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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两性参与家庭教育的性别差异分析

2019-02-21梁丽霞

山东女子学院学报 2019年6期
关键词:家庭母亲孩子

梁丽霞,鹿 森

(济南大学,山东 济南 250022)

一、引言

教育与人的成长终生相伴,而家庭教育是一切教育的基础,其对一个人的性格、思想及行为的养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父母能否有效参与家庭教育及其参与家庭教育的质量,不但影响着孩子的成长和未来,也影响着国家和民族的未来。

概而言之,目前国内学界针对家庭教育中父母角色及行为的研究,主要从教育学、心理学等视角进行。从社会性别的视角来看,随着社会的发展、家庭生活的变化、文化价值的变迁以及社会性别意识的衍变,处于不同性别角色的父母,其扮演的家庭教育承担者的角色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参与家庭教育的状态亦呈现多元样态的性别差异。

二、父母参与家庭教育的性别差异

在承担家庭教育责任、参与家庭教育实践的过程中,父亲与母亲因其性别角色的不同,在儿童成长过程中承担的角色和发挥的作用存在较大的差异[24],两性参与家庭教育的状态具有显著的性别差异。

(一)参与意识方面

在针对子女进行家庭教育的参与意识方面,女性更为积极主动,男性的参与意识则较为淡薄。

在家庭生活中,作为母亲的女性总是被赋予生养、教育孩子的责任,女性承担孩子的家庭教育任务被视为理所当然;而作为父亲的男性,自小被传统社会赋予了“养家者”这一工具性角色而非“教育者”角色,其往往认同女性在家庭教育中的角色,即认同“母亲更适合教养孩子”,而忽略自身在孩子成长过程和家庭教育中应履行的父亲职责。夫妻间往往固守着两性在家庭教育职责方面的传统观念,导致男性教育子女的主动性不强,对家庭教育的参与意识淡薄,这种“缺席父亲”的状况已被多项实证研究证明是中国父亲的普遍特征。女性在家庭教育文化传统的影响下,也认为自身应该多承担子女教育的责任,将养育儿女视为自己的首要职责,参与意识更为积极主动。

研究表明,许多父亲对自身作为家庭教育承担者的认识远远不够,他们与孩子接触、交往的时间少于母亲。有调研数据发现,在三代同住的大家庭中,母亲承担了教育子女任务量的70%,父亲承担的教育子女的任务量只有5%~10%;而在三口之家中,女性则几乎要承担子女教育的全部任务量[25]。另有调查数据显示,在对承担家庭教育责任的认知中,将近半数(48%)的父亲承认自己是“旁观者”的角色,39%的父亲认为自己在家庭教育中是“指导者”的身份,只是选择性地在某些时期为孩子提供帮助,还有13%的父亲认为自己在家庭教育中只是作为榜样的示范作用存在[26]。这些实证研究说明,大多数男性没有认识到自身角色在家庭教育中的重要性,参与家庭教育的意识淡薄。

(二)参与地位方面

从男女两性在家庭教育中的参与地位来看,女性在家庭教育中居于主要地位,扮演主要的教育角色,是家庭教育中的承担者、主导者;而男性在家庭教育中的地位及作用不及女性,只是扮演“辅助者”的角色。

母亲与子女之间血脉相连,母性的本能一方面强化了母亲与子女间天然的相互关联性,另一方面也决定了母亲对子女家庭教育的主体地位。上世纪三十年代,欧阳溥存先生专为身为母亲的女性们撰写了《母道》一书,其主要内容即为指导母亲如何进行家庭教育。书中指出,“妇人为一家之中心,立于家庭教师之位置”,即强调女性是家庭教育的主导者。现代社会随着家庭结构趋于小型化与核心化,父职与母职的分工仍深受“男主外、女主内”传统家庭观念的影响,父亲的作用重在经济支持仍被奉为圭臬,照料子女、教育子女被视为母亲的首要职能。在家庭教育领域,母亲作为家庭教育主导者的地位一直延续下来,甚至更为突显,父亲仍处于游离状态,其“次要”角色的地位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只是家庭教育中的帮手、补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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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北京市针对0~14岁儿童家庭教育现状进行的调查数据表明,母亲在儿童家庭教育的参与中占主导地位,受访者中母亲占到整个受访人群的70.2%,父亲只占受访者的20%[27]。2010年第三期中国妇女社会地位调查中的相关数据进一步表明,在对孩子的日常照料、辅导功课等活动的参与中,父亲和母亲参与的比例相差悬殊。以“照料孩子”和“辅导孩子功课”这两项指标而言,母亲作为主要承担者的比例为56.2%和36.6%,远远高于父亲作为承担者比例的6.6%和10.8%[28]。《中国家庭教育现状(2016)》公布的数据也表明,在家庭教育领域,由父亲占主导教育地位的家庭不足两成[29]。以上这些数据都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作为男性的父亲在家庭教育中的作用有待加强。

