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城市群经济重心变化与区域经济协同发展
2018-11-26冯云廷张永芳
冯云廷,张永芳
(东北财经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5)
2016年12月29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印发《中原城市群发展规划》,将中原城市群建设成为中国经济发展新增长极、重要的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基地、中西部地区创新创业先行区、内陆地区双向开放新高地和绿色生态发展示范区。中原城市群涵盖河南的郑州、洛阳、开封、南阳、安阳、商丘、新乡、平顶山、许昌、焦作、周口、信阳、驻马店、鹤壁、濮阳、漯河、三门峡和济源,山西的长治、晋城和运城,河北的邯郸和邢台,山东的聊城和菏泽,安徽的宿州、淮北、阜阳、亳州和蚌埠。该5省30个地级市所构成的具有高度紧密社会经济联系的城市群,是中国七大国家级城市群之一。截至2015年底,中原城市群面积为28.71万平方公里,总人口为1.58亿人,经济生产总值为5.56万亿元,经济生产总值仅次于长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和京津冀城市群,居全国第四位,为中国经济第四个增长极。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中原城市群的各个城市之间相对区位优势、相互关系及经济战略布局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中原城市群的各个城市之间应如何更快更好、均衡协调发展是我们亟需解决的问题。
一、 文献综述
关于城市群重心演变和协同发展问题,很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做出研究。廉晓梅[1]研究了近二十年中国人口、就业与经济重心的空间演变轨迹,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区域经济差距的主要原因是东部沿海地区虽然不断集聚生长,但没有更有效地吸纳中西部地区人口,从而造成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与中西部地区的生产与人口、就业分布的高度失衡。刘晓丽等[2]研究了分形理论和城市相互作用理论对河南中部城市群的空间组合状况,研究结果表明,为促进河南中部城市群协调组合发展的空间整合机制,要依据城市群的发展特征,对其空间模式进行选择,并提出了空间整合概念模型。丁志伟等[3]研究了河南中部城市的规模序列和空间结构特征,研究结果表明,河南中部城市在城市规模序列结构方面,该体系的首位度表现得相当的突出,中等序列的城市较多,河南中部城市群并不成熟,城市之间的关联度较小,布局较分散。樊杰等[4]研究了中国经济重心和人口重心的耦合态势及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中国经济和人口空间分布的耦合态势与区域差距的大小高度相关,在构建经济、人口重心空间耦合过程的作用机制模型的基础上,用均衡点跃迁和势能差转化解释了区域发展的空间均衡过程。刘立平和穆桂松[5]从空间结构角度出发,研究了河南中部城市群的中心城市吸引力的分维数和空间结构的关联维数;同时又从空间关联角度出发,通过空间关联模型计算了各个城市的交通吸引强度和人口吸引强度,研究结果表明,河南中部城市群的空间结构特征和关联特征,对河南中部城市群进行内部资源整合、调整空间结构、提高整体竞争力具有重要意义。李红等[6]基于河南中部城市群高速公路网络建设情况,研究了高速公路拓扑网络分析图和最短路径矩阵,研究结果表明,河南中部城市群高速公路网络发育程度明显改善,网络伸展程度逐年提高,区域网络直径变化不明显,但网络直径对应的城市却发生明显的空间位移,城市群高速公路网络发育在空间上呈现均衡化发展趋势。刘子利[7]利用经济重心的研究方法,研究了京津冀城市群经济重心转移趋势与主要影响因素,研究结果表明,制造业和投资两个因素仍然是主导京津冀城市群经济重心移动的核心因素,坚持高端制造业,完善并优化基础设施与产业升级投资是天津加快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冯宗宪和黄建山[8]研究了经济重心分析方法的研究现状以及运用该研究方法的优缺点,并用经济重心分析方法实证分析了中国产业与经济空间演变及其特征,研究结果表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重心呈现西南—东南—正东方向迁移轨迹,第二产业呈现西南—正南—东北方向迁移轨迹,第三产业呈现明显的东南方向迁移轨迹,而第一产业重心移动无规律性,呈现回归趋势。白雪[9]利用经济重心原理研究了长江三角洲城市群1982—2013年经济重心移动规律,分析了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的区域经济发展差异现状,研究结果表明,改革开放以来广东经济重心整体向东南方向迁移,但存在一定的曲折和波动,从其年际演变轨迹看,近十年已经趋于缓和,建议未来以珠三角地区发展带动东西北三地发展,加大对东西北三地产业升级支持及固定资产投资,整合东西北三地的优势资源,塑造新的经济增长极。
综上,学者们从空间整合、空间关联、空间结构、区域网络等不同角度对城市群各城市之间的关系与经济重心移动规律进行了深入研究,开拓了研究城市群经济空间差异的动态过程和演变趋势的新视野。本文在此基础上,以中原城市群为研究对象,运用经济重心模型对中原城市群的经济重心移动及其区域内部经济协同发展关系进行实证分析,并进一步探讨中原城市群各个城市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协同发展问题。
