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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视域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发展的困境与疏解*

2018-11-26郝建峰

广州体育学院学报 2018年6期
关键词:传播学体育项目受众

王 静,郝建峰

(山西农业大学 体育学院,山西 晋中 030801)

在漫长的历史发展实践中,中华民族创造了丰富而厚重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承载和释放着大众娱乐、强身健体、陶冶情操、增进团结、拉动经济、传承文化等综合价值,并代表着民族母体文化、民族文化品格、民族文化发展的价值取向[1],呈现出鲜明的民族性、地域性、传承性、文化性、娱乐性特征[2]。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既是我国现代体育文化的根基所在,亦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动力之源。传承、发展、传播民族体育文化不仅是现阶段我国建设健康中国和体育强国的内在要求,同时也是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实现中国梦的现实需要[3]。鉴于此,本研究基于传播学,透析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现存困境,探寻新的路径,以期为新时代民族体育的传承发展提供理论支持。

1 传播学及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特质

传播学是探究借助符号实现社会信息交流的一门学科,具有综合性、交叉性和边缘性等特点。传播学的探究重点在于:人们互相之间怎样通过传播效能而建立关系。传播学研究最早源于美国,至今已有80多年的历史,并建构形成了较为成熟的理论体系;20世纪70年代末传入我国,并经过近40年研究与实践,初步形成了中国化的传播学理论体系。从类型上看,传播分为人际传播、组织传播以及大众传播等。人际传播是人与人之间通过语言或符号等来交流信息的活动。人际传播主要有面对面直接传播和借助电话、通信媒介等间接传播两种;组织传播指的是组织和组织之间或者组织同内部各个成员之间交流信息的活动。

文化的生命在于传播,而文化传播的根本动因在于文化的价值。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正因其丰富的政治、经济、精神和文化价值,得以传播、传承和发展,并因此具有鲜明的传播学特质。基于传统视角,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形式具有地缘性、亲缘性、大众性等特征,传播内容与效果具有审美性、娱乐性、教育性等特征。比如,源于生产生存需要的武术、摔跤、射箭骑马等民族传统体育,以及源于宗教祭祀需要的健身舞蹈、体育游戏、舞狮等民族传统体育,其传播形式建立在血缘关系、模拟血缘关系或者地缘关系基础之上的[4]。基于现代视角,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途径更为多样,不仅有人际传播、体育组织传播,亦有大众媒介传播,呈现出鲜活的直观性、信息获取的即时性、时空的延展性、内涵的丰富性、传播对象的广泛性、内容与形式的多样性等特征[5]。但由于时代与文化变迁以及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不适应性,一些民族体育项目在传播过程中出呈现出萎缩或消弭的现象。

2 传播学视角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发展的困境

传播主体、传播媒介、传播受众、传播技巧构成了传播学中的四大要素,只有各个要素的作用和功能得到充分发挥,才能更大化地展现出传播效果及传播价值。民族体育文化的传播过程中,由于传播主体、媒介、受众以及技巧方面均存在诸多短板和瓶颈,消弱了民族体育的文化内涵与影响力,阻滞或制约了民族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

2.1 基于传播主体视角:定位存在偏差

传播主体指的是传播过程中对信息进行选择、加工、反馈的处理者,其在文化传播中扮演了主导的角色。目前,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主体均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定位偏差。主要体现在:其一,政府在民族体育文化传播过程中存在缺位、错位、越位等现象。比如,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资源保护与开发、相关公共体育服务建设等方面,既缺乏整体规划,也缺乏财力支持,民族体育项目在政府的施政决策中往往处于边缘地带[6];或用经济市场的发展规律过分干预文化市场,包办地方传统体育经营模式,削弱了民间社团传播传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作用和功能。其二,虽然我国一直强调竞技体育、社会体育以及学校体育的发展,但由于奥运战略的影响,体育部门往往重视和关注竞技体育的发展,而对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传承和发展缺乏足够的重视。其三,受市场经济的影响,有的地方一味追求经济发展,不惜将地方民族体育项目演变成地方发展的催化剂;市场主体为追求经济效益,注重民族体育项目的商业化“包装”,而忽视或者抹杀了民族体育项目的文化内涵。如广西的抛绣球,被演化为当地政府招商引资的表演项目,异化了其原有的文化意蕴和功能。其四,学校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传承的重要阵地和主体,但学校的体育教学内容大都是球、足球、排球、羽毛球和乒乓球等现代体育项目,较少涉及武术、太极拳等传统体育项目。目前,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的学校开始尝试引入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但却无法撼动西方体育项目在学校体育中的主流地位。

