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道路的世界性意义和影响
——中国道路的“魂”和经济制度的“善”
2019-01-28王凤杰
王凤杰
(浙江商业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3)
1 中国道路的思想内涵
坚持马克思主义,并不断发展马克思主义使之不断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是中国道路首要内涵。
第一,坚持马克思主义是中国道路的根基所在。
1848年,马克思、恩格斯合作撰写了《共产党宣言》,一经问世就震动了世界。恩格斯说,《共产党宣言》是“全部社会主义文献中传播最广和最具有国际性的著作,是从西伯利亚到加利福尼亚的千百万工人公认的共同纲领”。 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第一国际”等国际工人组织相继创立和发展,在不同时期指导和推动了国际工人运动的联合和斗争。在马克思主义影响下,马克思主义政党在世界范围内如雨后春笋般建立和发展起来,马克思主义区别于以往旧理论学说的最鲜明特点是:人民成了理论的主角,人民成了历史的主人。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讲话中指出:“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第一次创立了人民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马克思主义博大精深,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为人类求解放。在马克思之前,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理论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马克思主义第一次站在人民的立场探求人类自由解放的道路,以科学的理论为最终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人人自由的理想社会指明了方向。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具有跨越国度、跨越时代的影响力,就是因为它植根人民之中,指明了依靠人民推动历史前进的人间正道。”[1]坚持以人民为立场、为人类求解放的马克思主义是中国道路的根基所在。
第二,与时俱进,不断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是中国道路的灵魂所在。
1917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1921年中国共产党应运而生,中国共产党诞生后,始终以天下苍生百姓为念,以民族复兴为己任,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救百姓于水火,新中国成立后带领人民进行艰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初步探索,改革开放后带领全国人民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1997年的沧桑岁月,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已经经历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三次伟大历史飞跃,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日益接近。这一切伟大成就的取得都是源于中国共产党人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责任和担当,始终以人民为中心,不断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创立了符合中国国情的革命道路,建设道路和改革道路。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的命运早已同中国共产党的命运、中国人民的命运、中华民族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它的科学性和真理性在中国得到了充分检验,它的人民性和实践性在中国得到了充分贯彻,它的开放性和时代性在中国得到了充分彰显。
2 中国道路的经济内涵
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奠定了中国道路的动力源泉。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大贡献,也是中国贡献给世界的高超智慧。 一直以来,西方的经济价值观崇尚“市场原教旨主义”。西方在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基础上形成的华盛顿共识,其核心价值观念是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可以自动恢复经济平衡,不需要政府进行任何干预。但金融危机、债务危机、经济危机的扩散和深化,使世界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值得赞赏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核心是:将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和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有机地结合起来,把计划和市场有机地结合起来,把国有经济和民营经济有机地结合起来。中国在改革的过程中改掉了僵化的计划经济体制,但并没有改掉计划经济体制宏观治理经济的政治智慧。没有政府强有力的金融治理政策,中国不可能逃脱西方金融海啸冲刷的劫难,甚至面临中国人民的财富被金融大鳄洗劫一空的可能;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市场的功劳,但没有政府强有力的调控,国家全面发展战略的实施,共同富裕将是一句空话,虽然资本也有做慈善的案例,但不可能全面解决中国的贫困问题,投资大、回报率低甚至无回报的西部山区的水电路网等基础设施建设,资本是不愿问津的。精准扶贫,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政府有形的手要把控的方向。打破利益樊篱,继续深化各项改革,进一步促进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中国政府这只有形的手强劲有力。“经典社会主义是以计划替代市场,自由资本主义是有市场无计划,中国则将市场经济与计划规划两种资源配置手段有机结合起来。中国抛弃了计划经济这个坏东西,但是仍然保留了计划这个好东西。也就是说,中国的改革在倒掉洗脚水的同时,留下了婴儿。但今天的五年规划是公共事务治理规划而不是经济计划。“十三五”规划中84%的指标已经是教育科技、资源环境、人民生活等公共事务治理类指标,即便是剩下的4个经济发展指标,也是经济增长与经济结构的宏观量指标,而不是计划经济时期的钢铁、煤炭等食物量指标。战略规划主要是宏观层面与公共事务治理领域引导资源配置,而不再介入微观的经济活动。”[2]
