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三角洲晚第四纪陆-海交互地层的光释光年代学
2019-01-10高磊,隆浩
高 磊,隆 浩
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 湖泊与环境国家重点实验室,南京 210008
长江三角洲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也是我国现代社会经济最繁荣与发达的地区之一。众多考古资料已表明新石器文化及古文明的兴衰与长江三角洲全新世以来的环境变化直接相关(Chen et al,2008;朱诚等,2016;Wang et al,2018a,2018b)。开展与人类活动密切相关的三角洲及海岸沉积环境演变研究具有重要意义。作为典型的陆海交互作用地带,长江三角洲对气候变化及全球/区域海面波动较为敏感(Kopp et al,2016;Nerem et al,2018)。晚第四纪以来长江三角洲的形成和演化以及海岸变迁历史一直是地球科学领域的研究热点之一(Zhang et al,2017)。前人早期从沉积学、地质学和地层学视角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工作,主要贡献在于从宏观层面揭示了全新世时段的长江三角洲的兴起和演化(同济大学海洋地质系三角洲科研组,1978;李从先等,1980,1999;Li et al,2000;Hori et al,2001a,2001b;林春明等,2016),但受当时的定年技术所限,年代学研究相对不足。长江三角洲的形成、演化及其机理研究,准确可靠的年代学证据是关键。加强区域沉积地层的年代学研究也一直是三角洲及海岸地貌变化过程中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
光释光测年(optically stimulated luminescence,OSL)作为第四纪地质年代学领域较为成熟的一种测年方法,已被广泛用于全球第四纪各类型沉积物定年(Wintle,2008)。该方法主要以沉积物中富含的石英或长石矿物为测年材料,测定其自从沉积埋藏前经历的最后一次曝光事件开始直至样品采集时所经历时间;在这一时间跨度内测年矿物因吸收宇宙射线、埋藏环境中放射性核素铀(U)、钍(Th)和钾(K)等提供的α、β和γ射线的辐照而积累释光信号。测年矿物的释光信号由释光仪测得其等效剂量(Bøtter-Jensen et al,2010),单位:Gy;沉积环境对测年矿物年辐照速率可以通过分析样品中放射性核素U、Th和K的含量、含水率、采样点经纬度、海拔位置以及深度等因素计算转换得到年剂量率(Prescott and Hutton,1994;Guérin et al,2011),单位:Gy ∙ ka-1;最终以两者计算出沉积物OSL年龄(Aitken,1998)。国际上对陆架-海岸和三角洲沉积物OSL测年研究已经有许多研究 报 道(Madsen et al,2005;Mauz et al,2010;Shen et al,2015;Lamothe,2016;Chamberlain et al,2017),这为解译海岸地貌过程和成因提供了可靠的年代框架,客观地促进了对全球晚第四纪时段的海岸地貌(包括三角洲)的形成和演化研究。相比较而言,释光测年在我国海岸和三角洲地区应用研究则处于刚兴起阶段,且研究尺度多集中在全新世时段(Sugisaki et al,2015;Wang et al,2015,2018a,2018b;Gao et al,2016,2017,2018;Li et al,2017;年小美和张卫国,2018;Nian et al,2018a,2018b;Wang et al,2018)。对于亟需厘定年代框架的晚第四纪较老沉积地层,因缺少年代学研究,许多有争议的沉积环境问题,如MIS3阶段海侵问题 (杨怀仁和陈西庆,1985;施雅风和于革,2003;杨达源等,2004;于振江等,2005;于革等,2016),迄今尚未解决。
本文主要对近年来在长江三角洲海岸平原地区开展的2支钻孔(YZ07孔和EGQD14孔)的释光年代学研究工作进行简要梳理和介绍,并收集整理研究区相邻钻孔的年代地层工作(图1),构建长江三角洲晚第四纪以来的年代框架及分析其沉积环境的演变过程,希望能为后期释光测年方法在我国东部沿海类似沉积环境的应用和研究提供参考。
