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扶贫背景下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研究
2019-09-10戴晓林田静李国玉鲁仔梅何慧
戴晓林 田静 李国玉 鲁仔梅 何慧
摘要: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社会发展与教育发展有着不可分割的密切关联。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是整个民族教育发展的重要因素,女童教育水平成为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社会程度的重要地标志。如果说要撬动东乡族整个民族的教育发展,那么东乡族农村女童的教育不失为一个启动的支点。东乡族女童教育问题深深扎根在农村这一大问题依然没有得到真正解决之时,我们更需要认真分析其问题存在的原因分析。经过此次调研,我们发现影响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的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以家庭、学校等角色因素以及角色沟通互动影响因素去分析,为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的解决提出新颖而由意义,可行而切实际的建议。
关键词: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现状;原因分析;对策
中图分类号:D669.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177(2019)02-0118-04
在2018年上半年4月4日到4月8日由本课题组的所有成员在甘肃省东乡族自治县进行为期四天的相关调查,分别对那勒寺镇镇、柳树乡、锁南镇三个乡镇进行局部的调查,走访比较偏僻的村,也有走访过相对条件比较好的地区,同时还走访了两走小学,对相关人员了一些必要的访谈和调查,也获得了一些相对有效的信息。
1 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现状
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一直是备受关注,农村女童的教育现状是不乐观的,处于相对比较落后的状态,在我们调查的小学以及乡镇中,我们也发现目前一直存在东乡族农村女童中的教育问题,而且目前女童的教育问题影响了整个民族的教育发展进程,以下是调查过程中发现的问题[1-2]。
1.1 随着女童年级的增长,女童在学校的人数会剧减
当天在小学访问女童的时候,他们表示虽然目前还在就读,但是大部分反映他们读完小学就不会继续就读了,小学毕业就辍学,读小学只是为了识字而已,再接下来读就是浪费时间并且给父母负担。在受访的很多家长也表示说希望女孩子读到六年级就好了,读完小学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受到了基本的教育就行,再读下去没用,女孩子以后就是出嫁别人家的人了,辍学就在家帮自己干活更有意义,教会她干家务活,保证她的纯洁性就是他们的责任,尽早把她打发了,卸掉自己的担子,至于读书不读书,都无关紧要。这里的家长还有认为学校教育会使女孩子形成不适应于当地主流社会规范的观念,认为女孩子读书多了,就不安分了,嫁农村人,看不上,嫁城里人,又找不上;而且上学每天占用大量的时间,会阻碍她们掌握今后成年生活所需要的做家务、照看孩子和干农活的技能[3]。所以小学后,女童的辍学率特别高,女童年级增长与女童人数锐减成正比[4]。
1.2 女童的隐形失学
据老师反映,他们的学生请假就是常事,家里有点事,照顾家人,帮父母干农活时不时就不来上课,无论学校老师是否批准,依旧不来上课。也有这学期来,下学期就不来,女童的到课率很低。所以学校学生在学校上课成为了一个假象,女童一周的出勤率是比较低的,女童被家长要求在家里做家务成为常事,因为对他们来说,家长把学习看得特别淡,很多女童也有深陷入厌学的状态,所以女童存在很大的隐形失学[5-6]。
1.3 女童入学年龄相对较晚
很多住户的家跟学校的距离非常远,又考虑到孩子是女生,自己忙家务活等又没办法接送孩子,出于安全问题,很多父母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孩子早早年纪就入学,就错过了本应该最适当入学的年纪,也有因为距离原因,最终直接放弃辍学在家的问题。
1.4 女童的受教质量总体滞后现象明显
