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岭侧峰：一面独出心裁的律所合作形象

本社记者 祁彪

无心插柳，瀛和律师机构为自己甚至为整个律师行业悄然建立了一座智慧宝库。

这座智慧宝库，汇聚了法学界、律师界、媒体界等多领域的精英人物，不但能为瀛和现在和未来发展把脉助力，也为整个律师行业带来了新的活力与智慧。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当这些专家在谈瀛和的时候，其实谈的也是整个律师行业。他们对瀛和的期许，也是对律师行业的一份期许。而当这样的一份份期许汇聚在一起，便成了大家对整个律师行业的期待。

瀛和自己的“人工智能”

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套用鲁迅先生的这句话，瀛和本没有专家智库，汇聚的专家多了，也便有了专家智库。

是的，瀛和的这座智慧宝库，真名为专家智库。

在瀛和律师机构联合创始人、总部负责人孙在辰看来，瀛和专家智库的建立，有些无心插柳，更是水到渠成。

“专家智库的建立，如果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因事聚人，因人成事。最早的时候，我们搞论坛、培训学院乃至党建工作，都会请一些相关领域的专家，我们合作都非常愉快，就慢慢熟悉起来。为了方便交流，我们最开始成立了一个叫瀛和汇的交流平台，后来各领域的专家越来越多，达到了近百人，我们就正式更名为专家智库。”孙在辰说。

专家智库的建立，在瀛和高速发展的道路上，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作为一家年轻并且模式创新的律师机构，瀛和要发展，闭门造车肯定不行。我们非常希望能够听到外界尤其相关领域资深专家的宝贵声音和意见，这也是专家智库成立的初衷。比如作为一家律师机构，瀛和虽然形式上有别于传统的律所，但是内涵上仍旧是提供法律服务，那么我们就需要听取律师界大咖们的声音和意见，借鉴律所发展的优秀经验，自然而然专家智库就汇聚了一批律师界顶尖大咖。再比如瀛和从事的是法律服务，自然而然希望听取法学界、法律实务界的声音，于是我们就邀请了一批相关领域的专家。总而言之，我们希望瀛和全面持续发展，就需要从业务指导、资源支持、战略发展等多个维度，听取更多专家的声音。”孙在辰说。

正如孙在辰所说，瀛和的发展离不开这些专家的宝贵意见。而反过来，瀛和模式发展至今，也为这些专家提供了一个换个角度看律所乃至律师行业发展的角度。

绿色发展真典型

正如孙在辰所说，瀛和的发展离不开这些专家的宝贵意见。而反过来，瀛和模式发展至今，也为这些专家提供了一个换个角度看律所乃至律师行业发展的角度。大成律所终身名誉主席王忠德就是其中之一，他在给予瀛和模式充分肯定的同时，也从整个律师行业的高度进行了总结和思考。

“总的来看，瀛和的许多做法和方式在律师行业是开先河的。出于对瀛和模式的认同，我2014年就受邀成为他们的专家顾问。而这些年观察了解下来，我越来越觉得瀛和模式是一种非常好的发展模式，所以我在全国各地讲课时，只要涉及相关领域，我都会以瀛和作为例子。当然，作为专家顾问，我也会对瀛和的发展提出自己的观点和建议。”王忠德说。

王忠德曾提出关于中国律师行业绿色发展的观点，他认为绿色发展应该是一个平和的、可持续的发展，而这种发展首先应该有一个需要营造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的文化氛围，为律师搭建一个实现人生价值和专业理想最佳平台。同时，要建立完整的、严密的、科学的客户服务体系，能够确保我们客户获得最佳的体验。还应该建立整合资源优化配置的机制、知识共享的机制、风险防控的机制以及以价值创造为核心、公平合理、公开透明的薪酬制度。

而从这个层面上看，王忠德认为瀛和模式给整个律师行业的发展，都提供了一种借鉴和启示。

“瀛和模式是中国律师行业的创举，它在律师行业率先实现律师业务活动和律所行政管理平台建设、技术支撑、后勤保障的分离，瀛和律师机构专注、组织律师执业活动，让律师回归自己的本业只做律师业务，而瀛和搭建专业平台、提供行政、技术、后勤保障服务，这样一个生态的建立开辟了中国律师行业律所发展的新路径。”王忠德说。