(三)参与时间方面

大量研究表明,两性在家庭教育的参与时间方面存在较为明显的分化,女性的参与时间体现出全程性、连贯性、及时性等特点,男性的参与时间则体现出阶段性、短暂性等特点。

家庭教育的过程是连续不间断的,母亲是这个全过程的始终参与者,即使孩子独立生活了,不可避免地仍会受到母亲的影响。所以母亲也被视为孩子的终身老师,母亲教育的全程性、连贯性,是任何一个老师的教育都难以比拟的。此外,母亲也能对孩子在生活、教育、心理等方面遇到的问题给予及时的回应和介入,能随时把握孩子的思想脉搏,发现问题并给予及时教育。

与母亲对孩子进行家庭教育的全过程、全时段参与相比,父亲虽然也参与家庭教育,但其参与时间明显要少,父亲的参与时间大多是间断性、“一时兴起”式的[30],“父亲缺位”状况较为严重。新浪网2009年的调查显示,在1988名被调查者中,60.7%的人认为“现在的孩子缺失父教”;在回答“在你的成长过程中谁承担了更多教育责任?”时,46.9%的人选择了母亲,仅有13.0%的人表示父亲承担得更多[31];2015年,英孚教育联合腾讯教育频道对我国居民家庭中父亲与孩子之间的交流互动状况进行了问卷调查,在近5000名受访者中,78%的受访者认为父亲陪伴孩子的时间偏少,能够将80%以上的业余时间用来陪伴孩子的父亲仅占6%,这其中用来进行亲子共读等高质量家庭教育的父亲与子女间的互动不足25%[32]。可见,在家庭教育的参与时间方面,相对于母亲而言,父亲的参与时间严重不足。

另一方面,即使父亲也参与孩子的家庭教育工作,但是相对于母亲,其在时间点上是有选择性的,和母亲的随时待命相比,父亲比较有“时间点”的选择自由,例如,只有在周末,有的父亲才会来分担母亲的家庭教育工作。

(四)参与内容方面

女性与男性对孩子进行家庭教育的内容方面也有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既体现在参与内容的广度方面,也体现在参与内容的类型方面。

从参与内容的广度方面来看,女性是全方位的参与,男性是选择性的参与。家庭教育是寓教育于生活之中,家庭教育与家庭生活是熔于一炉的。母亲对子女的教育内容包罗万象,通过对子女生活点滴的照料教养,对子女进行行为方式、道德品质、情感教育、知识启蒙以及价值观念培养等家庭教育[1]。也就是说,母亲对孩子的教育涵盖了孩子成长的各个方面,其既要参与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的日常生活照顾,又要参与孩子的学业辅导等教育活动,还要参与引导孩子的情感教育等。父亲在家庭教育的参与内容方面则呈现出有选择的单一化倾向,有些活动参与程度较高,有些活动参与程度较低[33]。有学者指出,父亲在参与孩子的家庭教育活动中,往往选择他们所认为的“核心内容”与孩子互动,大多都是与学业相关的内容[34]。

在参与内容的类型方面,母亲和父亲为孩子提供的知识和经验有所差异。母亲因其投入更多的时间抚育和照料孩子的日常生活,为孩子提供的教育更多的指向生活技能方面,孩子在语言发育和情感教育等方面都深受母亲教育的影响。在这个过程中,母亲与孩子互动的态度趋于温和,更善于利用肢体语言或通过身体接触抚慰孩子,和孩子之间进行的游戏偏向于安静和传统的游戏。而父亲更倾向于通过运动的方式,为孩子提供具有运动性、技能性、智能性特点的活动或游戏,激发孩子的求知欲,培养孩子的探索精神,锻炼孩子的实践操作能力。另一方面,因为男性的活动范围大、活动内容类型更广泛,因此他们也能为孩子提供更多的有关自然、社会方面的知识内容。

