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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国际传播数据研究

2019-09-04陆建平

关键词:学术期刊动态学术

陆建平

(浙江大学 传媒与国际文化交流学院, 浙江 杭州 310028)

2018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科研诚信建设的若干意见》,要求严格执行学术规范,对严重违背科研诚信要求的行为依法依规终身追究,充分发挥学术期刊在科研诚信建设中的作用。当年6月至12月,国际重要学术期刊Nature(《自然》)连续5次刊文,以新闻和社论的形式报道并介绍了中国的这一举措,引起巨大反响。

Nature并不是第一家对中国的学术规范动态表达关切的国际学术媒体。事实上,中国的学术规范状况在20世纪80年代初就开始被西方关注,最早有关中国学术不端问题的批评消息就来自同样是国际重要学术期刊的Science(《科学》)的新闻栏目[1]。后来,随着Web of Science和Scopus等数据库学术平台的出现,以中国学术规范动态发展为主题的相关报道和讨论在产生广泛影响的同时也使得刊发此类批评文章的学术期刊的国际关注度得到提高。相比之下,国际学术出版场域内的中国似乎常常是被曝光和被议论的对象,处于十分被动的状态。

中国面向国际的学术期刊以及其他国际化的学术平台对中国的学术规范动态是否展开过讨论?发表在Science和Nature等国际学术期刊及被相应学术数据库收录的有关文章作者是否有中国人?中国的学术期刊是否应该开辟相关栏目并通过自我剖析、容错纠错、树立形象发挥学术期刊在科研诚信建设中的作用?

本文将对Science和Nature两大学术期刊及Web of Science和Scopus两大数据库中的有关数据信息进行归类分析,同时调查两大数据库收录的中国出版物的相关数据信息,并对应中国知网、万方数据上的有关数据信息,开展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国际传播数据研究,以回答上述问题并验证以下假设:中国面向国际的学术期刊可以借鉴他国,通过建设“学术规范动态”栏目展现客观的自我评价与自我纠错的能力和信心,并借此吸引国际社会对我国加强科研诚信建设的关注。

本文所关注的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国际传播数据,指的是国内外学术平台上关于中国学术规范问题的新闻报道、观点评论和学术论文等方面的数据,具体讨论的是包含学术期刊在内的国内外学术平台上针对中国学者学术不端行为的相关报道和讨论文章的信息存量。本文所界定的学术不端行为专指学术论文中捏造数据(fabrication)、篡改数据(falsification)和剽窃观点或思想(plagiarism)这三种行为。本文拟以“大数据搜索、小数据筛选、精确数据锁定”的数据搜集方案获取有效信息和数据并保证其准确性和可信度,具体步骤如下:第一步,以academic misconduct(学术不端行为)、academic ethic(学术伦理规范)、academic integrity(学术诚信)、plagiarism(剽窃、抄袭)为主题词在所选定的相关数据库中分别搜索有关信息,对比相关度后确定采用以academic misconduct为主题词的搜索结果,获得“大数据”;第二步,在academic misconduct后增加China(中国)一词进行筛选搜索,获得相关度较高的“小数据”;第三步,对“小数据”进行逐条精细阅读,剔除相关度低的无效信息后获得“精准数据”。

“精准数据”是本文的研究对象和目标,“大数据”则作为有关学术规范的总数据,用于对比分析和研究。

一、 Science和Nature上有关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国际传播数据调查

(一) 文章的发表年份信息和数据

自2018年12月20日至2019年3月31日,本研究在Science数据库中所获得的关于全球学术规范问题的文章的“大数据”共有465条,讨论中国学术规范问题的文章的“小数据”57条,“精准数据”37条;Nature数据库中搜索到的“大数据”有584条,“小数据”96条,“精准数据”47条。百分比统计显示,Science数据库中的“精准数据”占其“大数据”的7.96%;Nature数据库中,“精准数据”在“大数据”中的占比为8.05%。

