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云南教育》一同成长
2019-07-19钟淑燕
钟淑燕
2003年7月,禄丰这座小城异常热闹,酷暑阻挡不了我们这群求职者奔波的步伐,街上的冷饮摊被我们挤得火爆,尽管吃着冷饮,但身上的汗水还是不停地往下滴。我期盼已久的“三尺讲台”之梦啊,“想说爱你”不容易,尤其是面对我县历史上首次事业单位公开招考,真不知该如何去做好下一步的复习准备?正处于教育改革浪潮中的我们,对新课程中一些主要的教育理念完全陌生,那些在校所学的“要想给学生一碗水,教师必须有一桶水”的理念早已被这股改革之风吹散了,也就在那时,父亲介绍我认识了《云南教育》这本杂志,它成了我参加招考时主要的复习资料,里面不仅有一线教师对新课程理念的解读,还有各学科经典的教学设计及优秀的教学案例。2004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教师队伍,是《云南教育》圆了我“教师梦”的第一步。
刚参加工作时,我被分配到禄丰县的一所高寒山区学校任教,当时学校各种条件都比较艰苦,连教室都紧缺,哪有什么教师宿舍,男教师们用硬纸板在教室后面隔一块仅能摆下一张床的位置住在教室里,因为学校只有我一位女教师,我的待遇还不错,可以寄住在村委会的宿舍里。虽然小,但也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小书桌上那一摞不同期数的《云南教育》是我每天的精神食粮。虽然学校每年只能订一套《云南教育》,但学校老教师比较多,他们有其他乐趣,一般不会与我争这一本仅有的杂志。由于才参加工作,教学经验不足,尤其是面对山区的少数民族学生,理解能力相对弱一些,要想上好一节课得下很大功夫,不过有了《云南教育》的指导,很多困惑都会迎刃而解。有时为了上好一节课,翻阅多期《云南教育》,看那些教学经验丰富的教师是怎样设计的,他们为什么这样设计?一堂堂好課就这样磨出来了,我在代表学校去参加乡、县级课赛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所带班级每年成绩优异,得到了家长、同行及领导们的肯定。在那艰苦的岁月里,《云南教育》是我的良师益友。
2007年,《云南教育》的编辑徐桥老师到禄丰的妥安小学给我们做讲座,她给我们讲了许多《云南教育》的趣事,还教我们要怎样才能写好一篇文章。徐桥老师讲得很全面,从最简单的选题开始给我们做指导。2009年,徐桥老师再次莅临禄丰路溪小学做指导,我当年刚好从妥安小学调到路溪小学,很荣幸再次听了徐桥老师的讲座。在徐桥老师的两次精心指导下,我开始学写作。最先学写作时,我先写一些简单的教学反思,每上完一节课,把这节课中的优点与不足作简单的记录,平时以日记的形式记记教学中的一些小故事。记得多了,思考也就多了,我再把其中自己觉得比较满意的几篇随笔进行整理投到《禄丰教育》《中国民族教育》等刊物。2012年,我的一篇随笔《灯光》在《中国民族教育》上发表,还有两篇记录我与学生之间的随笔也在《禄丰教育》上发表,我的写作之路开始起步。感谢《云南教育》,感谢徐桥老师开启了我写作的大门。
真正走进《云南教育》是在2013年。几篇随笔发表以后,更加坚定了我写作的信心,我尝试着写教学设计及教学反思,并一次次给我心目中最权威的刊物——《云南教育》(小学教师)投稿。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不懈的努力,我终于接到了徐新亮老师给我的电话,徐新亮老师让我把教学设计《圆锥体积》再认真改改,他还给提出了一些他的想法和建议,让我加入一些新的教学观点。在徐新亮老师的指导下,我的第一篇教学设计《圆锥的体积》终于在《云南教育》(小学教师)上发表了。2013年7月,徐新亮老师邀请了我参加《云南教育》(小学教师)的组稿会,在那次会议上,几位资深的作者从不同角度对《云南教育》今后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他们交流的同时,我也明确了今后教学与写作中该努力的方向。感谢徐新亮老师给我这珍贵的机会,让我与《云南教育》更近一步。
回到学校后,我比以前更认真地思考每一节课,除了思考自己的课,在平时各级各类的课赛或优质课的评比中,我及时记录自己每节课中的所思所想,尤其是那些比较成功的课例,我听完课马上写评课报告或教学评析,然后按《云南教育》(小学教师)的组稿计划,把比较优秀的课例投到《云南教育》,五年来,有几篇教学反思和教学建议分别在《云南教育》(小学教师)上发表。在不断的反思与总结中,我的教学技能也在不断地提升,是《云南教育》给予我的这个平台,让我更加成熟。
15年的教育生涯,从遥望“三尺讲台”到以“三尺讲台”为生,《云南教育》不仅伴我走过了孤独,让我不断成长,逐渐实现了自我,它还见证了我15年来的成长足迹。今后的路,我与《云南教育》一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