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自组织理论的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生态演化机制研究

韩太平 范亚琴

(西南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四川绵阳 621010)

在《从存在到演化》一书中，普里高津建立耗散结构理论，并完善了自组织理论。该书对“生态学”进行了分析，“这个进化完全是决定性的。即当环境被饱和时，群体就停止增长。”[1]73并指出：“这是一种生态涨落”。[1]73随着自组织理论研究的深入，在自然科学的一些理论逐渐向社会科学延伸，用来解释复杂的社会现象。网络组织理论也从传统的网络向复杂网络组织理论发展，人们开始考虑网络连接点众多、连接结构复杂的网络生态问题。自组织网络存在于复杂的创新组织中，大量网络创新组织的存在使得某一特定区域的网络组织呈现出生态效应，在外部环境的作用下，网络创新组织从远离平衡态逐渐过渡到有序的平衡态。依照“适者生存”的法则，创新网络组织通过合作、竞争获得新的发展。基于自组织理论，研究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生态演化具有重要意义。

一、自组织的概述

许多研究者在研究复杂系统的组织演化时都会使用“自组织”这个词。而研究者用到这个词的时候，都会以伊利亚·普里高津(liya prigogine)关于热力学系统远离平衡态的描述作为理论的基点。他指出：“对于我们来说特别重要的事实是：在远离平衡态时，含有催化机制的化学系统可以导致耗散结构。”[1]62其内涵是，与外界能量交换的过程中，系统内部会出现由原来的远离平衡态逐步过渡到一个相对有序的状态，这是自组织过程。虽然，普里高津是在自然科学中发现的这个现象，但是人们逐渐认识到在社会系统内部也同样可以使用这个理论来分析复杂组织系统的演化问题。一般认为，自组织理论体系主要由耗散结构理论、协同理论和突变理论构成。需要说明的是，这几个理论不是彼此孤立的，自然科学现象是十分复杂的系统，任何一个系统的演变过程绝不是某现象的简单重复，而是由不同的复杂系统综合演化发展的结果。

耗散结构理论体系的核心内容是：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形成稳定有序的耗散结构。耗散结构形成的前提条件是系统要远离平衡态，只有在与其他的系统进行能量与信息的交换，并且外界条件达到一定的阈值才会形成最终的平衡态。因此，耗散结构理论就是研究系统演化的过程和规律，并试图描述系统在变化的临界点附近的状态和行为。[2]33-36普里高津还就远离平衡态做了详细的分析与阐述，远离平衡态就是系统的能量转换问题，守恒的能量系统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在相对稳定的系统中，能量总是会从相对比较高的能区向比较底的能区转化，能量高的能区在获取相应的能量后会与周围系统的信息流、物质流以及知识流相互作用，其结构在空间、时间与功能上发生新的变化。在转化过程中，组织系统一定是开放性的，只有开放性才会与周围系统与组织产生能量交换，输入的负熵才会补充到系统中间。

此外，组织系统内部呈现非线性机制，非线性机制是指系统要素之间以网状形式相互作用的机制。正是这些网状非线性机制，使得系统内各要素之间产生相干效应和临界效应，使得系统从无序变为有序。[3]88-91反映组织系统稳定有序程度的概念叫熵，由克劳斯修(Clausisu)于1854年首次提出，是反映热力学系统不可逆程度的度量。熵值越大系统的稳定程度越低，系统守恒就越是趋于平稳。系统内部的作用是复杂的、非线性的，正熵流与负熵流的作用，引起物质能量的转化，使得组织系统发生新的变化，保证网络组织系统不断地向更高层次结构正向、有序演化。

二、军民融合网络的自组织特征

(一)网络组织的形成

随着信息化社会的形成，“过去那种简单、僵化、等级森严的组织结构不能承担复杂技术创新的使命，自组织网络应运而生。”[4]133军民融合网络组织的产生是适应新时期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需要，是推进军民资源双向流动，实现军事效益与经济效益有机统一的需要，也是适应新时代我国民用技术迅猛发展的需要。军民融合网络组织有着一般网络组织的特性。市场资源配置效率要求市场组织充分地减少交易费用，提高市场交易的绩效，特别是在竞争激烈、市场环境充满不确定性的情况下，更是如此。网络组织高效率的扁平化链接使得传统的网络组织不能适应复杂市场的需要。自组织网络都有组织的共同特性，就是在复杂环境中衍生出市场个体，不管是以什么形式出现，都会在创新链的一个环节中生成，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有强烈的自组织能力，特别是“组织化学习的能力。”[4]133这是一般简单、僵化的单个组织所不能具备的，也是自组织网络产生的生命力所在。虽然不同市场主体的诉求有所差异，但自组织网络都要在市场高效率资源配置中做出选择，“都要面对市场竞争、资源共享、承担研发资本和分散运营风险。”[5]38-40

