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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自己的灯毅剑文学创作之我见

2018-07-17流年

地火 2018年2期
关键词:散文文学生命

流年

十多年前,因一组对生命探究的散文诗《生灵》,他荣获全国“十佳散文诗人”大奖。随后,在创作上又相继获得河南省“五四”文学金奖、河南省文联首届“大象”文艺奖唯一文学作品奖、河南省文联“艺术节”文学作品一等奖、中国石化五年一届的“朝阳”文学奖、中华铁人文学奖和“中国当代散文奖”等省(部)级及全国性奖项数十次。2016年,他又因在文学创作上的重大成就和贡献,被评为“中国石化优秀作家”。这位从鲁西南黄土地里走出来的农民之子,大平原的宽阔坦荡铸就了他诚挚率真的秉性,黄河流域的霜雪风雨又以饱经忧患洗礼了他不屈的灵魂。他,穿越世俗和梦想的天空,执意一路前行,自己是自己的灯,点亮自己也照亮他人。他,就是我们熟知的作家——河南省散文诗学会副会长、河南省诗歌创作研究会濮阳市分会会长、《中原》文学执行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毅剑。

与毅剑深交多年,对他率真爽快的为人,表里如一的性格,阔达深邃的思想海拔乃至深沉成文、真诚为诗的文学追求都比较了解。在笔者心中,毅剑在这个浩渺的尘世里携灯独行的坚毅身影清晰而立体。尽管他在散文诗组章《走走停停》中这样写道:“一个人一生命中注定要承载的霜雪,即便是他最最亲近的亲人,也不可能全部看到。”

独行,用豪气拓展人生的路

出生于鲁西南大平原的毅剑,行囊中只有一支笔,提着豪气上路。他的底气来自厚重的黄河文化的冲洗力。从具象之河到抽象之流,毅剑沿着一条熟悉而又陌生的河流,在感悟一处又一处风景的同时,也成为我们眼中的另一种风景。当年,多少豪气冲天的文人,经受不了市场经济浪潮涌动的诱惑去商海泛舟,而他似乎生存在另一个世界。那支笔,从未离开过他的手。像毅剑这样执着的诗人、作家已经不多了。

思想的跋涉注定是孤独的行旅。“许多年前,我和许多人一起上路,大家都跑起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落在后面,慢慢地晃。后来,跑在前面的人发现方向错了,大家都掉转头开始往回跑。只有我一个人走在前面,慢慢地晃。多年后的今天,当初与我一起上路的人,都四散如云,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路上慢慢地晃。我想,我已习惯了自己走路的姿势,剩下的这后半生,还一定只有我一个人,慢慢地晃。”(毅剑《我习惯了走自己的路》)看似平淡的话,道出了毅剑在文学之路上坚持的毅力、坚定的信念。毅剑写出了他在远行中鸟羽般飘飞的思绪,对于梦想不懈追求的痛苦和欢乐。

毅剑的独行其道,有着自己对文学的执著之爱,更有着对文学价值的高度崇信。当中国步入市场经济之后,作为文学的体裁之一,包括散文、诗歌等非情节性的文学无可避免地进入冰河期。读者需求的减弱,报纸杂志的冷漠,也影响到纯文学的创作。即使是成就显赫的散文诗人也改弦更张,去写被市场认同的文章。社会结构的改变,并没有动摇毅剑的纯文学情结。

再冷的冰河,也有不甘寂寞的雪莲盛开,也有执意生动的鱼儿嬉戏,更何况是号称主宰世界的万物之灵呢?人生本来就是一种选择,创作就是人生选择的又一种形式。在五彩缤纷的社会里,选择的多样性,使中国作家、诗人萌生了多元的渴求,它有可能影响到文学的创作。对整个中国社会来说,现实的中国无疑是进步的、健康的。我们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必有文学的再次兴起,也必将助推更加多彩的中国。

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庆幸还有诸如毅剑这样不改初心的作家、诗人,还在一直默默无声地坚守着文学的母土。他的许多优秀诗文,都是他漂泊的脚印,那些生活的浪花,不仅仅彰显出美丽,也显现出智慧的魅力和哲人的灵光。他的诗文如人,字字句句都透发出为人的真诚;他的为人如诗,那就是大写的“人”字诗行。他的诗文中多次写到雄鹰,俯瞰大地搏击长空……这真是人生最美好的寄意。然而,毅剑之鹰却并非只是高飞之美,而是在生命中狂风暴雨来临之时,俯冲大地的低飞一掠,是真正彰显生命的搏击和抗争,给人以难忘的感动。

