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消费对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

陈品冬

（贵州民族大学 人文科技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一、引言

2010年之后，我国逐步摆脱经济危机的影响，经济发展速度平稳快速增长，人均可支配收入逐年增多，给旅游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2010年至今，我国国内游客数量年均增长速度12.99%，国内旅游总收入年均增长速度高达20.68%。旅游市场异常火爆，城镇居民国内游客数量、农村居民国内游客数量屡创新高。2017年我国城镇居民国内游客数量、农村居民国内游客数量分别达到36.76 亿人次、13.24 亿人次，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分别为1024.6 元、603.3 元[1]。2017年我国国内旅游总花费45660.7 亿元，比上年增长15.92%。旅游业强劲增长的背后，我们难免产生疑问：什么因素推动我国旅游业的快速增长？哪些因素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较为显著[2]？我们需要制定什么样的措施来促进我国旅游业的快速可持续发展？

二、相关研究综述

国外对旅游经济增长影响因素的研究起步较早，研究文献主要集中在定量分析，也有部分学者对旅游经济增长进行了定性研究。Lanza 通过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因素进行分析，指出旅游专业化对于不同国家的影响存在差异，规模较小的国家更容易从旅游专业化中获得好处，规模较大的国家主要依靠资源、资本等要素投入实现旅游经济增长，旅游专业化所起的作用微乎其微。Sequeira 的研究则得出与Lanza 不同的结论，认为旅游经济的增长方式和国家规模、旅游专业化程度关系不大，依靠资源投入获得旅游经济增长的方式也不适合于所有国家，在旅游经济发展的初期，资源投入能够促进旅游经济的快速发展，到了旅游经济发展的中后期，资源驱动型发展模式的弊端逐渐显现，人均可支配收入、旅游理念等因素对旅游经济发展的作用巨大。Shaw 以欧洲为研究对象，对一个国家不同区域旅游经济增长方式进行研究，指出不同区域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存在差异，综合分析各地的旅游资源、环境等因素，找出适合本地的旅游经济发展模式，并指出对不同区域旅游经济进行综合平衡，各个地区旅游资源共享，发挥旅游资源的最大经济效益。Proenca 运用面板模型对葡萄牙旅游经济增长因素进行分析，指出均衡发展葡萄牙各地旅游经济的对策建议。运用模型对影响葡萄牙旅游经济增长的因素进行实证分析，指出外部性对葡萄牙区域旅游经济收敛的影响作用有限。

国内有关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研究大多数集中在定量分析，通过收据旅游经济的有关数据，运用模型对数据进行加工，得出结论并提出旅游经济增长的对策建议。江璐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时，选取了国内旅游人数、铁路里程、公里里程、国内生产总值、闲暇时间五个变量，收集1994年至2000年中国统计年鉴数据，运用多元回归模型对数据进行分析，得出长假制度是我国旅游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因素，建议我国合理利用长假增加国内旅游收入[3]。毛润泽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区域旅游基础设施、区域城镇化水平、区域产业结构水平、区域制度环境、区域旅游经济非均衡程度等因素入手，以2000年至2009年旅游经济数据为基础，采用混合OLS 模型、计量模型对数据进行加工，分别从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全国四个层面进行，提出我国东部、中部、西部区域旅游经济增长的合理化建议。左冰通过收集全国各个省份的历史面板数据，以巴罗的条件收敛为分析依据，运用回归方程、计量模型对数据进行处理，依次分析了资本、劳动力、资源、技术进步、价格水平、环境质量因素对旅游经济增长贡献的大小，得出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主要原因是资源的大量投入，并指出这种旅游经济增长模式的弊端，提出我国旅游经济长远发展的可行性建议。国内部分学者以区域旅游经济为研究对象，对某个区域详细分析提出对策建议，针对性和实用性更强。刘静等人以珠三角为切入点，对各个城市旅游经济的差异化进行详细研究，指出各个城市旅游经济发展的不同影响因素，针对每个城市提出不同的发展建议。周彩屏以浙江省为研究对象，指出浙江省旅游经济增长的重要影响因素包括旅游规模、区位优势、经济发展水平、旅游资源垄断等，对浙江省的旅游经济增长提出合理化建议[4]。张丽峰对旅游经济增长因素分析之后，指出城镇居民国内旅游花费、第三产业增加值、国内生产总值等因素对旅游经济增长的作用较大。

