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研究概况
2018-09-18屈杰赵天才
屈杰 赵天才
【摘 要】 对近年来中医药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病因、病机、治法、方药等方面进行综述,以期为中医在溃疡性结肠炎方面的治疗提供参考。
【关键词】 溃疡性结肠炎;中医药;研究概况
【中图分类号】R574.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7-8517(2018)08-0048-04
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是一种病因尚不明确,多发于直肠及乙状结肠,引起大肠粘膜与粘膜下层发生病变的慢性非特异性炎症性疾病。其在世界范围内的发病率为0.5~24.5/10万[1]。据相关文献报道[2],我国人群UC患病比例为11.6/10万,并有逐年上升的趋势。UC的主要临床表现为腹痛、腹泻、里急后重、大便有黏液脓血,甚至出现不同程度的全身症状。西医学多采用水杨酸制剂、免疫制剂、肾上腺皮质激素等药物进行对症治疗,虽短期效果较好,但长期效果不理想,极易复发[3]。中医学以整体观思想和辨证论治为特点对UC进行治疗,取得了较理想的效果。笔者对近年来中医药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病因、病机、治法、方药等方面进行综述如下。
1 病名研究
中医无溃疡性结肠炎之病名,根据临床表现,可以归属于中医学“痢疾”、“泄泻”等范畴。但不同医家对此有不同的认识。徐景藩[4]认为,溃疡性结肠炎介于“泄泻”、“痢疾”之间,诊断为“下利”较为合适,若病程3个月以上者,又可称为“久利”。沈洪[5]认为,根据该病反复发作的特点,可归属于中医学“休息痢”“久利”“肠癖”等范畴。王长洪[6]认为,就其反复发作的特点,归属“休息痢”最为合适。溃疡性结肠炎中医病名繁杂众多,总体归纳起来[7],从病因学角度命名者,有“疫毒痢”、“热痢”、“滞下”“冷痢”等 ;从泻下物的性質形态而论者,有“水谷痢”、“痰泻”“赤白痢”、“脓血痢”等 ;从发病脏腑命名者,有“大肠泄”、“小肠泄”、“大瘕泄”等 ;又从不同病情分期时的临床表现来看,缓解期或初起潜伏期没有脓血便时,与“泄泻”相近 ;活动期便脓血与“肠风”、“脏毒”相似 ;如果从腹泻腹痛时间来看,与“五更泻”也十分类似;从临床类型来看,慢性复发型与“休息痢”相近,慢性持续型与“久痢”相似。因此研究溃疡性结肠炎,首先需要细致研究其中医学病名,全面分析,不可以偏盖全。溃疡性结肠炎的中医病名之多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医学主要是以疾病诱因、主要症状的特点命名,现代医学对疾病的命名是从解剖、病理、病因学方面高度概括,相比中医学而言,更为准确。但是中医学对溃疡性结肠炎类似疾病的描述虽然为学术交流带来了一定的困难,但同时也为大家全面、系统研究本病的中医病因、病机、治法提供了丰富的资料来源。笔者以为,在临床实际上,要根据患者具体病情,具体分析,不可以盲目套用中医病名。
2 病因病机研究
由于受地域、学术流派的影响,现代不同医家对溃疡性结肠炎的病因发病机制有不同认识,但整体而言,大部分主流医家认为“脾虚湿热”或者“脾胃虚弱”是其发病的主要病因,但各有表述。如陈治水[8]从中西医结合角度,认为溃疡性结肠炎的主要发病机制是“脾胃虚弱,免疫功能失调”。单兆伟[9]认为“脾胃虚弱”、“脾肾亏虚”是本病的主要病因。徐景藩[4]认为本病的病机是“脾虚为本,病及肝肾,湿热血瘀壅滞肠中”。蒋士生[10]认为,“脾胃虚弱是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根本,气滞、湿热、血瘀、痰浊为发病之标”。王斌[11]认为本病的的关键是“脾胃功能障碍,其病位在大肠,涉及肝、脾、肾,脾虚湿盛是本病的基础”。也有医家致力于从脾肾或者脾、胃、肝、肾脏腑关系研究本病。张书信[12]认为当从“脾肾论治本病,溃疡性结肠炎活动期多属脾虚湿热瘀滞,缓解期多属脾肾阳虚湿盛”。王新月[13]认为肝脾不和,脾失健运是UC的病理关键。也有医家从病理因素来研究。如王忠成[14]认为UC的形成是湿热、气虚、气滞、寒凝等病理因素壅滞肠络,内溃成疡而形成。王雷等[15]认为溃疡性结肠炎初期,患者多因饮食不节,湿热内蕴,浊毒形成。所以浊毒既是本病致病因素,也是本病的病理产物。屈杰等[16]根据中医络病学“久病入络”“久病多瘀”以及现代医学有关本病血瘀证研究,提出湿热邪毒内盛是溃疡性结肠炎急性期的病理关键,瘀血阻络是其重要病理因素。目前不少学者都认可血瘀在溃疡性结肠炎发病中各个阶段的重要地位,强调活血化瘀法的应用,但侧重点有所不同[17]。但总体而言,本病的发病原因主要与脾虚、湿热邪气密切相关,脾虚既是原因又是邪气致病的结果,肾虚是疾病进一步发展,阳气不足的结果,肝郁血瘀是亦不可忽视,其既是病理产物,又是疾病反复发作加重的诱因。