一些西方学者把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归因于新自由主义,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解读为中国特色的新自由主义模式。在这些学者看来,现代化的道路只有华山一条路,其他道路终将被证明是错误的。苏联的道路已经证明是错误的,中国道路也终将被证明是错误的,历史的发展只能终结于西方自由主义模式。中国模式如果有成功的地方,那原因就在于走上了西方开辟的新自由主义道路,中国能否成功取决于能否实现彻底的私有化、自由化和市场化。“西方新马克思主义的代表人物大卫哈维就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哈维将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与新自由主义政治家里根、撒切尔夫人并列,意在强调中国的改革开放与英美一样,实质上转向了新自由主义的发展道路。他认为:邓小平所提出的一系列理论观点,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发展才是硬道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都只不过是为中国脱离社会主义发展轨道的借口,改革开放的初衷就是脱离社会主义,引进资本主义。改革的结果是独裁主义控制下的特殊类型的新自由主义。”[3]“中国是新自由主义成功的典范。”[3]但是这些西方学者只看到了中国模式和西方模式之间某些相似的地方,却忽略了它们之间不一致的地方,比如坚持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按劳分配为主体的分配制度、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共同富裕的奋斗目标,在这些根本问题上我们毫不含糊、绝不动摇。这才是问题的本质。
第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夯实了中国道路经济基础。
资本和社会主义的严重对抗,是第一代领导集体的经济思想的重要体现。三大改造完成以后,中国确立的社会主义各项基本制度。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和一大二公的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探索时期的经济思想和基本经济制度。“为了抵制资本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腐蚀,毛主席不惜发动‘文化大革命’,以堂吉诃德斗风车的精神向资本宣战。实践证明这是违背了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违背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先进的生产关系可以通过急风暴雨式的暴力手段来实现,但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却不可以‘坐直升机’。”[2]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思想的不断解放,各项制度不断创新发展。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就是其中核心一项。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根据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实际改革制度,改革生产力发展不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1981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国营经济和集体经济是我国基本的经济形势,一定范围的劳动者个体经济是公有制经济的必要补充。1982年党的十二大则明确阐述了关于坚持国营经济的主导地位和发展多种经济形式的问题,并强调在农村和城市,都要鼓励劳动者个体经济在国家规定的范围内和工商行政管理下适当发展,作为公有制经济必要的、有益的补充。经过20世纪80年代的实践发展,十三大进一步把私营经济、中外合资合作经济、外商独资经济同个体经济一起作为公有制经济必要的和有益的补充。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方讲话,创造性地提出了计划和市场都是发展经济的手段,本身没有制度属性的重大思想。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重大创新,亦是思想解放的重大突破,以此为历史节点,中国改革的步伐迅速加快。紧接着召开的十四大在宣布我国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基础之上则强调,多种经济成分长期共同发展,不是权宜之计,而是一项长期的方针。随着改革的深入,非公有经济对国民经济做出了重大贡献。在这种背景下,中国共产党人充分尊重中国人民的首创精神和伟大实践,于1997年党的十五大第一次明确提出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从此,非公有制经济正式纳入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范畴,并写进宪法,这标志着党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在理论上的认识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确立后,随着实践的发展,党的十六大根据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要求,进一步提出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的原则是要做到“两个毫不动摇”和“一个统一”,强调不能把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与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对立起来,各种所有制经济完全可以在市场竞争中发挥各自优势,相互促进,共同发展。党的十七大、十八大都重申了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并强调了“两个毫不动摇”。党的十九大提出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大思想,指出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必须以完善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配置为重点,实现产权有效激励、要素自由流动、价格反应灵活、竞争公平有序、企业优胜劣汰。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培育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世界一流企业。这进一步夯实了长期坚持该项基本制度的基础。[4]
