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上涨还是情绪上涨?
2018-09-13毛翊君
毛翊君
作为记者,我自己也是自如的租客,居住在通州挨着地铁边的四居室里,其中一间同样是隔断。来了北京之后将近三年,我没有挪过地方。第二年房租是打过折扣的,基本没有涨,维持在1800元,对于我这种不用坐班的“隐性贫困户”来说,不能更合适了。
在接到这个题时,我问过身边不少同样租房的朋友,房租上涨的问题基本没有人被波及到。明显人心惶惶的时候是去年大兴火灾发生后,当时有自如的租客因为隔断的问题被清理。住在我附近的朋友很紧张,她的房间正好是客厅的隔断,每次有人敲门,她都担心被人赶出去。
这次的问题是区域性的、隐患式的。我做案头资料的时候发现,对于中介公司的房源数量,中介公司租房方式在所有租房方式中的占比等等都缺少相应的准确数据,而每个市场上的研究机构做发布的数据差别很大,问及专家和业内人士时,他们提及,一方面数据确实是非常大的缺失,难以有充足的成本来做这个统计,另一方面,这也给市场造成了相当的困扰。
此外,自如、蛋壳等十家长租公寓企业被约谈之后,都不愿意再面对媒体。想要深入了解几家企业的数据和运作,采访就变得很棘手。长租公寓运营商不愿意面对媒体,而舆论急急发酵,情绪被带动得过于厉害。
我爱我家的原高管胡景晖辞职,把这次房租上涨事件推上舆论高峰。他在宋庄开了将近三个小时的个人发布会,一半的时间在讲述自己的成长历史,时间追溯到自己父亲的年代。他朗诵爱国主义诗歌,提及自己的抑郁病情,又将公司内部矛盾剥茧抽丝地呈现。这场发布会以直播的形式传播了出去,外界将运营商抬高租金的做法,和胡景晖因直言导致的离职紧密联系。愤怒的情绪之下,分析长租公寓在市场占比的逻辑变得微弱,资本的罪过被过分放大。
作为在京北漂的个体,长租中介着实省去很多鉴定房租和交涉过程中的麻烦。长租公寓这个领域的扩张也是势不可挡的,存在的诸多问题不可避免,但政府层面的把控尺度、监管力度和市场的调和,都是难度巨大、时间紧迫的。
@一路风景: 两起命案,相似的处理方法,不仅暴露出滴滴在巨大的服务体量下安全管理和处置能力的不足,更将资本的傲慢和对生命的漠视展现得淋漓尽致,这头年仅6岁的独角巨兽,已经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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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三儿〉:努力活成一个普通人的样子》
简单一句“我不祸害人”,折射出大三儿质朴的内心,高贵的品行。利欲熏心的人,从“我害人人”到“人人害我”,最终害人者也成为受害人。只有内心干净的人,才能坦然地说“我不祸害人”。 (李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