1 研究材料与测年流程
本研究选取了长江三角洲平原和海岸地区的2支长岩心钻孔(YZ07和EGQD14孔)共50个OSL样品进行测年,依据沉积物粒度特征,分别提 取 4 — 11 μm、63 — 100 μm 和 100 — 200 μm 粒级的石英颗粒作为OSL测年材料。样品的前处理和测试在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释光年代学实验室完成。不同粒径的石英颗粒前处理流程见Gao et al(2017)。所有粒级石英颗粒的等效剂量测试均采用单片再生法(single-aliquotregenerative dose protocol,SAR)(Murray and Wintle,2000)。此外,对于100 — 200 μm的部分样品还使用了红外后蓝光(post-IR blue OSL SAR)(Roberts and Wintle,2003)和红外后脉冲释光(post-IR pulsed OSL SAR)测年程序(Tsukamoto and Rades,2016;Zhang et al,2016)。另外,为了进一步检验钻孔地层OSL年龄序列的可靠性,将YZ07孔的10个14C年代作为独立的年龄证据进行了对比研究。
图1 长江三角洲地理区位和相关钻孔位置(据Gao et al(2018)改绘)Fig.1 Location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and the relevant cores (modified from Gao et al (2018))
两支钻孔的沉积相和地层识别划分主要依据:岩心照片资料比对、岩性描述、沉积构造与层理特征观察、关键层位的生物化石证据分析并结合长江三角洲区域晚第四纪以来总体地层搁架以及相邻钻孔的地层特征来确立地层所代表的沉积环境。具体的OSL测年样品的位置和钻孔沉积地层划分如图2所示。
2 光释光测年结果
2.1 光释光信号特征
如图3a和图3b所示,两个代表性样品粗颗粒石英的OSL信号均以快组分信号为主;OSL信号都在~ 2 s内衰退到可忽略的水平。图3a插图为代表性年轻样品的OSL信号生长曲线,用线性函数进行拟合;图3b插图为相对较老的样品OSL信号生长曲线,用饱和指数函数进行拟合;测年样品的自然信号(Ln/ Tn)通过拟合的生长曲线投影到对应的再生剂量轴,即等效剂量。其他粒径样品的OSL信号生长曲线和衰退曲线与图3展现的情形类似。各测片的循环比(recycling ratio)几乎都在0.9 — 1.1,热转移效应(recuperation)总体<5%。不同粒径样品的红外耗散比(IR-OSL depletion ratio)差异显著,主要表现为粗颗粒(CG,100 — 200 μm)的红外耗散比要低于正常可接受的0.9 — 1.1,而63 —100 μm 和细颗粒(FG,4 — 11 μm)红外耗散比则基本在0.9 — 1.1,如图4所示。
图2 YZ07和EGQD14孔岩性、OSL和14C测年样品(据Gao et al(2017,2018)修改)Fig.2 Information of lithology, OSL and 14C samples in core of YZ07 and EGQD14 (modified after Gao et al (2017, 2018))
2.2 剂量率与等效剂量分布
所有样品的铀、钍、钾元素含量,含水量以及不同粒径对应的剂量率结果如图5所示。从图5a — d可见,YZ07和EGQD4两支钻孔的U和 Th 元素的平均含量分别在 2×10-6— 3×10-6和8×10-6— 16 ×10-6,K 的含量分布在 1% — 3%,含水量约在20% — 40%。从顶部沿地层自上而下,两支钻孔的含水量有轻微下降的趋势,可能受沉积压实的影响。综合考虑沉积埋藏时期含水量复杂的变化历史,最终以实测含水率赋以10%的误差考虑其吸附的剂量率。图5e — g分别是100 —200 μm、4 — 11 μm 和 63 — 100 μm 样品的剂量率随地层序列变化情况。
