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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叔本华的人生痛苦解脱观

2019-04-03张静

读天下 2019年4期
关键词:宗教艺术

摘 要:本文通过对叔本华给出的两种人生痛苦解脱观——宗教和艺术的充分展开论述,试图给我们进一步深刻的认识。除此之外,笔者在文章中补充了另外一种解脱方式——对“真”的追求,便和宗教、艺术完美的结合为——真、善、美三者的交相辉映。

关键词:宗教;艺术;“道”;解脱

在叔本华看来,艺术和宗教是能让人走出“摆钟”的两个途径。从艺术方面而言,是对“美”的一种追求;从宗教方面而言,是对“善”的一种追求。这两种途径虽然迥然不同,然而却有着同样的特性: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追求。正是因为永无止境的追求,才能让生命的个体充满活力。

一、 艺术的路径:“美”的追求

谈到艺术,我们都会想起曼妙的音乐、色残斑斓的绘画,对于艺术作品而言,从根本上讲就缺乏一个绝对的判定标准,因为“美”是没有标准的。“美”可以分为形式美、内容美和道德美三个境界,一个艺术作品如何能使这三者实现完美的结合,不是一件易事,本来就没有完美而言。當我们的人生充满孤独时,我们不妨去享受这孤独之美;当我们人生痛苦时,我们不妨去体会这痛苦之美。

一重解读:这个世界,因你的存在才有意义。如果没有了你的存在,在空间和时间上存在的那个经验的物质世界“虽存犹亡”,况与他人何“丝连”?

二重解读:这个世界,是你心灵打开的世界。你心灵的世界是独一无二的,正如孩子的心灵世界不同于成年人的心灵世界一样,每个人的心灵所打开的世界具有唯一性,你永远生活在你所打开的心灵世界中,这与他人何“瓜葛”?

三重解读:为自己而活。顺应上天所赋予你独特的秉性,遵循自己所理解的世界,去安排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不仅是对生命本身最大的尊重,更是对造物主最深刻的诠释。

举例来说:

遇上雨天,人们也许会烦恼,也许会心生厌恶,可他们是否知道,雨中的景色也有一种别样的美呢?我曾幼稚地想:在这样的天气中,是否有人也像我一样沉醉在这美好的景色中呢?雨,浇灌了树木花草,滋润了山川大地,每当雨停后,人们出来散步时,总会惊叹雨后景色的美丽,会惊叹在一场雨后,树木更青翠了,花儿更艳丽了。但在惊叹的同时他们常常会忘记那静静地来,又悄然离去的那一场雨。静静地给世界带来清新与美好,又在不被人们记起的情况下悄悄离开——这就是雨的美,安静、恬然。

这个世界处处都很美。曾经是美的,现在是美的,未来也是美的。只要你有一双能够发现美,欣赏美的眼睛,和一颗善于创造美的心灵,就会发现,这世界上,处处都是美的气息。美,让我们愉悦,让我们陶醉,让我们感动,让我们沉浸其中……这,就是美的意义。

二、 宗教的路径:“善”的追求

宗教,她不仅是一种信仰,更是一种生活方式。幸福在多大的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自身,即取决于我们的个性,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却只是考虑运气,考虑拥有的财产或者考虑我们在他人心目中的样子。只有当别人的看法对某事某物产生了影响,从而使我们自身也因此受到影响的时候,别人的这些看法才值得我们考虑,除此之外,在别人的头脑意识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对我们并不重要。如果一个人是否具备价值只能取决于这个人在别人的眼中所呈现的样子,那这样的生存将是悲惨的。

每一个人首先是并且实际上确实是寄居在自身的皮囊里,而不是活在他人的见解之中。我们喜爱别人的敬重并非因为敬重本身而只是因为人们的敬重所带给我们的好处。我们之所以感到不满,原因就在于我们不断试图提高我们的要求,但同时,其他妨碍我们成功的条件因素却保持不变。所有的快乐,其本质都是否定的,而痛苦的本质却是肯定的,而要避免不很幸福的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不要要求很幸福

缺乏痛苦的程度是衡量一个人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准。

其实,幸福不是从外界能够获得的,相反,在自己的内心感受。外界的满足不是永恒的幸福,它会受到种种现实的状况阻挠,我们通常把它称之为:“命”的安排。当我们人类面对强大的、不可对抗的外界物的压迫时,都会产生想和神灵取得沟通的愿望,希望能够借助它的力量得以规避。我们人类也试图去解释它,儒家传统的“天人感应”学说就是其中的范式之一,它至今还对我们这个民族的内心世界仍旧有着强大的影响力,这是天下人类共同之“命”,谁也无法逃脱;另一方面,当每个个体生命面对被先天赋予的不公平境遇时,也会产生感叹命运的不公和时运的不佳,总是在折磨着个体的心灵,能否有比较好的排解途径和渠道呢?宗教信仰是最好的途径。如果你没有坚定的宗教信仰,那么你就会失去坚强的精神支柱。

三、 “道”的路径:对“真”的追求

其实,我觉得,对于“真”的追求,同样能帮助我们走出痛苦的困境。我想这个“真”,绝对不是粗浅意义上的“真理”,而应该类似于中国古代哲人所追求的“道”。在中国古代“志于道”的士人眼中,这些“贫、贱、夭、穷”的“应运之命”不是个体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部分,“德性之命”才更有意义和价值。穷于陈蔡之间的孔子,“七日不火食,藜羹不糁,颜色甚惫,而弦歌于室”;贫于陋室的原宪,“环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户不完,桑以为枢而瓮牖,二室,褐以为塞,上漏下湿,匡坐而弦歌”。面对如此般的“穷”与“贫”,孔子和原宪仍旧能够“弦歌”,是什么力量让他们能如此般不觉“贫”与“穷”的存在?那便是对于内心中那个至高无上“道”的坚定立场和忠实信仰——安贫乐道。因此,在我们常人眼中看来极为现实的“应运之命”,不能对他们构成任何的压迫感。

“贫”是客观因素而致,这是“命”,无可厚非,但“惫”却是主观不努力的结果,这才真正最为人所鄙视。庄子的虽“贫”而不“惫”,源自他有更高境界的人生追求,真可谓“燕雀怎知鸿鹄之志”焉。

综合上述三方面的路径,叔本华的人生的痛苦“摆钟”,可以被稀释和消解掉了。所以,叔本华的人生观虽然充满了悲观色彩,但也有他给我们提供的有效路径来加以解决,这样看起来,还是有一些积极的成分的。

参考文献:

[1]闵瑞华.浅析叔本华悲观主义人生哲学[J].文学教育(下),2018(10):108-109.

[2]刘岩.论叔本华悲观主义人生观的意义[J].现代交际,2018(07):242-243.

作者简介:

张静,贵州省贵阳市,贵州师范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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