以文章发表年份为条件对“精准数据”进行频次统计,其结果显示,2006年是两刊有关中国学术规范动态发文总量最高的年份,共有10篇之多;其次是2011年、2013年和2018年,每年均有9篇;排名第三的是2012年,共有7篇。然而,细分发现,以上数据并不是在两刊上平均分布的,各刊每年的发文量各有自己的特点,对总数的贡献在年份上存在差异,比如2012年的总发文量7篇完全是Nature单独贡献的,而2006年10篇的最高纪录是由Nature的2篇和Science的8篇所构成。因此,有必要对相关数据进行分刊对比和统计(表1)。

表1显示,1983—1988年、1991—1994年、1997—1998年、2000年、2004年和2009年共15年时间是Nature和Science两刊“共同发文空缺年份”,即在此期间,两刊均无相关文章发表;而2006年、2010年、2011年、2013—2018年共9年时间是两刊“共同发文年份”,即在这几个年份里,两刊都发表了有关文章。对比发现,Nature发表相关论文的时间比Science要晚,但其发表的文章数量更多一些;2006年是Science发表数量最多的年份,共有8篇,而Nature发文最多的年份在2018年,文章数量也达到了8篇。

表1 Science和Nature上相关文章数量统计(按发表年份)

注: 表格中略去Science和Nature两刊均无发表相关文章的年份。

(二) 文章的栏目或类型信息和数据

对“精准数据”进行文章栏目或类型分析,发现Science和Nature两大期刊均以形式多样的文章类型刊登了有关中国学术不端的消息。其中,Science的文章类型(图1)包括News(新闻)、Perspectives and Commentary(观点与评论)、Blogs(博客)、Scientific Community(科学界)、Careers and Career Resources(职业与职业资源)和Advertising and Sponsored Content(广告及赞助内容);Nature的文章类型(图2)分别是News(新闻)、Editorial(社论)、Comments and Opinion(观点与评论)、Correspondence(通信)、Reviews(综述)、Research(调查)和Special Features(小专题)等。对比发现,两刊皆拥有一个名称为News的栏目,并且News也是在两刊中发表相关文章数量最多的一种类型,在Science和Nature上分别有26篇和29篇。另外,Science上的Perspectives and Commentary栏目和Nature上的Comments and Opinion栏目实际上是异曲同工,它们发表的文章均为对有关问题和现象的观点与评论,而且它们在各自期刊上的相关发文量也都排名第2位(数量分别是3篇和6篇)。需要加以说明的是,Science上的新闻有时以Briefing(简报)、News & Comments(新闻与评论)、News Focus(新闻焦点)、News at a Glance(新闻速递)等形式出现,Nature上的新闻通常以News或Nature News、Nature Briefing(自然简报)和Seven Days(七天)等形式出现。

(三) 文章作者的国籍及所属机构信息和数据

对“精准数据”进行作者国籍和所属机构信息分析(表2),发现Science和Nature上文章的主要作者是两刊自己的记者(包括通信记者)、编辑和特约作者等。另外,由于期刊中的不署名文章通常都是编辑部所为,应归入本刊发表,由此可以得出Science内部人员撰写的文章数量为15篇、Nature内部记者或编辑撰写的文章数量是31篇,分别占各刊发表总数的40.54%和65.96%。

两刊上都有中国籍作者,其中,Science上中国籍作者发表的文章占该刊总数的45.95%,Nature上中国籍作者撰写的文章占该刊总数的17.02%。

图1 Science数据库中有关中国学术规范问题的文章类型分布(1)图1和图2皆由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徐健悦同学制作。

