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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10
《失踪的孩子》 [意]埃莱娜·费兰特 求得一条出路
《我的天才女友》《新名字的故事》《离开的,留下的》和《失踪的孩子》,那不勒斯四部曲终于迎来了大结局。听读完的朋友讲,你在读完这本书最后一行后想要重新翻开《我的天才女友》的第一页。一个女人在漫长的人生中经历什么样的殊死搏斗,才能像莱农一样,在年老时叹息说:“我吃了多少苦啊,经历了多少事情啊!每一步都好像要跌倒,但我都挺住了。我离开了城区,又回到那里,我又成功摆脱了。没有任何东西会把我和我生的几个女儿拉下水去,我们都得救了,我没有让她们任何一个沉沦下去。”
《我的生活不可能那么坏》 [日]Keigo(河尻圭吾) 风马牛相及
Keigo的人生曾经和普通上班族没什么区别,宅男一枚,朋友寥寥無几,工作也和兴趣毫无关系。但社交网络开启了他的另一种创作生活,六年来他每天都坚持上传自己画的漫画。
被闹钟吵醒、在早会上犯困,纠结每天的午饭吃什么、无比期待周末的到来、和肥胖作不懈的斗争……画中的日常场景融合了脑洞大开,产生“笑果”,通过网络吸引了全世界的粉丝,也让他终于圆了出书的梦想。未来,Keigo说自己会一直开脑洞,一直画下去。除非老婆哪天对他说“给我停下”,因为这个世界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老婆了,哈哈。
《纳博科夫文学讲稿三种》 [美]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自由的人写下真正的书
纳博科夫喜欢捕捉蝴蝶。对于他来说,“那只昆虫不是‘某种虫,而是一只亚卡飞蛾”。鳞翅目昆虫学要求对特殊保持敏锐,纳博科夫对这门科学的热爱,让他厌恶一般化和概括。早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在提笔之初,纳博科夫就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形成了他后来在1964年接受《花花公子》采访时所说的,“我的写作只取决于唯一的读者——我的自我”。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在通往《洛丽塔》的漫长道路上,纳博科夫尽情展现随心所欲的创造快感,在1967年接受《巴黎评论》访谈时,纳博科夫说“我不关心公众道德”,人物不是作家的傀儡,写作不需要处理思想,“最好的观众就是他每天在剃须镜中看到的那个人”。
《在美国钓鳟鱼》 [美]理查德·布劳提根 每条上钩的鳟鱼最后都逃之夭夭
“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的身体就像停在电话线上的鸟儿们,电话线一直延伸到世界尽头,云朵温柔地摇晃它。”一本期待了十几年的中译本,终于发行。但如果你不熟悉美国60年代,自然无法理解布劳提根的隐喻和比喻,完全不知道哪个梗值得笑。这本书包含着太多无用的小知识,它们是属于布劳提根的独特幽默。在《酒鬼们的瓦尔登湖》里,落魄艺术家们商量着开办跳蚤马戏团和去精神病院的可能性;《在永恒之街钓鳟鱼》里,每次钓鱼平均逃走10.8次的鳟鱼像某种对生活溃败的暗示;而《驼背鳟》被食用时感到的“爱斯梅拉达之吻”,又是汁液充盈的日常与文学交织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