粗颗粒代表性样品(NL-588和NL-619)的等效剂量(equivalent dose,De)分布如图6所示。常规SAR方法测得的De相对离散,而同样的样品用POSL测年技术测得的De分布则相对集中。此外,细颗粒样品的等效剂量分布因均一效应(Long et al,2015)而表现的较为集中。4 — 11 μm 和63 — 100 μm的样品De分布、更多粗颗粒样品的De分布以及相应年代模型统计分析已在前期工作中予以详述(Gao et al,2016,2017,2018)。
图3 代表性样品OSL信号的生长曲线和信号衰退曲线(Gao et al,2016)Fig.3 Growth curves and decay curves of OSL signals for two representative samples (after Gao et al (2016))
图4 不同粒径的石英红外耗散比(Gao et al,2018)Fig.4 IR-OSL depletion ratios of different grain-sized quartz fractions (Gao et al, 2018)
2.3 不同粒径石英颗粒光释光年代结果对比及可靠性分析
以YZ07孔和EGQD14孔为例,对比不同粒径的石英OSL测年结果发现:4 — 11 μm和63 — 100 μm样品的OSL年龄在误差范围内一致,而100 — 200 μm样品的OSL年龄要偏低(图7a和图7b)。针对此情况,首要的原因可能是三角洲-海岸地带不同粒径沉积物在搬运沉积过程中经历不同程度的信号晒退。但分析近年来在长江三角洲平原、长江水下三角洲以及日本海开展的4 — 11 μm石英OSL测年工作(Wang et al,2015;Sugisaki et al,2015)发现:这些研究均认为4 — 11 μm石英矿物OSL信号晒退较充分,测年结果可靠。此外,长江三角洲钻孔对应地层的年代框架也与本文钻孔细颗粒OSL年代相一致(Nian et al,2018a,2018b),这也进一步支持本研究中细颗粒OSL年代结果的可信性。在EGQD14孔中,63 — 100 μm石英OSL年龄与其对应的4 — 11 μm样品年龄在误差范围内基本一致,前两者与100 — 200 μm石英颗粒年代不一致,并非它们OSL信号晒退不充分造成年龄高估所致(Gao et al,2018),而可能是后者(100 — 200 μm)的石英颗粒因长石包裹体存在造成年龄低估。在图7中,2个样品的100 —200 μm颗粒的常规OSL年龄明显偏低,但它们的POSL 年龄与对应的 4 — 11 μm 和 63 — 100 μm 颗粒的OSL年龄几乎一致。这表明粗颗粒年龄的低估可用POSL等测年技术进行克服,从而获得与细颗粒组分一致的OSL年龄(图8)。通过这些研究,本文认为在长江三角洲以及相邻的陆架环境,较细颗粒沉积物的OSL测年效果会更加理想。这种观点也受到长江三角洲地区其他钻孔释光测年研究工作的佐证和支持(Wang et al,2015;Sugisaki et al,2015;Nian et al,2018a,2018b;年小美和张卫国,2018)。
图5 U、Th、K元素含量、含水量及不同粒径样品的剂量率结果(据Gao et al(2017,2018)修改增补)Fig.5 Concentration of U, Th and K, water content and dose rates of all samples (modified from Gao et al (2017, 2018))
2.4 光释光年代与14C独立年代对比研究
以YZ07孔为例,将30个OSL和10个14C年代用Bacon软件(Blaauw,2010)建立该孔的年代-深度模型(图9),OSL年代序列与地层序列相符而14C年龄却出现严重的年龄倒置问题。除此以外,年小美等人对长江三角洲平原的SD、TZ和NT孔(钻孔位置见图1)年代学研究也报道了类似问题(Nian et al,2018a,2018b;年小美和张卫国,2018)。由此说明:在长江三角洲海岸地区,14C测年因年龄倒置问题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据此构建的年代地层框架的可靠性,而OSL测年能为建立区域沉积地层的年龄框架提供可替代方案,可单独或者与14C测年结合用于约束三角洲-海岸沉积地层的年龄框架。
3 氧同位素3阶段以来长江三角洲年代地层序列与沉积环境探讨
3.1 氧同位素3阶段沉积环境特征探讨
