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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莫辨的山海异性

2018-06-11

奇闻怪事 2018年6期
关键词:蛙人拉夫野人

在世界上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游走着一些神秘的生物,它们总是避开人类,却又时不时留下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蛛丝马迹,它们包括美国和加拿大的大脚怪、中国的野人、尼泊尔喜马拉稚山区的雪怪,还有印度尼西亚的小脚怪。长久以来,这些生物存不存在,它们到底是什么都处于争论之中。不过似乎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类既熟悉又陌生的生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外形看起来像人类!

“沙斯夸支”之谜

许多学者认为,世界上真有一种沙斯夸支大脚野人存在。他们多分布在美洲,并且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证实了他们的存在。

见过野人者如:美洲的印第安人、白人牧人、捕兽人等。他们提供了许多有关野人的报导、照片、足印铸型(其中包括一个跛足的大脚野人的足印),在足印附近发现的粪便、毛发以及大足野人发音的录音带等。还搜集了许多与此有关的当地印第安人的民间传说。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罗杰·帕特逊拍摄的那部著名影片,摄下了一个看来是雌性的沙斯夸支。

在英属哥伦比亚佛雷泽河上盲比·克雷克地方,住有姓查普曼的一户美洲印第安人。1940年某日,一个高2.4米的男性沙斯夸支野人进了村子。这个野人是从树林里出来的,然后走到农庄建筑物附近。查普曼太太起初以为是熊之类的动物,后来她看清楚了是个野人,吓得她抱住孩子们就跑。全家人知道此事后,回房舍查看,才发现在房子附近留下了长16英寸、宽8英寸的大足印,每步的长度达1.2米。屋里的一大桶鱼被打翻,撒满地上。他们家见到的这个野人及体格大小,看来属于沙斯夸支男性。这次发现(值得指出的是沙斯夸支喜欢鱼)与苏联在帕米尔的发现有同等重要价值。

1955年,在英属哥伦比亚米加山区,又有一次更有意义的发现。一位名叫威廉·罗的筑路工人(他还是一个有经验的猎手和看林人)见到一个女性沙斯夸支。这个野人高约2.1米,个头大,全身呈棕黑色,头发银色,乳房很大。有两支长臂和一双大脚。罗还注意到,她行走时像人一样,后脚先着地跨步,头的后部似稍高于前部,鼻子扁平,两个耳朵长得像人耳朵,小眼睛。她的脖子很短,几乎看不出来。还未等他仔细端详完,这个女野人已发现他就在其身旁,便赶快走开了。

一个来自北欧的伐木工奥斯曼说,1924年,他在温哥华岛对面的托马港附近狩猎时,曾经被一个沙斯夸支俘虏过。这段遭遇轰动一时,但他本人没有传播多少年,因为他认为别人不会相信那是真事。他肯定地说,在一天夜里,有一个沙斯夸支野人把他连同他的睡袋一起扛起,在山里走了大约40公里,最后到了四周是峭壁的深谷中的“一户人家”,家中有父亲、母亲、儿子和小女儿。他在“这户人家”中安全地住了6天,后来还是逃离了。他清楚地叙述了这家人的情况,他们既不生火也无工具。但奥斯曼强调他们有与人相同的地方。

1978年6月6日上午8时又有一次典型的新发现。目睹者是两位年过50岁的高级地质考查工程师肯德尔和哈撒韦。他们二人都是长期从事户外工作的科学家,有丰富的野外工作经验。当天他们下了中途搭乘的卡车后,便登上华盛顿州喀斯喀特山北面的高峰,此山的高度大约是海拔1200米。当时天气晴朗,气温很低。两人根本未想到有关野人的事。突然,对面伐倒的灌木后有一个大黑影很快地闪现过去,引起了两人注意。起初他们以为是个人。后来才想到,此处没有伐木业,他们是在一处私人经营的小小的木材堆放场。再看时,他们发现那个家伙身材很大,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并且故意躲在一块大木料后面。这个家伙皮肤棕黑色,全身长毛。他们看到了它的头、双臂和宽肩膀,但仅一二秒钟它便跑掉了。由于太突然,两人惊得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等他们明白过来,才快步走到野人消失的地方去找脚印。地面太硬、石头又多,什么也看不出。以前他们曾说过,那一带他们非常熟悉,不可能有野人出没,可是现在他们居然也相信,他们眼见的那个家人就是沙斯夸支野人。

