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市众创空间的运营状态及存在问题

肖睿聪　刘涵　霍宁　邵春发　钟林生

[摘 要]众创空间是适应新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新趋势的全新基础服务平台，是早期公众创造性空间的重要服务载体。对鼓励国家创新创业活动、发挥国家科技政策集成和协同效应有着重要的意义。文章旨在选取企业种类、数量较多的青岛为具体研究地点，通过深入了解青岛市众创空间的运营现状，来探讨青岛市众创空间在发展过程中呈现出的问题，提出可行有效的解决措施。

[关键词]众创空间；创新创业；创客空间

[DOI]10.13939/j.cnki.zgsc.2018.17.007

1 研究背景及意义

1.1 研究背景

众创空间是适应新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新趋势的全新基础服务平台，是早期公众创造性空间的重要服务载体。2015年初，国务院常务会议首次提出“众创空间”，9月23日，国务院出台《关于加快构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支撑平台的指导意见》。鼓励科学家、工程师和在校大学生创业，加强创新创业公共服务，加强财政资金引导，丰富大学生创新创业活动并发挥政策集成和协同效应。此后，在全国范围内迅速掀起建设众创空间的热潮。文章旨在选取经济发展较快、企业数量较多的青岛为具体研究地点，来探讨青岛市眾创空间在发展过程中呈现出的问题，提出可行有效的解决措施。

1.2 研究意义

1.2.1 理论意义

“众创空间”是2015年我国从国家层面部署支持大众创新创业的平台，但由于其部署的时间不长，多数人对众创空间仍然知之甚少。文章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有利于大学生创业者了解国家政策下“众创空间”发展的真实现状和整体状态，帮助大学生认识了解“众创空间”平台，更好地渗透“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思想理念。

1.2.2 现实意义

本课题的研究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开展此次研究，有利于提高对众创空间的指导水平，同时也有利于增加大学生的创业热情。有利于健全“众创空间”平台的机制和功能，使其健康良好地运行下去，提升创业者的创业热情，让创新创业的精神在全社会蔚然成风。

2 研究方法及创新点

2.1 研究方法

2.1.1 理论研究与实证研究相结合

首先，通过收集和提取文件来获取需要调查的信息。研究调查对象在一段时期内的发展变化。其次，研究国家和地方政府关于创新创业的相关政策，并结合当地的实地调查编写。分析国家众创空间的发展现状，并分析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最终制定措施。

2.1.2 调查分析和理论分析相结合

在实地通过观察获得的真实可靠的第一手资料，协助问卷调查。对大量调查对象进行同步调查得出结论，了解众创空间发展存在的具体问题，用以支撑文章的撰写需要和结论。

2.1.3 整体研究与重点研究相结合

该项目从“众创空间”平台出发，具体分析青岛地区所有众创空间的大体发展现状、问题，后又选取青岛市具有代表性的几家众创空间，做深入地了解和调查研究。先整体后重点，系统地进行了阐述，又突出了重点，同时兼顾了全局。

2.2 创新点

2.2.1 项目选题

本项目着眼于创新创业这一既是时代热点又是研究盲点的研究主题，能迅速抓住国家政策热点，做到与时俱进。

2.2.2 切入范围及深度

文章不是对广泛的创新团体的简单研究，而是对其中的众创空间创业模式进行研究分析，切入角度不宽泛却有巨大的研究价值。

2.2.3 研究理论

本项目结合项目组成员所学专业的学科特点，结合管理学和经济学相关理论知识，从不同专业的视角出发看待“众创空间”发展中所存在的问题，研究问题更加全面和客观。

3 文献综述和理论基础

3.1 国内外研究现状

创客空间也称为Hackerspaces或Fab Labs，最早可以追溯到欧洲的“黑客空间”，包括各种孵化器和黑客聚集地。新加坡学者Kera D认为，创客空间并不是某种正式的组织与机构，而是一系列与开源软硬件、数据、信息等要素密切相关的共享技术、治理过程与价值观念。美国旧金山创客空间创建者MitchAltman则提出，创客空间是人们通过采取类似黑客行为（Hacking）来探索他们所喜好的东西，且能得到社区成员极力支持的实体空间。

在我国，根据科技部印发的《发展众创空间工作指引》，可知“众创空间是顺应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新趋势、有效满足网络时代大众创新创业需求的新型创业服务平台”。

我国的赵夫增、宋刚等学者认为基于互联网平台的协作正在使创新边界变得模糊，他们提出了“大众协作创新”的概念，高云峰和高震定义了“群体创新空间”（GIS）：一个以松散群体参与创新活动为特征，从提供想法到实现所需材料、设备及设施，并具备社交功能的物理空间；刘志迎等认为众创包含两个核心过程：一是热爱创新的大众基于兴趣、低成本利基、自我价值等动机在互联网上积极从事创新活动；二是企业基于自身需求在互联网上搜寻和获取大众创新成果。