三、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

影响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因素有很多，其中产生较大影响的因素包括国内生产总值、国内游客数量、公路里程、铁路营业里程、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等。本文选取这六个因素进行分析，详细分析各个因素对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文中所有数据均根据中国旅游业统计公报、国家统计局公布数据整理而成。表1是我国1997年至2017年国内旅游总花费、国内生产总值、国内游客数量、公路里程、铁路营业里程、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等相关数据统计表：

表1 1997年至2017年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数据统计

1997年、2017年我国国内旅游总花费分别为2112.7 亿元、45660.7 亿元，年均增长速度17.19%；1997年、2017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分别为 79715 亿元、827121.7 亿元，20年增长了 10.38 倍；1997年、2017年我国国内游客数量分别为6.44 亿人次、50 亿人次，年均增长速度10.97%[5]。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围绕9%上下波动，2004年至2008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增长速度较快，均超过10%。图1是我国1998年至2017年国内旅游总花费增长率、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国内游客增长率在过去20年的变化趋势图：

图1 国内旅游总花费、生产总值、游客增长率趋势图

1997年、2017年我国公路里程分别为 122.64 万公里、477.35 万公里，年均增长速度 8%；1997年、2017年我国铁路营业里程分别为6.6 万公里、12.7 万公里，年均增长速度3.35%[6]。公路里程增长率对国内旅游总收入的贡献较大，尤其是2005年，公里里程增长速度较快，达到78.82%，其次是2000年的24.27%，公路交通状况的改善有利于旅游经济的快速增长。2008年之前，我国铁路营业里程增长率较低，均值1.73%，2008年以后，选择铁路出游的顾客逐渐增多，尤其是高铁开通以后铁路营业里程增长较快，2014年增长速度达到8.44%，其次是2015年的8.23%。图2是我国1998年至2017年国内旅游总花费增长率、公路里程增长率、铁路营业里程增长率在过去20年的变化趋势图：

图2 公路里程、铁路营业里程增长率变化趋势图

1997年、2017年我国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分别为599.8 元、1024.6 元，年均增长速度2.87%；1997年、2017年我国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分别为145.7 元、603.3 元，年均增长速度8.28%[7]。2007年我国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增长率最高，达到18.33%，其次是2000年增长10.38%；2003年、2008年、2009年都是负增长，增长速度分别为-7.4%、-6.34%、-5.69%[8]。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增长率低于我国国内旅游总花费的增长速度，虽然我国旅游收入逐步增长，但主要依靠旅游人数的增加来实现。这种旅游经济增长方式带来很多后果，节假日旅游景点人山人海，景区超负荷运营，景区环境破坏严重。图3是我国1998年至2017年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增长率、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增长率在过去20年的变化趋势图：

图3 国内旅游总花费、人均花费增长率变化趋势图

四、我国旅游经济增长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虽然我国旅游收入、旅游人数屡创新高，但我们也应该看到旅游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的诸多问题，这些问题制约着我国旅游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一）旅游基础设施不完善

由于缺乏长远眼光，很多旅游景点规划设计不合理，阻碍景区的进一步发展。思想观念落后，认识不到位，在景区基础设施建设方面不愿过多投入，旅游业相配套的交通、道路、水利、住宿、餐饮等基础设施不完善，节假日旅游旺季，各个景点人满为患，顾客的餐饮、住宿问题不能很好解决，食宿价格比平时高出很多倍[9]。道路拥堵、食宿困难始终困扰着旅游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如何缓解旅游旺季顾客的食宿、出行等基本问题，提高顾客旅游的满意度是我们应该重点研究的课题。表2是我国2000年至2016年星级饭店数量、星级饭店固定资产原值及增长率、星级饭店营业收入及增长率数据统计：

表2 我国2000年至2016年星级饭店相关数据统计

由于2010年之后，申报并通过审核的星级饭店饭店数量逐渐减少，影响了星级饭店固定资产原值及增长率、星级饭店营业收入及增长率的相关数据[10]。综合上表可以发现，2000年以后，我国星级饭店数量、营业收入增长速度较慢，远远低于我国游客的增长速度，节假日景区住宿难、住宿贵等问题始终无法解决。

（二）旅游业服务意识不强

旅游市场宰客、价格混乱、黑车、强迫购物等情况时有发生，低价团甚至零价团随处可见[11]，顾客参与这样的旅行团后果可想而知，购物是这些旅行社的主要收入来源，导游为了经济利益采取很多措施让顾客购物，对于不购物的顾客进行言语侮辱，顾客和导游成了利益的对立面[12]。虽然我国出台了一些旅游法律法规保护消费者的利益，但仍然有一些旅行社服务意识不强，只想从顾客身上赚取金钱，完全不顾顾客的感受。旅行社、导游、景点购物中心联合欺骗消费者，诱导顾客购买价格虚高的纪念品。表3是我国2000年至2016年纳入统计的旅行社家数、旅行社资产总额及增长率、旅行社营业收入及增长率数据统计：

