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与突破：基于结构变革视角的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改革研究

李向前，刘鑫鑫

1 前言

近年来，国家男篮世界大赛成绩不稳，起伏较大，队伍新老交替出现断层，亚洲霸主地位受到挑战。加之篮球职业化发展的深入，联赛利益矛盾外显，外界对篮球职业管理制度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2017年2月23日，中国篮球协会第九届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大会选举姚明为新一届篮协主席，根据新修订的篮球协会章程，设立了篮协的组织与领导机构，为篮球协会的实体化迈出坚实的一步。但篮球协会实体化改革并不是简单的与政府部门或事业单位的脱钩，篮球协会的实体化改革实际上是一场体制机制的创新，新制度的规制和习惯不仅要突破利益重新分配的关卡，而且还要使参与人和受众在思想意识上、行为习惯上接受和适从。这一过程不是一蹴而就，靠一两个新的举措就能实现“质的飞跃”，而是一个克服重重阻力，探索、适应、创新不断反复循环的适应社会发展的“进化历程”。

2 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变革的内外驱动力

变革是组织为了充分适应外部环境变化和发展，利用外部机遇以及对内部情况进行良好调整，在变革与稳定中求得生存与发展的过程。组织结构变革是指组织结构变量上的改变或变革，包含结构要素和结构设计。如组织层级关系、协调机制、部门职责、员工授权和工作再设计。

2.1 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变革的外部驱动力

2.1.1政府新的政策推动为了解决我国行业协会存在的政社一体、管办不分、治理结构不健全、监督管理不到位、创新发展不足、作用发挥不够等问题，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于2015年联合下发了《行业协会商会与行政机关脱钩总体方案》。主要任务要求与各级行政机关主办、主管、联系、挂靠的行业协会商会与原行政单位分离。国家体育总局把“继续做好行政审批制度改革、稳妥推进体育协会改革、加强政府督促检查工作”等七项工作任务作为我国“十三五”开局之年的重点工作进行部署。杨树安副局长强调，要继续开展全国性单项体育协会改革试点，稳妥推进体育协会与行政机关脱钩工作。要及时总结第一批14个全国性体育协会脱钩试点改革工作经验，启动第二批试点工作。同时，还要积极推进地方体育协会改革。由此可以看出，我国体育领域决策者已经意识到原有的竞技体育体制的发展与市场经济条件下的职业体育和商业体育的发展出现了不协调。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不断深化和稳步推进竞技体育体制改革，才能适应体育市场化、产业化的发展。从国家到地方到各职业俱乐部，管理机构设置和职能行使等方面，以及“三大球”管理队伍的思想观念、知识结构、管理能力等均难以适应现代“三大球”项目发展的需求。[1]为适应“三大球”全面发展的需要，“十三五”期间，体育部门应重视组织结构与制度建设，进行适应性变革，调整机构设置，实施分类管理，促进协同共赢，加强规章制度建设，完善内部管理等方面的变革与创新。

2.1.2篮球职业联赛社会化发展的需要CBA职业联赛实行准入制后，价值取向是市场，对职业篮球俱乐部从产权、管理制度、市场运作机制、球队建设等方面提出了整体要求，其核心是把CBA联赛打造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在传统“举国体制”的管理模式下，篮球协会依靠行政权力控制了篮球职业联赛的管理权和经营权时，俱乐部的部分利益必须服从国家的利益，承担很大的政治责任，所以俱乐部的经济利益难以得到实现，从而挫伤了职业俱乐部投资的积极性。随着联赛市场化发展的深入和品牌价值的提升，各个俱乐部自身的建设也日趋完善，对自身在整个联赛中的权益诉求愈益凸现。这是我国篮球职业化发展的必然。篮球协会必须要进行必要的改革以均衡俱乐部和国家队的利益，协调好俱乐部的利益和社会责任、政治责任的关系。2016年以上海东方俱乐部投资人姚明牵头成立的中职联公司就是例证。随着俱乐部在联赛中投入的增加以及在CBA公司中话语权的增加，政府管理部门对俱乐部的行政化干预也会减少，俱乐部利益的最大化与国家篮球队为国争光的公益性会产生矛盾，提高国家篮球队的“用人”效率，协调好俱乐部利益，规范国家篮球队的选拔、集训制度，建立相应的奖励和激励机制，尤其是要做好国家篮球队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的创新工作，成为中国篮球协会首要的任务。