更令人吃惊的是,不少学者认为美洲的大脚野人是中国巨猿迁徙进入美洲大陆而演化的。

到了1970年,在对全球有关庞大的直立怪物的描述中又加入了新的成分,那就是,某种未经证实的两足动物可能和不明飞行物(UFO)有关。

1972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美国印第安纳州的罗克达尔发生了类似不明飞行物的奇怪事件。当时在那里的一幢活动房屋里住着名叫罗杰斯的一家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刚开始,这一家人看到有一发光物在附近的玉米地上空盘旋。而后他们几次听到在夜静中附近什么地方有声响。他们中一人走出门去察看究竟,他一眼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地里折玉米杆。罗杰斯夫人从小屋的窗子里望见它站立时像个人,但用四肢走路。

他们看得不很清楚,因为这事发生在夜里,但他们可以看出这家伙身上长着黑毛,并散发出“死动物或垃圾一样的”臭味。这家伙有一独具的特点,就是它好像是虚无漂渺的东西,因为:

“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未发现它留下任何踪迹,哪怕是它从泥地中走过。它走起来连蹦带跳,但却好像什么也碰不到一样。当它穿过草丛,你听不到任何声响,有时你看它时,好像你的目光能穿透它的身体而过。”

不过,这只怪物并不总是不留痕迹的。还有几个农人也看到过它。在这家伙来过后,他们发现几十只肢体残缺的死鸡,不过未被吃掉。伯丁一家发现了死鸡,草被践踏,篱墙被毁坏,猪食桶里的黄瓜和土豆被掏光。有一天晚上,他们看见这家伙站在他们鸡舍的门口,小伯丁说:

“这家伙把鸡舍里的灯光全挡住了。鸡舍的门有1.8米宽1.4米高,它的肩膀顶到门的上缘,它的脖颈应比门还高,可是它没有脖颈!在我看来它就像是一只大猩猩。它长著褐色的长发,身上呈铁锈色。我没看到它的眼睛或脸。它发出低沉的叫声。”

当这家伙跑走时,伯丁一家向它追去并开了枪,尽管距离很近,他们肯定打中了它,但它似乎并不在乎。

乔恩·埃里克·贝克约德是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大脚汉科研所”的创立者和所长。根据他所说,目击大脚汉或沙斯夸支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华盛顿州西北部的伐木人看到120米远处有一身高2.7或3米的沙斯夸支。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一地区采摘蘑菇时听到有叫声,闻到了这种巨大长毛怪物特有的刺鼻气味。

大脚汉研究所不但收集各种目击报告,而且还收集大脚汉的毛发和血液样品。下面4次在现场收集的样品已由对大脚汉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进行了认真的研究。

一次是在马里兰州的罗克国家公园,靠近贝尔艾尔的地方。1975年一天的夜晚,彼得·罗尼克驾驶一辆运动车与一个他认为是大脚汉的动物相撞。那动物恢复了身体平衡后,赫然向小汽车逼来,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然后又大步跑开了。在车前灯被撞凹处,留有那动物的毛发,这些毛发被拿去做了分析。

1976年1月4日晚,在华盛顿州贝灵汉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一个沙斯夸支试图强行闯入杰弗逊家的食品贮藏室。杰弗逊一家被打碎玻璃的声音惊醒。杰弗逊先生跳起来抓起一支枪。他发现食品贮藏室的离地1.5米的窗户的玻璃被打碎,碎玻璃散落在地板上,上面沾有血迹。在窗框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发现有顶端为白色的黑色毛发。乔恩·贝克约德亲自收集这些血迹和毛发样品,还收集了许多关于目击沙斯夸支以及它们试图闯入保留地民宅的情况报告。

1976年5月,在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附近,一队十几岁的年轻人看到一个沙斯夸支正在掰杏树的枝权,吃上面的果子。这家伙留下了64厘米长的足印,这些年轻人从篱笆上取下它留下的毛发,交给了贝克约德。

1977年,在俄勒冈州的莱巴嫩城,一头巨兽一边尖叫一边拉掉一座谷仓的门,捣毁了围墙,贝克约德取下了它留下的毛发。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自然人类学家和生物化学家文森特·萨里奇对杰弗逊家碎玻璃上的血迹做了化验。他发现这是一種比较高级的灵长类动物的血。同时拿来的毛发样品以及其他几次取得的毛发样品由三位专家做了分析化验。他们的结论是:这些毛发不是人、狗、熊或其他相近的哺乳动物的,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灵长动物的,但与大猩猩的毛发比较相近。

贝克约德说:“这些动物体型巨大,不可能是人。这里显然有许多事情还是个谜。它们可能是与人有亲缘的灵长类动物。”

喜马拉雅山追踪“雪人”

