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公共图书馆提升未成年人阅读品牌活动品质和效能的途径
2019-09-04陶鑫
陶鑫
摘 要 虽然在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和共同努力下,我国未成年人(0~17周岁)的阅读状况有了显著改观,但和其他国家相比,仍有一定差距。如何提升公共图书馆未成年人阅读品牌活动的品质与效能,成为进一步推动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的关键所在。本文以拉斯韦尔的五W模式理论为基础,分析襄阳市图书馆未成年人阅读品牌活动,探讨提升活动品质和效能的具体途径。
关键词 未成年人 阅读品牌活动 5W模式理论
分类号 G252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9.07.009
Abstract With great attention and joint efforts from all sectors of society, there has been a significant improvement in the reading situation of Chinese juveniles (0~17 years old). However, there is still a gap comparing with the situations in other countries. How to improve the quality and efficiency of reading brand activities for juveniles in public libraries is the key to further promoting the reading of juveniles. Based on the Lasswells 5W mode theory, this paper tries to analyze the reading brand activities for juveniles in Xiangyang Library and discuss the methods of improving the quality and performance of the activities.
KeywordsJuveniles. Reading brand activities. 5W mode theory.
1 我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的现状
随着2018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倡导全民阅读,建设学习型社会”,全民阅读已连续五次被写入报告。这反映出政府对“全民阅读”的重视,全民阅读的社会氛围业已形成。作为全民阅读重要组成部分的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一直以来也备受政府、学界、公共图书馆界的关注。
首先,从政府层面来看,早在1982年,文化部等几部委就联合开展了红领巾读书读报奖章活动;1993年全国妇联发起了青少年爱国主义读书活动;1998年共青团中央联合多个部委,共同发起了中国青少年新世纪读书计划。2000年以来,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变得更加系统化、制度化。2004年,首届中国儿童阅读论坛在扬州举办;首届二十一世纪中国儿童阅读推广人论坛于2007年在南昌举行;2011年发布的《中国儿童发展纲要( 2011—2020 年) 》(以下简称《纲要》)明确提出培养儿童阅读习惯,增加阅读时间和阅读量,实现全国90%以上的儿童每年至少阅读一本图书的目标;2017年3月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中也规定,各级人民政府应当根据未成年人、老年人、残疾人和流动人口等群体的特点与需求,提供相应的公共文化服务。政府主导的一系列活动及制定的政策,为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明确了方向。
其次,从学界层面来看,众多研究者对开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的意义、方式、发展趋势等进行了理论和实证研究。王余光指出,家庭和社会环境对孩子读书的影响很大,出版界、图书馆需要承担起为孩子提供良好社会环境的责任[1]。此外,图书馆开展儿童阅读推广时,要特别注重对儿童阅读读物的收藏,同时加强以阅读为中心的各种活动[2]。范并思认为“服务活动化”是使所有未成年人平等享有图书馆服务的基本路径之一,也是图书馆未成年人服务的重要特点[3]。同时,我国图书馆的未成年人阅读服务,需要在服务的地域、服务的年龄和为特殊人群服务方面有所突破[4]。邓少滨指出,应从儿童阅读心理学着手,研究阅读兴趣培养、阅读水平提高、阅读能力养成等问题,并最大限度地改变人们对少儿阅读的功利思维方式,消除家长老师对少儿阅读的一些偏见[5]。冯薏儒认为,在“互联网+”的新环境下开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应建立少儿数字图书馆、开发数字图书馆APP、构建为未成年人服务的个人数字图书馆[6]。