表3 我国2000年至2016年旅行社相关数据统计

由表3可以看出，纳入统计的旅行社家数逐年增多，旅行社资产总额稳步增长，2014年旅行社资产总额增长率最高，达到24.4%，其次是2003年的23.9%，2003年旅行社资产总额增长率最低，为-5.9%[13]。旅行社营业收入年均增长速度达到16.69%，2004年增长率最高，达到55.9%，其次是2010年46.6%，只有2003年旅行社营业收入呈现负增长，增长率为-8.1%。

（三）旅游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面临挑战

目前我国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面临诸多挑战，过度开发旅游资源，造成旅游资源的严重浪费[14]。在旅游资源开发、景点管理、顾客旅游、环境监督等方面力度不够，造成我国旅游环境持续恶化。塑料袋、食物残渣、一次性用品等都对景区环境造成一定的影响，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困难重重。目前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主要方式是顾客数量的增加，靠增加游客数量维持旅游经济增长的方式不可持续，游客的增加带来一系列问题，景区爆满、食宿困难、交通拥堵等情况始终无法解决[15]。转变旅游经济增长模式，对旅游资源进行合理规划，对景区承载力进行认真研究，保证旅游经济增长的基础上增强游客的满意度，使资源、环境、经济协调发展。表4是我国2015年至2017年严重污染天数、重度污染天数、中度污染天数、轻度污染天数所占比例数据统计：

表4 我国2015年至2017年污染天数所占比例数据统计

我国环境污染问题依然很严重，水土流失、土地沙化、大气污染、淡水资源破坏、道路交通声环境等问题不容乐观，自然生态环境不断恶化，对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带来严峻挑战[16]。

（四）旅游资源互补性不明显

我国旅游资源非常丰富，名山大川、历史文化、人文景观、风俗民情应有尽有。但各个省份旅游资源分布不均，资源优势各不相同，我们在资源共享、实现旅游资源优势互补方面做得不好，各个景区只重视自己的发展，景区之间联系很少。区域旅游资源共享方面力度不够，没有充分发挥旅游资源的功能，资源浪费现象较为严重，不利于旅游经济的长远发展[17]。

五、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政策建议

（一）转变旅游经济增长方式

转变思想，改变传统的旅游经济增长方式，充分认识游客数量增加带来的一系列负面影响，我们应该在增加旅游人均消费上多下功夫，通过提高人均消费带动旅游经济的快速增长[18]。旅游消费主要包括交通费用、食宿费用、娱乐费用、购物费用等，购物费用在旅游总花费中的比重较低，远远低于发达国家旅游购物所占比重。我国景点的物品价格虚高，而且很多商品质量无法保障，是顾客不愿在景区购物的主要原因。我们要加强景区购物中心的管理，从价格、质量上入手，双管齐下，彻底改变景区购物中心的形象[19]。加大对景区假冒伪劣商品的处罚力度，成立专门的部门对景区商品价格进行监督，打通顾客投诉通道，及时处理购物中的各种纠纷。另一方面要加强引导，用富有地方特色的产品吸引顾客，增加顾客的旅游购物热情。

山西省对全省的5A 景区进行评估，计算出每个景区的最大承载量，严格控制游客数量。五台山景区日最大游客承载量为5 万人次，绵山风景区日最大游客承载量为14.5 万人次，乔家大院日最大游客承载量为4 万人次[20]。通过控制客流量，使文物保护、古建维护、游客安全得到保障，增强了旅游的满意度，扩大了景区的影响力，在顾客旅游的食、行、住、娱、购等各个环节，始终把顾客利益放在第一位[21]。景区提供富有当地特色的旅游纪念品，价格适中，受到顾客的欢迎，山西省的旅游收入逐步提高，旅游资源保护较好，实现了旅游和经济增长的双重收益。

（二）加快旅游基础设施建设

基础设施设备对旅游业特别重要，交通拥堵、食宿条件差是我国旅游业面临的主要问题。加强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减少交通拥堵，增强顾客的旅游体验感，扩大景区停车场的面积，解决自驾游顾客的停车问题。加大景区住宿餐饮的投资力度，改变景区的食宿环境。目前我国的公路网络非常发达，主干道路基本顺畅，重点要加强主干道路到景点的道路建设，减少旅游交通拥堵。长途旅游的顾客会选择火车、飞机等交通方式，要做好飞机、火车、汽车等多种交通方式的衔接，减少顾客的等待时间[22]。