同时，王忠德认为，瀛和模式创建了一个律师执业机构的新范例。“如果说大成是参天大树，那么瀛和就是生态森林。”在律师行业率先实现了互联网时代要求的组织结构重建，建立了扁平、网状化、联盟化的组织结构。这个组织结构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松散，但实际上是针对工业革命之后形成的垂直核层结构的挑战。当今世界企业普遍使用的仍然是金字塔核层结构，但是互联网时代将要重塑这种结构，带来连接一切、跨界融合、尊重人性等互联网时代的特质，从这个角度来看，瀛和走到了前面。

迎合市场新需求

与王忠德一样，北京隆安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中国政法大学知识产权研究中心主任、知识产权学者徐家力对于瀛和模式给整个律师行业带来的改变，也大加赞赏。

“瀛和模式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非常值得肯定，同时也解决了现阶段律所发展面临的一些现实困境。”谈起瀛和，徐家力单刀直入。

徐家力进一步解释道：“比如目前律所发展比较常见的开分所问题，根据司法部规定，如果我们要到外地办分所，必须要有三名以上合伙人律师才可以。比如我们隆安所，预计到年底将有30家分所，这意味我们必须要有90名律师派驻到各分所。可我们北京总部一共才200名律师，一下子派出去一半，势必会对业务开展造成很大的影响。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问题，据我所知，北京律所去外地开分所，仅这项规定就会无形中增加好多负担。因此这个规定已经是过时的规定，是计划经济思维的产物。在现有该规定必须遵守的前提下，瀛和这种联盟模式无疑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此外，在这种模式下，瀛和内部各律所之间并不是简单的联盟或者共用一个“瀛”字而仅仅达成形式上的统一，他们还拥有共同的价值理念，从而能够发自内心地形成一股合力。再加上他们基于一体的律所配套的服务和管理体制，更能发挥这种独特模式的优势。

>>王忠德 瀛和律师机构供图

>>徐家力 瀛和律师机构供图

“中国律师行业发展到现在，原来那种单一的模式随着律师人数的发展和律师业务的发展，已经不适应现状。但是瀛和创出了一条比较有意义也比较成功的道路，适用了市场需求。瀛和不同于现存的总所和分所的模式，也不同于所谓的律所集团，更区别于各种律师事务所的联盟。这种新型的律师组织是律师事务所管理的有效创新，它所创造出来的品牌价值越来越大，未来的影响不可估量。”徐家力说。

同时，作为知识产权保护领域的著名专家，徐家力还从专业角度为瀛和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瀛和应该加强品牌保护，因为它的品牌和模式，比如瀛和的每家律所都有一个‘瀛’字，如果有人也使用或者模仿一个‘瀛’字，那这个时候如何界定两者之间的关系？如何界定他人是否侵权？瀛和的品牌是一笔非常宝贵的无形资产，今后一定要在此方面加强保护。”

联邦做大开先河

《民主与法制》周刊总编辑刘桂明先生多年来一直在关注和见证中国律师业的创新和发展。在被瀛和律师机构聘请为“瀛和战略发展顾问”后，他曾专门深入考察瀛和律师机构，直言瀛和律师机构在快速发展过程中所确立的发展模式与众不同，并特意撰文解密“瀛和模式”的“密码”。

刘桂明指出，我国律师事务所在规模化发展进程中，主要出现了以下三种模式：

一是自然做大。国内有一批大所如金杜所、君合所、中伦所等，基本上都成立于上个世纪80年代末或90年代初，基本上都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基本上都通过自身的探索与实践，建成了今天名列前茅的律师事务所。

二是合并做大。像国浩律师集团、上海锦天城所、北京竞天公诚所、北京金诚同达所、湖北得伟君尚所、山东众成清泰所等律师执业机构，都是通过合并或吞并的方式，将自己的团队品牌越做越大。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大成所与世界大所德同所通过合并，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三是联盟做大。这种做大的模式特点是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只是一种相对松散型的相互合作。相互之间不必更改所名，不要重新注册，不做统一要求。重要的是相互之间的业务合作、管理沟通。其中既有仍处于松散型的“八方律师联盟”与香港律师吴少鹏于1994年发起的“长江律师联网”及山东德衡律师事务所发起的“德和衡律师联盟”，也有走向半紧密型的“中世律所联盟”。

而“瀛和模式”则代表了我国律师业的规模化建设诞生的一种创新模式，即“联邦做大”。

所谓“联邦做大”，是指所有类似这种模式都来自《瑞士民法典》第二章第二节“社团法人”中关于“瑞士法下社团”的规定。因为瑞士联邦法律下成立社团法人的便捷性，所以世界上很多公益组织、非政府组织、体育组织及社会俱乐部均采用该组织结构模式而成立，比如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国际足联等。