图2 Nature数据库中有关中国学术规范问题的文章类型分布

刊名本刊人数篇数中国人数篇数别国人数篇数不详Science812817553Nature717788814

在Nature上相关发文量最多的是署名为David Cyranoski的美国籍作者,此人为Nature的专职记者,他的文章数量是7篇。Science上出现频次最多的作者署名Hao Xin,以独立作者身份发表相关文章共8篇,另有2篇与人合作撰写。需要说明的是,Hao Xin的国籍身份无从查找,但该姓名明显为汉语拼音,并且该署名从2006年至2016年在Science上发表了包括新闻在内的多达31篇文章,主题全都聚焦中国的科学领域动态,内容体现其对中国相关领域的熟悉程度,本文因此将其归为中国籍作者。

(四) 文章的被引用信息和数据

表3统计了Science和Nature上的相应文献在Web of Science和Scopus两大数据库中的被引用数量。按每篇文章发表的时间顺序排列,剔除引用频次为0的文献信息,结果显示,Science上的37篇文章里有10篇得到了引用,占其总数的27.03%;Nature上的文章被引用的有15篇,是其总数47篇的31.91%。

表3 Science和Nature上相关文章的被引用数据

Science上被引用的文章类型有90%是新闻,其作者60%是中国人。数据库信息显示,一篇由中国籍作者所写的题为“Chinese Researchers Debate Rash of Plagiarism Cases”(《中国研究人员就剽窃事件展开激烈辩论》)的新闻[2]的被引用频次最多,在Web of Science里的记录是21次,Scopus里有20次。文章发表在1996年10月18日出版的Science杂志的第337页,就在其之后的第338页上还刊登有另一篇主题相关联的评论,由美国作者所写。前后两篇文章报道和讨论了发生在中国的三起剽窃事件所引起的全国性大讨论,中国作者报道的是有关消息,美国作者对该消息的后期效应加以评论[3]。值得注意的是,美国作者文章在两大数据库中的被引频次各是1次。

Science上被引用次数排名第二和第三的文章也都是中国籍作者所写。排名第二的是署名Hao Xin所写的新闻“Scandals Shake Chinese Science”(《丑闻动摇中国科学》),发表于2006年。该文以犀利的文字和理性的数据列举事实、披露丑闻,并表达了一系列学术不端事件曝光后中国政府的决心。文章引用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接受Science记者采访时所说的话,即“太多的激励弄乱了一些人心中做科学的理由”,来解释有关丑闻发生的原因,并同时介绍中国政府所采取的紧急措施。该文在Web of Science和Scopus里的被引次数都是17次。排名第三的是题为“Research Integrity in China”(《中国的科研诚信》)的一篇评论文章,发表在2013年,署名是时任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杨卫。文章指出,造成中国不健康研究环境的因素包括竞争性研究经费占预算比过高、量化而非质性的价值衡量标准、基于绩效的辅助收入政策以及学术界流行的人才等级制度等。杨主任介绍了中国科学院、中国科协和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提出的一项新的伦理准则,用以指导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人员。他同时强调,“中国发展好科学应实现三个目标:最初的突破;从别处的发现中促进理解;获得全球影响力”。而“在科学事业健康可靠之前,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4]。该文的引用频次在Web of Science中为13次,在Scopus中为16次。

Nature的数据调查结果显示,在有被引记录的相关文章中,新闻类的排名第一,有5篇,占全部总数的33.33%;Comments and Opinion排名第二,有4篇,占26.67%;排名第三是Correspondence和Editorial,各有2篇,分别占13.33%。作者方面,15篇文章中有5篇为中国作者,占总数的33.33%。被引频次最多的是2010年由中国作者所写的Correspondence文章“Chinese Journal Finds 31% of Submissions Plagiarized”(《一本中国期刊发现31%的投稿存在剽窃》)[5],在Web of Science和Scopus中的被引用频次分别高达35次和42次。被引频次排名第二和第三的文章均以Comments and Opinion的形式发表,它们分别是:2008年发表的“Collaborations:Investigating International Misconduct”(《协作:调查国际不当行为》),在Web of Science中的被引频次是7次,在Scopus中为14次;2012年发表的“Policy: Bold Strategies for Indian Science”(《政策:印度科学的大胆策略》),在Web of Science中的被引频次是8次,在Scopus中为7次。研读发现,中国的学术不端行为是作为案例出现在排名第二和第三的这两篇文章中的。