毅剑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也是一个用情感和心灵来写作的人。我认为,要想写出优秀的散文,心才是根本。一个作家要先要有心,有敏感的爱心才行,其次才是作家对艺术的天分和语言的把握以及写作技巧等方面的要求。毅剑在他的散文《寂寞蓝》里,讲了他初涉社会时的一个故事。他说,他17岁时的一个黄昏,在暮秋的山冈上,作为一个刚刚青春期就背井离乡的人,在那个秦岭山脉中的小厂子里,整个身心都被无时不在的思念、孤独和忧伤灼烤着。他在厂子外的山坡上狂喊疯叫,突然失足从山坡上滚到了谷底。他以为自己死了,可庆幸的是,他只是头部受了些外伤。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间,他猛然发现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山坳里,竟然浓烈地生长着一簇簇蓝色的野花。他说,这种我从没有见过的蓝色花朵,令我惊奇,也使我陷入沉思。从它们的枝叶看,应该属于根生植物。说不定在许多年前,在这小小的山坳间,它们就已开始了野性的生长,由原来的一株一朵发展到现在的一丛一簇。明知道花期短暂,不会有人专程光顾,明知道暮秋百花凋谢后的孤独,也明知道不管是花开还是花落,都只不过是一次寂寞的演出,它们却又总是拼命地想扮演好自己的一生……许多年过去了,那片蓝色的野花温存着我的心田,给我进取的勇气和信心。

毅剑是位多面手,诗歌、散文诗、散文、报告文学等体裁都有所建树,散文、散文诗和诗歌成就最大。读他的作品,会有一种灵魂瞬间被猛烈撞击的感觉,在行文如激越流水般的詞句之间,让我们能充分地感受到作品内含的沧桑诗意和淳朴豪放。他先后在《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中华散文》《散文》《青年文学》《莽原》《儿童文学》《诗刊》《中国诗人》《诗歌月刊》《星星》《散文诗》等国内外百余家报刊发表作品。作品被《中外文摘》《儿童文学选刊》《散文选刊》《21世纪年度散文选》《中国散文诗年选》《中国诗歌精选》《中华散文百人百篇》《中国散文年选》《中国精短美文100篇》《21世纪中国经典散文》《2007中国随笔排行榜》等百余种选本转载、收录。出版有报告文学集《石油师人——在中原油田纪实》《爱心长征》《红红的红丝线》(合著),散文诗集《相知世界》,四卷本《毅剑诗文》等十多部作品集。

俯首,全身心匍匐于人世的卑微

判断一个作家优秀与否,实际上有一个堪称灵验的试金石——那就是看他生命的打开向度能不能始终倾注于生活的卑微。“一个人只有把自己整个的生命投入到最卑微的地方,与自己体验到的真实对话,才能真正成长并不断享受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沉涤,挣扎;才能聆听到生命的真谛。”(毅剑《奔赴地狱的征程》)显然,毅剑不惟对此躬行不辍,而且有着上升到信条的坚定恪守。

毅剑在漫长的独行中,已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丰富人生经验、深邃思想甚至艺术储备,这决定了他的作品往往蕴含着对丰厚人性和广袤生活的反思,也绽放出从容的审美之彩和哲理的深邃之光。他的散文几乎都是日常语。他拒绝生僻造作之词和忸怩作态之语。他所凭籍所擅长的恰是语言艺术的高端呈现,亦即情感的自如抒发技艺、平和诚实的写作态度。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大巧若拙的无痕之法,也是修炼至境的自如之功。毅剑文语:“面对生存环境的突变,每一种生命都是十分脆弱的;但当其依存于一种和谐的生存环境之中,我们就会看到每一种生命的强大和可怕。”正是基于这种理念,毅剑的许多作品充分表现出一名作家的社会责任和道德良知。

