观摩、“走出去”职业体验等属于短效机制,那么“晓黑板”APP应用平台则属于长效机制。事实上,让劳动真正成为学生的一种习惯,离不开长效机制,长期坚持“打卡”, 自然而然会形成劳动思维。“晓黑板”APP应用平台还承担了家班互通的功能,学生在校值日的示范视频等素材均上传到“晓黑板”云盘,供家长及时了解。不仅如此,家委会依托新媒体网络通讯软件,建立班级“家长同学会”,即让孩子同班的家长也成为“同学”,为家长之间相互交流育子经验、亲子心得提供了信息互动平台。教育子女要遵循科学规律,讲究方式方法,家长通过学习才能知晓如何成为合格的父母,并积极参与家班共育活动。“家长同学会”旨在促进育子信息的互通,使科学育儿、心灵抚养的知识深入人心。此外,家委会在每学年期末时借助新媒体通讯群组开展“家庭教育经验案例”分享会,主题涉及礼仪、诚信、劳动等层面内容。通过举办类似的在线经验交流会,期望个人素质参差不齐的家长都能从团体经验交流会中获得不同程度的启迪,以帮助家长更好地学习科学教育,提升参与家班互动的积极性。
(四)评价体系
教育措施和结果评价相辅相成,过程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需要相结合。第一学期,每次完成“劳动小当家”评比,笔者都会对学生进行总结表扬,这是激发学生自我成就感的重要手段。第二学期,完成“打卡”任务良好的学生,可获得增加特色劳动体验的额外嘉奖;完成“打卡”任务优秀或参加社区公益劳动的学生则有更高层次的激励,如颁发奖章、推荐为学校升旗手等。多元化的督导评价体系对于调动学生的劳动热情不可或缺。在家班共育的不断“磨合”中,类似的激励评价机制也为家长们所熟知和习得,并积极运用于对家庭劳动实践的考核评估中。比如,很多家长利用假期休息时间,陪学生参加“清洁家园”等公益劳动,在活动过程中,对于学生承担清除小区垃圾纸屑等劳动项目,家长会充分给予过程性评价和结果性评价,事实上,的确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四、家班劳动共育的不足与省思
家班劳动共育虽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在操作环节亦存在一些问题。
一是少数家长存在认识误区,认为劳动教育可有可无,持有一种学习至上、劳动无用的错误观念。这种“重学业、轻劳动”的固有思维,容易削弱家长参与劳动教育的积极性,使家班共育的互动实践流于形式。对此,班主任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家长充分知晓家班共同体的内涵价值,并强调低年级是培养劳动习惯的关键时期,力求使家长明确家班劳动共育的一致目标,引导其以主动的态度参与家班共育活动。
二是个别家长配合力度不够。在家班共育实践中,少数家长对学生劳动的监督评价存在一定程度的应付与敷衍现象。有些劳动任务单的打分明显虚高,与学生真实的劳动能力不符。特别是一些学生的家务劳动与学校的劳动项目未能很好地实现衔接贯通,家务劳动的完成情况有时亦不能及时沟通与反馈。也就是说,家班之间的衔接配合与一体化协作仍欠通畅。而互通才能互信,互信才能达成教育默契。所以,班主任可开展有针对性地个别沟通,致力于家班之间建立深度信任关系,力争家长的全方位配合。
三是学生动手能力参差不齐。学生的劳动习惯及动手能力各不相同,因而家班劳动共育既要着眼于班级劳动技能的整体提升,亦要兼顾不同学生的个性差异。也就是说,家班共育均需注重“对症下药”与个别化施教。对于劳动能力较弱的学生,家长要看到差距,有意识地在家里开展相应的家务劳动训练;在学校,班主任可采用“结对”“兵带兵”等方式,通过小组合作学习等策略对学生开展动手能力的带教与帮扶。
四是家長教习缺乏针对性。一些家长虽有共育的愿望,但因不懂得方式方法而力不从心。劳动教育是家庭教育的必要部分,同样需秉持科学教育的理念,运用灵活、有效的教育方法。班主任可通过家长会、“晓黑板”APP应用平台等渠道强化对家庭教育的指导,使家长增强实施劳动教育的能力,进而促其与班级的劳动共育目标、理念与内容保持同步。
五是劳动实践基地不足。校内的劳动实践条件有限,制约了学生劳动技能的训练。对此,可在优化整合校内劳动平台的基础上,积极拓展与吸纳校外的劳动共育资源,构建立体、多元的劳动科目训练体系。同时,鼓励家长积极观摩与体验校内外的劳动教育实践,最大限度地发挥劳动教育实训的功用。
总之,劳动共育需要家班有效沟通、协作配合,如此方能使学生真正感悟劳动的真谛。
参考文献:
[1]刘中华,隋桂凤.“新劳动教育”的内涵与实践路径[J].人民教育,2019(10).
[2] [苏联]苏霍姆林斯基.给老师的建议[M].杜殿坤,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4:407.
[3]陶行知.小先生与民众教育[A].方明.陶行知全集(第3卷)[C].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2009:254.
[4]张兰芳.构建家校共育的有效机制例析[J].中小学教育,2019(8).
[5]孙伟伟.家班共育起点、展开与升级的实践探索[J].教育视界,2019(3).
[6]周洪宇,范青青.劳动教育应成为家校教育的有机联接[J].教育探索,2019(3).
[7]蒋春霞.家校合一劳动教育模式的建构[J].教育视界,2016(9).
[8]王燕萍.家校协同,打造365孩子成长乐园[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49.
[9]高晓娜.家校共育:标准、困境与突破路径[J].基础教育研究,2019(12).
(责任编辑:赵春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