如上所述,长江三角洲MIS3阶段的沉积环境演化问题因年代不确定,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研究热点。Sun et al(2015)认为长江三角洲北部MIS3阶段发育古河道沉积,而在长江三角洲南部的太湖平原地区,有学者认为MIS3阶段出现强海相事件(Zhao et al,2008;陈艇等,2013;Wang et al,2013)。最近,Zhang et al(2017)对长江三角洲古下切河谷内的沉积环境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认为晚第四纪以来长江三角洲平原存在三期叠置的河流相沉积,并未发现海相性较强的沉积地层。本研究中EGQD14孔底部地层的2个OSL年代支持MIS3阶段发育陆相沉积环境。此外,长江水下三角洲CJK07和CJK11两只钻孔的年代地层证据也表明在MIS3时段发育河流沉积为主导的沉积环境(Xu et al,2016)(图10)。
图6 粗颗粒OSL和POSL等效剂量分布(引自Gao et al(2017))Fig.6 De distribution of CG quartz measured by OSL and POSL dating procedures (after Gao et al (2017))
图7 不同粒径样品OSL年龄对比(据Gao et al(2017,2018)修改)Fig.7 OSL ages comparison between different grain-sized quartz fractions (modified from Gao et al (2017, 2018))
图8 不同测年流程的粗颗粒OSL年代与细颗粒常规OSL年龄对比(引自Gao et al,2017))Fig.8 Comparisons of OSL ages between CG grains determined by different SAR proticols and FG quartz fractions (after Gao et al (2017))
3.2 末次盛冰期以来长江三角洲沉积环境演变与海岸变迁
EGQD14孔和YZ07孔OSL年代地层序列均表明在LGM时段存在沉积间断(图11和图12)。同样,在黄海东海岸地区的韩国NDKdong和Yeogsan三角洲也有LGM时段的沉积缺失的报道(Kim et al,2012,2015)。这可能与末次盛冰期亚太边缘海地区海面大幅度下降背景下,河流侵蚀加剧而发育的古下切河谷等地形有关(Hori et al,2001b;Li et al,2002)。末次冰消期以来,随着海面上升,沉积中心开始逐渐由海向陆推进,海岸线也随之迁移。例如ESC-DZ1孔代表的长江水下三角洲及外海区和YZ07孔、EGQD14孔代表的长江三角洲的年代地层证据揭示了沉积中心向陆迁移的时空差异特征(图1、图11和图12),ESC-DZ1的沉积主要集中在末次冰消期时段,而YZ07等多支钻孔的沉积主要集中在全新世。在约7 — 8 ka,海面上升到高水位阶段(Hori and Saito,2007),海侵范围达到最大规模,形成全新世最大海侵,海岸线退到镇江—扬州一带(李从先和范代读,2009)(图12)。大约6 — 5.5 ka,随着海面开始减速上升,在长江河口处相继发育几期河口沙坝,依次为红桥期、黄桥期、金沙期、海门期以及近晚期发育的崇明和长兴岛沙坝(同济大学海洋地质系三角洲科研组,1978)(图12)。这些河口沙坝后期逐渐成为长江三角洲的发育基础。在此过程中,长江主河道受科里奥利力的影响,不断向东南迁徙,海岸线和三角洲的沉积中心也逐渐向海迁移,并在河口以外发育水下三角洲(同济大学海洋地质系三角洲科研组,1978)。上述长江三角洲LGM以来的沉积环境演变和海岸变迁过程近年以来又继续被一些浅层地震剖面、钻孔孢粉分析、遥感调查与解译等最新的研究工作予以证实和加以丰富(Song et al,2013;Feng et al,2016,2017;Fan et al,2017;Yang et al,2017;Zhang et al,2018;Zhao et al,2018)。
图9 YZ07 孔OSL年龄与14C测年对比(引自Gao et al(2017))Fig.9 A comparison of OSL ages and 14C ages in Core YZ07(modified by Gao et al (2017))
