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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与学业倦怠研究

2019-08-08

江西社会科学 2019年7期
关键词:学业程度变量

当前,网络媒介使用的负面效果,尤其是手机依赖带来的种种问题,比如人际关系疏离、政治参与下降,公共参与“冷漠症”,已经被诸多研究证实。[1](P45)据第4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12月,我国手机网民规模达8.17亿,其中,大学生本科及以上网民占比9.9%。倦怠(burnout)常被用于研究不同职业群体(例如教师、医务人员)的工作状态,包括满意度问题和职业流动问题。尽管有关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尚未引起学者充分重视,但它正成为困扰高等教育的重要问题,并影响了高校的正常教学和大学生个体的正常发展。[2](P291)影响倦怠的因素有诸多方面,例如家庭、工作环境和个体特征等,然而,对倦怠感形成的媒介因素还缺乏足够探讨。

学业表现和手机使用间的关系一直是学界关注的课题之一。过往研究认为手机使用与学习表现间存在两面性:一方面,过度依赖手机,特别是在课上使用手机会导致学生注意力的分散,进而导致成绩下滑、产生厌学心理[3](P326)[4](P130);另一方面,适度的手机使用又能够调节个体情绪,缓解学习疲劳和紧张,正向促进学业,也即学业表现的优劣是由手机依赖的程度决定的。国外研究发现,作为一种个体认知偏差,自我客体化与倦怠也存在相关性,客体化的自我意识会引起工作倦怠,工作倦怠对个体心理状态的自我归因产生了负面影响。[5](P250)由于媒介依赖是个体的一种典型心理,在大学生作出行为选择的过程中,这种心理特质是否和客体化的意识(即自我客体化)存在关系?这两者又对学业倦怠产生怎样的影响?基于此,本研究试图探讨大学生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三者间的关系,具体分析手机依赖与学业倦怠不同维度间的相关性,同时探究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在两者间的作用机制,为预防大学生手机依赖和消除其对自身的偏见提供新的视角,使大学生在当今移动互联时代善用手机、善待学业。

一、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一)学业倦怠与手机依赖的关系

学业倦怠(academic burnout)由荷兰心理学家Schaufeli于2002年提出,反映的是学生由于学习压力或缺乏学习兴趣而对学习感到厌倦的消极态度和行为。Schaufeli认为,学业倦怠由情绪低落(Exhaustion)、行为不当(Cynicism)和成就感低(Professional Efficacy)三个维度构成。[6](P464)

国外研究显示,手机过度依赖对学习成绩存在负面效果,并且加剧了个体学业倦怠程度。大学生的课堂手机使用频率与学生成绩是负相关的。[3](P328)有研究调查发现,62%的大学生受访者表示会频繁打开手机,使用社交软件时间越长,大学生的GPA越低。[7](P275)国内调查发现,大学生手机依赖乃至成瘾会造成自我控制能力弱, 时间管理效率低, 进而造成学业拖延症和倦怠感。[8](P145)[9](P49)[10](P73)然而,基于手机新媒体的教与学改变了传统的知识传播模式,手机作为信息接收终端,能够通过移动网络获得海量的学习资源,同时全天候的学习打破了时空的限制,个体学习的主观意愿也显著增强。此外,手机为提高教学效率和质量提供了充分的可能,帮助用户获得个性化的学习内容,还能缓解学生近距离交往的困境,并扩大学术性人际交往范围以降低学业倦怠的风险。

因此,为进一步探讨大学生学业倦怠与手机依赖间的关系,提出假设H1:大学生的学业倦怠与手机依赖存在显著相关性;H1a:大学生的情绪低落与手机依赖存在显著相关性;H1b:大学生的行为不当与手机依赖存在显著相关性;H1c:大学生的成就感低与手机依赖存在显著相关性。

(二)自我客体化与学业倦怠的关系

自我客体化是客体化理论的核心部分,客体化理论(Objectification Theory)起初是从女性主义发展而来,该理论认为女性偏向于将自己的身体当作基于外表评价的客体。[11](P173)随着理论发展,自我客体化研究已脱离了女性框架,折射的是个体认知上的偏差:对自我的衡量不是基于自身能力,而是建立在他人对自己外表形象评价的基础之上。

自我客体化程度较高属于一种消极的心理认知偏向,进而可能造成个体在学习、工作和生活中产生倦怠心理。心理学研究表明,自我客体化和工作倦怠之间存在一定联系。职员的自我客体化水平与工作倦怠呈正相关,且男性的工作倦怠程度普遍高于女性。工作倦怠中的行为不当对个体心理状态的自我归因产生了负面影响。[5](P252)也就是说,客体化的自我意识过强会引起工作倦怠。同时,自我客体化与倦怠的关系受到性别的调节作用。然而,对于大学生群体而言,自我客体化往往与抑郁、厌食等心理或生理健康问题相联系,对学业倦怠感的影响尚需进一步探讨。