二、 经济重心模型
经济重心是基于经济总量空间分布与重力空间分布的基础上,刻画区域经济发展的中心平衡点,经济重心是区域内部各个经济单元对区域经济辐射合力的平衡点。经济重心模型为区域经济发展的空间格局演化和区域经济发展变化规律提供有力的分析工具。经济重心模型包括经济重心、经济重心移动距离和经济重心偏移度三个方面。
1.经济重心
根据经济重心计算公式可知,权重应为区域经济生产总值,在公式(1)中,Mi为经济重心的权重,即区域经济生产总值。经济重心对区域内各城市的影响遵循距离衰减的原理,其影响力由经济重心城市所处的位置向外均匀降低,经济重心计算方法如公式(1)所示:
(1)
其中,X和Y分别表示所研究区域经济重心的经度值和纬度值;Xi和Yi分别表示第i个次级区域的经度值和纬度值,通常选用次级区域的地理重心的坐标来表示;Mi表示第i个次级区域的区域经济生产总值。
2.经济重心移动距离
不同年份区域经济重心移动距离的计算方法如公式(2)所示:
Ds-k=C·[(Ys-Yk)2+(Xs-Xk)2]0.5
(2)
其中,Ds-k表示两个不同年份经济重心移动实际距离;s和k分别表示两个不同年份;Xs和Xk分别表示第s年和第k年区域经济重心所在地理位置的经度值,Ys和Yk分别表示第s年和第k年区域经济重心所在地理位置的纬度值;C为常数,值为111.111,是把地理坐标单位(1°)转化为平面距离(km)的系数;C·(Xs-Xk)、C·(Ys-Yk)分别表示经济重心从k年到s年在经度和纬度上移动的实际距离。
3.经济重心偏移度
经济重心偏移度的计算方法如公式(3)所示:
Ii=Li/∑Si
(3)
其中,Ii为经济重心偏移度;Li为i城市到经济重心的距离;Si为i城市市域面积。若Ii值越小,则表明区位的经济重心偏移度越小,城市区位就越好;反之亦然。衡量经济重心偏移度的具体标准如下:在范围(0,0.199]内为微度偏移;在范围(0.199,0.938]内为轻度偏移;在范围(0.938,1.275]内为中度偏移;在范围(1.275,1.413]内为高度偏移;在范围(1.413,1.853]内为重度偏移。
三、 中原城市群经济重心迁移轨迹与经济重心偏移度
由于城市群内部的经济活动存在着空间差异,经济重心的变化趋势、迁移轨迹及差异性等特征就成为我们观察区域经济空间格局和演变机制,为区域经济政策调整提供理论支持和经验依据的重要参照。
为了对中原城市群经济协同发展的政策有效性进行验证,通过经济重心模型,测度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经济重心迁移轨迹及经济重心偏移度。其中,所采用的数据主要来源于2000—2015年各个年度的《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地级以上城市统计资料》。
由表1可知, 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的经济重心主要位于郑州境内的中牟县内。经度位于东经114.02°到东经114.13°之间,纬度位于北纬34.68°到北纬34.78°之间。经济重心共有15次迁移,其中向西北迁移了6次,向东北迁移了2次,向东南迁移了6次,向西南迁移了1次。经度上以2007年为分界点,从2000年至2007年经度呈现明显的向西迁移,从2007年以后经度呈现明显的向东迁移。纬度上出现同样现象,以2007年为分界点,2007年之前,纬度呈现明显的向北迁移,2007年之后,纬度又出现一路向南迁移趋势。15年间经济重心的迁移出现了明显的“来来回回”现象,前8年先是向西北迁移,后7年又向东南迁回。从经济重心移动的趋势来看,今后几年内重心还有继续向东南迁移的趋势。
表1 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经济重心迁移轨迹
年 份经济重心经度值经济重心纬度值经济重心迁移距离(km)迁移方向2000114.13°34.68°——2001114.12°34.69°1.81西北2002114.10°34.69°1.31西北2003114.06°34.73°6.57西北2004114.06°34.73°0.68西南2005114.04°34.73°1.86西北2006114.03°34.74°1.52西北2007114.02°34.78°4.68西北2008114.04°34.75°4.53东南2009114.05°34.74°1.09东南2010114.05°34.75°0.96东北2011114.06°34.76°1.45东北2012114.08°34.76°1.93东南2013114.10°34.74°3.29东南2014114.12°34.71°3.59东南2015114.13°34.70°2.30东南
某城市的经济重心偏移度越小,表明该城市区位相对越有优越性。由表2可知,经济重心偏移度基本呈现以郑州为中心,其周围新乡和开封,以及由郑州向北跨过鹤壁和安阳的邯郸都属于微度偏移。河南其他大部分周边城市及安徽的亳州、山东的菏泽以及山西的晋城属于轻度偏移。中度偏移的城市有山西的运城、安徽的淮北和宿州、山东的聊城和阜阳、河北的邢台以及河南的三门峡和信阳。重度偏移城市只有安徽的蚌埠。基本上可以看出,以郑州为中心的河南多数城市为轻度偏移,河北、山西、安徽、山东四省的城市出现中度偏移,蚌埠为重度偏移。
表2 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各城市经济重心偏移度