图10 长江三角洲钻孔地层地质剖面(Gao et al(2018))Fig.10 Core’s stratigraphy correlation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Gao et al (2018))
3.3 全新世以来长江三角洲沉积速率变化历史
全新世长江三角洲的沉积速率变化是个引人关注的问题(Fan et al,2017)。据YZ07的年代-深度关系推算,全新世以来长江三角洲的沉积速率主要体现在3个阶段:(1)早全新世(10 — 9 ka),堆积作用较快,沉积速率在 10 — 20 m ∙ ka-1;(2)在距今9 — 2 ka,沉积速率相对较低,大约在 5 — 10 m ∙ ka-1;(3)在~2 ka以来,沉积速率再次加快,约10 —15 m ∙ ka-1(图 13)。YZ07 孔全新世的沉积速率变化特征也得到长江三角洲平原和水下三角洲多支钻孔的印证,如CM7孔(Hori et al,2001a)、ZK9孔(Wang et al,2010)和ECS-DZ1孔(Wang et al,2015)。此外,最新在长江三角洲开展的钻孔研究也进一步证实了之前估算的全新世三角洲的沉积速率的变化,例如Nian et al(2018a,2018b)对古长江下切河谷区域范围的TZ孔,NT孔和SD孔的年代-深度的研究(图11)。
4 结论与展望
图11 LGM以来长江三角洲年代地层序与海面变化曲线对应关系(改自Gao et al(2016))Fig.11 Chronostratigraphy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since the LGM and its response to sea level changes (modified from Gao et al (2016))
图12 LGM以来长江三角洲沉积演化时空特征与海岸动态(据Gao et al(2017)及相关文献修改)Fig.12 Spatial-temparal variations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and its coastal dynamics since the LGM(modified after Gao et al (2017) and references therein)
图13 全新世长江三角洲沉积速率变化(引自Gao et al(2017))Fig.13 Sedimentation rates of the Holocence Yangtze River delta (after Gao et al (2017))
本研究对长江三角洲开展了系统的释光年代学研究并在此基础上探讨了晚第四纪以来的沉积环境变化过程。YZ07和EGQD14钻孔OSL测年结果均表明细颗粒石英测年建立的年代地层序列更为可靠,部分粗颗粒石英因含有长石包裹体,常规OSL年龄存在低估,但运用脉冲释光测年技术(POSL)可以解决。目前的年代地层证据支持MIS3阶段长江三角洲更可能为河流等主导的陆相沉积环境,LGM时段存在沉积缺失,年代地层证据与古沉积地貌相吻合。全新世以来的长江三角洲三个阶段性的堆积速率变化与该时期海面变化,沉积中心的迁移和三角洲的兴起和发育密切相关。尽管已对MIS3阶段以来的长江三角洲进行了年代地层学研究并获得了较高分辨的年代地层序列,但研究尺度还主要集中于全新世时段。末次间冰期以来的长江三角洲,尤其是MIS3阶段更多的年代地层学还有待进一步探讨。另外,从释光测年技术角度而言,目前的工作主要是运用石英释光测年技术定年,而近年来发展较快的长石释光测年技术,如两步红外激发技术(pIRIR)(Thomsen et al,2008)和多步红外激发技术(MET-pIRIR)(Li and Li,2011)的研究报道较少。计划在下一步研究中运用长石红外释光测年技术开展晚第四纪长江三角洲更长尺度以来的年代地层研究。
致谢:本研究得到了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沈吉研究员和于革研究员、江苏省地质调查研究院张平高级工程师、南京大学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殷勇副教授等的指导和支持,在此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