(五)参与方式方面

父母在家庭教育中教育方式的差异性表现为:女性在家庭教育中以“直接参与”的方式为主,男性则大多以“间接参与”的方式为主。

“直接参与”是指母亲直接为孩子提供生活照料、陪伴互动,进行家校联系、学业辅导、教育约束、教育规划等。“间接参与”体现为父亲主要为孩子提供经济支持,给孩子母亲以鼓励或情感支持,较少直接参与针对孩子的生活照料、陪伴互动、学业指导、教育约束等。第三期中国妇女社会地位调查关于“辅导孩子功课”这一问题的调研数据显示,52.5%的母亲承担了“大部分”或“全部”的辅导孩子功课的任务,而父亲中承担此项任务的比例只有16.4%[35]。另有针对上海市小学生家庭的调研数据表明,父亲在家庭教育的参与过程中主要是以“间接参与”为主,“家校联系”作为家长参与的重要形式和内容,父亲在其中得分很低,能够“了解学校各项活动及进展情况”的父亲仅占35.5%,能够“与老师联系了解孩子在校表现”的父亲比例仅为27.0%[36]。

三、两性参与家庭教育性别差异的原因分析

(一)传统观念影响了两性家庭教育的参与模式

一方面,长期以来,我国传统家庭文化对男女两性在家庭教育中角色的安排遵循着“严父慈母”的理念,受这一角色理念的影响,母亲的角色定位和特点是慈爱,孩子与母亲之间的关系是亲密无间的;而父亲的角色定位和特点是威严,孩子与父亲之间的关系是疏远的、有距离的。两性双亲在对孩子教养方面的地位具有“非对等性”特点,母亲占据更主动和更优势的地位,父亲则处于更被动和弱势的地位,且该特点长期存在[37]。“严父慈母”的传统家庭文化不但影响着父母在家庭教育中的地位,而且也使父母对子女的教育内容各有侧重。“严父的教育内容倾向于教敬,慈母的教育内容则倾向于教爱。”[38]父亲因严教敬、母亲因慈教爱的家庭教育内容,与“严父慈母”的角色规范和特点是相一致的。

另一方面,我国传统观念中“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也深刻影响着家庭内部父母对其自身教育角色的认知,并形成了父母在家庭教育参与过程中的行为差异。“男主外”的传统思想驱使男性更多地认同自身“养家者”的角色,而非家庭内教子的主要角色,男性参与家庭教育的主观能动性较低,把针对孩子的教育视为妻子的家庭职责。“女主内”的思想在长时间内将女性的活动空间限制在家庭范围,认为女性应该安于内室、操持家务、相夫教子,主动承担教育孩子的职责。尽管现代社会提倡并践行男女平等观念,但是传统思想的影响仍在一定程度上存留,表现在家庭教育领域即是两性对于各自扮演的角色遵循传统观念,父亲对于自身的“教育者”角色的选择和判断仍然比较模糊,大多数家庭依然遵循“以母亲为主、以父亲为辅”的模式。

(二)现实因素限制了男性家庭教育的参与程度

一方面,“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观念不但影响着两性家庭教育的参与态度,也决定了家庭的生存模式,而现实的家庭生存模式对于两性家庭教育的参与程度影响甚巨。在现实家庭生活中,男性往往被要求承担家庭经济支柱的责任,担负家庭的生计重任,其主要的时间和精力都用于工作和赚钱养家,即便其有参与孩子教育的意识,但在时间、精力受到挤压的限制下,也难以实现,客观上形成了父亲角色在家庭教育中的“缺位”局面。

另一方面,现代社会中,随着社会转型引致的家庭小型化、核心化以及生活节奏的加快等,现代家庭也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压力。由于受劳动力市场中性别因素的影响,相较于女性而言,男性在劳动力市场上往往占据更为优势的地位,因此,很多家庭在应对家庭外部压力进行策略性选择时,也会主动或被动地选择让父亲更加专注于经济角色外出工作以应对家庭的生存问题、以母亲为主承担家庭教育的责任。家庭教育责任的“女性化”“母职化”,又进一步加剧了劳动力市场的性别歧视以及夫妻在职场收入的差距,从而又使得女性作为家庭教育主体的局面被反复巩固。

此外,我国长期存在的城乡二元结构体制,也是制造“缺席父亲”的另一种社会结构性力量[31]。受户籍藩篱影响,农村大量青壮年男性离乡前往城市务工,留下妻子和孩子留守农村,使得他们的孩子难以得到来自父亲的教育和支持。

(三)参与机制制约了两性家庭教育的参与状况

除却传统观念以及现实因素的影响,国家政策层面缺乏完善的促进双亲特别是父亲参与家庭教育的保障机制,也是制约两性充分参与家庭教育的重要原因之一。

家庭教育复制着现实的社会关系,男性如何承担家庭教育职责是全社会共同构建的,社会政策的作用至为关键。父母共同参与和承担家庭教育,在大多数西方发达国家不但已经成为人们的共识,而且也以国家政策的形式予以保障和确立。有学者对瑞典、美国、日本、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关于“父职”构建的社会政策进行了研究[39-42],这些国家和地区通过社会政策的调整积极推动新型父职的构建,提升了父亲对家庭教育的参与态度、参与程度以及参与质量,促进了双性化(双亲化)家庭教育模式的形成。

