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调侃的文意
2018-07-18黄锐
黄锐
黄锐,北京人,是中国当代艺术史上最具争议的艺术家之一。他在1979年发起的《星星美展》开辟了中国当代艺术的先河。他本人一向致力于艺术家在社会中的责任及创造先锋流派的品质。“星星美展”于1980年举办了第二届。1984年,黄锐移居日本,1989年在香港举办了“星星十年”纪念美展。“星星美展”可以看作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发端,是中国当代艺术家独立性的象征。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北京先后出现了新艺术团体,它们是“无名画会”和“星星画会”,而后者则因被官方的压制而名满西方。以“星星画会”为起点,他开始了在欧洲的国际化旅程。在视觉语言的独创上,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汉字的文化符号奇观式拆解。“星星画会”之前还有个“无名画会”,但“星星”之火最终烧到了国外,而“无名”之火就在本土烟消云散了。七九年举办的“星星美展”,紧接着八零年又举办了第二届。其实“星星”是最彻底的艺术运动,也是事实上的中国当代艺术发端,但是今天的主流声音已经不再提起。中国艺术家的宿命到底是什么?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宿命又是什么呢?将汉字立体化的努力,是黄锐自我新形式的探索。因为汉字深长的平面存在历史,令它对字的具体空间化造型手段和专业叙述语法上的创作造成一定的而处理难度。消解革命,游戏的筹码。黄锐后来搞艺术,就利用了很多革命的符号。那是他游戏的筹码,是必须要消解的人生。
北京市朝阳区的酒仙桥一带只有几个很大的工厂,厂房里热火朝天,厂房外一片荒凉。孤独也是一种角色。从上世纪整个九零年代,他都在国外转来转去,大部分时间待在日本,感到非常孤独。二零零一年,他决定回国找个地方,就发现了798。他曾认为798是自己的一件大作,是与当时中国本土房地产泡沫关系紧密的。已试驾涉猎文化产业领域,成果当然是不容乐观的。当然,如果作为“总体艺术”来处理和理解的画,也说得通。当我们会看现在仍然奇特的798时尚区时,似乎已与黄锐没有什么关系了。那儿是军工地皮,它是不会成为真正的文化地产的。黄锐说:“798现在虽然保护下来,但是并没有长期居住的艺术家,因为成本提升太快,连一些画廊的生存都吃紧。798迅速变成了二零零零年左右的纽约SOHO,只是保护了这里的房子,没有保护这里的人。在中国做艺术,不一定非要追求安定。”
流行化的思维也在平面类作品中得到不少的呈现。中国文化出不了安迪-沃霍,因为我们的文化基因相差万里。人类的不同特性在视觉艺术与文字的共生关系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于没有契约根基的文化中,也是独创的能力,就越容易被淹灭。因为他们骨子里膜拜的不是“新”,而是“权”。这就是为什么中国艺术最稳定而舒适的地方不是画廊,而是学院的真正原因。商业化对艺术冲击是把双刃剑,一方面对艺术有负面的影响,一方面又给艺术家一个活口。
旧中国美学史是中国学者以西方美学为参照坐标,从中国传统思想资源中梳理的结果。在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里,包含着中国古人对审美问题的见解,对道器、道艺的见解。在文学艺术理论和批评里更是有着丰富的美学思想。这些思想反映出中国人在审视问题的角度和方法等方面与西方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无论是相同还是相异,中国美学在一定程度上与西方美学是互补的,中国美学的独特性对世界美学的发展无疑具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
旧西方美学是有古希腊写起,从康德到现代的篇幅占了全书的一半。书中包括了新形成的历史、新的资料、新的视角。这样,既让学生对美学的历史有一个大概而准确的了解,又迅速接近当代现实,了解正在出现的新的思潮、流派和方法。
现代艺术要求我们不断地去面对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空间,去进行我们灵魂的探询与冒险。而汉字一旦置于这个多维的空间场面,我们以前所拥有的所有心理期待将会产生激烈的倒置。也就是说,形式的空间意识判断会成为创作者与接受者共同面对的焦点问题。或者说,平面的暗示空间转换成直接的多向空间效应时,唤醒的已不再只是一般的同鸣共振。这是一种可以触摸、可以进入、可以并存、可以旋想的立体多维空间场中。一个全新的文化意识观念将会得以全面展开。
《女人》 金属 42x42x56(厘米 2014
二零一四年,他采用了文字组合的形式,如“日月之易”、“女人”、“ICU”、“moon”等多种字进行了大胆的多维空间拼接,从各个不同的侧面都能够识别出文字,造成一种独特的先锋派视觉效果。
《日月之易》 金属雕塑 45x45x90(厘米) 2014
《拆那》 行为北京正阳艺术区 2010
铸铁 50x28x60(厘米)2016
《ICU》金属雕塑 30x20x56(厘米)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