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二）——动画奇葩

○ 张丽琴

童年的世界是生活片段和动画片段交织的彩色的梦……《海贼王》《火影忍者》《名侦探柯南》等国外动画片想必让很多小伙伴着迷，这些经典的动漫成为我们美好的记忆。同学们，在享受国外动画片带给我们快乐的同时，你可知道，我们的国产动画片《大闹天宫》、剪纸动画《猪八戒吃西瓜》、水墨动画《小蝌蚪找妈妈》等经典动漫都曾给我们的上一代人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我国的动画经历了一个长期摸索前进的过程。直到2018年，中国动漫诞生了一朵奇葩——首部砖雕动画《囍厢记》。

让硬邦邦、冷冰冰的砖雕动起来？是不是痴人说梦？或许只是想象中的传奇。

砖雕也称“砖刻”“砖画”，被收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特制的青砖上雕出山水、花卉、人物等图案，是古建筑雕刻中很重要的一种艺术形式。把静态的砖雕制作成砖雕动画，恐怕是第一次听到。

我们先来探寻砖雕的制作过程。

制砖：中国砖雕最常使用的青砖，是采用颗粒极为细腻的黏土或者河底沉淀的污泥，有时还应用特殊的烧制工艺，务求成品质地匀净、软硬适中、不含气孔。制成砖块后还必须经过打磨才可以使用。

打样：把设计稿拓印在涂抹过石灰水的砖面上，或者在砖块上直接画稿，调整基本布局及比例。

打坯：用凿子或刻刀粗略勾勒画面的轮廓，分出基本层次。

出细：运用多种工具刻画细节。砖雕通常保留砖的本色，不另行染色，但也有少量砖雕彩绘处理。因此雕花匠需要刻出多个层面，利用光照产生的阴影加强艺术效果，技艺高超的匠师可以在厚度不及寸的方砖上透雕9个层面。

“我想找回些小时候动画片的味道。”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副院长，《囍厢记》主创人黄勇这样说。可水墨、剪纸、壁画、皮影等动画载体都被玩了个遍，想再突破旧有的形式，做出新意，太难了。终于，在考察、甄选、探索之后，黄勇团队决定开垦动画片的新土地——雕塑动画。

首先，解决砖的问题。动画团队跑去了江西婺源，研究当地建筑中的雕刻艺术，实打实地用眼睛去感受青砖的烧制过程；然后，就是“玩泥巴”：用细沙土、白海砂、灰色油泥几样材料，一次次改变配方，一次次进行凝固的尝试，最终找到了最接近青砖质感的配方。同时，让材质像橡皮泥般可塑，动静自如。观众看着，仿佛真的是硬邦邦的砖雕动起来了。

其次，筛选素材——要说个什么故事呢？他们想到了一个从唐代就开始流传的故事，虽已历经千年，却历久弥新——《西厢记》。他们将每一帧的素材捏制成型，一个个定格的瞬间，都是存在实物的。这才有了我们看到的：一朵花的绽放，一泉水的涌动，一只鸟的啼鸣……

就这样，团队呕心沥血三年，无数次尝试，无数次失败，上万张素材……终于，一部破天荒的动画诞生了，它注定会成为动漫中的传奇。

现在，我们不妨来一道绘画中的难题：一幅名画中有如下一道并不简单的算题：

你用了多长时间计算的？其实，如果掌握了这些数的特性，会迅速得出结果：10²+11²+12²=100+121+144=365，13²+14²=169+196=365。因此，很快便可得知答案是2。

看来，绘画、动漫、计算有其通性：都需要观察、探索和富于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