3.2 理论基础

3.2.1 共享经济理论

共享经济理论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马丁·威茨曼解释20世纪70年代经济停滞的原因时认为不合理的工资制度是其主要的问题。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共享。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移动支付、大数据、云计算的高速完善，共享经济被赋予了新的发展内涵。随着众创的发展，创新和创业已经成为新的常态。在巨大的市场环境下，中国也成为了全球共享经济新的增长点。在政策和市场的双重作用下，众创空间作为共享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呈现出蓬勃的发展态势。而共享经济作为一种全新的经济范式，深刻地改变了社会的生产、消费和企业管理模式，具有一定的颠覆性和独创性，也必将对众创空间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

3.2.2 平台理论

目前，对平台内容的初步共识是一个构建区块，在技术、产品和交易系统中具有基础性作用。在这个区域内，通过界面接触，原本在不同市场和领域的企业可以进行分工合作。在开放创新环境下企业突破固有的创新模式，旨在吸引第三方创新的平台。众创空间是一种不同于交易服务平台和企业孵化器的双边创新平台。通过虚拟服务平台，初创企业可以自由选择所需的服务，资源将在创新空间生态系统的网络中流动。资源的跨境流动也不断提高了用户的黏度，使众创空间平台、服务提供商和入驻企业之间形成共生关系，并且实现多个价值创造主体之间的共赢。

4 青岛市众创空间运营现状

4.1 创业孵化氛围热切，孵化企业快速建设

随着《国务院关于加快构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支撑平台的指导意见》（下文简称《意见》）的发布，青岛市也积极响应了国家“双创”政策的响应和号召。积极发展基于互联网等方式的创业创新蓬勃兴起，众创、众包、众扶、众筹（以下统称“四众”）等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支撑平台快速发展，新模式、新业态不断涌现，创业孵化氛围热切浓厚。

从表中可以看出，2015年，青岛市首次出台加快众创空间建设的管理办法和孵化基金管理條例，同年，便新增1465家入孵企业，通过了26家众创空间的科技部备案。为了提高孵化能力，首次成立“青岛创客联盟”，吸引黑马全球路演中心、广州创大等国际知名服务机构落户。首创“创客护照”登记制度，在24家众创空间、孵化器试点实施。2016年，青岛全市孵化器入驻企业7200余家。50余家在孵企业在新三板、蓝海股权交易中心挂牌，300余家企业获高企认定。12个创业街区建成投用。新增国家级孵化器、众创空间、星创天地等创业孵化载体55家，总数96家，居副省级城市首位。引进腾讯云等专业服务机构100余家以提升服务效能，启动实施科技创新券政策，组织创新创业大赛、路演、论坛等各类活动4074场，聚集和服务创客11.2万人次，全市创新创业氛围日益浓厚，孵化企业建设蓬勃发展。

4.2 政府投资力度大，建设方向全面

近年来，众创空间为青岛市科技成果转化以及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市委市政府对于其取得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表示肯定，并在资金、人才、税收、专利保护、绩效激励等方面给予巨大支持，众创空间建设方向日益全面。

根据《青岛市孵化器发展规划纲要》（下文简称《纲要》）显示，青岛市财政设立孵化器建设专项资金以及“科技型中小企业培育计划”专项经费，为众创空间以及支持科技企业孵化期内的中小型企业的发展提供资金支持，截至2016年，全市各类孵化器孵化面积达到1200万平方米以上，在孵企业10000家以上，毕业企业累计1000家以上。与此同时，青岛市政府建立孵化器公共研发平台与孵化器联盟，为企业提供资源整合、信息沟通、创业辅导等服务，建立新型孵化模式，不断探索解决企业融资瓶颈的有效方式。同时为加快高端科技服务提升，政府不断强化创业孵化服务，对知识产权服务进行优化，真正做到以“知产”变“资产”。创新人才政策的推出为众创空间的人才引进提供了便利条件，导师机制也得以推进落实。随着众创空间倒闭潮在全国的爆发，青岛市也实施多种方案进行整顿管理，目前经过政府的各种支持及全面的指导建设服务，青岛市众创空间初步形成职业化孵化服务队伍，向着专业化、网络化、国际化前进。

4.3 四条主线同步建设，众创空间类型不断完善

青岛市为深入贯彻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精神，围绕“创新之城、创业之都、创客之岛”的主题打造了由中科系、高校系、企业系、国际系组成的四条主线，它们的同步建设也在推进众创空间类型的不断完善。

