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林业和草原局林产品国际贸易研究中心2018年专家委员会年终汇报会

2019年1月16日，“国家林业和草原局林产品国际贸易研究中心2018年专家委员会年终汇报会暨贸易保护主义倾向与应对策略研讨会”在北京举行，国家林业和草原局规财司马爱国副司长、中心专家委员会成员、中心领导及专家共30余人参加了会议。

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林业科技信息研究所所长、中心常务副主任王登举围绕中心近几年来的工作成效以及2018年中心主要工作和取得的重点成果向专家委员会做了总结汇报，中心副主任程宝栋、副主任陈勇以及主任助理罗信坚分别针对“‘一带一路’与对外投资”“中国木材合法性管理办法进展”“全球林产品绿色供应链推进”等2018年亮点工作做了专题介绍。

作为本次会议主要议题之一，中心和中国林产品有限公司达成战略合作协议，未来将共同开展在重大课题研究、建立产学研基地等领域的务实合作，不断促进“产学研”一体化平台建设，助力企业更好顺应国际林业新趋势，推动中国林业产业与林产品贸易蓬勃有力发展。会上，全体代表共同见证了王登举主任和中国林产品有限公司冀宝钧总经理签署战略伙伴协议。

为了不断拓展研究领域的广度与深度，充分发挥中心智库作用，本次年终汇报会在原聘专家基础上增聘海关总署分析司副司长金弘蔓女士为中心专家委员会委员，马爱国副司长向新聘专家颁发了证书。

围绕新形势下林业产业发展、2018年中美贸易摩擦等热点问题以及中心下一步发展方向，本次汇报会重点听取了专家委员会各位专家的意见与建议，中心专家委员会主任王满以及副主任宋维明分别主持了专家讨论环节。

王满：根据刚刚结束的“全国林业和草原工作会议”，2018年全国林业总产值7.33万亿，林产品国际进出口贸易额1 600亿美元。林业产业方面：从2000年至2017年，我国林业产值年均增速13.6%，最高峰值33.4%，然而2018年同比增长仅为2.98%，产值增速跌破本世纪历史新低，2019年计划林业产值7.8万亿元，即便按计划实现，同比增速也仅为6.2%;林产品贸易方面：从2010年开始，中国林产品贸易额首次超过美国，成为全球林产品生产、消费和贸易第一大国，然而此后林产品进出口总额一直徘徊在1 400亿左右，最近六七年增速缓慢。缘何林业产值和林产品贸易额增速明显放缓，个中原因值得深思。

林业具有公益和经济两方面重要属性，在保障公益属性、生态属性的同时，不应忽略其经济属性。我们可以对衣食无忧的人宣传不采伐森林和保护环境的重要性，然而对当地林农来讲，有饭吃有衣穿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孟子讲“衣食足而知荣辱，仓禀实而知礼节。”总书记讲“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如何在绿水青山和金山银山间架起桥梁，关注生态的同时推动林区农民致富，推动林业产业和贸易持续稳健发展应该得到理论研究者的重点关注。前些年我们开展的“林板一体化”、“林纸一体化”、“林药一体化”都很成功，近年来的“森林旅游一体化”、“森林康养一体化”，便是我们在生态林业和产业结合方面做的有益探索。

再谈一谈近期大家关注的中美贸易摩擦问题。中美互为重要的林产品贸易伙伴，双方具有高度的互补性和互惠性，受中美贸易战影响，2018年中美林产品进出口贸易整体增速放缓，进口贸易增速骤降，其中中国进口美国木制林产品金额首次减少，同比下降2%。此轮贸易战不仅伤及双方自身还殃及全球，引起了各界广泛关注。有几个方面数字，简要介绍一下：

第一，新一轮贸易战涉及的林产品主要有原木、锯材、人造板、地板材、家具、木制品、竹藤制品、纸浆和纸制品等，几乎涵盖了我国出口美国的所有木制品种类。2017年我国出口美国林产品贸易额前五位分别是家具和坐具、纸和纸板、纸浆和纸制品、木制品、胶合板。2017年我国从美国进口的林产品贸易额前五位分别是锯材、印刷品、纸及纸板、纸浆和纸制品、原木。在中方被迫采取的反制措施中，涉及的林产品种类与美方清单基本对等。

第二，2017年中美林产品贸易额约为299.9亿美元，占中美贸易总额的4.7%，占当年林产品贸易总额的18%。其中我国进口美国林产品贸易额为95.5亿美元，占我国林产品进口额的12%;出口美国林产品贸易额为174.4亿美元，占我国林产品出口额的23.6%，我对美林产品贸易顺差为79亿美元。此次美方加税清单中，涉及我对美出口林产品额为199.5亿美元，占我出口木制林产品总额的30.4%，占我出口美国林产品总额的91.7%。在我方反制措施中，涉及从美国进口的木制林产品金额为18.3亿美元，占我进口木制林产品总额的3.6%，占对美进口木制品总额的22.0%。