二、 国内外学术平台上中国出版物有关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国际传播数据调查

表4集结了截至2019年3月31日被Web of Science、Scopus、中国知网和万方数据收录的中国出版物上有关中国学术规范问题所发表文章的相关数据。总计有22篇文章被以上不同的平台所收录,其中,Web of Science和中国知网的收录数均为20篇,收录率是90.91%;Scopus收录了5篇,收录率为22.73%;万方数据收录了11篇,收录率是50%。需要注意的是,Scopus只收录英文期刊论文。

被收录的文章出自12种出版物,其中有7篇发表在英文出版物上,分别是3本期刊和3本国际会议论文集。在此,需要说明以下两点:(1)表4收集文章的前提条件是有关文章必须出现在Web of Science或Scopus数据库中。(2)《中华眼科杂志》有中文版和英文版两个版本,2006年两版同时以中文和英文在不同版别上发表了同一篇论文,但Scopus收录的是其英文版上的文章,中国知网和万方数据同时收录了中、英文版上的文章,而被引用的文章出自中文版。

中国出版物被相关数据库收录的文章类型主要有Article、Proceeding Papers、Reviews、Editorial和Letter共5种,篇数分别是15篇、3篇、2篇、1篇和1篇。

被数据库收录文章数量最多的中国出版物是《中国科学基金》,共有10篇,占总数的45.45%。分析作者所属单位信息,发现他们大多数来自高校,单独贡献文章11篇,与其他单位合作3篇;位列第二的作者单位是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他们单独供稿5篇,与高校和医院等单位合作3篇。基金委单独或合作发表的文章100%被Web of Science收录,87.5%被中国知网收录,被收录的文章多数被引用(Web of Science 75%,中国知网85.71%)。不过,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章作者来自科研院所。另外,在这些中国出版物中发表文章的作者全是中国人。

表4 国内外学术平台上中国出版物的相关文章数据

表4显示,2014年是中国出版物在国内外学术平台上记录数据最高的年份,共有4篇文章;其次是2016年和2018年,各3篇;再次是2009年、2011年和2012年,各2篇;还有2003年、2004年、2006年、2010年、2013年和2017年,各有1篇。最早的文章发表在《中国科学基金》2003年第2期[6],文章的类型是论文。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章发表在《科研管理》上,2004年在Web of Science上的记录是11次,中国知网上的记录是105次。

三、 总结与思考

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国际传播数据进行调查,我们了解到以下事实,令人深思。

(1)国际重要学术期刊Nature和Science历来就有发表文章揭露各国学术不端现象的传统,它们对中国的学术规范动态同样保持着较为密切的关注。虽然两刊关注这一问题的起始时间略有差别,但其持续程度基本相等。

(2)Nature和Science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报道或评论能够引起学界的广泛兴趣,这种兴趣体现在Web of Science和Scopus两大数据库有关文章的被引频次上,为提高两大期刊的影响力做出了贡献。

(3)Nature和Science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关注焦点是多维度的,但引起学界兴趣并进一步被转引和讨论的文章以披露中国学者学术不端行为为主,有的以正面报道来介绍中国治理相关问题的政策和措施,有的则将其作为负面案例来讨论别国的有关问题。

(4)Nature和Science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报道的形式多种多样,其根据门类按需定制栏目的做法体现了两大期刊在编辑策划方面的灵活性和宽容度。

(5)Nature和Science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进行报道的文章大多数为供职于两刊的专职记者、编辑或签约于两刊的通信记者、特约作者所写,说明两大期刊对有关话题很重视。

(6)有不少中国籍作者参与了Nature和Science对中国学术规范动态的报道,并且,他们的文章在Web of Science和Scopus两大国际数据库中的被引频次普遍高于非中国籍作者,为两大期刊提供了较高的被引频次。