因此,提出假设H2: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存在显著相关关系;H2a: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和情绪低落存在显著相关关系;H2b: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和行为不当存在显著相关关系;H2c: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和成就感低存在显著相关关系。

(三)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与学业倦怠的整体关系

在媒介娱乐化的社会环境下,媒介依赖和沉迷与个体性认知偏向具有一定联系。近些年的自我客体化研究与网络媒介暴露、社交媒体使用等联系紧密。Fardouly等研究发现,社交媒体(Facebook等)依赖会显著提升个体的自我客体化水平。[12](P38)网络媒介的使用会对大学生的特质自我客体化产生影响,且自我客体化主要与网络成瘾中的网络人际关系成瘾高度相关。[13](P1015)同时,自我客体化水平的改变又会进一步影响个体的心理、生理健康及行为取向。因此,为探究手机依赖与自我客体化的关系,以及自我客体化在手机依赖和学业倦怠间的关系中是起中介作用还是调节作用,因此,提出假设H3:大学生的手机依赖和自我客体化存在显著相关性。

另外,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都是认知变量,需要学生对自身特质有足够的了解。学生的不同性别、年级、专业、家庭背景等因素都会对这种认知产生影响。因此,为探究大学生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在性别、年级、专业、家庭背景上是否存在差异性,提出假设H4:大学生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在性别、年级、专业、家庭背景等因素上具有显著差异性。

二、数据收集

本研究面向大学生展开调查,采用大学生手机依赖量表[14](P46)[15](P38)测量大学生手机依赖程度;通过自我客体化量表[12](P175)来测量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使用大学生学习倦怠量表[16](P632)来测量大学生的学业倦怠程度。在正式调查前,研究者进行了问卷式调查,就问卷的有效性、简洁性和准确性征求受访者意见,并修订了部分存在问题的题项。三个量表的克隆巴赫系数(Cronbach’α)均大于0.70,现实量表均具有良好的信度。

正式调查采用便利抽样和整群抽样相结合的方法,向江西省的六所高校进行网络问卷调查,共收回完成的问卷778份。经人工排查后(剔除答题时间少于5分钟的问卷),我们获得有效问卷共704份,有效率为90%。样本人口统计学特征如表1所示。

表1 样本统计学特征

三、实证分析

(一)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和初步检验

就手机依赖程度而言,研究设定24个题项的总得分高于60分的为“高程度手机依赖”,而低于60分的为“低程度手机依赖”。统计后发现,“高程度手机依赖”的学生数量为350人,占总体比例的50%,最高分为115分。有354人得分低于60分,属于低程度手机依赖,最低分为29分。

就自我客体化得分而言,男生的自我客体化均值为-0.45分,女生均值为-2.01分,男生大于女生;大四学生的均值最低(M=-2.65),大一学生的均值最高(M=-0.97);就家庭背景而言,来自县城的学生均值最低(M=-2.83),而来自镇上的学生均值最高(M=-0.45);就家庭结构而言,非独生子女的自我客体化水平略低于独生子女(-1.75<-1.69)。

就学业倦怠得分而言,情绪低落、行为不当和专业成就感的均值依次为21.11分、5.43分和-18.62分。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均值为7.92分。其中,最大值43分(理论最高分为52分);最小值-23分(理论最低分为-28分)。

为验证H4,将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作为因变量,相关人口统计学变量作为自变量,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通过方差分析可知,年级对手机依赖有显著性影响(P<0.001),随着年级升高,大学生手机依赖程度也越高;性别和是否为独生子两个变量的交互作用对手机依赖存在显著影响(P<0.05);大学生性别不同、是否是独生子,其手机依赖的程度也都不同;性别、是否为独生子和家庭所在地三个变量的交互作用,对手机依赖存在显著影响(P<0.01)。

性别和家庭所在地对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存在显著性影响。大学生的性别对其自我客体化水平存在显著相关性(P<0.01),女生比男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更高;大学生的家庭所在地与其自我客体化水平存在显著相关性(P<0.05);家庭所在地行政等级越高,学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越高。

性别、年级和专业变量对于大学生学业倦怠得分均不存在独立影响(P值均大于0.05);性别、年级和专业的交互作用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程度产生了显著性影响(P<0.05)。进一步将情绪低落等3个维度引入方差分析中,结果显示,性别作为独立变量,对学业倦怠的3个维度均没有显著影响,但性别、年级和专业三者的交互作用对大学生学业的行为不当(P<0.05)和成就感低(P<0.001)产生了显著性影响,而与情绪低落没有关系(P>0.05)。具体而言,性别、年级和专业的不同使得学生对学习产生了较低的成就感和认同感,并引发一系列不恰当的行为,加剧了大学生学业倦怠的程度。