郑州是中原城市群经济重心所在城市,根据经济重心偏移度的不同可以将以郑州为中心的周边城市划分为三大圈层:中部核心区、紧密联系区、外围辐射区。中部核心区是指经济重心偏移度为微度偏移的城市,这些城市区位最佳,主要有郑州、新乡、开封;紧密联系区是指经济重心偏移度为轻度偏移的城市,这些城市位于中部核心区的外围,区位较佳,主要有洛阳、平顶山、安阳、鹤壁、焦作、濮阳、许昌、漯河、南阳、商丘、周口、驻马店、济源、邯郸、长治、晋城、亳州和菏泽;外围辐射区是指经济重心偏移度为中度偏移和重度偏移的城市,这些城市位于中原城市群的最外圈,距离郑州较远,区位欠佳,主要有运城、聊城、三门峡、信阳、邢台、蚌埠、淮北、阜阳和宿州。
四、各城市对中原城市群经济重心动态演变的响应
中原城市群各城市相对经济重心表现出不同的经济重心偏移度,其主要原因是由于中原城市群各城市对经济重心动态演变的响应程度不同引起的协同问题,而这种响应程度又取决于各个城市与经济重心城市的经济势能差。为此,引入经济密度和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两个指标,对各个城市的经济重心响应程度进行分析。
考察经济密度不同的城市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经济密度是衡量经济活动效率和土地利用密集程度的重要指标,它是指单位面积土地上的经济效益水平,经济密度是各个城市区域经济生产总值与该城市区域面积的商。经济密度大,表明该城市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较强,经济重心偏移度越小;经济密度小,表明该城市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较弱,经济重心偏移度越大。
本文以中原城市群三大圈层为划分界限,分别计算中原城市群三大圈层各年份经济密度以及各个圈层2000—2015年经济密度平均值,通过经济密度值来解释各城市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计算结果如表3所示。
由表3可知,中原城市群三大圈层经济密度在2000—2015年都有着极强的规律可循。从时间横截面数据分析,每年三大圈层经济密度都遵循着中部核心区经济密度最大、紧密联系区次之、外围辐射区最小的变化规律。经济密度越大,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越强,从而经济重心偏移度就越小。中部核心区经济密度最大,所以中部核心区城市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最强,从而其经济重心偏移度最小,区位最佳。同样,紧密联系区与外围辐射区经济密度逐次变小,它们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也逐渐变弱,经济重心偏移度逐渐增大,经济区位表现为次佳、欠佳状态。从时间序列纵向分析,随着年份推移,每年的经济密度在逐年增大,表明单位面积的区域经济生产总值是逐年递增的,2000—2006年经济密度增长变化较为缓慢,但2007—2015年经济密度增长变化却较为迅速,表明2007—2015年中原城市群经济发展速度较快。
表3 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三大圈层经济密度 单位:万元/km2
注:根据2000—2015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地级以上城市统计资料》相关统计数据计算得到。
为了更好地解释三大圈层的各个城市对经济重心演变规律的响应程度,进一步引入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指标进行深入分析。各个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是反映各城市经济发展势头是否强劲的重要指标,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计算方法如公式(4)所示。
(4)
经计算,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各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排序由低到高如表4所示。
表4 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各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
由表4可知,第一,山东的菏泽和聊城相对经济发展速度分别位于第一位和第三位,但经济偏移度分别为中度偏移和轻度偏移,较高的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表明这两个城市的经济发展潜力较大。第二,河南的郑州、焦作、鹤壁、济源、洛阳、许昌和三门峡的相对经济发展速度基本位于前列,安阳、信阳、开封、新乡、濮阳、驻马店、商丘和平顶山的相对经济发展速度相对较为居中,但周口、漯河和南阳相对经济发展速度却相对缓慢。整体而言,河南内部各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不是很集中,以郑州的高速相对经济发展速度为首,大多数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居中,少数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缓慢。第三,山西晋城、长治和运城基本全部位于相对经济发展速度中等水平。第四,安徽蚌埠和淮北的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较为靠前,但宿州、阜阳和亳州的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较为缓慢。第五,河北邯郸和邢台的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较为缓慢,位置靠后。