2.2 基于传播媒介视角:路径较为狭窄

传播媒介指的是文化在传播过程中所需的载体或渠道,传播媒介是否多元和畅通决定了信息传播的全面性和客观性。从内部看,我国对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播缺乏整体规划和品牌性设计,传播媒体相对单一和传统,民族体育同全民健身项目缺乏融合度等,都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传播路径的狭窄性。现阶段我国的一些体育赛事、民间体育活动、单项比赛等已引入民族体育项目,并吸引社会力量的参与、赞助或冠名,但商业化和市场化运作效果却差强人意。如因政策指导不太明确,导致一些行政程序极其复杂,加之缺乏较为健全的市场运作机制,往往套用竞技体育比赛的体制,这样无法充分展现传统体育的民族特色。从外部看,较之西方传播媒介,我国传播媒介较为势单力薄。比如,美国传媒把控着全球80%的新闻稿、60%多的广播节目、75%的电视节目的话语权[7],而我国传媒在国际市场中显然处于劣势,也导致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对外传播途径的狭窄。目前,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输出路径较为单一,输出办法主要是通过外派体育文化交流代表团、国家文体艺术表演团等一些活动或形式,虽然取得了较好的传播效果,但由于传播时间和次数的限制,点到为止式的传播既不能将传统体育文化的内涵和精髓传播到位,而且也容易引起文化误读。比如,集天文、地理、养生等为一体的中华武术,国外很多受众读不通、看不懂、悟不透,其传播力与影响力自然受限。而由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内外传播路径狭窄,也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国人的民族传统文化的认同与自信,甚至导致自我迷失或者无视,使一些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流入”他国,如“拔河”被韩国抢注,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2.3 基于传播受众视角:运行机制不畅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归根结底在于人的认同与接受;其传播效果与目标取决于传播主体及受众之间的运行机制是否畅通。由于传播主体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的运行机理认识不足,或一味强调“媒体中心论”,或片面强调“受众中心论”,导致二者之间缺乏有效的沟通、运行机制。在这种理念之下,媒体往往采用一种“我讲你听”的传播模式,忽视了受众的文化禀性、认知特点与心理需求,结果因缺乏良好的互动而弱化了传播效应。比如,由贵州省政府承办的第九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官方网站提前两年开始运行,开辟了“金黔在线”,设置了“多彩贵州”专栏、综合专题及多个服务工作平台,但由于缺乏网友互动平台,既未形成赛事相关的舆论效应,也未给专题页面带来较高的关注度。如果“金黔在线”能够利用自身优势,开设“网友播报”“在线讨论”等功能性栏目,吸引网民在线参与、表达意见,不仅会有效提升网站的社会影响力,也会使媒体事件在网民舆论中演化为一种话语力量[8],从而扩大传播的覆盖面和影响面。又比如,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对外传播中,由于忽视中西思维方式、社会文化背景及语言表达习惯的差异,将“马步”直译为“The Horse Step”,让西方受众难以把“马步”的动作概念与其拟物形象联系起来,无法领会其所指。诚然,由于技术、语言、制度等方面的原因,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还存在着诸多“数字鸿沟”:从国内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资源更多来于中西部,但由于中西部地区数字化程度较低,信息能力较弱,使得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影响力往往局限于本地。从代际看,随着城镇化和人口流动的加快,青壮年大量涌入城市,抛绣球、蚂拐舞、板鞋竞速、抢花炮等一些在农村区域比较盛行的民族体育项目,因传承人才断层、群众参与少而日渐萎缩甚至濒临消亡。正因如此,必须创新运行机制,消除代际、语言、地区等各个鸿沟,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在传播中日益大众化。

