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与经济转型升级研究

胡翠平

引 言

知识产权的转让和许可等行为可以直接创造收入，也可以通过知识产权的直接产业化带动相关产业的优化升级，产业价值也受知识产权无形资产价值影响，因此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已成为很多发达国家的经济支柱。美国12及欧盟3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GDP的贡献将近40%，它们也制定了推动知识产权开发和利用的相关政策，促进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我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研究近年来逐渐得到重视，我国及各地区均应大力发展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促进产业提质升级。相应的我国各省市也对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更加关注，并提出相应的培育政策和目标。河南省产业构成中，传统的资源依赖型产业占据较大比重，而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则相对较弱，迫切需要发展培育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以此带动全省经济转型升级。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与区域经济转型升级

发达国家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研究报告均认为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国家经济增长和促进就业具有直接、显著的影响。我国众多学者的研究也发现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生产及对区域经济发展、经济转型升级、战略性新兴产业建设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4。研究发现，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有利于促进地方经济转型升级。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自身位居经济转型升级战略地位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其自身为知识与技术驱动发展方式，在产业构成中对经济的贡献不断增加，具有经济转型升级的战略地位。Raymond（1996）曾指出，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是英国产业的希望，在产业结构调整中不受影响，依然能保持增长。因此，专利密集型产业已成为全球创新的经济可持续发展的中心。我国专利密集型产业工业增加值年均增长是同期GDP增长的近两倍，潜力巨大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经济的贡献越来越大，能很好地推动经济的发展。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通过对上下游企业的影响带动产业链关联产业升级

根据产业价值链理论和“微笑曲线理论”，产业价值链中处于初始阶段的研发和处于尾端的营销服务是产业附加值最高的环节，中间的生产加工环节利润率较低，首尾两端起决定作用的就是专利技术和品牌。因此，企业为了提升附加值会积极主动地向产业链高级阶段进行延伸，而专利密集型产业具有专利优势，专利技术向关联企业的推广使用，也带动其上下游企业的技术水平和创新意识;商标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带来品牌竞争力的提升，为其提供原料、产品和服务的供应商在引以为傲的同时，也会激发与之相匹配的产品品质和服务，在压力之下不断改进。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示范效应带动其他产业转型升级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是一个相对概念，其产业类别并非一成不变，当其他产业知识产权水平超过平均水平而现有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知识产权水平降到平均水平以下时，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目录将会发生改变。当前情况下国家和地方政府为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大量的优惠和支持政策，也促使现有的非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向之靠拢。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所取得的丰硕成果也吸引更多的企业乃至产业积极研发、促进知识产权发展，甚至开展专利竞赛，由此提升所有产业的技术水平，并相应地促进社会进步。在此过程中，地方经济发展方式由传统的劳动力依赖、资源依赖、资本依赖等转向技术依赖或知识产权依赖型发展方式，整个区域经济得以转型升级。

河南省是传统农业大省，也是能源和农业原材料大省，经济结构中资源依赖型产业占据较大比重，迫切需要积极发展精深加工、高附加值的产业来优化经济结构。另外，河南省人口众多，劳动依赖型产业成为河南省经济增长的另一个主要驱动力。经济结构优化升级主要就是使经济增长方式更加集约高效，经济结构从低水平状态向高水平状态演进，因此基本上是产业结构由劳动、资源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推进，由低附加值的粗加工向高附加值的深加工推进1。河南制造业得到大力发展份额增加但同时产能相对过剩，而且在国际竞争中受到技术、知识产权等因素的制约，河南省需要推动经济结构从量向质的方向转变。在经济转型发展的过程中，知识经济正逐渐成为经济转型发展的新支柱，河南省经济优化升级迫切需要发展具有领先技术、知名品牌的产业打开突破口，促进并带动河南经济向精益化、集约化方向发展。

河南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认定

一般认为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是以专利、商标和版权为核心内容，以实现经济和社会效益为目标，依靠专业服务和质量管理而形成的系列化、品牌化的先进产业。但对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并没有确切的定义，主要是按照一定的知识产权标准对现有的产业进行类型划分，并对既有的产业进行划分，并进行罗列。由于数据的可得性问题，本文主要研究了河南省专利密集型和商标密集型产业。