2.2 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变革的内部驱动力

2.2.1国家篮球队成绩的滑坡篮球等集体项目的职业化程度、社会化普及和竞技水平是我国体育强国发展的重要指标。受新闻媒体、社会大众关注度高，良好的社会基础和育人价值也使篮球项目承担了青少年素质教育的重任。

在现阶段我国竞技体育的主要矛盾还是全国人民对体育为国争光的要求、期望与竞技水平不高之间的矛盾，比如潜力、结构、效益、门类等问题。[2]国家篮球队的竞技水平与国民期望值不相适应是目前我国篮球国家队面临的主要问题，而且运动员竞技水平与职业市场需求反差也较大。这些问题的解决涉及到职业联赛、青少年培养、训练体制、管理体制、运行机制等诸多方面，需要在今后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中不断改革和发展才能实现的。杨桦教授在论及体育发展方式的转变时提到：由于我国体育发展处于旧方式虽己过时，但尚能应付，新方式初露端倪，但远未成熟的过渡阶段，转变体育发展方式尤需讲究策略，取渐进的态势。良性运行的体育发展方式不可能一蹴而就，其机制的完善需要一个过程。[3]因此，篮球运动水平的提高需要我们正视现实，立足亚洲，以国家队为龙头，以联赛、各级梯队、青少年发展为根基，整合全国资源，形成国家、社会、企业为主体，由依靠行政指令单一机制向行政手段、市场机制和志愿者行为的耦合机制转变，从而从根本上解决发展方式的问题。原国家体委主任伍绍祖曾指出奥运战略不是金牌战略，奥运战略的内涵丰富的多，夺取金牌只是其中一个组成部分。要真想拿金牌，就把钱花在群众体育上，搞科研、教育，这是一个系统工程。[4]

表1 中国国家男篮奥运会和世锦赛参赛名次

2.2.2国际篮联新赛制的变化国际篮联对篮球世界杯的赛制进行了改革。根据国际篮联的规定，2019年我国国家队作为东道主直接进入世界杯正赛。但是对于今后每四年一届的世界杯来说，在前两年就要参加世界杯的主客场预选赛。国家队两年内要在六个比赛月份，每次9天的比赛日，即在六个9天的比赛日内进行主客场的比赛，确定最后参加世界杯正赛的名额。这两年六个阶段的比赛中有四个阶段的比赛是安排在我国CBA联赛赛程内。高频率的比赛注定要打破我国篮球队训练的常规。届时，联赛赛程肯定要为国家队的比赛进行调整。为了联赛的顺利进行，国家队也不可能像以前备战亚锦赛、奥运会的比赛那样长期集训，根据小周期理论和板块周期理论，比赛和竞技状态表现的数量的增加，使“短、平、快”式的训练时序成为集训的主要特征。对教练团队的整个训练布局，训练计划安排，训练内容调整、负荷变化以及球员个体的自主训练、集体训练和竞技状态的转移、调整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目前，我国国家篮球队在大赛来临之际集训时间很长，长时间集训对于我国联赛比赛场次少，整体训练水平不均衡的实际情况是有效的，也是必要的。例如，2015年中国国家队在亚锦赛中以全胜的战绩夺冠与之前的长时间集训是有很大关系的。“国家队6个月的集训使队伍竞技水平、体能储备和精神面貌显著提升，是夺冠的强力保障。”[5]但这6个月的集训是在取消了CBA联赛南北分区，联赛整体压缩后实现的。这样的集训对国家队说是有益的，但从长远来说，压缩联赛，增加国家队集训时间的做法无异于“杀鸡取卵”。联赛的场次、俱乐部的收益、技术水平的提高都是有内在联系的，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从国外优秀篮球运动员的成才规律看，运动员要保持体能，积累比赛经验，提高战术运用能力，须在高强度的职业联赛中每年打够80场以上的比赛。