综上,经济密度指标和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指标清晰地解释了中原城市群各城市存在经济重心偏移度差异的原因,以及各个城市对经济重心动态演变的响应程度。城市经济密度越高,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越快,则该城市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就越强,反映在经济重心偏移度上就越小;反之亦然。
五、中原城市群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政策取向
2000—2015年中原城市群的经济重心一直位于郑州区域内,经济重心整体稳定,但从经济重心迁移轨迹上可以看出,经济重心有向东南迁移的趋势。从经济重心偏移度来看,郑州周边的开封、新乡经济区位最佳,其次便是郑州、开封、新乡周边的其他河南城市,邯郸虽然离经济重心相对较远,但经济重心偏移度较小,对经济重心的响应程度强,经济发展潜力较大。因此,协同发展应该是中原城市群未来发展的方向。
一个城市群必然要有一个经济增长极才能较好地体现集聚功能,郑州无疑是河南中部城市的核心城市,从地理位置上看,郑州位于河南的中心地带;从经济意义上看,郑州的地区经济生产总值远远超出其他周边城市。著名学者杰弗逊早在1939年对国家城市规模分布规律给出了一种概括,一个国家的首位城市总要比这个国家的第二位城市及该国家的其他城市大的异乎寻常。不仅如此,这个城市还会体现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智能和情感,在国家中产生着异常突出的影响。杰弗逊认为,当首位城市人口是第二位城市人口的两倍以上,即首位度大于2时,首位城市便可以发挥经济增长极的作用,它可以作为经济重心而出现,把有力量的个人或活动从国家的其他部分吸引到这里,逐渐变成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象征,在很多的情况下,这就是首都。将2014年郑州市辖区的年末总人口533.22万人比上该城市群的第二大人口城市洛阳2014年市辖区的年末总人口195.51万人,得到郑州首位度为2.73,远远大于2,表明郑州在河南城市分布中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首位优势。作为中原城市群的经济增长极,郑州东接开封,西临洛阳,南部与许昌和平顶山接壤,北部与新乡、焦作相靠。它是中国公路、铁路、航空、通信兼具的综合交通枢纽,是中国商品集散中心地,郑州的商品交易所是中国首家期货交易所,郑州航空港区是中国首个国家级的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同时,郑州也是河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的主要组成部分。郑州无论在经济、政治、交通运输等方面都占有明显的区位优势。
然而,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首位城市与区域其他城市之间的经济互动是有条件的。它不仅要求首位城市具备作为经济增长极的各种基本条件,而且要求首位城市与区域其他城市有合理的资源配置机制和相互作用机制。因此,应该从这样的立场出发制定和完善中原城市群区域经济协同发展政策。
首先,要强调郑州作为中原城市群的经济增长极地位,并发挥其首位城市的功能和作用。郑州市辖区的城市人口是该经济区域内第二大人口城市洛阳市辖区的近三倍,区域首位度的数值大小直接决定了郑州在中原城市群中的“领头羊”地位。应构建以郑州为中心,以与其紧密相联系的郑州都市圈,使其真正发挥“领头羊”的作用和优势。
其次,要加强首位城市郑州之外的重点城市建设,完善整个城市群各城市的经济协同发展。中原城市群总体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人均GDP低于全区平均水平的城市占多数,整个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不平衡,应选择基础条件好、发展潜力大的城市进行重点培育,以平衡中原城市群的经济协同发展。进一步推进“新—焦—济产业发展带”的发展规划。新乡、焦作、济源、洛阳、平顶山可以多多加强区域合作和经济联系,以提高区域整体功能和区域影响力,平衡中原城市群各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对于区位相对逊色、但城市相对经济发展速度较快的城市,如山东的菏泽和聊城要给予政策上的倾斜。进一步提升洛阳副中心城市地位,培养成为区域次中心城市。
最后,进一步推进郑汴一体化协同发展进程。随着郑州经济的快速发展,郑州的土地、环境、资源矛盾越来越严重并且资源也越发的紧缺,郑汴一体化可以把开封作为郑州的矛盾转移腹地,让郑州的产业发展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为郑州提供在市区集中发展高科技产业的优势,同时也给开封的经济发展带来更好更大的增长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