第三，受中美贸易战影响，2018年1—6月，中国对美进出口总值为145亿美元，同比增长7%，增速同比降低9百分点，其中出口增速增涨10%，增速同比降低2百分点，进口增速2%，同比骤降22百分点。从主要林产品状况看，2018年1—6月，中国从美国进口主要林产品中，原木、纸板和纸制品、锯材进口量分别为326.4万m3、43.8万t和152万m3，同比分别增长18%、9%和3%，但是與同期相比增速却分别大幅降低了10、18和9百分点。由此可见，中国从美国进口原木、纸板和纸制品、锯材受近期中美互征关税的影响最大，受到重创的是废纸，同比骤降51%。

中美贸易战给我国林业企业，特别是林产品加工企业、二产和进口贸易带来极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进口贸易比重较大的企业体会更深。针对于此，我们曾调研广东地区相关企业，企业负责人表示，如果贸易战关税在10%左右还可以勉强承受，如果增至25%，企业就会面临倒闭或无法出口。中美贸易战开始前的2018年上半年，企业各项指数尚处于增长态势，贸易战开始的7月份以后各项指数全面下行，传统的金九银十风光不再。

尹伟伦：中心在引领林业系统应对国际贸易问题方面，针对政策和社会需求以及当前国内外贸易焦点问题方面做了一系列非常超前的理论研究和对策研究，不仅在学术方面十分有价值，对政策和企业实践也具有积极的影响，切实发挥了智囊团的作用，特别是在中美贸易战给林业行业带来诸多影响的背景下，中心开展的工作尤为必要且重要。

在当前形势下，受中美贸易摩擦等因素影响，中国林产品贸易存在着现实的问题和压力，2019年开展更有针对性的研究显得尤为迫切。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和研究领域应该给予关注，即森林资源的培育和森林资源生产力的提高，这与林产品贸易问题的应对密切相关。

我们相当部分木材资源来自于国际市场，木材缺口大，50%-60%的原材料依赖进口，此种形势下，只有研究好如何降低对外依存度，增加科技含量和竞争力以在国际市场中占优势，才能更加游刃有余地应对中美贸易战或其他贸易摩擦问题。例如最近两三年，广西一个省人工林的木材产量便占到了中国木材产量的近50%，这说明中国的木材生产力是大有潜力可挖的。未来如果在人工林生产方面做好战略调整，更好地发挥木材生产力的支撑作用，相信对降低国际木材依存度具有积极意义。另一方面，中国的木材生产力在不断提升，然而木材质量差仍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当前我们生产的木材品种单一，硬木等高品质材种主要依靠进口，未来在林业生产力水平提升上，更多需要转向多元化木材品种的拓展，尤其对木材材性提升方面应予以更多关注。如何调整森林材种结构，提升供给能力、供给质量、供给水平，完善从木材生产、加工到走向国际市场的每一环，这是林产品贸易中的战略问题，也是中国应对国际木材问题中重要的一环。

关于中心的职能，我觉得应该针对大中小型企业，建立一套全方位的服务系统，给企业出谋划策解决贸易中遇到的实际问题，一方面对企业会大有助益，另一方面可以使中心学术口径更加多元、更加完善，进一步可以对整个国家林草局工作提供更多方面、更多元化的服务和支持。

陈绍志：很高兴能以中心成员的身份出席会议，借此机会表达几个观点：

首先，贸易应该从生态文明的角度，从资源可持续利用的角度来切入，贸易本身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上游的产业具有竞争力，那么上游的产业如何才能具有竞争力呢？我们的林业产业，实际上竞争力较为匮乏，我曾带领团队做过林业产业分门类竞争力的研究，可能大家想不到，我国林产品在国际市场最有竞争力的产品是坐具模具，而我国大宗产品、人造板也有竞争力，但总体上趋于中等或中下水平。林产品国际贸易保持现阶段这样的国际地位和增速，很大程度是靠我国现存的所谓人口红利在支撑，这些红利一旦过去，我们的产品竞争力长期来看是不可持续的。为什么说我们的竞争力不强？首先资源供给成本太高，“两头在外，大进大出”的林产品生产和贸易格局何谈竞争力？原材料供给是一个大问题，比如我们培育森林很少考虑材质，德国人培育橡树，为了保持材质均匀，造铁皮板使向阳面年轮不至于发展过快，切出来的板材非常均匀，我们做不到。要想发展竞争力，必须把资源稳定在国内，这是可能的。再举个例子，德国的森林面积是1 108万hm2，黑龙江省的森林面积1 662万hm2，德国一年的商品材产量是6 000万m3，黑龙江省几乎无林可采，如果说黑龙江省能达到德国一半的水平，我们的原材料供给就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在森林培养和可持续利用方面缺乏信心。