我国改革开放近四十年的伟大成就得益于我国成功实行了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混合经济的基本制度。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有机统一,深度融合,良性联动是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显著特点。党的十八大以来的,我国在做大做强公有制经济的同时,大力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鼓励创新,积极建立现代经济体系,通过资本、资产的重组整合,使两者健康和谐发展,构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强有力的两个翅膀。在今天,可以讲我国已经形成了双主体的和谐局面,在一些关乎国计民生的重大行业,比如金融、电信、航天航空、军工国防、石油石化、 电力天然气等行业,公有制经济是主体,而在满足我们居民其他诸多方面的生活需求领域,包括互联网企业、电商、物流等行业则是非公有制经济为主体。经过改革开放四十年,两种经济成分占国民经济的比重曾经此起彼伏,但总体上是走了一条国退民进的过程,国退民进并不意味着我国要放弃公有制经济的地位,而是要进一步下放权力,激活市场活力,让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今天“我国公私经济的关系,就如同元曲中所写的:将两个泥塑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我,”“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公私经济的交叉持股,深度融合,许多企业已经难以区分国有企业,还是私有企业,而是高度混合的企业。[2]大力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接纳资本,放开市场,是中国道路经济内涵的第二层含义。
3 中国道路的“魂”和经济制度的“善”
第一,中国道路的灵魂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马克思主义理论“以公为本质”,“以人类解放”为终极社会目的的光辉思想。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学习马克思,就要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思想。 “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学习马克思,就要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关于坚守人民立场的思想。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最鲜明的品格。以人民立场作为根本立场,把为人民谋幸福作为根本使命,以追求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美好社会作为最终价值导向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下,决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系列制度向善的基本属性。换言之,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善”对资本的“恶”性的束缚是中国道路的鲜明特色。
第二,资本的本质和西方学者对中国道路的歪曲。
资本的天性是逐利性,这种品性很多时候表现的是无节操无底线的恣意妄为。为了实现利益的最大化,资本会不惜一切手段,它可以腐蚀人的心灵,败坏人的道德,资本能够操纵政治运作,并掌控学术机构、媒体、非政府组织,成为形形色色的幕后老板。在今天的中国,资产阶级法权的外在表现日益凸显,资本也好似无孔不入地表现出超强的控制力,体量庞大的资本已经显现出摆脱社会主义束缚的巨大能量。正是因为这样,一些海外学者歪曲说“所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质是中国特色资本主义”,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过是一个幌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坚持和创新,而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背离,正一步步渐进走进资本主义发展道路。例如美国学者马丁哈特—兰兹伯格和保罗·伯克特在《中国于社会主义——市场改革与阶级斗争》一书中认为:“中国的市场改革并不通往社会主义的复兴,而是通往彻底的资本主义的复辟”,“中国的市场经济改革并未将该国导向一种新型的社会主义,而是导向了一种日渐等级化和残忍的资本主义形态”。美籍华人、麻省理工学院的黄亚生教授在《中国特色资本主义:企业与国家》一书中指出:中国经济已经高度资本主义化,与西方不同的是政府仍然在经济活动中占据主导地位。他认为中国经济今后将以不可逆转的趋势继续向资本主义道路前进。[3]
第三,资本主义社会和中国道路语境下资本功用的本质区别。