3 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变革的阻力分析

变革阻力最早由LawrencePR(1954)提出。认为阻力是“阻止组织脱离现状的力量”，并分析了阻力产生的原因:习惯、经济因素和安全感；Bobbins(1994)比较详尽地分析了组织变革时员工个人产生抗拒的原因，指出员工抗拒变革的五项原因:安全因素、经济因素、习惯、对未知恐怖事务恐惧和选择性处理信息。对于组织变革阻碍而言主要集中于理论性分析和对实际操作的经验性概括。Zaltman和Duncan(1977)总结了变革的四种障碍即文化上的、社会上的、组织方面的和心理方面的。如阻碍变革文化方面的因素有：信仰和价值观、文化特征与变革的不相容甚至冲突等；Watson(1971)则讨论了两类阻碍：个人个性因素和社会系统因素的阻碍。比如源于个性因素的阻碍有：习惯、依赖性等；源于社会系统的阻碍有：官僚主义、拒绝外来者、惯性思维等。依据变革阻力模型，变革阻力主要存在于个体、群体和组织。根据国家篮球队现行的管理体制，国家篮球队的最高决策层是国家体育总局，指挥层是中国篮球协会，执行层是国家队管理部，操作层是队委会以及教练团队。根据组织理论，组织变革阻碍因素错综复杂，是一个交叉领域。国家篮球队在战略制定、结构调整、人员聘用、制度制定乃至技术更新进行变革和创新时，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碍，而随着篮球协会实体化的发展，篮球管理中心职能全部划转中国篮协，姚明——作为著名球员和篮球俱乐部经理这样的“体制外”人员担任中国篮球协会主席，成为项目中心体制改革和机制创新的开路先锋。对篮球协会章程进行修改、采用了“邀请制”、将国家篮球队分为红、蓝两队等变革举措旨在提高管理效率和提高国家篮球队的水平，但新的举措推动执行过程中总会受到这样那样的干扰。如何降低“内耗”，提高工作绩效、提高执行力，取得预想的效果就成为篮协迫切要解决的难题。目前国家篮球队面临着各层次的变革与创新。国家篮球队的管理职能归属于中国篮协，而中国篮协经过第九届全国代表大会后，在形式上和职能上脱离了“中心+协会”模式，在组织结构和章程方面已经有了新的变化。这些新的变化直接推动了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的变化。结构变革引发的阻力不仅存在于组织(各个部门)也存在于个体，而且结构变革引发的变革也可以影响到技术变革和人员变革。依据组织结构理论，变革阻碍因素主要存在于社会、文化、心理等方面。

3.1 国家篮球队变革的组织阻碍因素

3.1.1利益重新分配目前中国篮球协会从篮球管理中心分离出来，协会领导层也重新进行了调整和任命，国家篮球队管理职能也全部交由协会负责。这些职能和权力以及所带来的利益进行了重新的分配，虽然协会人员进行了部分的调整，但新的调整和权利分配毕竟会给既得利益群体产生触动。这些群体在新政策、新制度执行过程中或多或少产生抵制。部分群体会坚决地站在其原有位置和立场上抗拒变革，虽然一些人会以旁观者的身份观望和评论，并不参与反对或赞成组织变革的行动，但在整个环境或氛围中对推动变革无益。

3.1.2官僚主义官僚主义是官本位思想的集中体现，而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官本位思想是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和政治实践的集中体现。[6]国家篮球队的组建、训练、参赛的使命是“为国争光”。这一目的决定了其公共属性，公共性是权力最根本的属性。当一些职能部门官员被赋予的权力失去了监督，就失去了公仆的性质，成为官僚主义。蜕变为一股阻碍组织创新、变革的力量。