中科系是青岛市政府进一步加强与中科院的合作，启动中科研发城，与200余家企业、2000多名人才充分利用各种创新资源，集聚了50家孵化公司，为众创空间成长不断蓄力。高校系是青岛市引进多所以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四川大学为代表的著名高校设立研究院，首次以市区、校、企共建模式，投入使用3.5万平方米的孵化器，孵化科技企业数十家，这些都促进了以高校和研究所主导的众创空间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发展。企业系全面加强与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的合作，推进多个领域内的科技创新，利用青岛市海洋特色和海洋资源，深入挖掘潜力，形成青岛市特有的众创空间平台。国际系加强国际机构的引进，如德国史太白技术转移机构在青岛成立了创客学院和孵化器，拓宽了众创空间国际合作渠道。同时，乌克兰、美国、日本等国家与青岛市也都有合作，主要是加大专业技术经理人的培训力度，促进青岛市国际化人才队伍的建设。因此，青岛市众创空间的国际化程度也日益提高。

5 青岛市众创空间存在的问题

5.1 同质化问题

根据《青岛市科学技术局科技企业孵化器在孵企业及毕业企业备案登记实施细则》（下文简称《细则》）的政策解读结合实地走访调查所得信息，文章总结出众创空间存在同质化的问题，并通过众创空间平台自身出发，分析其原因及对策等。

伴随着多个创客空间的成功，大家纷纷效仿成立众创空间，往往采取现场取经、照搬照用他人建设模式的方法，因此众创空间从形式到内容都变得趋同，失去了差异化功能，自身独特的优势也在逐渐丧失。甚至有很多众创空间的发展理念和经营模式都高度相似。同时，大量的孵化器类型聚集在政府主导型，也就是说，这类众创空间的资金来源主要是政府。同样的众创空间集群正在削弱创业者选择更适合自身发展的孵化器的权利，并极大地限制创造性空间模型的多样性。

5.2 导师机制不完善问题

总结我国过去在众创空间的发展经验来看，导师的辅导与创业者密切相关。目前我国在众创空间的导师制的建设还处于摸索阶段，导师队伍建设在数量需求、质量要求和考核指标等方面存在许多的问题。

就外部环境而言，外部环境给予创业导师工作开展的动力不足。主要表现在创业导师的工作仍由政府指导，使得不少众创空间中的导师辅导工作停留在表层。无论是对导师本身而言还是对创业者，在青岛市政府强制下的导师辅导行为是被动的、是缺乏活力和积极性的。

从内部来看，创业导师的活跃度不够。部分导师对自身的角色定位和工作范围界定不明确，导致自身的工作积极性缺乏和活跃度不足。从实地调研的众创空间的情况来看，一些在青岛市具有较高社会地位的导师，在其辅导的工作上，导师往往只是挂了空帽子，并没有真正参与，没有对创业者和企業进行有效的实际性指导。

5.3 场地提供低质量问题

政府为促进创新创业提供了很多政策上的支持，比如免费提供场地，根据入驻时间的不同提供一定的租金减免以及根据绩效提供不同的补贴等。根据对相关政策的解读结合实地走访中与创客的沟通，调研队发现在众创空间运行中场地方面的政策支持占有很大比例，而其他的服务却十分有限。

通过走访发现有些众创空间的工作环境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宽敞明亮、规整有序。如果没有看到这个机构组织的名字，调研小组很难将其与“创新创业”联系起来。不仅如此，调研小组还发现一些众创空间有的楼层已有企业入驻，而有的楼层仍在施工建设，设施仍不完备，整个场地看起来很不规整，杂乱无章。已经入驻的企业不能享受应有的配套场地设施资源，且会受到施工工程一定程度上的影响。

通过对以上情况的了解，调研团队认为，场地环境是促进创新事业和影响创客们创业热情的重要因素，从这也能感到国家和政府对于大众创业事业的重视。不仅如此，在提供了场地之后，相应的配套服务也要不断健全，只有面面俱到才能让“大众创新，万众创业”更加顺利有序地进行。

5.4 考评要素不完备问题

根据《细则》的政策解读结合实地走访调查所得信息，文章总结出青岛市众创空间在运行过程中存在考评要素不完善的问题，并通过众创空间平台和政府两个不同的考评主体，分别从准入门槛考核、运行过程的绩效考核、毕业标准考核及毕业后的追踪考核等方面进行阐述。

在实地调研过程中却发现，多家众创空间表示只要待孵化企业与众创空间企业类型相契合，满足大部分条件，并不会深入调查其各项指标。长此以往，众创空间所接纳的企业质量会逐渐下降，实际运营的效率也会不断降低，对于社会资源的浪费更是逐步增加。

