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意见
2019-04-30
当代工人 2019年7期
魏武挥|新媒体的实践者、研究者和批判者
有人以为,洗稿(指篡改他人原创稿件,保留核心内容,当作自己原创发表)这件事,因为法律上很难认定,既然不违法,自然但做无妨。这就是洗稿这件事让人非常恶心的地方:你还拿它没什么办法。读者是不太关心这类问题,但写作者自身总有个文品的考量。文品文品,就是行文的品德、道德之类的表述。法律是社会的最底线。突破法律,叫突破底线。
谢凌岚|专栏作家
看到亚马逊总裁贝索斯离婚的消息,一个朋友评论“中国互联网大佬里的隐形分居,隐形离婚状态其实很普遍”。其实若真能忍下去,当然会一直隐下去。但时间不让你忍啊,时间是一切人最大的敌人,首富和打工的,都要过时间这一关。
黄佟佟|著名专栏作家,娱评人
很多人看不起娱乐记者,觉得他们没有节操,打探别人隐私。但是在看不起他们之前,请先问一问自己有没有窥私欲?如果有,那就不要看不起娱乐记者,因为正是千千万万人的窥私欲制造了这么一个职业,容我说一句,娱乐记者的本质就是社会普罗大众窥私欲的人形化身。
沈彬|资深媒体评论员
中国人在“利用”孩子这方面,其实源于没有受到文明的规训。将近100年前,鲁迅先生所探讨的“我们怎样做父亲”的命题依然有意义。本质问题是法治理念落后,没把孩子当成独立的人格来对待,而是看成各种各样维度的“有价值的资产”。必须从价值观上对孩子“去物化”,把孩子當成人,这才是社会的巨大进步。
闫红|作家
的确,我们习惯了在“我都是为你好”的旗帜下为所欲为,壮年人似乎上对老下对小乃至对于同龄的病弱者,都有一种自信,认为自己能够为他们安排好一切,在他们的大包大揽中,当事人无法判断自己的处境,那种疑惑、恐惧、不确定的折磨,未必小于得知真相后的打击。更不用说,接受自己并不一定喜欢的治疗方式和告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