2004年，美国贝克麦肯思律师事务所在全球首次采用了“瑞士联邦模式”组织结构。此后，许多跨国律师事务所的成立，均采用了这一结构模式。

这种律所模式的经营特点主要有：一是成立程序便捷易行：即其成立采“意思主义”，而非“登记要件主义”，签署组织章程即可，无需强制性工商登记或缴纳登记费；二是管理制度灵活：成员之间相互独立核算，没有中心监管，也无中央控制，更无最高决定，即“资源可共享”；三是发展模式共享统一品牌，共享事务所发展战略、市场推广、I T技术等业务网络，相互介绍客户及业务，从而实现各自业务营收的快速增长。

>>钱列阳 瀛和律师机构供图

>>李淳 瀛和律师机构供图

瀛和律师机构通过运营中心、品牌中心、培训中心、资源中心、研发中心、业务中心，将律所发展过程中所需的VI、OA、网站、邮箱、微博、制度、产品、资源等统一整合，实现“国内国际相融合、线下线上相融合、法务商务相融合”。

近年来，以滴滴打车、摩拜单车为代表的互联网创新企业将“共享经济”理念深入人心，并带来一场消费革命和经济革命，而以“共享精神”为核心的瀛和模式，也带来了律所发展管理模式上的一次巨大变革。

“瀛和模式”，其在演进过程中将“联邦式协作”的发展特点体现得越来越明确。在这些均以“瀛”字打头的律师机构中，既无通常意义上的“总部”，也无世俗意义上的“中心”，而是强调相互之间的“平等与开放、协作与共享”，尤其是将“共享精神”发挥到极致。

瀛和模式新期待

有别于其他专家，于2017年离开大所创立“精品小所”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的钱列阳，对于瀛和也有着独到见解。

作为瀛和专家智库的一员，钱列阳曾多次受邀为瀛和的律师进行培训讲座，对于瀛和也有较为深入的了解。

“瀛和模式的创新，给了年轻律师提供了更多选择，是对目前律师行业管理体制和形式的丰富。每个律师由于专业不同、处在自身位置对未来执业的规划不同，需要不同的管理体制来配套。同时，瀛和模式也为全国各地的中小律所提供了一种新的发展途径，不管是并入已有大所，还是加盟瀛和抱团取暖，都可以根据自身实际情况进行选择。作为一种探索型的律所发展模式，瀛和未来走向如何，需要拭目以待。”钱列阳说。

与之相比，国浩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李淳从“谈我们、谈主场、谈协同、谈组织、谈服务、谈竞争、谈管控、谈战略、谈等待”等9个方面，建言瀛和未来应如何更好发展。

“我们既指‘定位’，律所间的差异也正是基于‘我们’这个词之间的内涵。对于目前的瀛和来讲，定位非常重要，因此瀛和需要重新梳理，找到‘我们’的定位；作为律师，主场气质很重要。而未来的瀛和即将发展成为拥有500家律所或者更多的机构。那么无论走到哪里，都将是瀛和律师的主场。因此未来，主场意识将变为瀛和的，瀛和更要带领所有的律师提升主场意识；未来2～3年，瀛和的协同意识将在业界异军突起，也定会领先于业界。在当前小协同的环境下，瀛和更要考虑到如何能够达到大协同。律所的发展离不开组织，律师更要在组织中找到感觉、找到机会，这是律师群体所需要的。如何强化组织建设？如何降低组织的管理成本？则是未来需要考虑的；瀛和律师机构被定位为服务机构，服务能力就是竞争能力。那么，服务于谁、提供怎样的服务、如何提升服务能力，便显得尤为重要。对于瀛和百家所能提供的服务进行分类与整合，使得瀛和内部更有识别能力，不仅是瀛和总部，更是百家所都要考虑的；律师行业是需要终生学习的行业，要提升竞争力，则要将重点放在国际视野、本土智慧、伟大创意、科学方法等方面；律师是高风险行业，风险无时不在，一定需要控制风险，而且要趁早控制、规范与规避；瀛和近几年发展非常迅速，十年后的瀛和又将有哪些改变？我们拭目以待。待十年后，我希望瀛和人再回首会有此感慨：这十年走得不易，这十年走得值得。”李淳说。

十年之约，希望瀛和不忘初心，再展新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