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探析

刘雪梅，许春芳

(1.南京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南京 210023； 2.江苏省妇联干部学院，南京210017)

在新的历史时期，党中央高度重视妇女事业发展，习近平总书记依据国内外妇女发展的新背景和新形势多次就妇女发展问题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论述。2013年，在同全国妇联新一届领导班子集体谈话时，他将做好妇女工作、发挥妇女伟大作用提高到关系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并明确提出实现男女平等的正确道路。2015年，在中央党的群团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群团改革的重要任务，为促进妇联改革创新创造了历史机遇。在2015年的全球妇女峰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深刻阐述了关于如何促进男女平等和妇女发展的中国主张，为全球妇女事业发展贡献了中国智慧。习近平总书记坚持唯物史观，客观分析了妇女的潜能和贡献，也在多个场合赞扬妇女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伟大作用。2018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全国妇联新一届领导班子集体谈话时，对妇联更好地发挥桥梁助手作用以及推进妇联改革做出新的部署，并再次强调要发挥妇女在社会和家庭生活中的独特作用。习近平生长在革命家庭，受家庭教育的影响，他尊重女性地位，高度肯定她们对社会发展的贡献。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的这些重要论述不仅是面对新的世情国情做出的时代探索，而且正面回应了当今妇女发展的时代问题。

一、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重要论述的基本内涵

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围绕促进男女平等、发挥妇女独特作用以及妇联工作、妇联改革等方面，进行了深入思考，并提出新的认识，形成了一个逻辑严密、内涵丰富、目标明确的思想体系。

(一)强调坚持男女平等的基本国策

我们党自成立以来，就将实现男女平等作为其奋斗目标之一。新中国成立后，推动妇女解放和发展、促进男女平等成为党的执政理念，并上升为国家意志。1954年，我国将男女平等写入宪法，1995年，江泽民提出“把男女平等作为促进我国社会发展的一项基本国策”，向国际社会昭示了中国实现男女平等的决心。但是，以往大多是从治国理政的高度，原则性地表述这一基本国策，对于如何将男女平等落到实处则欠缺可操作性的措施。习近平总书记突出强调要坚持男女平等基本国策，注重将该政策落到实处，以提高广大妇女群众的受益度和获得感，他表示：“在出台法律、制定政策、编制规划、部署工作时充分考虑两性的现实差异和妇女的特殊利益。”[1]这体现出习近平总书记对推进和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精细思考。

1.赋予男女平等时代内涵。男女平等是社会文明的重要标尺，追求男女平等的过程是艰巨的，实现男女平等的前景是光明的。进入新时代，习近平站在国家发展的大格局中擘画妇女事业，他提出应实现“妇女平等依法行使民主权利、平等参与经济社会发展、平等享有改革发展成果”。[2]针对男女在权利、机会和结果三个方面仍不平等的现状，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实现男女平等的战略目标为男女平等注入时代内涵。这也表明我国在促进男女平等方面迈出了历史新步伐。“平等依法行使民主权利”是指在不违反法律的前提下，男女平等地作为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的主体力量，这从源头上就保证了男女的平等地位。“平等参与经济社会发展”旨在释放妇女参与经济社会生产的创造力和活力，平等拥有参与经济社会发展的机会。妇女只有参与经济社会生产，才能获得经济独立，而这是提高妇女地位、促进男女平等的根本保障。“平等享有改革发展成果”是实质上的平等，这只有在妇女各方面的平等权利真正实现、法律上的平等落到实处时才能够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解放和发展的目标，是在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中，推进以男女平等为核心的妇女解放和发展。”[3]“三个平等”作为新时代实现男女平等的战略目标需要制度的保障。而要实现这一阶段性目标，不仅要继续加强党对妇女工作的领导，也需要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也就是说，男女平等在家庭领域也应该得到有效贯彻。