(7)中国有少部分学术期刊对本国的学术规范动态投入了关注,并且相关刊文被Web of Science和Scopus所收录。

(8)在两大国际数据库中被引频次较高的相关中国学术期刊并非全是英文出版物或期刊的英文版(Web of Science中英文兼收,Scopus全英文收录),与预期不同。而且,被引最多的是一本中文期刊。

(9)中国关注本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学术期刊对有关问题的表现方式相对刻板,文章类型比较单一,大多数为论文。但有个别期刊采取了较为灵活的方式,获得了相对较高的被引频次。

(10)中国被两大国际数据库收录的关注本国学术规范动态的学术期刊所发表的相关文章全部都由中国籍作者所写。

以上10条总结在很大程度上较好地回答了我们在研究初期所提出的问题。首先,发表在Science和Nature等国际重要学术期刊以及被收入学术数据库的有关文章的作者中活跃着不少中国人,并且他们的作品普遍获得了很高的关注度。可以说,针对中国学术规范这一话题,中国作者长期以来在为提高国际重要学术期刊的国际影响力贡献着信息和数据,包括财富。虽然至今还未听说过Science和Nature收取发表费用,但已经发现的事实是,发表在两刊之上的部分相关文章尤其是被引频次较高的文章的网络版,即使是新闻简报,也需要支付费用才能下载阅读。

其次,已有一小部分中国学术期刊及国际化的学术平台对中国的学术规范动态表达了关注,虽然至今数量不多,但其发展趋势已渐明显。而且,关注本国学术规范动态的中国学术期刊,无论是中文版还是英文版,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国际关注。有些期刊的做法可为范例。

事实上,Science和Nature获取相关消息的渠道本就在中国。Science1982年署名Marjorie Sun所写的新闻简报“Chinese Decry Dishonesty in Scientific Research”(《中国人谴责科学研究中的不诚实行为》)[1]明确表示,作者是通过中国的新华社和BeijingReview(《北京周报》)了解到中国相关机构所采取的措施的:“绝不允许在科研成果中出现编造实验过程和记录、操纵实验数据、制造虚假报告等行为发生”。2018年5月30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有关文件宣布严格执行学术规范、引入社会诚信制度来严惩学术不端行为。消息出来的当天,ChinaDaily(《中国日报》)就发表了相关英语新闻,接着在2018年一年里,ChinaDaily多次跟进相关报道,与Nature的记录相当。对Science、Nature等学术期刊而言,ChinaDaily与新华社和BeijingReview一样同属政治性媒体。而中国的学术期刊和相关学术平台上对这一消息第一时间的报道或评论则不见踪影。

互联网时代,信息传播方式已经发生重大变革,国际传播的路径更加宽泛和多样化,这是挑战,更是机会。中国对学术不端行为的整治从来没有停止过,不仅政府部门一直在制定和发布各种政策法规,学术管理机构也在不遗余力地惩处腐败。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网站上每年都有处罚违纪违规者的相关报道,但是消息似乎仅限于此,未见学术期刊或学术平台转引和报道有关内容,媒体的传播作用没有得到发挥,惩治结果的震慑效果没有得到最大化实现。

科研不端行为泛滥的现象不仅出现在中国,也存在于全球,是世界性难题,各国都希望解决并致力于此。因此,中国的学术期刊不必讳莫如深、加以回避,而应直面问题、自信处置。如果能够认识到广义上的“资源优势”,敢于创新,不再拘泥于既往,与时俱进,消弭栏目和文章类型的固化现象,因时因需灵活设栏以吸引作者投稿,通过实时报道、评论有关事件来表达自我剖析、容错纠错的态度,并通过介绍国家政策以及相关机构采取的措施来树立形象,中国的学术期刊是可以在吸引国际社会关注我国加强科研诚信建设的决心和能力的同时,提升自己的国际显示度和影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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