我国目前相关的社会政策对于促进或保障父亲参与家庭教育的内容严重不足。多项研究数据表明父亲在家庭教育过程中“缺位”,而既有的相关政策对此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和回应,所以有学者认为,在我国的社会政策体系中“没有认识到父亲是成年男性的主要身份之一”[40]。无论是《劳动保险条例》《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企业职工生育保险试行办法》,还是《女职工劳动保护特别规定》等,这些相关的法律法规对于女性孕育、分娩、产假等方面都给予了相应的重视和保障;但是对于男性作为父亲在孩子孕育、教养及成长过程中的参与,并没有将其视为男性的责任和权利,未能在政策层面给予承认和保障。特别是在国外被证明产生实效的“带薪父亲假”,在我国政策法规层面一直没有得到明确的承认。虽然《人口和计划生育法》中有关于男性带薪护理假的规定,大多数省份也据此规定了男性带薪生育假的天数,但是这种规定是对遵守了计生规定夫妇中男性的奖励性政策,而非从男性基本权利的角度出发制定的。

因此,从我国相关的政策体系来看,存在着对于孩子家庭照料、家庭教育女性化、忽略或排斥男性的政策导向,没有形成促进两性共同参与家庭教育的政策机制。

四、构建“双性化”家庭教育参与模式

家庭教育有父母双方的共同参与才是完整的,只有父母双方相互支持配合、优势互补、共同参与,形成“双亲化”“双性化”的参与模式,才能全面促进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

首先,从家庭层面来说,父母需要转变家庭教育参与观念。一方面,作为父亲而言,要提高参与意识,提高对参与家庭教育重要性的认识,明确自己的教育角色,主动承担家庭教育的责任。在转变参与观念的基础上,主动学习相关的育儿知识、教育理念,努力提升自身的文化素养,不断完善作为父亲的家庭教育职能,与母亲一起营造良好的家庭教育氛围。另一方面,作为母亲,也要转变对两性参与家庭教育的观念,摒弃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分工观念,树立父母共同参与家庭教育的理念,积极鼓励协助丈夫一同承担家庭教育的责任,帮助丈夫提升家庭教育的参与意识和参与行为。有研究表明,妻子鼓励协助丈夫参与家庭教育,是影响丈夫家庭教育参与程度与参与方向的重要因素[43]。

其次,从社会层面来说,需要为双亲参与家庭教育特别是为父亲的参与提供良好的氛围和环境。一方面,应重视发挥社会舆论的正确导向。通过大众传媒和网络资源等多元化传播方式,广泛宣传双亲共同参与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特别是要侧重于宣传男性参与的重要性,提升男性对参与家庭教育的认知,为提高男性的参与度创造良好的舆论环境。另一方面,要重视发挥社区的区位优势和资源优势。可以借助社区丰富的教育资源,因地制宜地开展社区内的家庭教育活动,拓宽父母陪伴孩子的活动空间与学习空间,为双亲家庭教育提供条件。如,成立社区教育咨询室、社区图书借阅室、社区亲子游乐室,设立社区家庭学校,定期开展相关的家庭教育辅导,为父母在家庭教育过程中遇到的问题答疑解惑。在这个过程中也要增强社区活动主体的性别敏感度,要着重关注和提升父亲的参与意愿、参与能力和参与效果。

最后,从政府层面来说,应推动政策层面“双亲抚育”机制的建立。需要出台相关的法律法规及福利政策,为双亲参与家庭教育,特别是为父亲参与家庭教育提供制度保障。考虑到现实生活中存在的“父亲缺位”导致的种种弊端,政策层面应该给予父职参与家庭教育更多的关注,既要将父亲参与家庭教育视为父亲的责任,同时也要将其视为父亲的权利,从国家政策的高度对父亲的参与予以规定并加以保障。一方面,政府相关部门应通过设立专项经费、设计相关课程、培训师资等方式,加强父职教育,提升父亲参与家庭教育的效果[44];另一方面,多国的经验已经证明,男性是否能够得到充足的带薪育儿假,对于父亲是否能够有效参与家庭教育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应借鉴西方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出台相应的规章政策明确“男性带薪育儿假”,以制度的方式承认和规范父亲在子女成长中的责任和权利。与此同时,政府有关部门也要加大配合和督查力度,确保“男性带薪育儿假”的落实执行,确保父亲有动力、有机会、有条件参与家庭教育,与母亲一起分担和分享孩子成长过程中的问题与幸福,促进孩子的全面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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