在借鉴欧盟和美国专利密集型产业认定标准的基础上，本文主要参考了姜南等人的中国专利密集型产业认定的方法，确定医药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六大产业为专利密集型产业2。然后根据国家知识产权局《专利密集型产业目录（2016）》专利密集型产业的划分标准，对照中国工业统计年鉴的行业分类标准，增加了汽车制造业、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资源循环利用产业三大产业为专利密集型产业。最终确定了9类产业为专利密集型产业。

同样参考了姜南等人的中国商标密集型产业分类标准，对照中国工业统计年鉴中关于国民经济行业的分类，确定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喝精制茶制造业、烟草制品业、纺织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造業、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共计17类产业为商标密集型产业。

河南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现状

本文主要对2014—2016年的数据进行研究，数据来源于2015—2017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工业统计年鉴》。本文基于数据来源的统一性以及统计口径的一致性，采用各行业工业产值来衡量各行业的产值，用所有行业工业产值来衡量地区经济总量，用各行业出口交货值衡量对外贸易，用行业平均用工人数衡量就业。

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发展现状

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发展现状及近三年经济贡献和就业贡献如表1所示。从中可以看出，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产值占河南工业产值比重由2014年的25.08%上升至2016年的27.83%，虽然增长较为显著，但是在整体工业中的比重并不高，低于国家整体水平（2014年32.27%、2016年34.84%）。但出口交货值中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占整个工业的比重高达近80%，远高于国家水平（2014年62.13%、2015年62.87%、2016年63.27%），专利密集型产业对带动河南省出口经济的作用明显。在促进就业方面，河南所有工业产业平均用工人数从2014年的689.85万人上升到2016年的724.19万人，其中专利密集型产业用工人数从186.28万人上升至201.39万人，比重从2014年的27%上升至2016年的27.81%，但也分别低于国家的34.37%和35.12%。

在河南工业产业结构中，专利密集型产业较为集中，专用设备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以及汽车制造业构成了专利密集型产业的主体，5类产业贡献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平均约83%的产值、98%的出口以及80%以上的就业。2014—2016年，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工业产值增幅较大的三个产业是仪器仪表制造业、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增长均超过35%以上;而全国专利密集型产业中工业产值增幅较大的则是资源循环利用产业和医药制造业，年增长超过了10%，其他均增幅较低。河南出口交货值增幅最大的专利密集型产业是通用设备制造业，2015年比上一年增加2.69倍，仪器仪表制造业、医药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4个行业的增幅也超过了20%;全国专利密集型产业出口交货值增幅都在10%以下。河南省用工人数前三位的专利密集型产业分别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和通用设备制造业;全国总体上前三位的则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和通用设备制造业。

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发展现状

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2014—2016年主要发展指标见表2。由表2可见：商标密集型产业占了河南省工业60%以上的产值，比重远远高于专利密集型产业，对工业经济的贡献很高，并且高于国家整体水平（全国2014年为51.89%，2015年为53.34%，2016年为53.65%）。但是商标密集型产业主要属于本土销售模式，对河南省国际贸易的贡献较小，占河南省工业出口交货值的比重从2014年的18.4%下降到2015年的17.45%，在2016年有所回升，提高至20.35%;而与此同时，全国商标密集型产业出口交货值占工业出口交货值的比重高达45.02%（2014）、44.79%（2015）和44.32%（2016）。可见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仍为内向型经济，产品主要用于国内销售，极少参与国际竞争，对出口的贡献有限。商标密集型产业用工人数占工业用工人数的比重与产值比重相当，约为62%，稍高于全国水平（约为58%），与经济规模相匹配。

2014—2016年，在商标密集型产业中，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和农副食品加工业工业产值最高，均超过了5 000亿元。在增幅上，河南省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和加剧制造业工业值增幅最为显著，两年时间增长均超过40%，纺织服装、服饰业、食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的增幅均超过35%;在全国数据中，医药制造业工业产值增加最高，其他商标密集型产业工业产值年增幅均低于10%。在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中，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对就业的贡献较大，近三年分别达到74.69万人、78.81万人和79.65万人，其他产业都在50万人以下。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中，出口交货值最高的前两个行业是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全国商标密集型产业中出口交货值最高的行业前两位依次是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和通用设备制造业。