2.4 基于传播技巧视角:缺乏创新性

传播效应的增强、传播目标的实现,有赖于先进性传播手段、科学性的传播方法、艺术性的传播技巧。僵化的方法、不良的技巧,不仅无助于实现传播目标,而且会对文化传播造成阻碍甚至不良影响。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资源极其丰富,但由于缺乏创新性的传播方法和技巧,真正传承下来、发展起来并具有较强生命力的项目并不多。以武术为例:在国内传播上,目前在开设了民族体育项目的高校相关课程中,武术占比较小,其教学多是沿袭传统的教学模式,即手把手地带领学生比画武术动作,很少有老师会讲解到每一招式的来源、用法、内涵等,机械式的教学只能勉强教出能够进行动作比划的学生,对于武术的深刻底蕴却一无所知,这有悖于武术教学的初衷,也影响了武术的传承和普及。加之西方发达国家以其先进的技术和媒介,无论其体育话语权,还是信息量,均处于绝对的压倒性优势,高校学生通过互联网便轻而易举地获取国外体育文化信息,并渗透到其思想及生活中,无形之中压缩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生存空间。在国外传播上,传播主体习惯于一种“官方喉舌”的传播话语方式、中国式思维传播语言风格,缺乏针对性和有效性。而国外受众对中国武术的认识、认知更多来自于“影视武术”,而符合影视文化特征和需求的“影视武术”所传播和呈现的则是“另类”的“失真”的中国武术[9],正因如此,国外受众因《精武门》和《龙争虎斗》等影视作品的影响而将中国武术解读为“打打杀杀”,因现代影视科技打造的《藏龙卧虎》和《英雄》等影视作品而视中国武术为“神话”。而这一认知上的“误读”也反映了传播方法与技巧的艺术性与科学性的背离。

3 传播学视角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发展的对策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是建立在文化认同与文化自信基础之上。基于传播学视角,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首先应该注重挖掘和呈现民族传统体育丰富的文化内涵,然后研究传播手段、方式与技巧,使传播内容与传播形式完美结合,使之更加贴近国内外受众的审美特点和心理需求,促进受众心理共鸣、情感认同,并以此扩大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覆盖面和影响力。

3.1 创新理念,科学定位

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以满足国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是传播、传承和发展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价值所在。各传播主体均应针对传播对象,科学定位传播方向,着力推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发展。分析国外民族体育文化的成功发展经验,不难发现,推动传统体育项目的快速和深度传播,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政策干预及商业运营,同时学校等事业单位大力普及和推广,才能有效。比如,美国针对各个不同的体育项目而成立了俱乐部,政府鼓励市场主体采用商业化的运作模式进行科学运作;日本在中小学的体育课程中设置了柔道、剑道、空手道等,政府部门积极干预,学校等事业单位大力推广;韩国政府规定韩国的军队及警察每个人必须学习掌握跆拳道这项运动技能,大幅度提高了该项目在韩国的普及度。我国政府早在1995年颁布的《全民健身计划纲要》中就指出,应大力发展民族体育项目,在民族地区广泛并深入地开展传统体育项目类的健身活动;鼓励地方政府根据当地的人文风情、地域特色等实际情况,大力发展并推广舞龙舞狮、龙舟、武术等传统体育项目,重点扶持民族体育项目的发展。为此,地方政府更应该积极参与进来,清楚认识到发展民族体育的重要意义,摆正自身定位。在文化救济、体育设施以及制度制定上加大供给力度,将传统体育传播和推广的方式方法制定成量化指标,以此对传统体育传播进行可视化推进;对于政府内部各个部门的体育职责应该厘清,谨防出现职能重叠及交叉情况,例如传统体育项目的传承职责可直接由国家体育总局主导,国家民委进行辅佐等,以此避免二者因为职责重叠而出现错位问题。地方政府应合理把握干预的度,既不能放任不管,又不能完全包办,给地方社团、民间组织一定的发展空间,让他们在一定内进行发展和传播,对传统体育项目的传承质量更有益处。进入新时代,物质需求得到了满足的条件下,人们更多的是追求精神满足。为此,市场主体应重视传统体育的文化功能,推进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使之更加符合国内外受众的审美特点和心理需求,实现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双赢。

3.2 强化媒介,拓宽路径

个体、大众、组织、媒体与新媒体等,既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主体,亦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路径,应注重调动各传播主体的能动性与创造性,使之形成合力。首先,应强化媒介宣传。媒体宣传对人们的生活方式及社会认知具有重要影响,民族传统体育应借力媒介,扩大自身社会影响力。例如,国内著名娱乐真人秀节目《奔跑吧兄弟》,最近一期的主题为赛龙舟,除了内部7名极具影响力的固定跑男,节目组还邀请了国内奥运会排球、滑冰、赛跑、跳高等项目冠军参与其中,展现其学习划龙舟的每个阶段的每个细节,传授赛龙舟的滑法和技巧。该节目借助名人效应对传统体育项目龙舟进行传播和推广,使受众在分享娱乐的同时,也了解了划龙舟的注意事项,理解了拼搏进取、团结协作、坚持到底的龙舟精神。值得注意的是,媒体在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过程中,应注重挖掘、保护和呈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的文化内涵和价值理念,如果一味迎合媒体价值和受众心理而丢掉了民族传统体育的文化内核,既不会产生良好而持久的媒体效应,也会因落入文化的“荒漠”而失去观众。其次,应深化民族传统体育与全民健身的融合,这既有助于全民健身的广泛开展,也有助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比如,内蒙古大力推进民族传统体育进入大小比赛、城市社区、草原农村、大学小学,每年举办大小那达慕200多次,搏克、健身安代舞、蒙古象棋等传统体育项目已成为当地民众喜爱的健身项目。