(二)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

表2 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与学业倦怠相关矩阵

为验证H1、H2和H3,对大学生手机依赖(生活依赖、社交依赖、娱乐依赖、学习依赖)、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情绪低落、行为不当、成就感低)进行皮尔逊相关分析(Pearson Analysis),变量的相关系数矩阵参见表2和表3。

表3 各变量相关矩阵

从表2与表3可以看出,大学生的学业倦怠与手机依赖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 (r=0.466,P<0.001)。具体而言:生活依赖与情绪低落(r=0.435,P<0.001)、行为不当(r=0.261,P<0.001)显著正相关;社交依赖与情绪低落(r=0.478,P<0.001)、行为不当(r=0.280,P<0.001)显著正相关;娱乐依赖与情绪低落(r=0.398,P<0.001)、行为不当(r=0.242,P<0.001)显著正相关;学习依赖与情绪低落(r=0.577,P<0.001)、行为不当(r=0.445,P<0.001)和成就感低(r=0.155,P<0.001)显著正相关。以上数据说明大学生对手机越依赖,其学业倦怠的程度越高。H1、H1a、H1b、H1c得到证实。

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和学业倦怠存在显著正相关性(r=0.012,P<0.05)。具体而言,自我客体化得分与情绪低落存在显著负相关关系(r=-0.009,P<0.001),而与行为不当(r=0.007,P<0.05)和成就感低(r=0.042,P<0.05)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H2、H2a、H2b、H2c得到证实。大学生的手机依赖和自我客体化之间不存在明显的相关性(P>0.05),H3未得到证实。

相关分析为理解变量间的关系提供了初步的分析结果。为进一步探讨大学生手机依赖和自我客体化对学业倦怠的影响大小,我们以手机依赖的四个维度,即学习依赖、社交依赖、生活依赖、娱乐依赖和自我客体化为自变量,建立回归方程,并进行多元回归分析。结果发现,自我客体化、手机依赖的四个变量可以解释学业倦怠28.5%的变差,回归结果见表4。

从模型1可知,生活依赖、社交依赖、娱乐依赖、学习依赖和自我客体化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存在显著性影响,但此时还不能排除人口统计学变量的影响,因此将性别、年级、专业等控制变量加入模型中再次进行回归。由模型2可知,在加入控制变量后,5个自变量的sig值依旧小于0.05,可以证明5个自变量与学业倦怠之间的显著性关系。

具体而言,学习依赖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影响程度最大,且为正向影响(B=0.492,P<0.001);社交依赖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影响程度其次,亦为正向影响(B=0.092,P<0.05);娱乐依赖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影响程度居第三,为负向影响(B=-0.034,P<0.05);生活依赖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影响程度居第四,为正向影响(B=0.009,P<0.001);自我客体化对大学生的学业倦怠影响程度最小,为正向影响(B=0.007,P<0.05)。

表4 多元线性回归模型

(三)中介效应和调节效应分析

理论上来说,自我客体化水平既可以做中介变量也可以做调节变量。如果认为手机依赖通过改变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进而导致学业倦怠,则自我客体化是中介变量。如果认为不同程度的自我客体化会改变手机依赖对学习倦怠的影响,则自我客体化是调节变量。因此,研究分别进行中介效应和调节效应分析,以验证自我客体化的作用机制。

中介效应分析。用M表示自我客体化、Y表示学业倦怠、X表示手机依赖,将M、Y、X的得分中心化,再采用Enter法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5。由于逐步依次检验中的第二步检验不显著,即X对M的回归系数不显著,需要做Sobel检验,计算得到的检验统计量z=-0.72,所以自我客体化的中介效应不显著。

表5 自我客体化(M)的中介效应分析

调节效应分析。因为M、Y、X都是连续显性变量,因此可以使用带MX项的回归模型:

来检测M和X的交互效应是否显著。将M、Y、X的得分中心化,产生乘积变量MX。调节效应分析结果见表6。由于第二步中乘积项MX的回归系数显著,所以自我客体化的调节效应显著。

上面分析说明,自我客体化(M)是调节变量,但不是中介变量,即不同程度的自我客体化会改变手机依赖对学业倦怠的影响。由表6里第二步的回归方程可知,自我客体化得分越高,手机依赖对学业倦怠的正向效应越大。当M=-4.03时,X和MX对Y产生的效应抵消,即手机依赖对学业倦怠的负效应消失。若M的取值更小时(即MX的取值更小),对Y的效应不显著。通过简单斜率检验来分析此调节作用:以平均数加减一个标准差将调节变量分组,平均数加一个标准差为自我客体化高水平组,平均数减一个标准差为自我客体化低水平组。结果见图1,自我客体化可以显著调节大学生手机依赖和学业倦怠间的关系,高水平组的自我客体化会提高大学生的手机依赖程度,从而显著提升学业倦怠程度。