(二)网络组织的构成要素

网络组织的构成是与一定的社会环境分不开的，分析网络组织的构成要素对于考察网络的自组织能力非常有帮助。一般认为，网络组织包括四大要素：战略、结构、机制与规范。网络组织的战略是由网络目标以及达成目标的手段组成的，网络组织目标是组织配置资源的主要依据，组织的目标定位以及为实现目标的决断力都会影响组织的长远发展。组织的战略不是短期的战术操作，“是网络成员之间关于达成目标手段的看法达成共识。因此，就需要决定在一个长期过程中建立和保持何种核心能力、应该获取何种互补性资产、为了达到目标应当采取何种学习过程。”[4]135-136对于比较成熟的网络组织需要凝聚成员的共识，分享网络组织成员的共同智慧来实现网络组织的目标。网络组织的结构是任何一个组织所具有的内部构造，是一个组织的核心学习力所在，除非网络组织战略发生变化，否则网络组织的结构就会保持对组织的约束。一个组织失去组织结构的约束，组织就会丧失行动力。一个完善的组织还需要机制与规范，这是网络组织的顺畅运行所必须的，保持组织核心能力，需要运行机制调节，需要规范去约束，组织内部的学习力越强，机制越有效，组织就越有活力。

(三)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特征

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生成具有强烈的时代特征，着眼于全球化背景下技术创新需要。军民融合创新网络具有很强的目的性，就是以军事需求为导向。军民融合创新组织网络具有创新性、链接性、内生性、集聚性和开放性五个特征。

1.创新性。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最基本特征就是以强烈的军事需求为导向，通过军地创新资源双向流动推动创新发展。这种创新性首先表现为网络组织观念和演化模式的创新，打破军地创新资源扭曲配置的壁垒。对于组织内部而言，这种创新性主要表现在以技术创新、结构创新、模式创新等形成网络组织创新链，科技创新是创新的核心。

2.链结性。从复杂系统学角度来看，创新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系统，其影响因素众多，是一个多目标、多层次、多功能的开放巨系统。对于军民融合创新组织网络而言，组织间创新链节点的形成是以需求为导向的各个链节环节的集聚形成的，各个连接节点功能是否能够发挥，需要网络组织互相的学习。网络组织创新子系统激发的新效应扩散至其它子系统，形成各子系统之间自适应、自组织结构。

3.内生性。自组织网络创新链的每一个环节都是系统内生资源的聚集。内生系统创新资源的聚集需要军民融合的网络组织需求的牵引，系统要保持内在的张力，这种张力需要创新系统内创新资源的整合与创新元素个体自身的自生能力。

4.集聚性。军民融合创新组织网络的一个核心要素就是众多军口网络组织和民口创新网络资源的聚集，区域的创新需要创新链环节要素的复制与繁殖，在组织扩张的初期，资本流、知识流、人才流以及各个要素的流动都是在适合创新土壤的生长环境中破壳而出，创新链内在的粘滞会破坏生态系统的平衡，区域创新资源集聚呈现溢出效应。

5.开放性。军民融合创新组织网络的各个环节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需要保持开放的环境，无论是军工创新网络还是民口创新网络系统都不是一个孤立的系统，它需要不断地从其他系统中汲取能量，组织的生存是在能量链的不断完善中实现的。

三、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生态演化分析

普里高津在《从存在到演化》一书里分析了生态涨落现象，“群体X在给定培养基中的生长，通常可用下列公式表达：Dx/dt=KX(N-X)-Dx，其中：K和出生率有关，d和死亡率有关，N是供养该群体的环境容量的量度。”[1]73这个模型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进化完全是决定性的。即当环境被饱和时，群体就停止增长。但是在该模型所不能控制的事件发生后，也可能在同一环境中出现新的物种”[1]73普里高津观察到，演化中的新的物种，可能会消失，也有可能取代原来的物种。该模型定量地描述了“适者生存”原理在开发某个给定的生态小生境问题中的意义。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演化，是在一定的创新网络生态环境下进行的，人为破坏生态系统会扭曲创新网络组织的生存路径。

(一)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生态演化进程分析

网络生态演化是依据组织的内在规律性分阶段、分步骤的演化，在演化的每一个阶段都会表现出不同的特征，我们对网络组织的生态演化概括为三个阶段，对每一阶段组织的不同表现以及演化特征进行初步分析。