3 治法与方药研究
3.1 分期辨证论治 廖世煌[18]认为溃疡性结肠炎急性发作期时,湿热郁结大肠,肠络受损,治疗以健脾助运,清热祛湿凉血为法。慢性期久病及肾,治疗以健脾温肾,佐以行气祛湿。沈洪[19]强调辨病、辨证相结合,活动期以祛邪为主,常选芍药汤、葛根芩连汤、白头翁汤等化裁。缓解期以扶正为主,扶正健脾以参苓白术散为主,温肾以菟丝子、干姜、益智仁、附片多用。王长洪[20]认为本病急性发作期热毒内蕴,以清热利湿解毒为主,辅以益气健脾,常用药有苦参、黄连、党参、干姜、白头翁、甘草、败酱草、青黛、黄芪等。本病缓解期以正虚邪恋,瘀滞形成。治疗以健脾温肾,配以清热解毒,通络化瘀之药,常选用黄芪、炒白术、炮姜、青黛、败酱草、白芨、肉桂、川芎等。谢晶日[21]在该急性发作期,采用自拟方肠愈宁(薏仁30 g,苍术20 g,黄芩15 g,黄连15 g,白头翁15 g,马齿苋20 g)以清热解毒,凉血祛湿,疗效显著。缓解期以健脾渗湿为大法,自拟健脾方(党参15 g,黄芪20 g,炒白术20 g,肉豆蔻15 g,薏苡仁20 g,陈皮15 g)治疗,收效满意。李培[22]在其急性发作期常选经方白头翁汤合芍药汤化裁内服结合中药保留灌肠的方法治疗; 恢复期多选参苓白术散合连理汤化裁,同时注重温补肾阳及生活调摄。
3.2 专病专方治疗 李桂贤[23]认为本病的发生于肝郁脾虚,脾胃气机升降失常有关,治疗上以健脾疏肝为主,常采用经验方柴芍六君汤加白花蛇舌草、太子参、三七、凤尾草治疗。郑邦本[24]治疗该病以健脾疏肝、温肾利湿法最为有效。常采用痛泻要方合四神丸化裁治疗。周正华[25]认为脾虚湿浊壅盛,损伤肠络是溃疡性结肠炎的核心病机,治疗以薏苡附子败酱散为基础方据病加减,脓血便多者加地榆、白及、仙鹤草、三七粉;湿热腹痛者加大血藤、白头翁、马齿苋以凉血解毒。徐珊[26]从健脾疏肝、清热化湿治疗本病,常选经验方(姜半夏、炒黄连、炒黄芩、煨木香、炒白术、炒白芍、炒防风、炒薏苡仁、炒山药、地锦草、厚朴花组成)治疗,收效满意。谈华南[27]从痰饮治疗本病,用小青龙汤加味治疗腹泻型慢性溃疡性结肠炎收效满意。
3.3 中药灌肠治疗 灌肠具有收效迅速,用药相对安全,操作简单等特点。人体直肠的周围有比较丰富的动静脉、淋巴丛,直肠粘膜有很强的吸收能力,药物不经上消化道吸收,避免了酸碱对药物的影响和破坏作用以及苦寒药物败胃的弊端,可以使药物直达病所,充分发挥作用。中药保留灌肠治疗是本病活动期患者常用的中药治疗手段,也是中医临床研究本病的热点。徐进康[28]创立了中药灌肠方青蒲方(青黛3 g,蒲公英30 g,白头翁30 g,马齿苋30 g,赤芍30 g,黄柏炭10 g,黄连10 g)加锡类散保留灌肠,收效显著。著名肛肠病专家丁泽民教授[29],认为本病属于“内疡”疾病,使用自行研制“气药灌肠仪”将金银花、地榆、三七、白芍、川芎、槐花、炒白术、延胡索、乳香、没药、五灵脂、珍珠、白及等药物煎煮液均匀地输布到整个结肠黏膜表面和病灶部位,提高药效,尤其对高位结肠病变疗效显著。
3.4 中药内服联合中药保留灌肠 宾承国[30]采用随机对照研究方法,观察朱良春教授经验方仙桔汤辨证加减口服及灌肠疗法与仙桔汤单纯口服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结果显示,观察组治疗后的总有效率为 83.34%,对照组为44.44%,观察组的临床疗效显著优于对照组(P<0.05),说明口服联合灌肠治疗较单纯口服疗法效果更为显著。王曦等[31]采用随机对照方法,观察香连止泻片内服联合结肠宁灌肠与口服美沙拉秦肠溶片对照治疗溃疡性结肠炎大肠湿热证的临床疗效,每组各43例,疗程为 8 周。