毅剑的思考是对外及物的,也是内涉精神的,在生命意义上与万物等齐,不仅凸显着对于动物世界的极度呵护,也为人类生存获得更为和谐的空间与内在精神的修复提供了深度的警示:保护动物就是保护我们自己!无论是产卵的海龟、风中的蚂蚁、脱缰的马、水中的鱼,还是快乐的沙鼠、被红烧的鸽子、坠落的大雁、拉磨的驢子、永恒的虫子、没有跑过子弹的野兔,都在诗人的笔下被深情地眷注。从生灵的物理(自然)角度生发下去,体现“物我双会”的一种廓大,同时对生灵涂炭、惨遭毒手表示深深的叹惜,其中也不乏令人深思之语:“只有一个声音的空间是孤独可怕的,只有一个物种的世界将会是黑暗死亡的……当一个物种又一个物种被枪杀竭尽,我们人类,也终将被自己创造的子弹击中。”(毅剑《没能跑过子弹的野兔》)这是替动物向那些残害杀戮它们的人的一种血泪控诉。帕斯捷尔纳克说,一首诗或一本书不是别的,而是一颗冒着烟的良心。毅剑的系列散文诗《生灵》直面那种对动物非人道、暴力、愚昧、野蛮等与人类良知背道而驰的行为,并大声疾呼人们对生态环境与生存状态予以深层关注,以大智慧表达人类可贵的良知。从毅剑关注生态的作品里,我们能强烈地感到沉重的生命哀歌和精神重力。

毅剑的文字总是用真实的情感去品味世间的美与痛、残缺与圆满、清醇与忧郁。从这个角度来看,毅剑不仅是一个作家、诗人,同时也是一个寻常的性情中人。他除了会写那些精妙的文字,还会跟你唠家常,这个时候你会觉得他随和、平凡,犹如邻家兄长,你尽管直着耳朵听就够了。有一次和一个朋友一起吃饭,席间谈到毅剑先生,朋友说这段时间别去打扰他,他父亲来了,每天他都要陪父亲,还要给父亲做饭。听到这些,心下更添敬佩,能把陪父亲聊天、为父亲做饭这样的事当成一件大事,并在朋友心中形成这样的一种影响,毅剑先生的孝行亦可见一斑。

珍重,怀揣对故土的深情眷恋

读毅剑的文字,总有淡淡的忧伤之雾弥漫心间,脑海里浮现无际的黄河滩、龟裂的土地和一大片白了头的芦苇被风吹起。他如贫瘠的土地上一棵茁壮的庄稼,目光忧伤地眺望着远方,远方有故乡、童年、许许多多难以忘怀的亲人……

毅剑早期的散文创作,有着明显的时代烙印。在选材上,毅剑喜欢追忆故乡,喜欢歌颂爱情,喜欢描写生活的现状。毅剑创作散文的时期,恰恰是中国当代文学开始复苏的阶段。反思历史,重新确定生命价值并大胆展望改革开放的政治图景,文学作品无疑起到了极其重要的社会作用。散文的灵活性,使诗人们常常借助这种艺术形式表达自己的感受、思考和理想。《二十岁小照》《根》《我寻找那支桨》《凝望》《雪的沉思》《拥抱我,信念的太阳》等,是毅剑对生活的喟叹,不管是爱情的痛楚、生活的温情,还是对未来乐观的颂扬,都发自诗人的内心。那时,迷恋散文和诗歌创作的毅剑正值青春期,因此他的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生命的激情与伤痛。那种深陷情网的独吟,是真挚情感的流露,是胆战心惊的触摸。相比较而言,毅剑取材故乡生活的作品,有体验,有识见,有着较高的审美价值。《黄河滩,我的父老乡亲》《古槐故事》《大平原》《永恒的黄土》等是其中的代表作。故乡情,亲人事,历来受到诗人的重视。任何人都有故乡,都有亲人,随着岁月的流逝,再回首,我们又会发现童年时代的故乡和亲人与现实不同了。正如毅剑所写:“憧憬兑现了,便成了美好的回忆。所以你不要说风雪里没有春天,有千千万万个春天藏在你的心里,只要你始终满怀信心地憧憬,懂得面对残酷的现实报以微笑。”