1．生态演化初期分析。军民融合网络组织的出现一定是该组织具有特殊的核心能力，传统视野下的创新过多关注新技术的出现，而忽视了对网络组织的关注。“仅仅着眼于核心能力的技术维度会限制对网络自组织的深刻理解。”[4]137我们应当把组织的核心能力看作是技术和组织的统一。军民融合创新组织在成长初期，其核心能力处在展开之中，需要与外部系统交换足够的能量。在这个阶段外部世界的一点微小的变化就会让成长初期的网络组织夭折。因此，在给定的条件下，网络组织要不断积蓄能量，依靠市场的积极因素发展自己，政府在市场环境的营造方面要充分利用市场因素，以市场引导系统的能量流向有核心能力的组织，此外，社会主体也要为初期的创新网络组织提供支持，主要是在资本要素方面给予支持。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学习能力也是不可或缺的，有核心能力的组织也要在系统中巩固自己，为组织的进一步成长开辟更加广阔的空间。创新网络组织核心能力的学习在组织成长初期会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远远超出单纯一个组织的能力，因此，网络自组织的演化要依赖网络生态环境的优化，这也是组织成长初期的关键所在。

2．生态演化成长期分析。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进入成长期遇到的核心问题就是要具备多种竞争力，尤其是核心竞争力的获取。“由于复杂技术包含诸多紧密协作的成分所组成的系统，所以，独立开发这些技术的企业必须具备制造并协调许多不同成分的能力。”[4]137没有强大市场竞争力的组织不具备这种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军民融合创新生态网络体系的存在就会缓解网络为解决复杂性技术问题、解决开发新的核心能力所需的高昂成本的压力。所以，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在成长期利用网络生态开发核心竞争力，争取知识、信息、技术、资本、人才的资源非常重要。随着网络组织的成长，网络连接的节点竞争力就会得到加强，功能就会得到充分的发挥。组织成长期要面对先导用户的技术经验，“在复杂技术创新过程中持续进行自组织的网络更加依赖植入了动态惯例的核心能力。”[4]138成长期的组织要更加习惯于这种“惯例”，但是，也不依赖这种惯例，过多依赖先导用户的创新会减弱组织的核心竞争力。

3．生态演化成熟期分析。随着核心竞争力的巩固与合作的深入，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逐步走向成熟。在成熟网络组织的核心能力部分，组织化学习依然是组织的核心任务。通过合作与有效的自组织学习，网络成员之间可以互相了解与学习。成功网络组织的特征在于组织的模式，成功的组织模式可以帮助组织强化民口与军口竞争性资源的配置与再配置，从而使组织的技术、信息与社会知识进入高一级层阶，显现出一定的溢出效应。组织化学习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向社会学习，获取社会资本的能力也是组织走向成熟的标志，具备良好“信用”的组织才有可能在生态系统中获得社会资源。因此，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组织化学习不仅仅是技术的学习，组织的成长环境与社会知识对一个组织的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合作学习与自组织可产生全新的技术轨迹，建立网络共同体可以应对新的挑战，并在新的挑战中衍生新的组织。因此，成熟阶段的军民融合网络组织要建立开放的系统，不断地从系统中汲取新的技术、新的知识，从先导用户那里获取新的技术增长点，保持与竞争者、合作者、消费者成熟的社会关系，并不断地输出组织的竞争性信息，以获得良好的社会效应。所以，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在一个巨大的网络生态体系里，不要封闭自己，在保持自己核心竞争力的同时，要在开放的体系里进行组织化的学习，以核心知识为引领，始终使组织处于体系的高阶地位，释放创新的活力。

(二)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生态演化机制分析

普里高津对涨落的分析，特别是对生态涨落的分析，揭示生物体系内在的复杂演化规律，但是，创新网络生态体系不是自然生态体系，在分析创新网络生态演化的机制时，不能忽视创新网络“所处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甚至虚拟环境。”[6]16生物进化体系遵循“适者生存”法则，“考虑到群体为其生存下来而使用的各种可能策略，就可以引入各种各样的这类模型”[1]74来分析各种网络进化的内在机制，对于我们探索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生态演化的内在规律，揭示纷繁复杂的演化现象，把握和改善创新网络组织的运行效率，控制演化方向会有许多帮助。

1.基因复制机制。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生态演化以复制机制为先。基因复制是指DNA双链在细胞分裂以前进行的复制过程。一个生命个体的进化需要不断地从周围系统获取能量，然后促进内部能量的集聚，为产生新的生命个体做好准备。生物系统的进化是一个复杂系统，通过攫取其中的现象来揭示创新网络复杂系统进化的秘密。在人类社会系统中，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也存在类似的现象。每一个网络组织都有自己的内部结构，为了使组织能够在系统中生存，必须使组织结构保持效率，组织的创新是组织生存的主要动力，在组织化学习中，传播组织的核心竞争力信息，同时吸取系统中其他组织的创新能量，组织的成功会带来系统中的模仿者。组织内部的能量溢出、结构溢出、信息溢出，带了一大批的路径与模式类似的组织，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一个先导组织在组织系统中处于引导地位，成为行业的领导者，被复制、被模仿是创新网络组织演化的一个基本现象。军民融合先导组织的压力在于周围组织中有一批竞争者，而众多模仿组织的聚集导致生态位的过度重叠，组织之间为争取能量而消耗组织内部的重要资源，系统饱和效应出现打破原来的生态位，使组织系统远离生态位，这是系统进化的先导信息，新一轮的进化是在远离生态位的基础上展开的，回复到更高阶位是每一个先导组织首先要努力达到的目标。