结果显示治疗后观察组临床疗效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观察组结肠镜评分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周懋林[32]采用随机对照研究方法,观察西医常规治疗联合消溃清肠汤(白芍、白术、白头翁、陈皮、防风、元胡、黄连、木香)灌肠辅助治疗与西医常规治疗(柳氮磺胺吡啶)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疗效观察,每组23例,疗程4周,结果显示治疗组有效率91.3%,较对照组疗效更好,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良反应率方面,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3.5 中西医结合治疗 黄国林[33]采用随机对照研究方法,观察奥沙拉嗪钠联合半夏泻心汤口服对照奥沙拉嗪钠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每组32例,疗程8周,结果显示治疗组总有效率为 93.8%,高于对照组的 81.3%,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任列钰等[34]采用随机对照研究方法,观察美沙拉秦缓释颗粒联合中药加味十灰散灌肠与美沙拉秦缓释颗粒对照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疗程4周,每组58例,结果显示治疗组、对照组的总有效率分别为91.4%、74.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在症状改善情况、镜下粘膜改善情况以及复发率方面,治疗组均优于对照组(P<0.05),说明中西医结合治疗本病,优势明显。叶道冰等[35]观察康复新液直肠滴注联合附子理中散加减穴位贴敷对照康复新液直肠滴注液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疗程30 d,治疗结束随访6月后比较 2组的临床疗效,结果显示总有效率方面,治疗组为 93.75%,对照组为 66.67%,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3.6 其他治疗 穴位针灸、埋线等中医治疗在本病的治療研究中也受到关注。蒋湘萍[36]观察腹针(中脘、气海、关元、天枢等)加穴位埋线(大肠腧、足三里、上巨虚等)治疗对照补脾益肠丸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每组40例,疗程1月,结果发现,临床总有效率分别为 95% 、87.5%,治疗组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主要症状积分前后比较,治疗组优于对照组(P<0.05);纤维结肠镜镜像积分比较:治疗后较治疗前积分均明显下降(P<0.05)。罗高国等[37]采用随机对照的研究方法,比较穴位埋线、艾灸、口服柳氮磺胺吡啶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结果发现,3组总有效率分别为96.7%、93.3%、66.7%;其中穴位埋线、艾灸组与口服西药组比较有统计学差异(P<0.05)。
4 总结
近年来中医在研究溃疡性结肠炎的病因、病机、治法、方药等方面取得不少成果,多数学者赞同“脾胃虚弱,湿热内蕴”在溃结发病机制中重要的地位,强调中医治疗本病应该“辨病、辨证相结合”,重视“内外兼治”的思路。但也存在一些问题:①不同的医家对溃疡性结肠炎的认识和治疗角度不同,很难作为指导思想指导临床医生进行临床实践,这是由中医学地域流派特点和医家学术风格决定的;②疗效评估过于简单,不少文献研究质量较低,并缺乏关键性的结局指标,存在片面夸大中医药治疗效果的情况;③不少中医治疗的临床研究存在着低水平重复、创新性不够,中医特色不够鲜明。比如针对难治性溃疡性结肠炎、激素依赖性溃疡性结肠炎,目前中医的研究还不够;④虽然通过循证医学的研究方法证明了中医经方如乌梅丸、半夏泻心汤等治疗本病的有效性、安全性,但是论证强度较低、临床设计不够规范,尚需要大规模、多中心、随机对照来证实[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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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03-06 编辑:邓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