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以来山西省市域城镇化水平效率测度与分析①
2018-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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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太原市知达常青藤学校,山西 太原 030006;2.山西财经大学,山西 太原 030006)
引言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国际上的众多学者已对城镇化的发展做出不同层面的研究,主要研究对象为城镇化概念、城镇化水平评价系统及测评的方法等。在早期研究过程中因受各种因素影响,如库兹涅茨(Kuznets S)[1]、托达罗(Todaro M P)[2]等学者在定义城镇化时,大多从居住地的地理位置、人口、生活习惯及就业情况等方面来考虑。由于城镇化本身涉及诸多内容,为使得计算能顺利进行,一般是把城镇发展指数(CDI)与城镇指标准则(UIG)作为测量指数来进行计算。在针对城镇化水平进行评估时,所采用的方法有熵值法[3-4]、专家赋权法[5-6]、组合赋权法[7]、BP神经网络[8]、象限图分类识别方法[9]。
现有文献对城镇化水平测度进行了不少研究,已取得丰硕的成果,但仍存在不足之处:
(1)对城镇化概念或定义众多学者存在分歧,因而所制定出来的相关评估体系也不同,导致得出的结果各不相同,在实际应用时适应性差。
(2)目前国内关于城镇化的实证研究较多,但对山西省城镇化水平尚未进行系统研究。
因此,在参考《山西省新型城镇化规划(2016—2020年)》的基础上,本文对已有研究成果进行了深入分析,形成一个能够有效评估山西省新型城镇化水平的体系。针对省内11个市域的新型城镇化水平进行评估,研究山西省新型城镇化水平效率存在的问题,要从理论上指导、实际上践行来推进山西省新型城镇化的建设步伐。
1 研究方法与数据
1.1 研究方法
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是通过计算分析来衡量同一类型多项投入和产出中较为有效决策单元的方法,能够表明某决策单元在规模和技术方面是否同时有效,以及在测度规模报酬稳定时的综合效率。其中:DMUj+1={Min(Xj1,Xj2,L,Xjm),Max(Yj1,Yj2,L,Yjs)},效率值θj=1则是惟一的DMU有效单元。假设在n个决策单元DMU中均存在m种投入指标和s种产出指标,则可使用投入量Xjm(Xjm>0)和产出量Yjs(Yjs>0)进行解释,在以投入导向生产规模报酬可变的VRS模型运行的基础上,可以建立以下模型结构:
(1)
式中:λj——各决策单元投入产出的权向量;θ——综合效率,又细化为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的乘积。
1.2 研究数据
山西省城镇化水平在1998年时为31.03%,随着近年来国家中部发展政策的施行以及我省对城镇化发展的认识程度提高与关注加强,经实施相关政策,使得我省城镇化水平不断提高,到2007年已经增长到44%。因此,本文选择1998年为时间起点,参考数据是直接或间接来自山西省统计年鉴、山西省统计局官网、山西省11个地市的统计年鉴等省内相关文献,以及EPS全球统计数据/分析平台、wind金融资讯终端、万方数据库-中文会议记录等。
2 市域城镇化水平效率测度
2.1 指标构建
一般情况下,不论国内还是国外,城镇化的综合测度指标系统及其成果[3-8]和新型城镇化的内部含义构建的评价指标见表1。
表1 山西省新型城镇化水平测度评价指标体系
2.2 实证分析
为了消除变量间的量纲关系,使数据对比可行,对相关数据进行标准化。数据标准化则是指采用的min-max标准化(min-max normalization),也称为0-1标准化或离差标准化,是将原始数据进行线性变换并使其结果尽量属于[0,1]区间,转换函数如下:
def Normalization(x):return[(float(i)-min(i))/float(max(x)-min(x)) for i inx]