河南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根据上述分析，河南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经济的拉动能力较强，专利密集型产业增长迅速，而且对出口拉动明显。但是河南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仍存在以下主要问题需要克服。

河南专利密集型产业发展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其一，专利密集型产业经济贡献低。通过近两年的数据分析，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工业产值总量较低，在河南省工业产业产值中所占的比重也低于全国水平，产业规模有限。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集中度较高，前五类产业贡献了80%的产值，但河南省的这些产业规模有限，在国内外同行业中缺少有竞争力的企业，而且所有这些产业在企业数量及规模上也处于劣势，地理上也较为分散，相对于全国整体水平而言，无论是产出值还是产值占工业总值的比重均较低。

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出口交货值占整个工业出口交货值的比重虽然高达近80%，远高于国家整体水平（62～63%）。但其中存在一个特殊的产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该产业产值不到河南省工业产值的5%，却贡献了高达约72%的出口交货值（全国该产业指标仅为40%）。与其他专利密集型产业相比，该产业贡献了所有专利密集型产业出口交货值的90.57%（2016年）。原因是河南省計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的集中度非常高，主要依赖于富士康，据统计富士康占河南省进出口总值的63.5%，以该公司手机为代表的新兴产业成为河南外贸的支柱产业，除此以外的该产业其他企业并没有很强的竞争力。因此，除了该产业，河南省专利密集型产业与全国总体水平相比，出口竞争优势较低。

其二，专利密集型产业从业人数较少而质量低。河南专利密集型产业存在的另一个问题是行业用工人数较低，每年不足200万人，占全国专利密集型产业用工人数的5%。相对于河南这一个人口大省而言，专利密集型产业从业人员数量偏低，在整个工业结构中所占比例也偏低。一方面反映了企业规模问题，另一方面反映了专利从业人员质量问题。专利密集型产业主要为河南省具有一定传统优势的制造业，这些产业多是依靠本地自然资源和劳动力丰富等资源禀赋的比较优势发展起来的，在从业人员所转换的知识竞争力、创新竞争力上缺乏优势。而且这些企业在全省范围内较为分散，整体规模与其他制造业大省相比偏低，相应的用工人数也较少、对人员技能要求也较低。据2016年河南人才供求报告显示，河南省人才流动区域性分化明显，郑州主要是以新兴服务业为用工主体，而地市则以机械制造、自动化、电子、精细化工、仓储等岗位招聘为主，地市生活便利性问题及薪酬问题很难吸引优秀的专业人才，导致相应产业的用工数量和员工技能的双低。

商标密集型产业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

从数据可知，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在工业结构中所占比重很高，对河南省工业产值的贡献以及对就业的贡献均与全国整体水平相当。但是从对外贸的贡献来看，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占河南省工业出口交货值的比重不到20%，远远低于全国的44%～45%。而且与其工业产值规模、工业产值占全省的比重均不协调，存在严重偏低的问题。至2016年底，河南省商标申请量首次突破10万件，位居全国第八位，但是中国驰名商标仅有224件，而全国行政与司法认定的驰名商标总数估计在7 000件（次）左右，从商标情况看河南省属于典型的大而不强，品牌数量和品牌竞争力都有较大差距。在世界品牌实验室主办的2017年中国500最具价值品牌榜上，河南仅有11家企业入围。高附加值、高知名度的商标不足，产业分散、资源配置效率低，是河南省商标密集型产业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

加强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培育，促进经济转型升级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促进经济转型升级中处于战略引领地位，因此首先需要加强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培育，然后通过其引领示范作用，带动相关产业乃至所有产业提升知识产权密集度，共同促进经济结构转型升级。

加大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扶持力度

《河南省专利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将培育25个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使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值占全省生产总值的比重超过25%。《规划》还提出实施“知识产权+先进制造业”工程、“知识产权+现代农业”工程、“知识产权+创新创业”工程等七项重大专项工程。在具体实施上，首先应该结合国家知识产权局相关指导性文件以及河南省产业基础和发展实际，制定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目录和发展规划，如江苏省已经发布了《江苏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统计报告》1，分析了江苏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经济科技贡献情况，对发展态势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也更容易从宏观层面制定相应的引导和支持政策。河南省也需要比照本省产业结构实际制定本省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目录，并随着时间的推进进行调整，才具有实际应用价值。