决定一位作家创作风格的最重要因素,必定是作家一生的经历和他所生活的环境。毅剑在他的《毅剑诗文》(四卷本)后记中,对自己的人生给出了这样的描述:“我是一个习惯了孤独的马不停蹄四处奔跑的人,从小远离故土和亲人,许多年来,一个人朝着自己的远方总是只顾低着头赶路。生活给了我过多的痛苦,也给了我过多的幸福。在坎坎坷坷的生命征途中,我丢落了仇恨、耻辱、自私和懒惰等人性中的龌龊,骨子深处原本的野性和玩世不恭也日趋变得世故而不圆滑。沉淀下来的只有故乡黄土地烙入心灵的坦荡、正直、执著和对亲人与朋友的真诚。有些人历经不公的磨难愈发坚强,并怀揣美好和感恩,更热爱生活,向往太阳;而另一些人则愈发封闭狭隘,并充满仇恨和敌视一切,报复社会,怒向世界。我想,我庆幸自己属于前者。这也许是我多年来,在自己每一次遇到困苦时,总能够得到朋友们鼎立帮助的根本之所在。”

毅剑对往事的追忆,带着丝丝的感伤和深远的情感,将人情不自禁地带进那些陈年旧事的意境之中,让人不知不觉中触到一颗真诚之心的湿润。

西班牙哲学家乌纳穆诺在《生命的悲剧意识》中说,“美是希望的目标”,而“只有通过清醒的生命意识,我们才能发现这一份如此展现的美,这一份瞬间的永存”。毅剑的作品充满了这种“永恒”意识。诸如《等待是另一种死亡》《活着就是希望》《家是一盏远方的灯》《梦想远方》《你找到了第几个人》《情缘》《泅渡苦难》《让心安宁》《生命的逃亡》《我是谁》《心存感激》《幸福是一种感觉》《学会放弃》等,仅从这些题目就能感受到诗人“一种疼痛和快乐的分割”,一种稍纵即逝而又永存于心的思想“光点”,一种对于生命与理性的限度、对于历史与现实的痛苦的解悟,一种作为孤独的行走者与生命的探寻者直面人生的震颤、焦虑、省思与内驱力,从而实现历史的诗化展示、诗情的审美判断和创建的“人的世界”这三重视界在“永恒”价值上的高度融合。

“在乡土拥抱的那些日子,我们一次次播种着汗水和希望,终于收获了一种叫做‘勤劳的果实;当我们把乡土在记忆里珍藏的时候,这果实便是我们在异地他乡生存的权利。/寂寞的夜晚,我们往往读着乡土的名字,用泪眼凝望天空中的星月,还有那朵朵白云,用颤抖的手把酒,灌醉蓄久的思念。/我们甚至怀念贫瘠的乡土,怀念给我们留下了痛苦和伤痕的乡土,怀念……这是因为:乡土很早就在我们的血脉里,就像我们的那些祖先,很早就在乡土里一样。”(《关于乡土》)在这章散文中,毅剑之于故乡,在自己的血脉中,“切近源头和本源的原位”(海德格尔语),是他生命的寄托和他自己精神的家园。他是故乡最亲密的儿子,最文明的儿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表达他对故乡深挚的热爱。“人生中所有的季节都会在岁月里改变,是这乡情却是永远的——永远筑巢于你的心灵。”(《永远的乡情》)抒情主人公的怀乡、反思、寻根,都渗透了作家对永恒的理解。从那片黄土地里跑出来的孩子,把希望和憧憬从故乡升起,在大地上充实地感觉到自身的存在,或把自己站成一株茁壮的植物。“从我融入乡野的那一刻起,你便分不清我与那一棵棵禾苗之间的区别了。”(《夏日乡野》)“多少次,我把我的五指插进黄土,每一次都感到有一种焚烧,自指尖沿脉管蔓延,灼痛我的每一根神经,燃起不尽的思绪。”(《黄土地》)诗人对生于斯、长于斯的黄土地满怀一腔赤子深情,对黄土地的灿烂文明热情讴歌。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故乡都是一种无法选择的宿命,就是这个值得我们终生回忆的处所,从神圣和本源意义上说,正如德国诗人荷尔德林在《返乡——致亲人》中所说:“不错!这就是出生之地!/你梦寐以求的近在咫尺,已经与你照面。”

毅剑的诗文对于故乡的爱是其生命本色的流露,植根乡土,自然、谦卑、质朴、平实、细致、温暖、感人至深。他是一位有才气的、与乡村和土地结为一体的作家。维特根斯坦曾经说,我的作品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部分是作品中我所写到的,另一部分是作品中我未写到的。在散文《沿着一条河流赶路》中,自小为生计在异地他乡,不停打拼的毅剑最身有体会的是:“这是一个需要不停奔跑着才能够得以生存的世界,就像一只狼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它必须以捕食猎杀为生存目标的命运,在过多的缺少雨水滋润的日子,我孤独的奔波总来不及摆放自己的思想。”

