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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向性:新闻报道的灵魂

2019-08-09孙少山

新闻爱好者 2019年7期
关键词:中国国情导向性舆论引导

孙少山

【摘要】导向性是新闻的本质特征,也是历史和现实发展的必然;在当今网络时代,科技促动新闻传播理念和传播形式发生变化,新闻的导向性成为新的研究课题;掌握新闻宣传工作中的“时、度、效”,做好新闻舆论导向,是新时代的一项重要任务。

【关键词】新闻报道;导向性;舆论引导;中国国情

真实性是新闻报道的生命,导向性则是新闻报道的灵魂。

舆论导向,“又称舆论引导,运用舆论操纵人们的意识,引导人们的意向,从而控制人们的行为,使他们按照社会管理者制定的路线、方针、政策从事社会活动的传播行为”[1]。新闻舆论导向,就是运用大众传播媒介的新闻报道和其他形式完成这一引导任务。所谓新闻报道的导向性,就是新闻报道具有这种舆论引导功能。

新闻报道具有导向性,不是由人们的意志决定的,而是由我国近、当代社会各个层面的因素决定的。

一是由中华文化的性质决定的。中华文化以儒家学说为内核,而儒家学说是以“入世”为特征的,中国习儒学、考科举的读书人,都把写文章当作是“治国”“济世”“平天下”的大事,著书是为了“立说”。显然,在中华文化的视域中,写文章是“千古事”,写文章不是毫无意义的文人自我表述。中国人从来不做悠闲文章。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不是悠闲文章,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也不是悠闲文章。同时,中国是以农业文明起家的,国家较为封闭、落后,原来读书识字是有钱有势人的事。这些“有钱有势”的社会“精英”们读书写文章就是为了说理,就是为了让被统治的“不识字”的人明白事理,变得遵纪守法、文明起来。这样,文章的社会教化功能自然成了文章的主要特征。而新闻报道作为广义的文章,自然要体现出强烈的“教化功能”来。

此外,我们对文章主题总是作“好”和“坏”两极判断。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两极判断呢?我想这也与我国文化有关。美国德克·布德教授说:“中国人不以宗教观念和宗教活动为生活中最重要、最迷人的部分。……中国文化的精神基础是伦理(特别是儒家伦理)不是宗教(至少不是正规的、有组织的那一类宗教),这一切自然标志出中国文化与其他主要文化的大多数,有根本的重要的不同。”我国著名学者冯友兰教授认为,德克·布德教授的这一说法在一定意义上是正确的。他认为,中国文化的精神基础是伦理,不是宗教。这意味着中国人对于高于道德价值层面的价值,不太关注。所谓高于道德价值的价值,也可叫“超道德”价值。爱人,是道德价值;爱上帝,是超道德价值。[2]将新闻文本解读中的“二元价值判断”现象纳入这个文化大背景中考察,就能一下抓住这一现象的深层原因:因为我们只是关注以儒家思想为支撑的道德价值,因为道德价值的东西是实用的、功利的,存在着两极性的“好”和“坏”之分,并且着重经营的也是这个“好”和“坏”的两头;所以,我们的文本解释学总是以主流价值观为准则来评判对象,并作出“好”和“坏”之分。新闻报道的价值也就在于对“好”的传颂和对“坏”的批评。

二是由我国的国情决定的。自1840年后,我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经济衰落、国家贫穷,中华民族的救亡图存问题成为时代的主要矛盾。

保罗贝罗克《1750—1980:國际工业化水平》中的一组数据就描述了中国近200年的衰落[3]:

1750年(乾隆十五年):中国GDP占世界的32%,居世界之首;印度(包括今巴基斯坦)为24%;英、法、德、俄、意占17%。

1830年(道光十年):中国29%;印度17%;英、法等五国29%;美国2.4%。

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中国6%;印度1.7%;英、法等五国54.5%(英18.5%、法6.8%、德17.9%、俄8.8%、意2.5%);美国23.6%;日本2.4%。

1945年:中国4%;美国56%。

近200年中,中国由清“康乾盛世”时的世界首富而成为落后贫穷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