第二个问题是贸易政策。我们应该有什么样的贸易政策？应该有什么样的贸易立场？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搞木材贸易？这是值得深思的问题。短期利益、长期利益、企业利益、国家利益，在利益平衡过程中必须遵照可持续发展和利用的原则，每个个体或者企业都应该保有生态文明的观念，如果达不到，政府应该站出来。在这一点上，我认为中国的企业是不缺智慧的，缺的是政府没有明确界线，企业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是需要有明晰的政策和法律界限的。

第三个观点，我们除了木材和木制品，林业在其他方面能不能制造新的增长点？当前我们国家看待林业的作用比任何一个国家都重要，依靠林业搞生态消费、搞区域发展、搞扶贫等等，在此过程中如何把握机会、创新思路，挖掘林业新的潜力。

第四点，关于贸易摩擦和贸易壁垒应对问题，企业的应对一定要用两手，一手是长期的，一手是短期的。企业创造利润不一定依赖红木等珍贵木材，我们能不能用一些回归自然的东西来替代，来创造真实的消费空间，这也是我们需要考量问题的一个因素。用新的消费观去引领生产，我认为回归自然是未来的消费趋向。

陈林：针对中心拓展对外交流与合作渠道这个方面，我想补充点个人意见：

首先，对外投资交流合作，不要仅仅停留在理论研究上，应该增加它的含金量，即对企业的指导性以及对政府决策的参谋作用，这样才能更有深度也更有意义。比如可以搞一些双边或者多边的对外投资规划研究，研究工作做得深入便可以对企业起到更大的指导作用。另一方面，对外还起到了很好的解释作用，企业海外搞林业投资合作目的是什么？如何合作？绿色发展的整个理念都可以贯穿到包括砍伐、加工、育种在内的全产业链的规划研究中。

第二，我们虽然叫贸易研究中心，但实际上现在很多工作是贸易投资并重的，投资也是今后更加需要关注的一个方面。我们应该考虑和横向的研究单位开展更多合作，大家用课题等形式，优势互补共同开展合作研究。

第三，关于中美贸易摩擦问题。贸易摩擦是美方挑起的，在被动应对的过程中，如何将挑战转换为机遇并抓住机遇使我们的企业得到更好的发展是值得深思的问题。随着中国国力的日渐强大，对外交往也会越来越频繁，对外贸易和投资越来越多，贸易摩擦不可避免甚至将成为一种常态，在国家逐步优化应对策略的同时，企業如果能够通过提高自身水平适应这种常态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在未来的国际市场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金弘蔓：今天，非常感谢也非常荣幸能够成为中心专家委员会的一员，中心和海关的合作由来已久，今天受颁聘书我认为我们的合作进入了新时代，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对于中心未来的工作，我有几点建议：

首先，需要从政治高度重新认识林业政策治理问题。GDP下一步的增长点在哪里，我认为是生态可持续，是发展的平衡性。我们研究发展平衡，林业或者说生态这个指标不是越大越好，是越可持续越好。总书记强调构建命运共同体，生态好不光是对国内，对国际也同样重要，我们要重新认识这个问题。

其次，在企业信息服务方面，我觉得拓展的空间还很大。例如，前段时间有企业的芦荟胶被海关扣留了，因为含有产自好望角的芦荟，属于濒危物种且没有办理证件。这个案例中企业本意没想瞒报，主要原因归咎于信息不透明。如果很多信息能够及时给到企业或者协助企业获得信息，就可以体现中心在对企业信息服务方面的作用。林业研究院所在木材相关信息获取方面具有优势，建议可以将有效信息加以科学地整合，通过利用这些信息，我们内部也可以从更科学的角度来研究例如打击非法采伐和木材合法性等木材可持续的相关问题，海关也乐于在这方面加以推动。

张建平：关于中美贸易战，我想强调三点：

第一，关于中国和美国现阶段的关系，大家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如果说过去40年，中美两国以合作为主基调，那么从现在开始，中美关系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美国把中国列为主要的战略竞争对手，未来中美关系将会以竞争为主基调。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全球价值链把我们拴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中美依然将会继续寻求合作。当前的贸易战本身只是一个表象，打贸易战从根本上解决不了中美不平衡的问题，从美方对中方一系列的诉求来看，这本质上是一场经济战，也是一场科技战，现在我们理解中美关系，需要从更加综合全面的视角来理解它。

第二，从外贸来看，美国是中国第一大市场，对美出口份额超过19%，从趋势来看，是下行的趋势，美国出口中国虽仅占美国出口额的10%，然而整体趋势是上行的。亚洲开发银行针对中国外贸市场份额做过分析，中国在美国、欧洲、日本等传统发达国家市场所占份额整体呈现下行态势，但是进口部分总体是上扬的。我们要尊重趋势性的东西，即便当前林产品在美国市场上占有份额不低，然而着眼于未来走向，需要提前谋划对策，这也引出我将提到的第三点内容。