在我们走访的过程中访问的所有女童中,我们发现即使是年级比较高的女童,他们的普通话掌握情况也是比较差的。从小出生就是受到东乡语的影响,学校虽然双语教学,但是女童也有反映老师上课只用东乡语教学,调查的大部分女童都不能清楚用普通话来表达。同时受访的绝大部分女童都呈现出一种羞涩,胆小的心理,特别害怕和生疏地跟外界的人交流,不善交往的特征,所以与他们的交流是有点困难。除此之外我们还了解到,很多女童都读到高年级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会完全掌握汉字偏少。首先女童的语言普通话水平有限,就会影响到其对所学知识的理解,从而造成学习质量低下,看不懂听不懂老师授课内容就很正常了,在做问卷的时候需要我们与他们的家长随时在旁边配合才能顺利完成,可见女童受教育的质量的落后,表现很多农村女童在校受教育是一个虚学而不是实学的问题[7]。
2 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原因分析
东乡族农村女童的教育问题表现在不同方面,不同的角色对女童的教育有不同的影响,同时不同角色之间沟通互动也对女童也产生不同的影响。
2.1 女童角色
不同的女童之间观念会有差距,有些女童会觉得自己读书给父母会造成很大的负担,内心会自觉地出于对自己父母的考虑,觉得放弃学业在家帮父母干活比较好,识个字不至于文盲就好了。但也有些女童的想法就不同,他们产生厌学情绪,就是不喜欢读书,觉得读书无用,所以不想接受教育。
2.2 学校角色
调查的很多女童对普通話掌握非常不理想,调查的学校以及大部分女童都是反映上课是双语教学,但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效果却是不乐观的。有些女童自己反映,她们的老师都不管她们,对她们的学习漠不关心,有的老师在关心的管理方式上不合适,会因为成绩或学生成绩不好而体罚学生。在家长那里我们得到的一些消息是,她们对老师失去信心,自己的孩子在学校并没有真正的受教,孩子到了高年级还不能写出自己的名字的可悲现象。同时一些考试成绩都只是假象用来应付家长的,存在“分数变质”,很多老师不根据学生在试卷上反映的水平而随便打一个分数的亵职做法。老师的态度对女童的教育质量和教育兴趣影响非常大,而且在面对中途辍学的一些女童,女童反映老师并没有做出任何关心,一旦班级一个女童辍学那么就是真正失去一个本应该受教育的对象。老师们对辍学女童漠不关心的态度,对女童没有实行辍学后即时跟踪访谈和深入了解女童的辍学情况,进行相应的“辍学补救”也是女童教育的问题存在之因。
2.3 家长角色
调查发现,大部分家长坚持“女童读书无用论”。受访很多家长都表示男女都一样,给我们反映的信息是男女平等,没有重男轻女的现象,但其实这作为一个虚假信息最后还是会被真实揭露,因为从一群最本真的女童们的心声发出,他们僵硬的微笑和心生害怕的点头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从一个开明的母亲发出当地有严重的重男亲女的现象,因为自己本身也无奈被绑架在重男亲女的家庭之下,男孩就是家庭的延续,家长认为女孩子长大就是嫁出去的,本身家庭就贫困,种庄稼一年可能都见不到收入,没有什么稳定的工作,没有固定的收入,靠天吃饭的农民,家里的孩子且多,教育资本的付出必然倾向最重要的对象,对女孩子的教育付出是资本浪费,而且还会加重他们的物质贫困。家长们的想法和观念很大程度与他们的家庭背景职业也是具有关联性的,数据表明将近85%的家长都是在家靠天吃饭养家糊口,他们都是务农,外出打工和在事业单位上班的人特别少。农民家庭的家长与在单位或者其他职业的家长相比,农民家庭的家长对女童教育的视野非常狭窄,而非农出身的家长就明显开明觉得男女平等教育平等,所以家长的身份地位也间接影响女童的受教育。同时父母文化程度越高,对女童教育方面表现越积极,不管是在女童学习过程的陪伴与辅导还是对女童将来学历的教育程度都反映积极,二者的相关性比较强。
2.4 社会角色
当地是处于比较传统的社会,普遍以传统的农业为主。落后的生产方式很大程度也制约了当地的风气,他们这里认为女孩子不用拥有高学历,早早辍学呆在家里照顾家人,帮助父母。同时规定在还没结婚之前不允许女孩子出去打工,出去打工会变坏,认为女子不能在外跑头露面,也不能接受男女混杂共处的现象,因而反对女童长期入学。由于这些宗教观念的影响,导致了少数民族的女孩受教育程度比较低,很多女孩只上完初中或小学就辍学回家了[8]。所以辍学的女童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只井底之蛙,对教育之门开始开启关闭模式。当地也很少有救济公益组织,缺少对这一弱势群体女童的关爱,让她们卑微的地位传递了下去。
2.5 政府角色