2.分裂变异机制。艾根“证明了在理想状态下，对于聚合物复制时所发生的错误，系统将向着最佳稳定性进化。”[1]65系统的稳定性不是永恒的，在一定的环境中会导致生成反应的环状网络，“当这样的网络彼此竞争时，它们显示出通过变异和复制向更大的复杂性进化的能力。”[1]73变异机制的产生是由“捕获物”与“捕获者”竞争引起，竞争引起系统的涨落，导致系统的不稳定。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内部知识的外溢以及人才、信息的释放，产生外部的竞争者，竞争因素的存在，使组织产生裂变，创新网络组织在循环中得到发展。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稳定结构会因为“交叉催化”产生超环的结构，组织所产生的环状网络通过系统的变异导致一个新物种的出现。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系统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组织在复制过程中，会产生变异，有可能产生更加强大的网络，因为内部的竞争因素所致。系统内部新机制的建立与新物种的出现，需要引入外部竞争因素，而新的催化因素所产生的变异，会使更强大的物种出现，这种“超环”现象的存在，也促使创新网络组织内部创新。

因此，创新网络组织要想在系统中保持高生态位，就要善于打破平衡，使组织内部产生进化的动力，在组织化学习中强化组织的核心能力。

3.自然选择机制。在环境饱和的条件下，群体就会保持稳定性，一旦不能控制的因素发生，就会出现“生态小生境被后继物种占据”[1]74的现象。“适者生存”法则在生态系统中是普遍存在的，周围环境的变化，会导致新物种的生成或旧物种的灭亡，每一个物种的存在都是特定环境的产物，一旦环境发生变化，旧物种就会被新物种取代，因为旧物种已经不能适应新环境的变化。而新物种在继承了旧物种的优秀基因后，会在新的系统里呈现出更加优秀的特征。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在环境中生存状况也是如此，企图以永恒不变的结构保持高生态位的组织，最终会因保守的知识、陈旧的结构遭到淘汰。因此，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的生命就是要创新，只有创新才有生存的理由，高阶生态位从来就是为那些有进取精神的组织而准备的，生态系统的进化是残酷的，不进则退，有进取精神的组织要适应新的环境的变化，不断地巩固组织的核心能力，使组织在获取系统能量的同时，克服组织系统的惰性，不断的优化组织资源，提高抵抗风险的能力。

4.共生机制。复杂性组织在演化中出现的共生关系是十分普遍的，艾根揭示了在“交叉催化”作用下，“核苷酸产生蛋白质，蛋白质又反过来产生核苷酸。”[1]65这说明复杂组织在进化过程中，并不都是竞争关系，军民融合创新组织之间能量交换可以促进彼此能量态的升级，在新的能量态上，产生新的生态位的共生，组织间的每一次循环都会进入到新的“现实性超环”。处于相同生态位的组织存在竞争关系，争取系统中相同的资源，从而提高组织的成本，不同生态位的组织彼此相互提供系统资源，知识流、人才流和信息流在共生关系的组织间流动，这种能量流动不但不会产生内耗，在一定环境下还会增强系统内的能量，产生相互收益、共生双赢的效果。因此，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组织要自觉利用共生关系法则，与先导用户建立良好的共生关系，与下游生态位的用户也要建立共生的利益关系，把纵向的共生关系与横向的信息与知识交流结合起来，构建最有利于组织成长的良好环境。

结语

自组织理论为深化军民融合创新网络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资源，军民融合创新网络是一个复杂的系统，系统内部各类组织具有核心能力，在生态演化过程中呈现自组织能力，在组织成长的不同阶段组织内在结构与核心能力呈现出不同特点，外部系统要在创新网络组织成长的不同节点提供相应能量，使组织成长的资源配置达到最优状态，人为的分割军民融合组织的创新网络，扭曲创新网络资源配置路径是对创新生态系统的破坏。因此，从构建良好的创新网络生态出发，遵循网络生态内在的规律，搭建有利于创新网络组织成长的环境，制定激发网络组织创新的规则，促使军民融合创新网络健康发展。

最后，感谢绵阳市软科学项目：“绵阳生态化创新发展路经研究”(17YFRK002)的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