浙江嘉兴市桐乡市乌镇古镇旅游区交通便利，国道320 公路、318 公路、省道盐湖公路、沪杭高速公路接入姚震公路贯穿古镇，距离杭州、苏州一个小时的车程，每年吸引大量顾客到此旅游[23]。景区有大量明清建筑，梁苑胜迹、唐代银杏、双桥风情、修真观戏台等景点吸引大量游客[24]。景区食宿条件较好，可以满足节假日游客的食宿需求，受到顾客的好评，品牌知名度很高，多次获得国家级、省级等荣誉称号。

（三）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

服务质量对服务业非常关键，针对目前旅游从业人员的现状，加大从业人员的培训力度。对景区在职人员加强培训，除了培训相关专业知识外，重点培训从业人员的服务意识。景区加强和高等院校旅游相关专业进行合作，借助高校的资源对在职人员进行全面培训，和高校联合开设订单班，根据景区需求进行重点培养。加大对景区管理人员的培训力度，提高管理人员的服务意识，让他们充分认识到服务质量对景区长远发展的重要意义，在景区日常经营管理中始终把景区的服务质量放在突出位置，通过服务提高景区的知名度。表5是我国2000年至2016年我国开设旅游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数量、旅游相关专业在校生数量、旅游业在职人员培训总量汇总：

表5 我国2000年至2016年旅游业服务数据统计

从表5可以看出，2011年开设旅游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数量1115 所，在校生规模达到59.98 万，对我国旅游业的快速发展起到很好的推动作用[25]。2000年至今，旅游业在职人员培训总量逐年增多，对于旅游业整体素质的提高很有好处，但最近几年培训规模增长速度较慢，应加大对旅游业在职人员的培训力度，除了对业务素质、服务意识进行培训外，重点加强对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相关知识进行培训，便于旅游业的长远健康发展。图4是我国旅游经济增长、开设旅游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数量、旅游相关专业在校生数量、旅游业在职人员培训总量增长趋势图：

图4 2000年至2016年旅游业服务数据增长率变化趋势

由图4可以看出，2011年之后，我国开设旅游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数量、旅游相关专业在校生数量、旅游业在职人员培训总量有所降低，影响了我国2012年之后旅游经济的增长速度，加大旅游相关人员的培养对于旅游经济的增长非常重要。

（四）整合旅游资源，保护旅游生态环境

加强旅游资源的区域合作，建立资源共享平台，互相推荐客源，推进区域旅游经济的共同发展。实行区域旅游景点的通票制度，平衡各个景点的旅游人数，景点和市区的旅行社、酒店、购物中心加强合作，彻底解决顾客的食宿、交通、娱乐、购物等需求，提高顾客旅游过程中各个环节的满意度，树立旅游品牌效应。旅游景点要注意环境保护，把旅游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结合起来，用绿色发展理念贯彻旅游全过程[26]。餐饮、住宿要尽量避免使用一次性用品，景区交通全部采用电动汽车，为顾客提供共享单车减少环境污染。鼓励顾客绿色出行，在旅游过程中，食物残渣、塑料袋、生活垃圾放入垃圾桶，避免乱丢垃圾对景区环境造成影响。景区树立环保标语，引导顾客绿色出行、绿色食宿、绿色旅游。

六、小结

分析影响我国旅游经济增长的因素时，我们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重点研究：1.影响旅游经济增长的因素很多，本文从国内生产总值、国内游客、公路里程、铁路营业里程、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六个方面对影响国内旅游总花费的因素进行详细分析，并具体指出每种因素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实际影响。旅游人均花费对旅游经济增长作用很大，本文首次把旅游人均花费具体细分为城镇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农村居民国内旅游人均花费，并详细分析二者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为制定旅游经济政策打下坚实基础。2.在旅游经济增长的政策建议中，充分认识游客数量增加带来的一系列负面影响，我们应该在增加游客人均消费上多下功夫，通过提高人均消费带动旅游经济的快速增长。旅游消费主要包括交通费用、食宿费用、娱乐费用、购物费用等，我国旅游购物费用在旅游总花费中的比重较低，远远低于发达国家旅游购物所占比重，分析顾客不愿在景区购物的主要原因，并提出增加顾客购物消费的具体措施。3.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能促进旅游经济的可持续增长，本文从开设旅游专业的普通高等院校数量、旅游相关专业在校生数量、旅游业在职人员培训总量三个方面入手，分析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和旅游经济增长的关系，提出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的具体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