5.5 量大于质问题

根据对相关的政策解读和实地走访调查所得到的信息，调研团队发现青岛市众创空间在建设过程中存在数量增长过快，关注数量却不关注质量的情况。

调研小组在调查走访中发现，一些众创空间对于企业的孵化过于追求数量而忽视质量。通过对相关政策的解读，调研组了解到为促进大众创业，提高创新热情，政府会根据企业的在孵数量和孵化成功率进行不同额度的政府补贴。因此，很多众创空间对于入驻企业更多程度上只关心“量”，却不能做到“质”上的较好把控。就现实情况来看，企业孵化成功数量虽不少，但其是否真正达到毕业条件也未可知。这些主要是数量和毕业率决定补贴的利益所驱使，导致众创空间无法按照正常标准运行。

因此，调研小组认为不能仅仅由孵化数量决定补贴，政府部门还需对相关企业和孵化项目进行必要的把控和考核，对众创空间进行积极的引导，制定合理的考核和补贴机制，做到财尽其用，物尽其用，将众创空间的发展引向正轨。

6 对建设青岛市众创空间的改善建议

6.1 完善政策体系，加强政策落实

政府需制定完善的政策来支持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和引进，保障引进后续问题的解决。应加大资金支持保证对人才的激励，吸引更多优秀创业者进入。政府应为创业者提供全面的社会保障，尽可能减轻创业团队的负担。还应注重营造创新的文化氛围，创造方便创业者交流的环境。

不同主体利益不同，政府的政策难以满足所有利益相关者的需求。政策执行过程中可能会产生执行偏差甚至排斥。政策的无法落实会降低创业者的积极性，政府应确保政策得到实质落实。还应充分发挥市场和文化的功能，营造良好创业文化，使参与和支持创新创业成为一种自觉的行为。

6.2 加强审查力度，完善考核机制

青岛市众创空间存在门槛过低、审查不足的问题。门槛低，缺乏审查力度使许多未具备条件的项目占用资源，好项目无法得到足够的资源支持。政府应适当提高创业门槛，落实筛选流程，不能盲目顺应甚至扭曲国家号召。

另一个问题是绩效指标化。数量通常被用作硬性的评价指标。这会滋生出一些功能性低、成长性差的众创空间，失去“众创”本质，众创空间应以真正反映众创特征的指标为考核依据。

6.3 增加导师数量，提升导师质量

创业导师的自身素质及工作质量对创业者起着重要的作用。我国众创空间导师制度尚处于摸索阶段。根据理论基础和实际情况，青岛市众创空间导师制应在以下两点作出改进。

第一，在数量上做到有增有减。在导师数量上运用“1+X模式”。结合数量无法满足需求的实际，应在培养导师队伍层次上遵循“1+X模式”。“1”是成功创业者，“X”是专业人士。可以培养创业成功者成为导师，利用经验为创业者提供全方位辅导。在辅导模式上参考“美国模式”。青岛市导师团队与其辅导的创业者是“一对多”的模式，导师受聘于多家众创空间，辅导工作不深入、不全面。因此可以参考美国的“一对一”甚至“多对一”的模式，让导师能真正帮助到创业者。

第二，提高导师团队的素质和工作质量。青岛市导师队伍素质参差不齐，应建立完善的筛选、评价与淘汰机制，加强对导师工作的考核。对优秀的创业导师给予奖励。

6.4 坚持市场主导

众创空间治理应以市场为导向。政府应遵循市场规律，鼓励差异化的创新业态。还应做到宏观布局与规划，规范发展路径，宣传和公共舆论引导的工作，引导民间资本参与众创空间建设，鼓励创业投资机构对众创空间设立天使投资和风险投资等资金，多层次拓宽企业融资渠道，营造良好的创业氛围，从而充分发挥市场的主导作用。

7 反思与总结

创新创业是一项长期的充满挑战和考验的工程，只有全方位地充分调动国家政府、众创空间和创客三方面参与创新创业的主动性和创造性，我们国家才能逐渐发展成为创新型强国，实现美丽的中国梦。在整个调研的过程中，调研组通过线上线下查阅资料、实地走访、实地调查等多种渠道，获得了很多珍贵的关于青岛市众创空间发展情况的第一手资料。但受调查时间、调查对象和调查人员的专业水平等因素的影响，调研结果仍然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在未来的时间里，调研组也会继续调查跟踪青岛市众创空间的发展态势，不断补充、完善现有调研结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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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本文系中国海洋大学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资助项目。团队成员：肖睿聪、刘涵、霍宁、邵春发、钟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