汪雁则强调了加强馆员服务意识,以及对馆员和未成年读者进行信息素养教育的重要性[7]。研究者积极地建言献策,为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最后,从图书馆层面来看,因具有丰富的馆藏资源、良好的阅读环境、馆员的专业指导等优势,图书馆成为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主要机构和场所。2009年4月,“全国少年儿童阅读年”系列活动开始启动,同年12月,中国图书馆学会青少年阅读推广委员会成立,使图书馆界能更加有序地开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据统计,2013年7月—2014年6月,仅全国60多家副省级以上图书馆就开展阅读推广活动2.1万余次,其中面向未成年人的活动占比达40%[8],体现了儿童阅读作为全民阅读和图书阅读推广的重中之重,亦成为图书馆的工作重点[9]。经过多年的探索和积累,我国图书馆界涌现出诸如温州市图书馆的“儿童知识银行”、 温州市少年儿童图书馆的“毛毛虫上书房”、 广州市图书馆的“爱绘本·爱阅读亲子读书会”等许多各具特色的品牌阅读活动。全国3千余座图书馆已经成为开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最主要力量。
在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下,我国未成年人的阅读率和阅读量分别由2012年的77%、5.49册,上升至2016年的85%、8.34册。虽然我国未成年人的阅读状况有了明显提升,但与其他国家相比仍有一定差距。据全球最大的童书出版社Scholastic与调研公司YouGov于2017年初联合发布的《儿童与家庭阅读报告第六版》显示:美国6~17周岁未成年人2016年的平均阅读量是23本课外书[10];日本每日新闻社与日本全国学校图书馆协议会共同进行的“读书调查” 结果显示:2016年5月的一个月内,小学生(4~6年级)、中学生、高中生的平均阅读量分别为11.4册、4.2册、1.4册[11];韩国中小学生的阅读率早在2010年时就已达到92.3%,同年的平均阅读量为16.5册[12]。虽然刘紫丹等指出,儿童阅读量的高低与阅读品质、素养并不成正比,过分强调阅读量更多激起的是儿童的竞争欲、好胜心而非阅读兴趣,長期鼓吹借阅量,易造成儿童囫囵吞枣的阅读观,不妨调整为以知识量而非借阅数量论“英雄”,或将更利于儿童发展[13]。但“知识量”需要通过阅读来积累,也就是“从阅读中学习”,而现在绝大多数的未成年人还处在“学习阅读”的阶段,需要在大量阅读的过程中,学会阅读的方法和技巧。因此,增加阅读量仍是目前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的重要任务。
综上所述,在政府的政策指引、学界的理论支持、图书馆界的具体实施下,我国的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正有序地开展,涌现出不少各具特色的阅读品牌活动,未成年人的阅读状况已有明显的改善。为进一步推动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图书馆应发挥推动作用,提升未成年人阅读品牌活动的品质与效能。笔者以襄阳市图书馆(以下简称我馆)的未成年人阅读品牌活动——“小皮匠悦读园”(以下简称“悦读园”)为例,做详细的分析探讨。
2 “悦读园”活动的开展情况及其存在的问题
襄阳市是湖北省省域副中心城市,截至2015年12月底,主城区常住人口约118.2万人。自2010年起,因全市整体规划的需要,襄阳市少年儿童图书馆在保持独立建制的前提下并入我馆。2015年初,为贯彻文化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少年儿童图书馆建设工作的意见》精神,市少年儿童图书馆迁至新址,我馆开始独立开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新的品牌阅读活动——“悅读园”也随之孕育而生。
“悦读园”等阅读推广活动从本质上都可归结为传播活动。研究者们运用传播学中著名的拉斯韦尔五W模式理论——Who(谁) 、Says What(说了什么)、In Which Channel(通过什么渠道)、To Whom(向谁说)、With What Effect(有什么效果)分析阅读推广活动。谢蓉指出,与传统阅读相比,数字时代阅读最大的不同在于内容与载体的分离,造成各种阅读介质(以及传播渠道)之间存在复杂的竞争关系,图书馆应不断改进和完善服务,继续做好知识中介和看门人的角色[14]。冯蕾通过比较具体案例,也得到相似的结论[15]。两位研究者宏观地论述了数字技术给阅读带来的变化,以及图书馆应如何积极应对。笔者则从微观角度具体考察“悦读园”活动的现状,发现存在以下问题。
一是推广主体单一。在目前“悦读园”开展的16次活动中,仅有3次馆外活动,显示出图书馆对活动的绝对主导。这种主导性表现在往往是从活动策划开始到结束,都只见到“悦读园”工作人员忙碌的身影,而参与其中的读者仅仅是服从者和协助者。随着对阅读推广工作的不断总结、反思,图书馆在未成年人阅读推广中的定位也发生了变化。正如吕梅所指出的那样:“图书馆应该树立专业权威的阅读推广人形象,在儿童阅读推广中居于核心地位、扮演枢纽角色、起到桥梁作用。”[16]换言之,图书馆应发挥自身的资源、环境、人才等优势,成为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核心”,应成为包括自身在内的多元化阅读推广主体与读者之间的“纽带”与“桥梁”。“悦读园”也应积极由活动“主导者”转变为活动“组织者”。