治贫先治愈,扶贫必扶智,特别对摆脱东乡族贫困代际传递具有重要作用。而对于东乡农村女童教育,女童入学率低、辍学率高,妇女文盲率高,也是容易形成了“女童入学难——母亲素质低——贫困愚昧——多胎多育——女童入学更难”的怪圈。发展女童教育对于打破这一怪圈,在民族地区和贫困地区普及义务教育,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9]。教育精准扶贫的实施,既能从根本上解决农民的脱贫与致富问题,同时在提升国民素质,促进文化发展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教育领域的教育扶贫也是精准扶贫的治本之策,发展教育作为治穷治愚,推进东乡文明富裕的战略重点。但是面对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的凸出问题,并没有直接引起政府的重视[10]。据我们调查的信息反映,本身男女不平等的背景下,政府的教育投入又没有达到全覆盖和真正的落实,家庭教育负担较重,在支付能力有限的状况下,家庭优先保障男童接受教育而不可能先让女童受教育,所以大部分的女童在本身的不平等下也得不到任何弥补的措施和机会。所以我们了解到一些贫困的家庭得不到政府的低保或其它优惠政策,其女孩子继续上学就难以实现,调查了解到收到贫困补助的家庭占的比例非常低。甚至一些家庭得不到政府补助就以女孩辍学来给政府施压来获取相关优惠政策。虽然“控措保学”仍然在实施,但是落实的情况是有待商榷的,女童的辍学问题,在控措保学过程中并没有得到针对性的回应,调查发现很多女童辍学后,他们并没有得到相关政府人员的关心,没有走访没有深入了解他们的无奈,没有对其家庭进行访谈,更没有得到教育补助。同时东乡作为贫困县,通过问卷反映当地的学校覆盖面窄,教学点特别少,保障贫困地区农村儿童就近入学的效果并不好,特别是女童涉及到安全问题。而在教师队伍方面,很多家长都在强调教学质量非常差,所以对老师失去很大信心,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学校,认为也学不到什么知识。所以政府在对贫困地区教师队伍培养培训的政策支持方面间接对女童的教育也产生很大的影响力。
2.6 角色沟通互动
我们知道,东乡由于宗教等各种原因,女性的地位出现不协调现象。特别是在一个家庭中她们的话语权是被禁锢的,对于自己是否会继续就读,决定权都在于父母而不在于自己,如果自己再想读书,父母不允许,自己也是必须得放弃学习的。凡事都是由父母决定,而自己都只能屈从。在父母与女童之间的互动渠道是关闭的,女童的心声可能是无力和不现实的,但是在父母面前女童们还没发出心声之前,他们就已经选择自动懂事退出了。在女童与学校老师之间,不可否定老师对学生的关心,但是部分老师在对女童辍学前后很少进行心理访谈,相当于每一个辍学的女童就真的失去了教育的机会了。很多女童对知识的掌握,对知识吸取困难之时,对学习产生厌学情绪时,老师与女童之间沟通存在置疑,造成一个六年级女童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悲剧。同时当地缺少大量的公益组织的发动,对女童这一群体发起重视,缺少一场将女童教育浪潮的掀起,将女童教育问题真正的向社会揭示。如果当地的社会救济、公益组织和志愿者给当地大量的女童教育给予更大的支持,相信女童與社会角色之间的互动将很大程度会改善女童的教育问题。政府作为社会一个重要主导角色,应该在女童教育过程中,走访深入当地农民,重视这个问题,对辍学后的女童即时实施补救。在对家长的重男轻女现象,缺少与家长之间的交流和摆正他们正确的价值观的互动,在学校的教学质量出现问题,女童与教学知识之间出现接受与吸收冲突的时候,政府与教师队伍的互动,强化对贫困地区教师队伍培养培训的政策支持是值得我们质疑的,政府可能及时的发现了,但在整化队伍,提高教师队伍的素质却显得滞后。政府同时匮乏与社会角色的沟通,政府拥有自身的媒体和威信,他们没有利用自身的优势,发动更多的公益组织,让更多的社会知名或成功人士等对女童的教育进行的物质以及精神上支持,让女童受教育有更多的社会平台,有相当基础的资金支撑,同时拥有更大的社会平台来认可他们,以此来压倒更多男女不平等教育和当地女性地位落后的声音,借此来发展女童教育。
3 关于对东乡族农村女童教育问题改善的对策思考
3.1 角色以及角色之间对策分析
在关于女童教育问题的思考中,不可否认每个角色对女童教育问题都存在相当大的影响。女童和家长都应该改变自己闭塞的教育观念,提高女童教育发展的观念想法,让他们认为知识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而不是用目前这种女童帮助来减轻父母的负担,这不是长远和正确的想法。家长应该扭转重男轻女的想法,更加重视女童的心理健康,发现和更加尊重女童内心的想法,让他们尽可能受到和男孩一样的教育平等,女童和家长之间要增加更多的沟通和彼此亲密的互动,对家长很多的想法的纠正都有很大的作用。学校应该加大对教师的教学质量考核,让更多的优质老师接触自身基底比较薄弱的女童,让更多的女童得到更好更高的成绩与能力的体现,从而让更多的家长放心有心将自己的女童送进学校进行教育。我们在与一所学校的某某老教师那里了解到该学校实施学生护送制度,这一制度会让更多的女童受益,学生护送制度应该得到普遍的推广,从而尽量避免女童来回安全顾虑,让更多的女童尽早入学,降低入学年龄。同时学校应该设立更多女童强化班级,让更多已经辍学,或者失学的女童进行统一的基础教育,讓控措保学在与政府的配合下更好惠及更多的女童,学校的教师应该增强对女童的心理和家庭的关注度,加大教师与女童及家长之间的互动,让女童受到更多的关爱,加大家庭走访量[11]。