在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一批仁人志士办报办刊,发表言论,宣扬主张,振臂高呼,唤醒民众起来,共同拯救中华民族。由于这个特殊的历史背景,我国新闻媒体走出了一条自己特有的生存之道。在近代史上,中国人自己办的报纸,不是以传播信息为主,而是以宣传主张为要。如王韬1874年创办的《循环日报》,以“强中以攘外,诹远以师长,变法以资强”为宗旨,极力鼓吹变法自强。这是一份以政论为灵魂的报纸。王韬也是这份报纸的主笔。从1874年至1884年这十年间,他撰写了以《变法》《变法自强》《重民》等为题的大量政论文章,系统地宣传了自己的政治改良主张。之后的资产阶级改良人物康有为、梁启超都是以办报来宣传自己的改良主张的。尤其是梁启超倡导的“报章文体”,其“纵笔所至,略不检束”“务为平易畅达,时杂以俚语、韵语及外国语法”“条理明晰,笔峰常带感情”。这其实是一些时政评论。王韬的政论文和梁启超的“报章文体”,基本上可算是中国近代报刊上的正宗的“新闻文体”。中国近代的媒体,不是资本家和实业家办的,而是仁人志士和政治家办的。中国近代报刊是以刊载时政论文为主的政治舆论工具。

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建设得到飞速发展。2017年,中国GDP排世界第二,为13.2万亿美元,美国19.5万亿美元,日本为4.3万亿美元。虽然我国经济总体上去了,但还有社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等问题,有待进一步改革发展,提升实力。

在党的十九大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在21世纪中叶要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复兴中华民族依然是时代的重大母题。因而,我们的媒体必须将这一重大母题置于新闻宣传的首位,在党的领导下,引导人民群众朝着宏伟目标奋斗。一个人要想做一件大事,必须集中精力;一个国家要想做一件大事,必须团结一致,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这就是历史和现实的发展逻辑。

三是由我国新闻媒体的性质决定的。由于中华文化的特质和近当代中国的国情,决定了我国新闻媒体特有的性质。在近代史上,中国新闻事业从一开始就被政治家当成宣传工具。在当代社会,我国媒体依然是作为党和人民的“喉舌”而存在。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上指出:“改革开放之后,虽然我国新闻媒体实行了市场化和商业化运作,但这只是一种求存的手段,媒体依然还是舆论机关,而不是市场主体。既然媒体还是作为舆论机关而存在,其承载的主要内容新闻报道不能不体现这一特性。”习近平强调,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坚持党性原则,最根本的是坚持党对新闻舆论工作的领导。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尤其是2016年2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强调,新闻舆论工作各个方面、各个环节都要坚持正确舆论导向。各级党报党刊、电台电视台要讲导向,都市类报刊、新媒体也要讲导向;新闻报道要讲导向,副刊、专题节目、广告宣传也要讲导向;时政新闻要讲导向,娱乐类、社会类新闻也要讲导向;国内新闻报道要讲导向,国际新闻报道也要讲导向。要牢牢坚持正确舆论导向。[4]

自有新闻以来,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的媒体不讲新闻的导向性。有些西方国家自标新闻报道客观、自由,不带倾向性,这是一个伪命题。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发生无数个事实,媒体无法将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实都作报道,媒体选择报道哪个事实、不报道哪个事实,就带有倾向性;每个事实有无数个报道角度,媒体选取报道这个角度而不选取那个角度,就带有倾向性;每个新闻事实的发生都与无数个背景原因有关系,媒体将新闻事实与不同的背景相互联系,就带有倾向性。倾向性就是一种价值选择,没有媒体会做没有价值或不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事。

长期的新闻实践证明,只有那些导向正确、题材生动的新闻报道,才能得到受众的欢迎,达到理想的传播效果,显现出强大的生命力。抗日战争时期,我党的媒体号召和引导全国人民团结一致,积极抗日,取得了伟大的胜利;新中国成立初期,媒体在党的领导下,引导人民取得了社会主义建设和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改革开放新时期,媒体更是做好党的舆论机关,引导人民拨乱反正,勇于开拓,我国的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不断增强。在各个时期,我党的媒体都及时地“为时代提供有深度的思想,担負起引导时代的重任”[5]。

我们党在新闻舆论引导工作中,最为成功的范例是通过新闻典型报道,树立新闻典型,引导人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典型报道是对具有普遍意义和鲜明个性的人物、单位事迹组织进行的强化报道,目的是通过树立典型,对社会中一个时代存在的一些普遍性问题进行引导和疏通。