3.1.3惯性思维惯性思维是指组织在长期的运作过程中产生的具有一定定势的行事思维和态度。虽然在一定的形势和时期内可以保障组织的稳定和维持现状，但对于组织的进一步发展会起到阻碍作用。尤其是以前的一些思维或习惯曾经是组织取得辉煌或成功的一些经验，即使现在转化为限制发展的因素，也不愿改变现状去尝试新的方法或思维；还有就是传统文化价值观。变革是利益的调整过程，涉及到各个部门的职权、权利和责任的重新分配，从而会受到原来的利益主体不同形式、不同程度的抵抗，而一些部门为了局部利益，因循守旧，不愿接受新的规制和引进新人，进而使组织的变革难以推进或实施。

3.2 国家篮球队变革的个人阻碍因素

3.2.1心理抵制有心理抵制的个体都是对现有的工作环境和工作方式有了认同感，不愿去尝试新的方式来改变其平静生活。对于国家队的工作人员或服务人员而言，先前的工作环境和工作方式相对固定或程序化，随着协会实体化的改革，原先事业单位编制的人员面临着重大选择和决策，也面临着对协会改革的不确定性。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心和忧虑，使得依恋现有权力和地位，即使经过自上而下的强制推进，也会在心理上产生对变革或变革后工作的排斥。

3.2.2个人利益损失变革是一个重新布局和调整的过程，也意味着个人权力和利益的改变。失去权力和利益的人往往会抵制变革和创新，尤其是具有一定权力或职能的人员。对于未来收入、权力改变的不确定，害怕失去已有的地位、权力、金钱、友谊、个人便利等，这也可以解释老员工相较于新员工而言，更倾向于抵制变革。

3.2.3习惯和传统当面临变革的决策时，习惯和传统反应是抵制变革的原因之一。目前，随着国家对公共资源和社会空间垄断的弱化，体制改革所释放的“红利”也在增大，有效地整合体制内外资源是发展的重要思路和观念。包括一些陈旧的观念，如，对于国家队而言，突出“物本管理”还是“人本管理”，是强调对人、财、物的管理还是向提供高质量服务转化，是以“用人”为主还是突出“育人”亦或两者兼顾。对于这些问题的看法和态度对于变革能否顺利执行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也有一些组织成员认为变革的目标和时机和取得的变革效果有差距，可能抵制变革，但是这类变革如果以积极的方式表现出来，实际上是对变革有利的。当然，国外的一些变革理论或经验也不一定都适用，如北美一项关于组织发展的实践研究表明，调查反馈作为一项有效的实践，由于文化价值观的迥异，在台湾却不被认可，因为“保全面子比收到下级的反馈更为重要”[7]

4 国家篮球队减少变革阻力的途径与突破

4.1 管理层观念更新

国家篮球队的变革在信息的传达或传输过程中会出现误读或失真现象，会导致个体和部门对高层倡导的变革意图和流程等认识不清或误解，进而在心理上产生不确定性而抵制，因此，管理者有必要进行观念更新，不能凌驾于团队之上，以传统的指挥和命令形式让组织成员完成工作任务。现阶段员工更注重工作中的尊重和自我价值的实现。变革过程中，如能改变旧的强制性的信息沟通方式，而采取教育与沟通的方式更容易让成员接受变革的逻辑，消除由于信息传输错误、误解和沟通不足导致的阻力。另外，组织成员与管理层立场的不同也会产生认识上的分歧。管理层对变革注重的是整体全局的效益，而组织成员更关心具体的、部门效益，所以管理层应注重变革过程中管理观念的更新，做好宣传和教育工作，让成员了解变革的完整信息，从组织成员的角度或立场出发告知变革的益处，以消除部门或组织成员对变革的抵制。目前国家篮球队的管理职能归属于中国篮球协会。中国篮球协会面临着“经济独立”、自我管理的纯社团发展之路，具有了职业联赛管理、青少年篮球人才培养、各级国家篮球队的管理职能。这些不同的管理内容相互交错，形成不同目标、任务又彼此联系的复杂系统。只有在坚持全局、全面发展的前提下，转变传统观念，引入新的管理理念，提高管理效率才能把这些与篮球有关的事业发展好，实现我国篮球运动的可持续发展。