西方一些别有用心的专家学者为了抹黑中国,竟然丧失了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基本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的资本和资本主义范式中的资本逻辑是截然不同的。资本主义是以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和剥削雇佣劳动为基础的社会制度。在以“私性”为基础的逻辑下:以资本为出发点,通过为劳动创造条件和机会,生产出各种社会消费品在自由市场出售,最大限度地赚取利润,以实现资本增值。最后的落脚点还是资本。从资本到资本,大众消费的自由市场不过是资本赚取利润的一个中间环节。[5]中国共产党通过改革放开了市场,接纳了资本,但并没有放纵资本,中国资本是在“公性”前提下运作的。在中国土地森林矿产等资源,以及关乎国计民生的生产资料归国家和集体所有,这保证了执政党可以整合中华民族的整体利益对资本进行约束和规范。十八大以后,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华民族解决了许多长期想解决而没有解决的问题,办成了许多长期想办而没有办成的大事,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化的快速推进就是得益于这个基本制度的根本保障。中国经济道路的形成过程坚持了“变”与“不变”的辩证法,有所变,有不变,能变的大胆地变,不能变的坚决不变。中国始终坚持社会主义的改革方向,坚守社会主义的底线,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不能改变。这些不变的原则就是限制资本“恶”性膨胀的牢固樊篱。从西方经济学者的狭隘观点来看,市场经济与多元主义民主制度是一个配套体系,而所谓的“市场经济+威权体制”的中国模式,是一个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不匹配的体制,是个不可持续的“畸形”体制,但“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并非机械地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而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之间的平衡与不平衡的关系,中国政治架构与市场经济之间的张力,恰恰提供了体制制衡资本的力量”。中国共产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历史使命,“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他强有力的领导就像一个驯兽高手,凭借着他坚定的理想信念,最终必能驯服资本这匹性格暴戾的烈马。这种状态被有些学者称为“骑在资本头上的社会主义”。[6]在社会主义的一定时期“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实现共同富裕”,在未来“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实现共产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的既定目标和追求。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为了使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相适应,促进社会进步和发展,允许资本的存在仅仅是权宜之计,是特定阶段的高超政治智慧和谋略。中国共产党人对资本在上层建筑和社会文化等方面的攻击和渗透表现了高度的警惕,构建了一系列对抗资本腐蚀的制度并引导规范其为社会主义服务。比如,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力并没有完全商品化,中国走的是一条没有无产化的非农化道路,欧洲的工业革命是通过大规模的圈地运动,造就一大批一无所有的产业工人,但在中国城镇化快速推进的进程中,2亿多农民工是工人阶级,而不是无产阶级。农民拥有自己的宅基地使用权和稳定的土地承包权,没有被剥夺农业的生产资料。这种城乡相联的二元结构,亦工亦农的农民工身份提供了一种调节机制与保障机制,农业就业为非农就业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后方基地,失业的产业工人不是变成生计无着的“产业后备军”,而是可以回到家乡从事农业生产,从而再造美好生活,所以中国的劳资关系不是完全雇佣化的剥削和被剥削关系。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走出了一条特色的民生道路。强调基本民生问题不能完全靠个体自身力量去解决,要依靠社会集体国家力量协力解决,政府在教育医疗社会保障制度上进行一系列改革,顺应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保障和改善民生,促进社会公平,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老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上不断取得新进展,有力抵制资本这个魔鬼所带来的人间伤害,让每个人都有人生出彩的机会,让每个人共享改革发展所创造的文明成果。保障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目标的正确航向。精准扶贫,集全国、全党之力精准扶贫,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一个不能少、一户不能落的治国理念就是典型例证。资本可以是人民的主人,也可以是人民的仆人,可以是魔鬼,也可以是天使,就看一个国家的政府和执政党有没有能力和智慧去驾驭,在中国资本这匹烈马永远是被戴上笼套,拴上缰绳的马,资产阶级永远都是一个自在的阶级,而不可能成为自为的阶级,不能也不可能获得阶级意识和阶级行动能力。中国共产党通过教育引导、民主法律制度等一系列手段措施使资本服从于党的纲领和章程,服务于中华民族的长远和根本利益。在中国道路的语境中,资本就是被中国共产党牢牢掌控能为中华民族的长远利益,中国人民共同体利益服务的天使。
4 中国道路的世界性意义和影响
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种成功有力证明了中国道路的自主选择是正确的,其中经济思想、经济制度的创新充分体现了中华民族在走向现代化之路上中国共产党人的高超智慧,是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和中国现实实践的有机结合,是原则性和灵活性的高度统一的辩证法,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和特殊,一般和个别原理娴熟运用的鲜活案例。中国道路取得的巨大成就举世公认,就经济发展道路来讲它是不同于西方制度模式的伟大创举,中国经济发展道路的成功打破了西方“市场原教旨主义”的霸道话语体系。“西方中心主义让西方人把西方社会模式和文化形态看作人类文明的标准,而把其他社会发展模式视为失范的另类加以藐视、贬低和排斥,甚至有时动用各种力量把其他文明纳入西方文化的轨道,希望他者变成与自己一样或变成自己的附庸。”[7]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8]中国道路的世界意义在于,人类走向现代化的道路绝不是西方文明中的一条独木桥,它证明社会主义也是一条充满生机活力、具有光明前途的强国富民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