新中国成立之初,经历了经济建设和抗美援朝战争,涌现出一大批英雄和模范人物。尤其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我们的媒体采写了《马特洛索夫式的英雄黄继光》《伟大战士邱少云》《不朽的国际主义战士罗盛教》等典型报道,推出了黄继光、邱少云、罗盛教等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最可爱的人”。黄继光等志愿军战士,是新中国媒体树立的较早的一批典型形象。这批典型形象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他们成为老百姓心中的英雄,极大地鼓舞了共和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热情。同时,抗美援朝志愿军典型英雄群像,也向世界表明,中国人民志愿军是最英勇最可爱的人民子弟兵,是伟大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国防大学教授戴旭说:在朝鲜战场上,中国人民志愿军“那些在冰天雪地里像原木移动的人,以谜一样的东方精神,让中国军队重新在国门外找回失落百年的自信。这场战争,又不仅是战争。这是整个民族的热血凝聚和精神迸发!”无疑,黄继光等英雄形象的出现,极大地提升了中华民族的文化品格,引导着当时世界对新中国的舆论态势。

20世纪60年代初,在国家经济最艰难的时候,媒体又推出了两个最为经典的新闻人物——雷锋和焦裕禄。

雷锋的品质具备三种精神:一是忠诚精神,对党、对革命、对人民无限忠诚;二是服务精神,时时处处为人着想,助人为乐;三是钉子精神,对工作刻苦钻研,精益求精。新中国需要这三种精神。焦裕禄身上体现出的品质和精神是:不怕困难、艰苦奋斗、为民无私奉献。这又是那个时代最为宝贵的。20世纪60年代初,中国经过自然灾害和“大跃进”等人为灾祸,经济不景气,人心不安。党和政府的权威一时受到怀疑。针对这一特殊局面,新闻界勇敢地站了出来,推出了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这一典型形象。焦裕禄形象的推出,让老百姓看到了新的希望:党和政府有能力带领人民渡过难关,我们的生活会好起来的。在焦裕禄的这个典型形象中,凝聚着党的意志和老百姓的期盼。

在新闻典型宣传中,除了发掘出黄继光、雷锋、焦裕禄等新闻典型形象外,还有铁人王进喜、人民的公仆孔繁森、身残志坚的张海迪、孙氏信义兄弟等一批批英雄楷模。这些英模群像,倡导了一代代的新风尚,成为时代的精神标杆。他们如一颗颗灿烂明星,永远在共和国历史天空中闪光。英模们的精神引领着时代的视听,影响着一代代的中国人。

还应该看到,在新闻宣传工作中,也有因为导向不妥而出现的社会问题。在1958年的“大跃进”运动中,新闻界脱离实际,宣传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典型,误导了社会,使我国经济建设和人民生活受到严重影响。十年“文化大革命”,媒体又一次出现导向问题,促使社会陷入混乱的状态。实践证明,舆论引导是新闻报道和宣传工作的灵魂所在。

进入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新闻舆论引导更为重要。由于社会文明的进步和传播科技的发展,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兴媒体,已经成为这个时代新闻信息竞争的主战场,更是党的新闻宣传和舆论引导工作的重要阵地。互联网使社会各个层面各个角落的各种信息、意见登上媒体,这无疑是一大进步。网络时代人人都可能是信息的生产者和传播者,新闻舆论环境将更加宽松。于是,有一种观点认为,网络世界,应该是一个没有交通警察的高速公路,网民的个性和言论在上面可以自由驰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世界上,任何游戏都有规则,没有规则就没有游戏。人类肯定需要新闻和舆论自由的环境,而且随着社会文明和传播科技的发展,这个环境会越来越宽松。网络的出现,其实就使人类舆论环境向前发展了一大步。但我们应该看到,我国当前的网络内部环境比较混乱,有待进一步加强管理。

较之于传统媒体,网络等新媒体新闻信息发布门槛较低,有时出现零关卡,致使一些错误的观点和舆论在网络和新媒体空间生成,并形成社会动员力,误导视听,激化社会矛盾。目前我国网络上的舆论存在以下问题:

一是负面性。有些网民在现实中遇到了问题,而一时又得不到解决,于是就在网上提意见。这些意见有些是合理的,有些是不合理的,情绪宣泄多,理性思考少。其中,也有少数人是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制造乱子的。对网络上多数人的意见,要及时梳理引导和处理;对少数人别有用心的言论,必须予以批判。