(2)
2010年是山西省城镇化战略大力推进之年,因此选择2010年作为一个时间分节点,将我省城镇化发展划分为1998—2010年和2011—2016年两个阶段,并在此基础上进行研究。max代表样本数据中最大值,min代表样本数据中最小值,而区域均值一般是为了补全样本中所不足的数据。借助Deap2.1软件,计算山西省新型城镇化发展在1998—2010年、2011—2016年的综合效率(crste)、纯技术效率(vrste)、规模效率(scale),规模报酬用R-S表示。以1998—2010年为时间轴,可得城镇化水平效率见表2。结合表2分析可知:
(1)山西省11个市域综合效率整体较好,基本达到理想状态。其中6个地区达到了DEA有效,以长治和忻州综合效率较低,分别为60.8%和47.8%。
(2)纯技术有效市域为大同、太原、晋城、临汾、阳泉、运城,与综合效率完全一致,其中以长治、吕梁和忻州较低,且未达到综合效率。这说明该市域的纯技术效率提升的空间较大,应该在要素的配置上下功夫,完善要素的投入结构。
表2 山西省1998—2010年城镇化水平效率
(3)规模报酬有效为大同、晋城、太原、临汾、阳泉、运城等市域,可认为在这些城市其规模报酬是不改变的,即R-S是不改变的,这说明其所处的状态良好,也表示其所利用的资源是最充分的。而晋中、吕梁、忻州、长治等呈规模报酬递增,说明在城镇化进程中这些市域不断扩大生产规模,但在生产规模扩大的同时易造成规模过大,周转不易,成本上升,降低生产效率,从而会进入规模效率递减。
以2011—2016年为时间轴,可得城镇化水平效率见表3。
表3 山西省2011—2016年城镇化水平效率
2011年山西省出台《山西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推进城镇化的意见》(晋政发[2011]11号),各市域积极参与到城镇化的建设中,与2010年之前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结合表3分析可知:
(1)新增了晋中、吕梁、长治和朔州为DEA有效市域。大同、阳泉、朔州综合效率有所降低,说明这三个市域的城镇化效率存在冗余。大同从2010年以前的综合效率有效到2010年以后的综合效率低,分析认为是城镇化建设资金和资源出现了冗余;朔州从1998年以来综合效率就偏低,可认为朔州城镇化建设需要在量和质方面继续加大力度。
(2)在11个市域中,只有阳泉和大同纯技术效率DEA无效,其他市域在纯技术效率发展方面总体差别较小。晋城、晋中、长治和运城等资源型城市已达规模最优且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状态,说明产业的转型升级对其影响显著,资金和资源的利用率提高。
(3)除朔州以外,其他市域均脱离了规模报酬递减阶段,朔州资源利用率、效率和浪费问题亟需解决,规模效率仍有提升空间。
3 结语
通过DEA模型的运算分析,得出山西省11个市域的城镇化发展水平结果。1998—2016年各市域在不断发展,水平也在不断提高,规模报酬也处于较好状态。阳泉和大同DEA发挥效用一般,在其他市域发挥出不错的效果,故山西省相关部门应进一步做好政策引导,推动城镇化水平的不断发展。
(1)长治、吕梁和忻州的纯技术效率相对较低,应在资源转型方面加大力度,摆脱资源型城市困境,对市域的产业结构进行优化,通过增加生产力来减轻基础设施压力,并提高居民的生活水平、促进就业,加快经济发展。
(2)新增晋中、吕梁、长治和朔州为DEA有效市域。新增市域在城镇化建设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效,但不一定是靠技术来推动的,其中土地城镇化影响较大。今后这些市域还需在人口城镇化和产业产业城镇化方面下功夫。
(3)大同在2011—2016年间,规模报酬递增。这与大同的旅游城市建设密切相关,由此可以看出,基础设施投资的加大,也可以拉动城镇化的进程。
综上所述,各市域应在山西省建设全域旅游示范区、国家公布的12个特色小镇建设的大背景下,通过项目拉动投资需求,促进山西省经济发展方式转变,这对于统筹城乡关系,解决三农问题等方面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