3.3 完善机制,双方互动

传播学揭示了传播者与受众之间的运行机理:在实践逻辑上,文化传播效果取决于受众的接受程度,受众是文化传播的真正主体;在价值逻辑上,文化传播在于提升受众的认知认同,以文化育人,传播者应该而且必须尊重受众的合理需求。而且传播者与受众之间应建构一种双向互动的关系。这一运行机理告诉我们:其一,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不仅应扩大众面,而且要提高受众接受质量。这就要求尊重受众的审美特点和心理需求,推进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从理论逻辑向生活逻辑转变,丰富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内容,创新传播方式方法,提高受众的认同度和接受质量。比如,为满足国人审美、娱乐、观赏等心理需求,全国民运会的表演类项目日前增多,已从第1届的22项增至第9届的186项[10],既彰显了这些传统项目的民族性、体育性,而且增强了表演激情与感染力。其二,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应在传播者与受众之间建构有效的沟通、交流机制。一方面,可创建学习交流平台,设置文化交流中心,形成常态化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交流机制[11];另一方面,应以开放性思维,促进国内不同地区之间、与国际之间进行多层次、多领域的合作,通过文化交流、资源开发、影视创作,最大化释放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多元价值。其三,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应坚持“三贴近”原则,即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使受众真正内心认同、真心接受,并付诸于实际行动。如上述内蒙古促进民族传统体育与全民健身融合的案例,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正是在融入民众的健身实践中,获得了鲜活的生命和发展动力。

3.4 创新方法,提升效益

推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传承和发展,应创新传播方法和传播技巧。传播学认为,对一些存在对立因素问题的传播,其方法主要包括“一面提示”和“两面提示”。前者是向传播对象提示己方观点或于己有利的材料,这一方法虽然论据集中,但因说教僵硬而容易让传播对象产生抵触心理;后者则是在提示己方观点或于己有利材料的同时,也提示传播对象的观点或于其有利的材料,这种方法虽然容易消除传播对象的抵触心理,但把握不好也会产生反宣传作用。这就启示我们,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中,应坚持两种方法和技巧相结合,既应传播其优势及价值,也应分析其不足之处,既不夸张也不贬低,以提高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的说服力。传播学还认为,打动受众、提高受众接受质量的传播方法,既要“诉诸理性”也要“诉诸感情”。这就启示我们,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中,应讲清楚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历史逻辑、价值逻辑和现实逻辑,增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的亲和力。诚然,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的效力,关键在于其自身的创新。创新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传承和发展的动力之源,只有创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才能一直保持时代性、先进性,以及旺盛的生命力。比如,诞生于2000多年前的广西壮族抛绣球活动,因创新发展成“高杆绣球”“背篓绣球”“绣排球”等系列绣球活动,赋予了抛绣球新的丰富的时代内涵。由此可见,传承与创新之间并不存在矛盾,继承是创新的基础,创新则是更好的继承。

4 结语

传播主体、传播媒介、传播受众以及传播技巧,是传播学的基本要素。以此审视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承发展,其困境在于,传播主体定位存在偏差,传播路径较为狭窄,传播运行机制不畅,传播技巧缺乏创新性。因此,应着力破解这些瓶颈,通过创新理念、科学定位,强化媒介、拓宽路径,完善机制、双方互动,创新方法、提升效益,推动民族传统体育创造性传承和创新性发展。需要强调的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效率与效力,最根本的取决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自身的繁荣。参考发达国家体育文化传播的经验,我们发现,在发达国家强势体育文化传播的背后,均有强大的体育实体产业做支撑,比如,竞技体育领域中的温网公开赛、NBA等,民族体育领域中的日本剑术及柔道、印度瑜伽及普拉提、韩国跆拳道等。这些民族体育的产业化发展,在有力拉动国家经济发展的同时,也促进了本土体育文化在全球内的传播。因此,传播、传承和发展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应重视和推动民族传统体育产业化发展,提升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播的底气和实力,实现其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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