二是从众性。网上有时出现一则信息或一种言论,很多网民不明就里,人云亦云,跟着起哄。这就使舆情四处扩散,形成滚雪球效应。对此,必须及时发现引导,以免造成社会危害。

三是无聊性。网络是个丰富的信息海洋,却也是个无聊的世界。网民常常在上面八卦,制造许多垃圾信息,污染环境。演员王宝强离婚事件的后续报道铺天盖地,其时,第三十一届里约奥运会正在进行。奥运会是人类的体育盛会,会上也有我国健儿在奋力拼搏,为国争光。其具有极高的娱乐性,也处处充满着正能量。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国网民对王宝强的离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在网络空间里,王宝强离婚事件一时沸沸扬扬,其舆论热度不比奥运会低。2015年10月初,我国学者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同时也是某影视明星结婚期间。网民在注视着参加影视明星婚礼的一个个大腕儿,却不知道屠呦呦是什么人。就新闻信息的价值而言,奥运健儿的拼搏、科学家屠呦呦获诺贝尔医学奖,远远高于演员的离婚、结婚,但网络社会的注意力和兴奋点为什么在后者呢?可能主要是新闻信息的欣赏价值观和消费价值观问题。这就让我们必须思考一个问题:网络作为社会的重要媒体,将如何引导网民的新闻信息欣赏价值观和消费价值观?演员、明星结婚、离婚,有一定的娱乐价值,但缺乏引人积极向上的价值。如果一个社会陶醉在这狭隘而嘻哈的娱乐圈里,是没有前途的。

网络媒体是一个张扬个性的平台。但当个体的自由成为为所欲为甚至严重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的时候,这种自由是某个个体的所谓自由,不是全社会和全体公民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是建立在社会文明、和谐、发展基础之上的,是社会中的正能量尽可能得到激发并促進社会进步发展的。同时,自由也包含社会个体的优秀品质得到充分展示而获得的身心愉悦。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民主,应该是人民利益的一种法制化的体现,而不是某一个阶层、某些人的随意性,也不是满足任何一些人、任何一个阶层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加强互联网内容建设,建立网络综合治理体系,营造清朗的网络空间,刻不容缓。

新闻舆论引导是一种艺术。要做好新闻舆论引导工作,必须积极推进理念创新、手段创新和基层工作创新,特别要把握好“时、度、效”。

“时、度、效”是习近平同志对新闻舆论引导工作精髓的高度概括,是新时代做好新闻舆论引导工作的法宝。这里的“时”,为时机、周期和节奏。引导舆论时机的把握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主动释放、正面阐述,时机选择的主动权在我;另一类是被动回应、释疑解惑,时机是个窗口期,稍纵即逝。这两类又可能互相转化,主动发布给“料”足、做得好,负面舆情出现的概率就小;负面舆情应对及时、有效,往往又能给正面发布创造机遇、提供条件。“度”,为力度、掌控度和接受度。力度不够,引不起足够关注,难以形成持续热点;用力过猛则过犹不及,很可能会引起公众的抵触。新闻舆论关键是要让人接受,要做到随时对舆情心中有数,对受众的变化有准确评估,根据这些情况对工作进行灵活调整。“效”,为传播效果。要用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方式,使我们的内容更接地气、更聚人气,“入脑、入心”,对受众形成实实在在的影响。[6]

在实践操作中,我们应该从三个层面把握它们的关系。一是“时、度、效”三者的互动关系。“时”是对舆论引导工作时间层面的考量,“度”是对舆论引导工作力度的考量,“效”则是对前两项工作社会效果的综合考量。它们之间是一种关涉多个层面多个角度的互动关系。二是“时、度”与“效”的互动关系。“时、度”,是手段,是舆论引导者独立操作控制的;“效”,是结果,是舆论引导者经过“时、度”方面的操控而达到的社会实际效果。显然,“效”是不受舆论引导者直接操控的。三是“时、度、效”既是三个独立的考量单项,同时它们又是一个运行的整体。只有认真做好“时、度”两个环节的工作,才能取得理想的“效”。“时、度”重点是舆论引导者在审时度势后的运作,它们是内在的、相对封闭的。“效”则打破了这种封闭性,使“时、度”的运作呈现一种开放的态势,与社会现实紧密联系起来。因而,“时、度、效”相辅相成,构成了把握新闻宣传舆论引导工作的浑然一体。

意识形态属性是新闻的本质。新闻报道失去了舆论引导功能,就失去了意义。在新闻实践中,我们必须高度重视传播手段建设和创新,提高新闻舆论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

参考文献:

[1]甘惜分.新闻学大辞典[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93:41.

[2]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3-4.

[3]保罗·贝罗克.1750—1980:国际工业化水平[J].欧洲经济史杂志,1982(秋季号):269-334.

[4]习近平.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EB/OL].http://china.chinadaily.com.cn/xxjhjs/2016-02/21/content_23660917.htm.

[5]丁柏铨.新理念、新实践、新追求:论新时代党报改革再出发[J].新闻爱好者,2018(7).

[6]赵辰昕.把握时度效 讲好发展改革故事[EB/OL].http://www.scio.gov.cn/zhzc/10/Document/1515394/1515394.htm.

(作者为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博士生)

编校:董方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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