二是缺乏常规活动。“悦读园”基本是每个月开展1次活动,偶尔1个月两次,但也有连续两个月没开展活动的情况。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是,对活动开展缺乏整体规划,应景活动偏多,缺乏常规活动。例如2016年3月份的两次活动分别对应“三八妇女节”和“学习雷锋月”,4月份的活动则是为了响应“4·23世界读书日”,5月底的活动是为了迎接“六一儿童节”和“世界献血者日”,9月、10月的活动分别是为了庆祝“中秋节”和“孔子诞日”,12月份的活动直接以“圣诞节”为主题。应景活动过多,很容易造成活动流于形式,留给读者的只是热闹的场面。要使未成年人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需要坚持不懈地开展常规阅读推广活动。
三是推广渠道略显单一。“悦读园”3次馆外活动的内容都仅限于建立图书馆流动站、捐赠书籍,且均未开展后续活动。此外,虽然利用了微信这一数字化社交平台,但仅仅将其作为发布活动预告和接受网上报名的工具。由此可见,“线下”的馆校联动和“线上”的网络数字平台未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馆内活动几乎是唯一的推广渠道。要改变这种现状,“悦读园”和社会机构进行广泛的多元合作是必由之路。在合作过程中,双方或多方均会创造新的增值点,实现合作关系价值的最大化,合作的过程就是唤起社会不同层面对未成年人阅读关注和重视的过程,也是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过程[17]。
四是推广对象范围狭窄。“悦读园”在创建伊始,就将推广对象限定在12周岁以下的未成年人。但笔者在实际工作中发现,参与者基本都是小学3年级以上的未成年人(大约8周岁以上)。由此可以判断,“悦读园”的推广对象实际主要集中在8~12周岁的未成年人,而忽略了对0~8周岁、12~18周岁两个年龄阶段未成年人的阅读推广。据《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报告》显示,0~8周岁未成年人的阅读率低于9~13周岁和14~17周岁未成年人的阅读率,而其波动幅度却明显大于其他两个年龄阶段。这表明0~8周岁的未成年人最需要通过阅读推广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另据陈盈的调查显示:12~18岁的青少年学生中,认为阅读对个人发展“非常重要”和“重要”的合计占比达95.7%,但因受到课业压力的影响而“没有时间阅读”的达63.8%[18],显示出该年龄阶段的未成年人迫切需要通过阅读指导,在有限的时间内阅读到自己所需要的内容。“悦读园”只有将推广对象扩展至各年龄阶段的未成年人,才能真正提升品质与效能。
五是未建立有效的推广效果评估体系。推广效果评估体系可以对阅读推广活动整个流程进行评价与总结,为下一次阅读推广的策划与开展提供可考的理论依据。通过对读者需求、阅读推广制度、保障机制、活动实施及活动产生的影响进行评价,既可以了解阅读推广活动运行的成果,又可以找出活动实施过程中的问题与缺陷,以评促建,以评促改,为今后更好地开展阅读推广活动指明方向[19]。而目前“悦读园”的效果评估方式仅有参与人数统计、媒体报道。这些指标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推广活动效能的大小,但无法从中总结出经验教训,很难为活动的改进提供有意义的参考。
3 提升“悦读园”品质和效能的途径
首先是使未成年人成为推广主体,图书馆由“主导者”变为“组织者”。自《纲要》发布后,“儿童优先”的理念逐渐成为社会共识。王志庚等提出了在图书馆领域践行此理念的具体建议,其中特别强调了“儿童参与原则”[20]。笔者认为,“悦读园”应树立将未成年人由推广对象变成推广主体的目标,最大限度地使未成年人参与到活动中,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如此推广活动的效能也能随之提升。要实现上述目标,图书馆可利用“志愿者服务”的方式,使未成年人由浅入深地了解图书馆工作。湖北省图书馆从2003年到2017年期间共举办了28期“小小图书管理员”培训活动,超过6000名小读者通过培训和实践学会了图书分类、排架等图书馆知识;温州市图书馆“儿童知识银行”的大部分具体工作由儿童志愿者来承担,除了图书馆的小柜员“职业体验”外,还让儿童志愿者协助阅读活动的实施、选用优秀学生来负责知识银行的组织管理[21]。“悦读园”虽然于2016年暑假举办过两期“志愿者服务”体验活动,但其内容都仅局限于书籍整理。今后应让未成年人有机会参与到“悦读园”活动的策划、主持、总结等各环节中,使之真正成为阅读推广活动的主体。
其次是“悦读园”的工作人员应加强继续教育,提高自身素养。由活动的“主导者”变为“组织者”,这不仅没有降低对图书馆员的要求,反而需要他们在具备专业知识之外,具有广博的社会知识、优秀的沟通和协调能力。国际图联主席克劳迪亚·卢克斯认为:应该让最优秀的馆员从事少儿工作。美国儿童图书馆服务委员会(ALSC) 针对图书馆中儿童图书馆员的素养提出了十分具体的要求[22]。目前,“悦读园”的工作人员要顺利完成角色的转换,就必须通过不断的理论学习和实践积累,积极参与“全国图书馆未成年人服务提升计划”和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人”的培训活动,全面提升自身素养。