出台官方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目录、统计、分析”等研究和报告可以对河南省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现状和问题有更系统、客观的了解，相应地可以出台发展专利密集型产业的针对性的政策，加大政府采购对专利密集型产品的支持力度，引导财政、金融、税收等政策向专利密集型产业倾斜。在具体实施中，通过政府支持引导社会资金投入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加大政府采购对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的支持力度。试点建设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集聚区和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示范基地，推行知识产权集群管理，推动先进制造业加快发展，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

推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集聚

专利密集型产业主要为制造业相关行业，产业价值链较长，更需要供应链相关企业的支持和配合。专利作为特定形态的信息，其主要形态特点来源于对知识的共享，具有权利排他特性。专利密集型产业本质上是知识密集型产业，其产业运行过程即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相互转化作用的结果。在专利转化和交易中，企业存在着技术溢出和扩散的风险，在同一个地理范围内，企业相互之间信任度增加、相互牵制力较大，而且还存在积聚区管理机构的监管和协调，有利于专利技术的产业化实现。

一项专利成果的应用不仅体现在转化企业的产品化上，在产品化的过程中需要原材料、零部件、生产设备及工艺等环节的配合与支持，同时在转化成功后，后续的物流、营销服务也可能受到影响。专利成果的转化体现在产品化的整个配套产业链条之中，有时需要其他环节的支持和配合，有时该专利则可能也会被应用到配套的产业价值链其他环节之中。专利的适用性需要配套供应链上下游企业的检验，在技术立项、专利申请、专利评估等过程中，也需要与之相关的产业的评判，这样才能提升专利质量，提升专利成果的成功转化率。除了在园区优选入住产业价值链条相关产业外，也应根据产业需要，引驻产业发展技术需求相关的科研院所、高校研发团队、专利代理等专利信息服务平台等，使产业所需的专利技术的研发、产业、服务及支撑平台集聚到一起，加强交流与合作，提升专利技术的适用性和转化成功率。

完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培育体系

知识产权密集型企业的培育重点在于创新成本的投入，研发创新投入是知识产权创造的关键，也影响着企业的创新及知识产权意识。通过在技术创新、专利成果转化推动企业围绕技术创新和市场开拓优化专利布局，形成知识产权资源储备，形成稳定的相当数量的知识产权，是获得产业持续稳定的收益的基础。在知识产权创造环节，还需要通过专利导航分析，确定关键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技术发展趋势、关键领域的核心专利分布，提升研发效率和成功率，并把握住产业发展态势，培育产业竞争力。

在引导企业提高知识产权运用效率上，发展知识产权金融服务，推动知识产权成果转化运用，实现知识产权市场价值;促进知识产权的转化，推动企业提高知识产权运用水平，加快实现创新成果的价值，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通过规划建设产业价值链相关产业的产业集聚区，促进专利技术在产业上下游环节的运用，在推动整个产业价值链的优化更新的同时，推动企业向价值链、产业链中高端延伸。在条件成熟时，政府引导推动建立重点产业知识产权联盟，合力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形成整体创新优势，甚至支持联盟围绕产业链上下游核心技术和产品，构建专利池甚至形成产业技术标准。

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培育上，还需要加强品牌建设。首先通过各种宣传和培训形式提升品牌意识，引导商标尤其是法人企业商标的有效注册;其次是对现有企业的商标及企业竞争力进行梳理评价，分层次分梯队培养知名商标、著名商标和驰名商标，给予培育引导和政策、資金支持;河南省是农业大省，还应加强涉农商标、地理标志、植物新品种认证等方面的宣传和支持，培育领导企业，鼓励其开展农业合作社模式做大做强地方特色农产品，提升农产品附加价值和竞争力;此外还应通过各种途径、各种媒介推广地方品牌，提升品牌知名度。

基金项目：河南省软科学研究项目（项目编号：172400410397）。

作者单位：中原工学院法学院/知识产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