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鲍曼的全球化思想
2018-10-20曹梦丽
摘要:全球化作为现今时代异常显著的标志,深刻影响着所有的群体与个人,对我们的生活构成了深刻影响。关于对人类的生活在全球化影响下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学者们意见各不相同。鲍曼作为后现代主义者,其的学识素养深受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因而其对马克思的研究也是最有指导性的。鲍曼的全球化思想在庞大的现代性流动理论框架中占有崇高的地位。他通过阐述全球化造成的后果,描述全球化给人类造成的深刻影响,从而使我们重新思考真实的全球化潮流蕴含的深刻启示。
关键词:全球化;鲍曼;现代性;后果
“全球化”成为一个流行的符号在商界、学术界和大众传媒等领域兴起,始于自上世纪70年代中期。全球化给人类引来的一方面是一个全新的文化与文化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一体的复杂多变的生存格局;另一方面,正是这种改变,生存危机前所未有的盘旋在人类面前。怎样才能妥善处置全球化带来的生存难题,进而探求适合的一个的解决办法,在现代文明社会就变得迫切而又棘手。
一、全球化的含义
在当下的新时代,“全球化”这个符号常见于人类的日常生活里,全球化已经成为了推动世界进步的动力源泉。流动的自由导致了时间和方位的挤压,推动着全部社会朝着短暂的、多变的和脆弱的方向发展是当代社会的显著特点。正是社会的这种不稳定性导致了社会成员在需求上的不稳定和善变性;而同时,时空的积压,技术上的飞速进步,迅速满足这些需求,而需求的迅速满足又往往会的造成消费者新的渴望的发生,进而构成一个双重欲望的实现都不断加速的往复。在这个过程中,生产的统治地位逐渐迷失,消费成了推动社会发展的主要动力源泉。消费者消费的目的除了满足自身欲望,更是实现欲望被满足的满足感。就是这样的一个真实框架,就是鲍曼所阐明的消费者社会。
依据鲍曼的观点,消费者社会毫无疑问是当代社会的本质。消费社会是一个阶层固化的社会层级,消费者的“流动程度”即选择到何处去的自由分化是区别消费社会“上层”与“下层”的唯一度量。“上层”与“下层”的重要差别是前者可以把后者抛弃于身后,有能力纷纷逃离下流污秽,而没有能力移居者则固守污秽之处,上层的人随心所欲选择游历之地纵享人生百态,下层的人却屡次地被赶出他们的固定场所,即使踏上迁移之途,其目的地也多半是别人强迫他们的无所谓意义可谈。在以“流动性”为区分度量的的等级框架中,社会的上层和下层是有着巨大差异的不同层级,并且它们将会日益逐渐无法相互接触。而且,由于媒体毫无顾忌的变现空间领域控制和播出在非虚拟现实中遥不可及的距离的“虚拟可及性”,这种剥夺就变得更为令人痛苦[1]。
对不同层级中的人来说,空间具有区别的含义。鲍曼划分了了全球潮涌的两种旅行者:观光者与流浪者。旅游者一贯的无拘无束地暂停与驰骋。一旦未知的未曾体会的机会在远方对他们呼唤,他们便离开既有之地。流浪者深知不管他们内心何以渴望以至于均不可能在一个地方长居,在他们所暂停之地,均无概率被人们的迎取。旅游者云走四方盖因他們发现他们抵达的宇宙囊括无数吸引,无法固守;而流浪者无所定居,全盖因他们明白他们能去往的方位是无法接受的凄凉荒芜。旅游者开始旅游之行皆是实现他们内心的渴望,流浪者四海为家是因为他们无奈的选择[2]。
二、鲍曼对于全球化的思索
很多悲观的学者提出人类社会必须返回到 “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田园生活,这是他们应对全球化浪潮与造成的遭难恐慌的应对之策。要么鼓吹更公正的框架,意图拖延资本财产进攻的节奏,即回到家庭作坊式的前现代时期。学者鲍曼却力挺马克思的看法,历史是无法倒流的,也不能倒流。反全球化者不是鲍曼的本意,他站在马克思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用资本逻辑去分析泉涌的全球化幕后的给人类的生存与发展造成的多样的后果,利用和谐处于全球化的后果,进而找到妥善处理问题的途径。资本的全球化后果为探入点是鲍曼的方式,他的最终目标是建构公民自由的共和国家。一系列的探寻表明,鲍曼试图让最贫困者从贫困中获得解脱,是从理念上实现共和的基本前提。也就是说,鲍曼希望从政治层面去处置全球化困境。
尽管鲍曼站在了马克思的立场,使用马克思的经济分析法去探求全球化背后的资本思路构成,客观的谋划全球化带来的后果。可是单单从政治层面处置全球化困境的手段不彻底,并没有看到全球化困境造成难题的关键本质———存在着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可是不管怎么样,全球化的思考是鲍曼对于人类社会的进步贡献。总之,所谓“全球化”的命题是切合旅游者的梦想和渴望的。它在所难免的副效果是把许多不同人转换成流浪者。流浪者本质是被剥夺了权利不得已成为旅游者的人。他们对于长居一处无能为力,又不被允许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长居。旅游者一路高歌猛进,流浪者一路唉声连连。鲍曼认为,被广泛注视、越发恐慌的世界及其切入点的两极分化并非全球化过程的一个外在的、克制的、令人惶恐的“刹车式”干涉,这是其效应后果。所以,全球化本质并非表面所见而已,却是喜忧交杂、福祸并存。
三、反思鲍曼的全球化思想
总之得出结论,全球化是对我们目前与向往的未知的新世界的一个最纯粹的和最深刻的状态氛围的涂鸦,这一个纯粹的本真表明了所有人类已经无可挽回的生活在了一个难以倒流的和谐一体的生存空间之中。研究者们迄今为止所进行的有关全球化问题的思考,本质均能在这个和谐一体的大条件下得到阐述。这种和谐一体的全球化征兆明白的表明人类业已进入到一个一无所知的、坦然面对的环境压力里边。这种环境压力表现为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文化与文化之间的关系的双重矛盾。这是人类的文化进化的旅途所出现的一个基础性的变化。何以坦然处置这一基础性的变换,且能与这种变换中探寻一个契合的生存和发展的方式,便成为人类与不同的圈层所要处置的一个最重要的和持久性的困境。
全球化程序中,位于不同圈层中的人们感受到的是截然相反的生存和成长的压制,特别是那些处于不利圈层中的人们,在当代遭遇到的是更加冷漠的生存高压。为此,他们只能做出文化上的艰难抉择,好妥善处置全球化带来的各种困境。所谓全球化后果,本质就是人类的圈层在空间上扩张意志的映射,总之,在圈层的发展进程中,文化“软实力”的竞争必须体现在文化“硬实力”的根基以上,一旦缺失或者没有很好获得这个支撑,所谓软实力也是一纸空谈。
参考文献:
[1]齐格蒙特· 鲍曼.全球化———人类的后果[ M].郭国良,徐建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2.
[2]齐格蒙特· 鲍曼.全球化———人类的后果[ M].郭国良,徐建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85.
作者简介:曹梦丽(1992-),女,汉族,河南驻马店人,宁波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