表6 自我客体化(M)的调节效应分析

总结以上分析可知,大学生的手机依赖对学业倦怠产生直接的正向影响,同时,不同水平的自我客体化会对以上两者的关系产生调节作用。研究结果模型如图2。

五、总结与建议

本研究以大学生群体为例,分析了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与学业倦怠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大学生手机依赖现象已十分普遍,50%以上的学生属于“高程度手机依赖”。手机依赖能显著正向预测学业倦怠,这也与曲星羽等学者的发现相一致。手机使用存在时间替代效应,手机使用占用的时间越多,那么直接分配到学习上的时间就越少,从而导致学业倦怠。[9](P56)同时,自我客体化也会影响到学业倦怠。既往研究揭示了职业倦怠与个体心理偏差之间的关系[5](P252),本文也证明大学生群体同样存在这种相关性。自我客体化会对手机依赖和学业倦怠间的相关性产生正向调节作用,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越高,手机依赖对学业倦怠的影响就越强。

手机依赖乃至沉迷对大学生这一重要群体具有明显的负面作用。短期而言,它严重干扰大学生学业进步和身心健康成长;长远而言,它严重窒碍了社会后备人才的培养。

(一)改善教育教学管理,落实课业要求

以往研究表明,大学生在感兴趣的课上看手机的频率较低,而在“水课”上的频率较高。[4](P131)尽管不能将课程枯燥等原因作为滥用手机之借口,但目前不少高校对大学生的学业要求总体失之于宽是导致学生学业倦怠的要因。因此,高校注意提升课堂的教学质量,加强课程筹备与教学工作。比如,可以加强教师日常教学质效的巡视和督查(如随堂听课等);教学过程中,教师应确保必要的手写板书,以减少手机、平板等电子产品在课堂上的使用。学习依赖与学业倦怠间的正相关性表明,大学生不主动思考而频繁上网抄作业、寄希望考试时使用手机作弊,种种行为都会加剧学业倦怠的程度。因此,高校应严把学业考核质量关,加强平时课业任务的检查力度,并根据情况确定开、闭卷考试方式,让大学生有足够的学习压力和动力。

另外,高校辅导员在大学生思想教育和价值引领、日常学习生活督促、班级授课巡察、班团活动组织和家校沟通等方面都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当前高校辅导员队伍履职情况总体堪忧。大学生厌学、逃学的种种现象一方面原因是学生个体的缺陷性占据了主导;另一方面也缘于高校辅导员师资队伍力量薄弱和履职缺失,导致不少大学生失去应有的引领、督导而随波逐流。因此,亟待高校加强辅导员队伍数量和质量建设。

(二)家庭和社会等有关方应形成监督合力

手机使用的生活依赖与学业倦怠的相关性表明,大学生使用手机进行过度的生活消费,会造成学业疏离与困倦。在以手机成瘾为代表的青少年网络成瘾问题上,家庭存在监管不力的责任。孩子心智尚未成熟,由于缺少自控能力,很难经受住网络的诱惑,而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耗在了网络世界里。[17](P49)网络成瘾不仅会影响学业成绩,还会造成孩子社会资本的弱势积累。因此,父母的监管和沟通至关重要。作为监护人,父母不应过早地给孩子配备智能手机,还要督促孩子正确、科学地使用手机,配合高校做好教育管理工作。

同时,社会有些利益方是造成学生手机依赖的重要推手。各类所谓的智能学习机、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游戏是学生手机依赖的重要诱因。不少商家一味追求经济利益而不承担社会责任。因此,有关方应尽快采取有效措施对此乱象进行治理。例如对学生手机各类客户端流量资费实行差别化定价机制;严格控制网游和娱乐性客户端等产品的开发和传播,严格管控社会网吧等。

(三)大学生自身在改善手机依赖、自我客体化等方面应起关键作用

实验结果表明,自我客体化与学业倦怠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大学生的自我客体化水平会显著调节手机依赖和学业倦怠间的关系。换句话说,自我客体化会影响大学生对自身状态的认知,这种个体性心理偏差会对手机使用和学业情况产生负面效应。过往研究已揭示出自我客体化的形成内因主要包括媒介的性客体化报道以及女性自身的认知偏差。[11](P173)因此,个体应发挥主观能动性克服手机依赖和自我客体化,以消除学业倦怠的影响。大学生应不断审视并树立正确的“三观”,学习生活有明确的理想和目标;合理安排课余学习和生活,用现实世界健康有益的活动如专业研究、社团活动、运动锻炼等,填充内心世界的迷茫和虚拟世界的虚妄。学生在手机依赖和学习适应等方面有疑难应主动寻求帮助,减少对自身的错误认知,从而激发自身的学习动力,降低学业倦怠程度,以促进学业进步和身心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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