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脚步,气息如潮 (外一章)
2018-11-15浙江方钰霆
浙江/方钰霆
我的岁月,由于雨的渗透,而密集或生疏,从第一个春日开始,心里便七上八下,在平原的腹地,烈日炎炎。我们来到共识的忧伤中,不再恐惧华丽或者荒凉,季节的变换令我惊喜,夹杂着午后梧桐的芬芳。全神贯注中,我在一次旅途迈出春的步伐。而欲望,在心中蠢蠢欲动。
水的空间,神韵是我必然赞叹的,幸福的人啊!来到我语言的水中,洗礼你的倦容。我们在语言中亲吻肤色的沉浮,或赋予他们新的含义。
当我从梧桐下走过,你可还记得,那些岸上的游人为春天喝彩,雨的忧伤,没有临近。
爱情已经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在语言上空,有的独坐,有的身轻如燕,有的沉寂不语。夜色,你这幽灵,还在绘画中扮演一朵紫色的云吗?雨的荣光唯有闪烁,没有跳动的音符,在朴素的村庄回响。
门的敲响已成为徒然,我创造了孕育悲伤的眼。爱情的楼梯上,我将一览无余,阳光的灿烂,在希冀中,将所有的事物引向永恒的窗口。纯粹的梦境,让我们回到人群的分水岭。双眸,是不可预见的单行线。
水中没有夜晚,黑夜的降临,笼罩着孤独的衣衫,没有水分,我就不会懂得温存,在现在之中的过去以及将来,无不在温存中燃烧。你的心灵深处,隐藏着我的永恒,风暴就在心灵深处,舞着鼓点生长。
鸟在枝头,水在河中,光只一触,便让我愈加透明。我只是用浮雕塑造梧桐的形象,风暴就在城池中。
我的旅程,始终维护树叶的茂盛。
晴天的礼仪,无生无死,击中我头颅的,是一瓣花朵,在春天来临时吐芳。一些爱的预兆,静静地悬在手中,四平八稳。玫瑰的枝条,因为你棕榈一般丰饶的兴趣,我的额头沾满甜蜜的汗水。
于是,蓝色的门洞开,影子一个个跌倒在门旁,当夜色降临,我便听见雨的声音。双眸,为你而充满柔软。在你生长的节日中,光明开始攀爬楼梯,我出于谨慎而到阳光照耀的地方,去看望一些草莓。
哦,想不到寂寞的心!能延伸如此美丽的路径,沉思流过春意盎然的草地,降临快乐。从山峰开始,分流的河床有了我们优美的做作,如变形的石头,培育我们的生命,我们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人,在一条河的旁边发现一幢没有开窗的房舍,来自我们之外的一些树,倒影在水中。
我已将容颜画在水中,洗练的姿态,健康地在春风中私语,我看见了一些鱼的跳动。晴天的日子,充满忧伤,那些被动的爱情,望而却步,只是凭借最初的感受,行如旅人,梧桐的雨,便成为我生命之源。
我至今仍记得那些细致入微的情节,在种子还没有觉醒的冬天,我就开始发芽,我该用怎样的枝条才能在你的春天舞起呢?每一寸刻痕的地方,都长满了豆芽,茂密地生长。我该用怎样的雨水,才能活泼你的游鱼,然后生出许许多多想你的日子。
树上的光明,照射你的永恒,我站在屋顶上,等待你春风满面地出现。我是一个职业流浪者,水的空间,便是我的家园,许多烂漫的日子,也就消失在水中,每一个夜晚,我都只是抱紧自己的双肩。
黑暗的花瓶,在心里倾倒,当我孑然一身,从噩梦中醒来,这一切的厄运,在水中迸发美丽的伤痕。我该用怎样的绳才能拯救我的家园,而不是对空叹息时光的流逝。我该用怎样的微语和愤怒才能拯救爱情,而不是成为梦的牺牲者?
当万物高悬,黑夜展露它的恐惧,我该用怎样的爱而恨你入骨,为你而网罗即将消逝的青春?我该用怎样的海,才能平息爱情的风暴?我该用怎样的狂热和燃烧,才能寂静你的痛苦?
春天来了,梧桐花开了。枝条上挂满晶莹的露水,云在天空中,轻盈地散着步,我的归途没有时限,我的死亡没有平坦。春水气息如潮,可是要鼓起我青春的脚步?
秋天已走向另一个世界
河边的垂柳上,黑色的裙子高高扬起,守望梧桐的脸庞,我情不自禁,没有风的启动,我不能到达彼岸。远行的手语交换了牵挂,船从眼前经过,前方就是梦想的庄园,多少个黑夜就这样被你带走。
爱情的信徒,注定被击得遍体鳞伤,梧桐的雨,是我生命所有的湿润,梧桐的泉,是我生命的源头。远方没有鸿雁,我无从知晓南方的信息,对于身旁的一切,晦涩而又真诚,我的祈祷已被高高挂起。
没有规则的藤,在冬天冻结了我攀岩的手,穿红裙子的女孩,肆意舞蹈于未来,四处伸展的欲望站成围墙。在你的手上,听不到惊喜或悲伤,当我举步维艰,你还会伸出你温暖的手悄悄抚摸我的心吗?
清丽的笑声,开出了花朵,宇宙的光明,弥漫整个夏季,艰辛的跋涉因了水的束缚而徒劳地旅行。关于春天的意象,可会在一瞬间离我而去,顽固的寒意,影子般紧紧跟随水的忧伤。
脉搏的零点,我看见了春天的女孩,在阳光的照射下,充满母性的光辉。在每一个踉跄的时刻,死亡准确地敲响了我的房门,沉睡的苹果,一些隐晦的暗号,埋伏在梦的空间。
我看见了跳跃的光明,在深处,就像满载甜蜜的蜂巢,一些瓜果的酝酿,什么时候播种呢?当黑暗准确地穿过我的背包,孤独的根茎,还能穿破坚硬的大地,生长丰硕的春天吗?
影子雕塑的男人,不堪一击,白天的酒,一般留在晚上饮用,湿润的风筝,指引灯塔的高度。我已听不到果实垂地的声音,只能整夜翻阅窗外的掌声,焚烧孤独,仅为摇响天真的风铃。
一个人的季节,我深爱你漂泊的白马,飞行的钟声什么时候为我悄声呢?满腹的平静,任你栖息,滑过天宇的十字,在时间之潮尚未汹涌时,你已在梦中淹死了我的快乐,梧桐的叶已不再为我婆娑。
我在雨中,春日和夏日交汇的花园,蜷缩着梦的神经,远处的森林,和穿越草丛的河流,朦胧可现,一些叶子的边缘,蔓延我遥远的城堡,梧桐树上,其实只有叶子的响声,河水中,可以同时喂养两条游鱼。
春水已断,当微光不再锁住烟眉,你会从水中活泼你的誓言吗?你会为我筑一个并不牢固的码头,任我栖息吗?
优秀的歌声为你而展示我的从容,仍然沉睡的村庄,我无路可循。
伤痛已经苏醒,通往爱情的城门,仍紧紧关闭,已逝的岁月在我走上春日的一瞬,仍然跟随,一些分外清晰的脸庞,时时袭击我的心。
那突然转变的遗忘,在雨中,在五月,倾听寒冷的哀鸣。我没有了葡萄园的清香,湿透的脸颊,跳动着天真的纸和笔,我的骨骼异常脆弱,被遗忘在清晨,我只好沿着昨日的路,独自庆典。
鸟雀鸣叫,冲洗着丛林的私语。往日的梦境中,秋天已走向另外一个世界。
我带着我唯一的名字,逃离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