2.实现男女平等的根本路径。平等是人类的理想目标，男女平等是妇女解放的重要体现，其作为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有机组成部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经过革命、建设、改革各个历史时期，领导我国妇女运动取得了历史性成就，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2]现实表明，这是一条适合中国特殊国情的正确道路。只有坚持道路自信，才能真正实现男女平等。只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确保妇女发展的正确方向，这也是当代妇女追寻美好生活的现实选择。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把中国发展进步的历程同促进男女平等发展的历程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使我国亿万妇女肩负起更重要的责任担当。”[2]一方面经济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离不开妇女群众的积极参与；另一方面经济社会的发展成果为妇女发展提供了物质保障和良好的环境。这一论述揭示了妇女发展道路与实现男女平等的内在联系，以及妇女与经济社会同步协调发展的辩证关系。当代中国妇女运动的时代主题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广大妇女应自觉将自己的命运与祖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自觉为国家发展、社会进步贡献才智，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力拼搏，实现中国梦给予每一位妇女人生出彩和梦想成真的机会。

3.促进男女平等的战略举措。2015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球妇女峰会上再次强调中国推进性别平等、促进妇女全面发展的原则和立场，并集中阐述了促进男女平等和妇女全面发展的四项中国主张，开启了我国男女平等事业的历史新征程。一是推动妇女和经济社会同步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制定更加科学合理的发展战略，既要考虑各国国情、性别差异、妇女特殊需求，确保妇女平等分享发展成果，又要创新政策手段，激发妇女潜力，推动广大妇女参与经济社会发展。”[4]政府在制定公共政策时应听取妇女的心声、考虑妇女的特殊需求，采取积极措施确保妇女平等地享受经济社会发展的成果，以更好地掌握她们自己的生活。妇女通过参与社会公共生活获得自身独立，从而提高她们在家庭中和社会上的地位，进而改善妇女的处境，为自身的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并纠正男女之间各种形式的不平等。二是积极保障妇女权益。北京世妇会以来，中国在涉及妇女权益的部分重点领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仍存在尚待改进之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妇女权益是基本人权。我们要保障妇女基本医疗卫生服务……采取措施确保所有女童上得起学和安全上学，发展面向妇女的职业教育和终身教育。”[4]这里指明了妇女权益的地位和保障妇女权益的重点领域，也为切实保障妇女权益明确了方向。三是努力构建和谐包容的社会文化。习近平总书记十分重视妇女发展的舆论环境，他提出：“男女共有一个世界，消除对妇女的歧视和偏见，将使社会更加包容和更有活力。”[4]此论述一方面肯定男女平等的社会文化环境、推进了和谐包容社会文化的构建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强调良好的社会文化环境对于促进妇女发展的重要意义。四是创造有利于妇女发展的国际环境。虽然目前妇女发展的国际环境较20世纪有了较大改善，但男女在机会、资源等分配上仍存在不平等，社会上也依然存在性别歧视，世界或地区范围内存在的不安定因素仍然威胁着妇女发展。习近平深知，妇女和儿童在不稳定的环境受伤害的危险性首当其冲。他提倡，和平包容的国际环境需要各国政府的共同努力，努力改善各国性别平等进展极不平衡的国际现状。中国用实际行动证明对全球妇女事业的关心和支持，同时也体现出大国担当。

(二)切实发挥妇女的伟大作用

马克思说：“没有妇女的酵素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社会变革。”[5]480她们在各个历史时期都发挥着重要作用。在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她们充分显现出伟大力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即将开启，在新的历史机遇期，我们的目标更加远大，也更需要妇女群众的创造性力量。为妇女营造良善的社会环境，对于切实发挥她们的伟大作用具有十分重要的时代意义。