第三，“一带一路”国家的市场需要去拓展。中美贸易战爆发以后，乐观地讲，未来中美有可能会达成一致的框架协议，但是个人认为关税对中国的束缚短期之内不会完全解除，这必将对我在美市场份额产生影响。如果企业认为产品在美国市场有竞争力，即使加征关税也应付得了，那么可以继续留在这个市场，但如果企业原本利润就不高，承担不起附加关税，那么就必须要考虑拓展第三方市场。

肖小兵：木材是十分宝贵的自然资源，从全球范围看，木材资源的浪费十分严重。然而中国做到了木材资源的全树利用，综合利用率是最高的。在国际上，很多国家限制原木出口，我不认为所有国家都禁止原木出口是最佳选择，因为很多国家本身工业条件很差，只能进行简单的粗加工，从原木到锯材有30%左右的加工剩余，这是很大的一笔资源浪费。同样的原木资源如果经过中国加工成木材制品，提供给全世界消费，也不失为一种理想模式。木材资源非常宝贵，是全球共有的，因为不合理政策因素造成的浪费是应该避免的，这也是研究林产品贸易需要关注的问题。

叶克林：我认为我们国家的林产品贸易需要开展一些战略研究，在国民经济中林产品贸易究竟应该发挥什么样的作用，需要把这个理清楚。贸易方面我们习惯防守式，能不能换个思路以攻为守，遵循国家大的发展战略，在扩大开放的战略格局下，深入思考我国林产品贸易应该何去何从。

沈北灵：中林集团中国林产品公司目前是全球最大的木材贸易商之一，如何应对贸易保护主义，从我们近几年经营实践来看，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负责任。包括负责任的投资，负责任的经营，负责任的贸易，作为大体量的国有企业，必须在这方面有所坚持，这不是保护不保护的问题。

二是全球化。林产品公司近几年之所以发展良好，最主要得益于全球化，2018年利润创新高地达到4.5个亿，这4.5亿中有9家境外公司，占到总利润的50%。全球化很重要，包括供应链和市场的全球化，同时也包括资金的全球化，通过利用全球化的资源促进整个林产品木材供应链高质高效。

三是多元化。公司在多元化经营方面做了很大努力，如扩大新西兰和南美的人工林，开发澳大利亚原木到国内，开辟乌拉圭木材大规模进口航线等，均为公司经营水平的不断提升贡献了力量，同时也一定程度上规避了来自于单一市场的贸易风险。

中美贸易摩擦和关税大幅增加的背景下，我们也在不断调整和培养新的货源，包括去欧洲寻找替代品，且通过半年多的尝试，公司有效地打开了新的渠道。盡管中美贸易战带来一些变化，但同时也培养了企业的业务能力，这是挑战更是机遇。

宋维明：首先，中心这一年的工作的确很令人振奋，成果值得称赞，希望2019年能够更上一层楼。

第二，研讨会的主题是贸易保护主义倾向，各位专家从宏观上对当前国际贸易形势以及国家发展趋势做了非常好的解读，有助于我们进行更科学、更有战略性的思考。

第三，关于中心未来的研究方向和重点我们做了很多探讨，这对中心开展下一步工作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无论是宏观战略性研究，还是针对企业开展服务、建立绿色供应链，我们下一步研究都需要适时改变和调整思考背景、拓展思考深度，不仅要研究贸易问题，更要研究资源问题，将研究综合化、一体化。

马爱国：听了登举主任还有其他几位同志对中心近年来工作的介绍和总结，以及各位中心专家委员鞭辟入里的发言，受益颇丰。中心这10年来确实做了很多工作，在政府决策、社会导向以及企业和市场实践方面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我谨代表国家林业和草原局规财司对大家的辛勤工作，对专家委员会各位同志的大力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

过去一年里，我国经济开始由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转变，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保持稳中有进的增长态势，2018年的贸易额达到1 600亿美元，同比增长6.7%。但总体来看，我国林业对外贸易“大而不强”、应对风险能力不足等问题依然突出。尤其是近期，以美国为首的贸易保护主义势力迅速扩张，为我国林产品贸易发展带来诸多新的挑战。我们要高度重视、综合施策，既要妥善应对贸易摩擦造成的短期冲击，又要保持战略定力，坚持不懈推进林业产业转型升级，促进林产品进出口贸易高质量发展。林业对外经贸的发展事关各方利益，未来中心的研究工作需要立足当前，着眼长远，推动“产学研”紧密结合，借助中心的平台，积极研究解决影响林业产业发展的关键性问题，使研究成果更加接地气、有成效，更好地为政府和企业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