足迹,幸福是奔赴的过程

毅剑在文学的世界里,已经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在这条路上几十年的行走,他也遇到了一群又一群同行者,但是这些人里不乏经验欠缺、期待指点迷津者。毅剑从自身的奋斗中深知文学之路的艰难,所以,每次遇到文学新人,他都极其珍惜,热情鼓励,加持信心,像呵护一堆篝火一样,主动扎篱砌墙,阻挡那些社会上随时都可能把孱弱的篝火吹灭的风,像呵护一粒粒稚嫩的种子一样,耐心细致地浇水施肥、修枝剪叶,尽己所能支持帮助他们的创作,积极向外界刊物推荐新人作品,为油田和濮阳市作者的发现和培养,以及走出去扩大影响,做出了积极的贡献。这是他对幸福二字更深远的诠释。

笔者在自己的第一本散文诗集《像音乐一样活着》的后记里写道:“一个人的潜质里也许有着很多的种子,一次不经意的肯定或鼓励,就有可能唤醒其中一粒种子的生命,从而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我相信这些种子都在无声地等待,等着有缘人来珍惜,等着懂自己的人来唤醒。唤醒,常是一种偶然;成长,则是偶然之后的必然。这种偶然与必然,常使命运一波三折。我愿以一粒种子的名义,感谢毅剑老师的知遇之恩以及一路的耐心启发、不倦教诲和持续培养。是他的思想和作品的引领,才让我有信心有胆量远离物质化、娱乐化、浮躁化的生活,甘心像一只蜻蜓一样静心于文学的清水之上。”同时,他还以点带面,多渠道、多角度组织创作活动。紧密结合油田生产实际,组织基层单位的作者开展采访,创作了大量以油田生产生活,以濮阳文化、油田传统为背景的系列作品。

毅剑热爱自己的工作,特别是到中原油田文联工作的十几年中,为油田党委主管的《中原》文学季刊的复刊、编辑出版及发行做了大量实质性工作。2009年初,根据油田文联、作协工作计划和要求,以编辑出版第一期《中原》为工作重心,在有关领导的支持和有关部门同志的大力配合下,毅剑以身作则,首先理顺了与办刊有关的各方面关系,征得了濮阳市新闻出版局、河南省新闻出版局等政府管理部门的大力支持,将刊号等诸多问题逐一落实,按照计划顺利出版并发行了第一期复刊后的《中原》杂志。从第一期开始,在编辑、出版、发行的过程中,广泛征求各方面意见,逐步形成组稿、编审、编辑、出版、发行、善后等一系列工作程序与工作规范。

应中国石化川气东送党工委委托和油田领导的指示要求,从2008年4月起,先后8次(合计历时一年多的时间),前往四川省达州市协助石化集团公司川气东送党工委策划、采写、编辑、审读全面反映川气东送建设工程的大型书稿,从策划到作品的筛选、修改、编辑以及部分作品的再创作,再到序言、概述、大事记的编写等等,做了大量的基础工作。大型报告文学集《气壮山河》(上、下册),合计近百万字,2010年7月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反响,成为中国石化集团公司对外宣传的重要力作之一。其间,还为中国石化集团川气东送指挥部创作了《苍茫巴蜀》《巴山赤子》等多篇10万多字的报告文学。遵照油田领导指示,受油田普光分公司和其他外部市场单位的委托,近10年间,创作了《气壮山河的交响》《川气龙腾贯神州》《中原铁军撼巴山》等反映普光及在其他外部市场的中原油田参建队伍的纪实文学作品20多万字,这些作品陆续在《中国报告文学》《青年文学》《青海湖》《铁人》等刊物发表后,引起了广泛的好评和反响,向国内外很好地展示了中国石化及所属中原油田职工队伍艰苦创业的奋斗精神及爱国奉献的实力和风采。

作为油田所属地濮阳市的一名政协委员,他认真履行委员职责,积极参加市政协组织的调研活动,特别关注社会民生。近5年来,先后提出提案30多件,涉及文化艺术、绿色环保、综合治理、金融诈骗等诸多方面,提案建议多数被采纳。他还积极参与捐资(书)助学等社会公益活动,是濮阳市多家愛心组织和公益文化团体的重要成员之一,为社会和谐进步、文明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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