1.妇女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独特作用。受家庭教育的影响，尊重女性的观念铭刻在习近平的思想深处。他提出：“妇女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创造者……没有妇女，就没有人类，就没有社会。”[4]他从人类发展和社会发展的视角高度评价妇女的地位和作用。一方面妇女在人类再生产中具有独特作用。另一方面妇女在经济、政治、文化以及生态文明建设方面也体现出了理性和创造力。如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科学家屠呦呦。“目前中国女科技工作者共1400多万人，占全国科技工作者总数40%。”随着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战略的实施，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比重在稳步提升。“2016年，高等教育在校生中女研究生超过100万人，占全部研究生的比重首次超过一半，达50.6%；普通本专科女生1 416万人，占52．5%，提高1.7个百分点。”中国女性的勤劳勇敢和自强不息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突出，已成为人才第一资源的核心构成。历史和现实向我们证明，妇女同样是社会发展中的主体，她们参与社会经济生产活动可以极大地促进经济社会的发展。当然，妇女只有参与社会生产活动，才可以提高自身的社会地位和实现自身的全面发展。

2.妇女在家庭建设中的特殊作用。习近平总书记肯定妇女在社会发展中的独特作用的同时，也强调妇女在家庭文明新风建设中的特殊作用。首先，习近平从家国关系角度分析了家庭建设对于国家发展的重要性。他指出：“不论时代发生多大变化，不论生活格局发生多大变化，我们都要重视家庭建设，注重家庭家教家风。”家庭建设方面的“三注重”既表达了习近平总书记对千千万万个小家庭的殷切期望，也是谆谆教诲。同时，他强调：“只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家庭梦才能梦想成真……广大家庭都要把爱家和爱国统一起来，把实现家庭梦融入民族梦之中。”在这里，习近平从国家发展、民族复兴的高度强调妇女在家庭建设中的独特作用。其次，习近平从家庭责任方面，肯定了妇女在家庭照料、家庭教育以及家风传承方面的独特作用。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进程中，中华民族形成了妻贤夫安、母慈子孝以及勤俭持家等家庭美德，而妇女在这些美德的传承中做出了独特贡献。与此同时，他强调男女应共担家庭责任，共建共享应成为家庭追求。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一直提倡夫妻共同承担家庭内部责任。但由于传统观念的影响，大部分无偿护理和家务工作实际上都由女性承担。在新时代的家庭中，夫妻应相互支持各自的事业，而且幸福家庭的建设都需要家庭所有成员齐心协力。

3.辩证看待妇女在家庭和社会生活中的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妇女在家庭文明新风建设中的独特作用，鼓励妇女注重家庭建设，他并非主张妇女应该回归家庭，而是希望妇女能平衡好两者的辩证关系，不是顾此失彼，而是相互促进。正如恩格斯认为：“妇女的解放，只有在妇女可以大量地、社会规模地参加生产，而家务劳动只占她们极少的工夫的时候，才有可能。”[5]178新时代的妇女既要重视自身在家庭建设中的独特作用，也要走出家庭追求自由独立，追寻更广阔的天地，在建设社会的过程中实现自身解放。一方面妇女要增强自身主体意识，不断提升自己平等参与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能够自尊自立自信自强。另一方面妇女还要重视自己的家庭责任，她们在创造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而这种责任具有巨大的社会价值，也是为社会发展做出了贡献。福禄贝尔曾说：“国家的命运，与其说是操纵在当权者手中，倒不如说是掌握在母亲手中。”这体现了母亲角色的重要性。妇女应正确处理这两者的关系。

(三) 重视妇联组织的作用和改革

妇联成立于1949年3月，她是促进妇女解放和发展的基本载体。妇联的工作领域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这充分体现其工作范围的广泛性和工作基础的群众性。在全面深化改革背景下，党中央高度重视妇联组织的改革创新。习近平总书记就妇联地位作用、群团组织发展等问题做出深刻阐述，这些论述为新时代的妇女工作提供了科学指南。党中央对群团改革提出的新要求也将开创妇女工作的新局面。

