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文学典籍在英语翻译中的重要性
2018-06-29吴江彭丹
吴江 彭丹
摘 要:文学典籍翻译,应以"陌生化"的翻译策略再现原文本独特的诗学特征即文学性,同时应准确、忠实地传递原文本的文化哲学思想。因此,译者应精通英语和中国古代文化哲学,在文学领域具有很高造诣。随着学术界对典籍英译的研究的重视度越来越高,对此,本文结合《楚辞》英译进行相关简要分析,以提出典籍英译在翻译学发展中的重要现实意义,强调典籍英译实践的重要性,进而促进翻译学的发展,为促进中华文化典籍英译分析的发展,弘扬和传播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而做出贡献。
关键词:典籍英译 《楚辞》 翻译 文学
一、概述文学典籍英译分析
有关文学典籍英译主要是把中国文学典籍翻译成英语,同时能够用英语把中国的典籍准确、完整地再现出来的一种语言活动,即是沟通中国人与英语语言国家的思想感情,有利于传播相关的文学知识和悠久的中华文化,从而成为促进世界文明进步的重要手段。
文学典籍翻译的重要目标在于:文学性和文化的再现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有各自独特的思想文化体系,从而形成各自独特的诗学传统。文学典籍的翻译一方面要准确、忠实地传递中国独特的思想、文化,传递源文本的内容信息,另一方面要尽可能地再现中国古典文学的、不同于西方的诗学特征。[1]
二、文学典籍英译在翻译学构建中的重要性分析
文学典籍英译实践是典籍英译研究的重要基础。现代典籍英译特点是文学典籍英译的系列化和系统化;典籍英译的工程扩大化。一方面指导了当时的翻译,另一方方面丰富了我国的译论思想。因文学典籍英译的不断改进,一定程度上推动了翻译事业得不断进步。
1.文艺学方面
对在典籍英译中应使作者靠近读者,或使读者靠近作者,需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为:[2]
尽可能使汉语表达符合英语规范,要求译者完全摆脱原文形式的束缚,把不符合英语读者口味的汉语表达法全部改变成地道的英语表达法,即学者们说的“归化”。
在英译文中再现汉语的修辞手段,要求译者不用考虑英语语言的表达习惯和表达法,为了使英语读者对原作的表达有最直接的认识,译者一般把原文中的结构和形象直接译为英语,即是学者们说的“异化”。
此外,综合前两种类型的是折中的手段,译者需采用直译加注释,一方面令读者易于接受,另一方面也不破坏原作的意象。[3]
2.語言学方面
英汉语言差别大,各自的文化背景不尽相同。典籍英译是跨语言文化交际的重要手段之一,通过汉译英的语言转化,能够在译作中令读者知晓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从而领略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
3.增益翻译学理论
文学典籍英译的变化与丰富为典籍英译理论和译学理论提供了新的课题。在翻译界探讨较多、较引人关注的是中国文学方面的英译。正因为有中外译者的诸多译诗实践,因而才使我国的译学理论不断丰富发展。[4]
三、文学典籍英译《楚辞》英译分析
1.诗体形式转化
楚辞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兮”字感叹词的运用,“兮”字不仅在诗中起到调节音韵的作用,有时,“兮”还作为介词来使用, 相当于“于”, 如“ 蹇谁留兮中洲?”。这在英文中没有对应的词来传达。许渊冲先生译本将这个特征体现出来, 把“兮”都处理为“oh” , 并且保留在原来的位置, 如《九歌·湘夫人》 的名句“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译为:“The autumn breeze,oh ! Ceaselessly grieves/The Dongting waves,oh ! With fallen leaves.”。对这一异质做了保留, 无论西方读者接受程度如何,在诗体上都是一次创新。而有学者困惑为何用“oh”而不是其他如“ah”“eh”等感叹词,“oh” 相当于“O”,是英语诗歌中最为常见的诗用感叹词,作为插入词,形式随意, 不似楚辞纳入诗体之中,如莎士比亚诗Dirge of love 中有 “ Lay me,oh,where/Sad true lover never find my grave ,/To weep there.
2.文化负载词汇转化
文化负载词汇的处理。楚辞大部分极富想像力的浪漫主义诗篇,其中涉及为多数有关作者自身身世和传统神话传说的内容。《离骚》 首句“ 帝高阳之苗裔兮, 朕皇考日伯庸”中, “高阳”、 “伯庸”是富有文化内涵的名称。《史记·楚世家》载 :“楚之先祖,出自帝颛顼高阳。高阳者,黄帝之孙,昌意之子也。” 高阳是传说中远古部落的首领。许渊冲先生译“ High Sunny King”逐字意译,做了浅化处理;姓名的翻译强调统一,还是以音译为好,随着拼音的普及, 建议统一改用拼音注音(如新版时则改为拼音)。另外,人名的音译后加适当的英文注释是必要的,同样适用于神话人物与地名的翻译 , 如《离骚》中“吾令羲和弭节兮, 望崦嵫而勿迫”,释“羲和”为“the Driver of the Sun”,再看“崦嵫”,太阳落山之处,译为“ Holy Mountains”, 看不出任何太阳落山的意思,整句诗的意思就失去了; 杨宪益译深化为“ the setting Rays”,以落日之光来代替,比许译略好。
一个大的趋势认为中国优秀的古典文学作品在世界上流传不广的原因不是缺乏译本,而是缺乏好的译本,而好的译本应当让外国读者读来像英文的原作。上述许渊冲先生对诗歌翻译贡献颇多,提出了翻译要“ 敢为天下先”,“再创作”,与“原作进行竞赛”,但许先生“再创造”的译本只是一味归化, 向英美诗歌靠拢,削减了中文诗歌的异质成分,过分注重形式,使得他的译诗像是无中国味的英语韵文,于中国文化的传播并无裨益。因此,在翻译时保留因文化差异而产生的异质特征。典籍作品中丰富的文化异质正是翻译时需要保 留而非削减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典籍英译由我国译者是自身进行的一场主动的“ 抵抗式翻译”。[5]
结语
总之,在翻译学的研究中,我国典籍英译实践作品在不断丰富的同时,推动了翻译批评研究的发展,又促进翻译学理论的完善与进步。文学典籍英译研究需要广大翻译学者的不懈努力与共同研究。
参考文献
[1]楚辞的文化破译[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7.
[2]柯文礼.文学翻译与哲学[J].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4).
[3]李文革.中国文化典籍中的文化因素及其翻译问题[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5).
[4]许渊冲.楚辞[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9.
[5]杨宪益,戴乃迭.楚辞选[M].北京:外文出版社,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