3.2 政府角色分析
政府作为社会主导角色,发挥着自身的行政等一些优势,带动社会一些组织,带动社会更多的平台让女童教育得到更多的支持,时时关注社会动态,发现和利用公益组织的优势给女童带去更大的关爱。该县教育部门要继续和认真对纳入教育扶贫对象所在贫困村、贫困家庭的收入、住房、人口状况、贫困原因等相关情况进行摸底调查,深入到贫困家庭子女所在学校、教学点全面了解学生学习、生活、兴趣、心理等情况,做到了对贫困家庭及学生底数清、问题清、全覆盖,为实施精准扶贫奠定坚实基础。不断整合优化教育资源配置,加快推进寄宿制学校建设,鼓励山区教学点学生到中心学校寄宿就读,进一步提高了山区学生入学率和在校学生巩固率;在一些山区偏远乡镇,试办半寄宿制学校,方便适龄女童就近入学,解决女童入学年龄晚的问题。实施普通高中质量提升工程,聘请校外名师参与指导高中教育教学工作,进一步提高管理水平,提升教育教学质量。由县妇联牵头,举办母亲教育、陇原巧手等培训,结合教育精准扶贫,利用县招待所、民族大厦、宏达驾校的优势资源,建立中长期合作实践基地,培养各类适用人才。通过推进各类教育协调发展,为全县脱贫攻坚提供了人才保证和智力支持[12]。
精准扶贫的浪潮,东乡作为国家级重点贫困县,当地政府在这一背景下,任何发展必然不能脱离这一潮流,政府及时对建档立卡户开展抽查核查和整改工作,深入重点贫困村蹲点开展业务指导,全力做到整改工作不漏一人、精准落实到位。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那么要求政府要根据当地的具体县情和当地特地特殊的民族文化结合国家精准扶贫的政策支持,科学配置资源,做到精准发力,发展当地特殊经济,促进相关产业饮食、旅游的产业的加速发展,与此同时将精准扶贫的利益更多的惠及在当地的农户,让他们有更多的机会去发展。同时鼓励更多的农民走出去,改变靠天吃饭的状态,更多“劳务输出”,走出家门,寻找新的、更有效的挣钱方式。这样东乡的经济快速发展必然也会带动当地教育的发展,女童的教育问题自然也会随着家长的想法,学校的发展,社会等的进步得到本质改善[13]。
4 结语
东乡族农村女童的教育问题,不仅对整个民族的教育有很大的影响,它对我国整个教育的进程推动也会有很大的制约,所以解决东乡族农村女童的教育问题迫在眉睫。这需要我们更客观理性分析其问题的原因所在,全面对其影响因素进行认真深刻的探索,希望本课题在利用角色、角色之间互动对女童教育问题分析上,能在一定程度对解决女童的教育问题有其借鉴和指导意义,尽快促进东乡族农村女童的教育的发展。
参考文献
[1]苏依拉.东乡族妇女教育与社会发展问题思考[J].西北史地,1996(4):5.
[2]曾跃霞.女童教育的经济学与社会学意义简析[J].郧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0(4):39-41.
[3]满珂,马红艳.东乡族女童教育现状及对策思考[J].西北民族研究,2004(4):185-191.
[4]张利洁,王希隆.山区东乡族小学生辍学问题的调查与思考——以东乡族自治县北岭乡为例[J].民族研究,2006(2):21-29.
[5]师海英,陈其斌.东乡族女童教育问题的调查与思考——以东乡族自治县北岭乡为例[J].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129-132.
[6]安富海.近十年来东乡族教育研究的回顾与反思[J].当代教育与文化,2012(3):29-33.
[7]李介.东乡族教育研究综述[J].黑龙江民族丛刊,2008(2):168-172.
[8]马玉梅.东乡族女童的教育现状及其对策[J].西北人口,2008(1):90-92.
[9]于康平.论女童教育的价值与意义[J].中华女子学院山东分院学报,2010(3):84-87.
[10]潘晓娜.“精准扶贫”背景下农村教育扶贫问题与对策研究[J].山西农经,2017(2):9-10.
[11]赵亚文.精准扶贫背景下的义务教育均衡发展问题研究[J].农技服务,2017(14):149-150.
[12]沈蕙.甘肃省东乡族女童教育存在的问题及改革对策[J].民族教育研究,2006(1):67-71.
[13]冶芸.论东乡族教育与经济发展的调适[J].燕山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B08):173-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