1.“三性”建设是妇联改革的根本方向。党群关系历来是中国共产党非常重视的政治关系，我们党历来对群团工作寄予厚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群团组织要切实保持和增强政治性、先进性和群众性。他关于“三性”的论述表明了妇联组织的职责和使命。其政治性决定其性质和发展方向，先进性是保证其与时俱进的关键所在，群众性是妇联组织的根基和力量源泉。习近平指出：“政治性是群团组织的灵魂，是第一位的。”妇联传递党的决策部署，“承担着组织动员广大人民群众为完成党的中心任务而共同奋斗的重大责任，必须把保持和增强先进性作为重要着力点。”她为民族的解放和男女平等做出的不懈努力，彰显了其先进性。当前，我国处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这要求妇联组织主动适应新常态，要更加注重增强先进性，将既有资源进行重新整合，与先进的社会力量合作，发挥“联”的作用。

今天，妇女组织系统网状化发展，使其拥有了更广泛的群众基础。但由于社会转型带来的资源重新配置，使得性别利益出现了分层，妇女群体的利益诉求更加多元化，这给妇联的工作带来了挑战。如何保持并增强妇联组织的群众性显得尤为重要。妇女群众是推进她们自身发展的主体力量，所以开展工作要以群众为主角，而不是观众。妇联开展工作时需要设身处地考虑妇女群体的真实需求和维护她们的合法权益，这样才能把牢联系和服务广大妇女这条生命线。同时，妇联要保持与妇女群众的血肉联系就要面向基层开展工作，将自己的触角延伸到基层最末梢，坚决克服行政化、机关化等倾向，“坚持走出机关、走向基层，沉下身子……用自己的眼睛看最真实的情况，用自己的耳朵听最真实的声音，帮助广大妇女排忧解难。”[2]也就是说，妇联工作也需要匠人精神，细化落实各项工作，多做化解矛盾、促进情谊的有效工作，切实为困难妇女解决生活中的难题，为她们的发展营造适宜的环境。

2.强调妇联组织的桥梁和助手作用。妇联作为广大妇女的“娘家人”和“龙头”，在促进女性发展和引领她们参加国家建设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她“是党和政府联系妇女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是国家政权的重要社会支柱。”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妇联组织是党和政府联系妇女群众的桥梁和纽带，并“首次阐述了妇联组织是党开展妇女工作最可靠最有力的助手”。这是对妇联工作的高度肯定，也是对妇联组织的深切期盼。妇联组织是发挥妇女半边天作用的重要杠杆，但这一杠杆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出来。妇联要服务于新时代党和人民事业大局，妇联改革势在必行。2015年，中共中央首次召开党的群团工作会议，群团组织改革被提上议事日程，这为妇联改革向纵深推进提出了新的要求，同时也为妇联工作创新发展提供了历史机遇。次年9月，印发《全国妇联改革方案》，这一方案对妇联改革做出了顶层设计，开启了她的全面深化改革。妇联应紧抓时代机遇，通过改革强化其桥梁助手作用，带领妇女群众在新的征程中续写新的荣光。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重要论述的内涵丰富，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和时代特点。概而言之，这一科学体系呈现出党性原则与以人民为中心相统一、理论创新与实践导向相统一、历史逻辑与理论逻辑相统一以及中国立场与世界视野相统一的理论特质。

二、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重要论述的时代价值

妇女发展事业任重而道远，中国梦的实现需要团结凝聚占我国人口半数的妇女群众，需要最大限度地调动她们参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积极性。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是对当代妇女问题的时代回应，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理论的最新成果；它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机结合起来，弘扬了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同时，它深刻地阐述了妇女发展与社会发展的辩证关系，对指导新时代妇女事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此外，它高度肯定妇女作为历史主体的作用，将妇女视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体，为解决世界妇女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

(一)丰富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妇女观

马克思主义妇女观涉及妇女的社会地位、独特价值以及实现妇女解放的途径，它深刻地揭露了妇女受压迫的社会历史根源是私有制和阶级统治。但是，马克思主义妇女观揭示的是妇女解放的普遍规律，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需要根据其特殊国情形成针对性的科学理论。习近平关于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是新的时代背景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成果，既坚持马克思主义妇女观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又根据新的社会实践谱写新的理论篇章。习近平继承了中国共产党历来倡导的男女平等思想，并从三个层面诠释了男女平等的时代内涵。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的实际，他回应了阻碍妇女发展的突出问题，对新时代妇女发展和妇女工作进行了科学论述，切实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妇女观的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