4.2 实施扁平化管理

与企业组织结构相似，国家篮球队的管理也分为管理的高层、管理中层和管理基础层，而国家篮球队的管理包含了国家队训练的实施系统、训练的决策系统、科技服务系统、训练保障系统等方面。从时序方面看，又包含了选拔、集训、参赛的环节，是一项复杂的社会活动。虽然最后参赛的只有教练团队和12名运动员，但需要动用很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动用很多资源才能实现创造优异成绩、为国争光的组织目标。扁平化管理通过减少中间环节，实施更宽的管理幅度；采用自我管理或问题解决团队和小组，实施决策、完成项目和解决实际问题；通过扁平化管理信息沟通更快捷，可以从底层直接传到高层。扁平化的组织结构中管理者充分授权给组织成员，并组建各种工作团队。这样使组织成员与组织管理者之间的关系变为协作关系，使直接受变革影响的个体参与到组织变革中来，感同身受，提高参与度和接受度，可以更好地进行工作的协调和整合。

4.3 组建跨职能团队

工作团队是由通过积极协作、个人责任、集体责任和彼此互补的能力来完成某个特定的共同目标的群体。可以从事多种工作，如提供服务、协调项目、提供建议和制定决策等。而跨职能团队是由来自不同职能领域的个体组成的工作团队，主要是能打破各部门间职能的彼此分割界线，聚焦于为实现组织目标而共同努力。目前，我国国家队领导者的角色繁多，要从教练员、运动员的训练、比赛甚至是生活、学习中充分获取信息，统揽全局，是设计师、服务者和教师，有时候需要从跨学科的高度对运动员的训练进行调控，充分发挥每个运动员的潜能和才智，提高运动训练、竞赛的实际效果，以此来提高组织工作的整体性，消除各部门间的抵制。

4.4 建立学习型组织

克服个体惰性、群体惯性和组织惯性思维的最好办法就是在组织内部建立学习型组织。它有助于组织成员接受新观念，改变传统的、惯有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进而从主观上容易接受变革。美国学者彼德·圣吉指出，一个组织在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所需的核心能力就是能敏锐地感知外界环境的变化，并且比你的竞争对手学得更快。[8]

变革无处不在。中国竞技篮球的发展和成绩的突破不是个别一两项改革就能实现的，而是“积小流，成江海”的过程。通过一系列举措，夯实青少年篮球和群众篮球的基础，形成宽路径培养、输送篮球人才的途径，建立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的国家队选拔制度，完善国家队法规建设，创新国家篮球队管理体制，形成国家篮球队竞争机制和激励机制，杜绝利益输送或暗箱操作，发挥协会管理的巨大作用和优势，积极调动地方、俱乐部、企业的力量参与国家队建设，消除变革障碍，打造好国家篮球队的竞技篮球人才培养平台，为篮球强国建设添加新的动力。

参考文献：

[1] 钟秉枢，郑晓鸿,等.“十三五”我国足球、篮球、排球发展研究[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16(2):7～12.

[2] 段世杰.思考竞技体育[M].北京：学习出版社，2013.

[3] 杨桦，任海.转变体育发展方式由“赶超型”走向“可持续发展型”[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3(1)：1～9.

[4] 伍绍祖.中国的体育改革及奥运战略[J].体育文史，1994(5)：3～5.

[5] 姚健.中国男篮2015年亚锦赛夺冠经验及2016年奥运会备战策略[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16(1)：58～61.

[6] 朱岚.中国传统官本位思想生发的文化生态根源[J].理论学刊，2005(11):113～116.

[7] 斯蒂芬·罗宾斯.管理学[M]. 刘刚,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

[8] 彼得·圣吉.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务)[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