再次是扩大推广对象,注重分级阅读。“悦读园”作为未成年人品牌阅读活动,将推广对象扩展到17周岁以下所有年龄阶段的未成年人。在具体推广活动中,应以分级阅读理论为基础,针对不同阶段未成年人身心发育的区别,向其提供不同的推广内容。早在2010年8月,接力出版社联合多家专业研究机构,推出了“中国儿童分级阅读参考书目(2010年版)”。新阅读研究所自 2010 年起组织专家,研制针对未成年人的基础阅读书目,其中细分为幼儿、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此外,张娟通过问卷调查,总结了不同年级中小学生的具体阅读题材及阅读习惯[23]。这些都将成为“悦读园”今后开展分级阅读的参考和依据。
四是积极开展常规阅读推广活动。2016年“经济欠发达地区阅读推广金点子征集活动”优秀奖得主——华南理工大学图书馆李娜的“一站到底·名著阅读”,以社会反响良好的知识类节目“一站到底”为蓝本,针对不同知识背景人群开展多层次、多场次的挑战活动。活动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能长期获得社会的广泛关注。如同近年的“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中国成语大会”,其活动的形式和内容吸引了大量人群的关注。二是能兼顾到不同年龄阶段的未成年人。例如,同样是针对“老虎”出题,对学龄前儿童可要求其分辨老虎的吼声,对中小学生可要求其列举出老虎的生活习性,对高中生则可要求其回答出相关的成语。“悦读園”可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借鉴此类模式,积极开展常规阅读推广活动,改变应景活动过多的现状。
五是加强多元合作,拓宽推广渠道。首先,要加强馆、校、家的多元合作。对于未成年人而言,学校和家庭环境对其阅读习惯的养成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目前我国的馆校合作主要方式有:建立学校分馆,为学校分馆提供馆藏支持和人才支持;图书馆打造自己的阅读推广品牌,定期到学校宣传、组织活动;图书馆员增强与老师的沟通交流[24]。“悦读园”一方面应与已建立联系的学校加强合作,将阅读推广活动落到实处,另一方面通过馆理事会和校方协商建立长期合作的协调机制。此外,可利用寒暑假开展“假期阅读”,使未成年人在没有课业压力的环境中选择自己真正喜欢的书。除了直接面向未成年人的阅读活动之外,“悦读园”还应将阅读方法传授给家长(特别是学龄前未成年儿童的家长),使阅读推广活动延伸至未成年人的日常生活中。
另外,要充分利用数字化网络平台。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第3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6年12月,我国未成年人网民规模为1.71亿。另据2016年发布的《第八次中国未成年人互联网运用状况调查报告》显示,91.9%的未成年人有使用互联网的经历,远高于我国的总体触网率。数字技术的发展,深刻地影响着未成年人的生活和阅读习惯,也为阅读活动提供了更加便捷的推广渠道。“悦读园”应充分利用各种数字化网络平台,向未成年人推送各种数字资源,比如通过“数字图书馆推广工程”共享到的国家图书馆数字资源,以及我馆自建的“汉水文化特色数据库”“襄阳市老照片数据库”等等,随时随地进行阅读推广。
最后,要尽快建立符合实际的推广效果评估体系。李臻等所构建的树状结构评价体系分别对活动的准备阶段、实施过程、效果反馈进行细致的考核评价,结构清晰,可操作性很强[25]。王素芳等采用德尔菲法和层次分析研究法,建立了一个图书馆、用户感知和社会影响多维度结合的综合评估指标体系,涵盖了图书馆投入-产出和结果-影响的多维度指标,尤其关注了图书馆投入和参与者受益度的评估指标[26]。范并思指出,可从读者反馈、媒体报道、领导评价、自我总结等方面,对活动效果进行评价[27]。“悦读园”应积极参考这些研究成果,结合实际情况尽快制定出推广效果评价体系,在今后的工作实践中继续修改和完善。
4 结语
提升未成年人阅读品牌活动的品质和效能关系到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工作能否更加顺利地开展,以及我国未成年人的阅读状况能否继续改善。运用拉斯韦尔的五W模式理论对“悦读园”活动考察后,发现其中存在推广主体单一、缺乏常规活动、推广渠道略显单一、推广对象范围狭窄、未建立有效的推广效果评估体系等具有一定普遍性的问题。要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做到:使未成年人成为推广主体,图书馆由“主导者”变为“组织者”;将阅读推广对象扩展至所有年龄阶段的未成年人,同时实施分级阅读;加强馆、校、家的多元合作,充分利用数字化网络平台;积极开展常规阅读推广活动;建立符合实际的推广效果评估体系。笔者相信,只要全国三千余座图书馆都积极发现并解决自身阅读推广活动中存在的问题,我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整体品质和效能一定能进一步得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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