(二)传承与弘扬了中华民族传统家庭美德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求我们推进全社会的精神文明建设，这就需要我们每一个小家庭的努力。儒家学者较早提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想，所谓“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这深刻揭示了“治家”和“治国”的辩证关系。习近平总书记将国家发展、民族进步、社会和谐与家庭文明建设紧密联系在一起，多次强调妇女要主动肩负起树立良好家风的社会责任，以促进形成良好的社会风尚。他在思考妇女发展问题时，对传统文化进行扬弃，既摒弃压迫妇女的封建思想，又强调继承传统妇女美德和家庭美德。中国的家风家训文化源远流长，它们是一个家族持续向前发展的重要保证，也在一定程度上维护着社会的稳定。质朴、勤勉、谦和的家风是良善社会风气的基础，妇女作为家庭建设的主体，应该自觉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幸福家庭建设中，在实现自身人生价值和理想的同时，为社会进步和国家发展贡献力量。

(三)为新时代妇女事业发展提供了科学指南

我国正处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可以说是到了闯关夺隘的时刻，经济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需要妇女群众的创造性力量，同时，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的成就，也为性别平等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深入研究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阐释其中的核心理念，是新时代提高党的妇女工作科学性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将马克思主义妇女观作为逻辑起点和理论起点，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文化底蕴和理论底蕴，全面透视了妇女发展问题。这些重要论述既深刻阐述了妇女发展的内在逻辑与客观规律，也敏锐地把握了世情国情，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事业提供了行动指南和根本遵循，为妇女发展与性别平等实践提供方向性指引，也为中国妇女发展与性别平等研究提供思想源泉。

(四)为解决世界妇女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的全球妇女峰会上，讲述了全球妇女发展失衡问题，提醒世界各国如今全球妇女地位仍不容乐观。从全球视野出发，世界各国经过多年的努力，虽然在性别平等上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进步(有些进步可能会发生逆转)，但没有一个国家真正实现性别平等，也就是说性别平等和妇女发展仍然是一个严峻的国际问题。在思考妇女发展问题时，我们应该借鉴社会性别分析方法，但实践证明仅仅用性别视角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妇女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根据中国妇女发展的历史经验以及妇女运动的国际实践，在肯定妇女运动取得历史性成就的同时，也深刻阐释了妇女发展的国际隐忧。针对这一现象，他提出了促进男女平等和妇女全面发展的四项战略主张，展现了中国立场、中国智慧、中国价值，同时也表明了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坚定态度，彰显出大国气魄。与此同时，他希望妇女领域的国际交流合作，既能推进全球妇女事业向前发展，也能增强各国妇女对各自发展道路的相互理解和尊重。如此一来，便能为女性发挥创造性才智创建广阔舞台，为世界文明发展进步贡献女性智慧和力量。

总之，习近平总书记在指导妇女事业发展以及妇联工作的实践中，就推动妇女发展、促进男女平等等方面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并就它们的落实做出了精心设计，形成了其关于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这些重要论述具有很强的战略性和思想性，既有对妇女发展的现实关照，又有对妇女全面发展的终极关怀，是稳步推进男女平等的科学指南，开启了中国妇女发展的新历史起点。他以勇于担当的魄力和宽广深邃的历史视野，科学判断了妇女发展的国际环境和时代主题，创造性地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理论。我们的总书记不仅以统筹全局的战略思维为中国妇女事业贡献了完备的战略方案，而且为全球妇女事业的发展立言谋策，彰显出中国一以贯之的责任担当。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妇女发展的重要论述是妇女群众自觉发展以及妇联改革创新的指导思想和重要遵循，这些重要论述不仅是对新时代女性呼声的积极回应，也以高屋建瓴的战略眼光对妇女事业发展进行了系统部署，它必将会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不断向前推进而发展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