中国西藏地处“世界屋脊”,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之一。“野人”在西藏高原时有出现,藏族群众称“野人”是“神”、“鬼”,叫“野人”为“米哥”,分“冈米”(雪山“野人”,也叫“雪人”)、“纳米”(森林“野人”)、“扎米”(岩石“野人”)和“米哥穷”(小“野人”)。西藏许多地方叫“熊人”的人形动物,也属“野人”范畴。目前已考察到“野人”不仅能直立行走,没有尾巴,全身有毛,似人形,而且会发出各种表示喜、怒、哀、乐的声音,还能用石头、木棒取物,模仿人干简单活。“野人”对人一般无伤害之意,除非它发现受到袭击时,才会攻击人。

早在18世纪,美国人和英国人就在喜玛拉雅山发现了“雪人”,19世纪50年代前苏联出版了专著《雪人》。中国登山队也在珠穆朗玛峰遇到过“雪人”。直至今天,“野人”仍屡见出没,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

那么,喜玛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吗?人们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为有许多目击者,之所以怀疑其无是因为至今仍未抓到过一个真正的雪人。不过,听许多目击者所述之详细,倒也不得不信了。

1954年,《杰里梅尔》报组织的由动物学家和鸟类学家组成的雪人考察队来到尼泊尔方面喜玛拉雅山考察。考察从1月一直持续到5月。令人遗憾的是,他们从没目击过雪人。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收获不大。收获之一是他们找到了长达数公里的连续脚印。另一个收获是他们在潘戈保契和刻水准戈寺发现了两张带发头皮。据说是雪人的,已保存了300年之久。头发是红色和黑褐色的,顶部正中向后隆起呈尖盔状。经鉴定,这两张头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种似人灵长类的。也许当地人并没撒谎。此外,他们还访问了当地舍尔帕族和藏族居民,请他们中的目击者说雪人的形状和行为,令考察队员们震惊的是,目击者们对雪人的描述竟惊人地相似。这意味着什么呢?

1956年,波兰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专程到西藏来考察雪人。他没有多少收获,只是搜罗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称自击过雪人的牧民,这位牧民说,1954年,他随商队从尼泊尔回西藏,走到亚东,在一个村旁的灌木林里,看到了一个浑身是毛的小雪人。马里安·别利茨基带着这些未经证实的故事,兴冲冲地返回波兰。

1958年,地质学家鲍尔德特神父随法国探险队来到喜玛拉雅山考察。在卡卢峰,他发现了一个刚刚踩出的足印,那只脚一定相当大,长三十几厘米,宽十几厘米。当时他特别兴奋,以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远处,他一定能荣幸地见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见雪人的踪影。他难免有些沮丧。

1958年,美国登山队的一个队员在喜玛拉雅山南面的一条小河旁,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里率领的探险队,在喜玛拉雅山孔江寺庙发现了雪人的一块带发头皮。

波兰人对他们的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带回的故事并不满足,流淌在他们民族血管里浪漫的血液使他们再度向喜玛拉雅山发起冲击。1975年,他们又组织了一个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峰。在珠峰南面他们的大本营附近,他们发现了雪人的脚印。据说,在此之前,附近村庄的一个舍尔帕姑娘到这儿来放过牛,就是在这儿,姑娘和牦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约1.67米,满头棕黑头发。它是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的,张牙舞爪地奔向牦牛,咬断了牦牛的喉管。波兰人既听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脚印,他们觉得不虚此行。

女孩叙述了当时的经过:“那是我16岁那年。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面山上放牦牛。那儿的草好。牦牛吃得很认真,我没什么事儿,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前面那座人形山。突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浑身长毛的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那家伙就到我眼前了。听大人说过我们这一带有雪人,我想这家伙就是雪人吧。我想这下子算完了,据说雪人见了女孩子就抢,抢回去给他们当压寨夫人,供它们糟蹋。可是,那家伙并没理我,从我身边过去,直奔牦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时凶悍威猛的牦牛在那家伙面前一点神氣劲儿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紧张,我看它都有点哆嗦。雪人并没因为它哆嗦驯服就放过它,而是扑过去,照着它的脖子下面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喷。雪人用嘴堵住了咬开的口子,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吸着血。看着那家伙这副凶相,我被吓瘫了,萎缩在地上起不来。我想,它喝完了牦牛血,就该来对付我了。我只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阵后,可能是牦牛血管里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也许它还觉得没过瘾,就抡起大手,照着牦牛的脑袋劈去。这家伙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劲儿,只这一掌,就把牦牛的脑袋劈碎了,脑浆子都被劈了出来。我想我可能一分钟的活头儿都没有。它转过身来,瞅了瞅我,我瞅着它。它满嘴是血,脸上身上也有血,样子真吓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没奔我来,而是转过身去,朝着山上的树林走去。”

西伯利亚的一大谜团

有关俄国野人的一些最令人感兴趣的情报来自西伯利亚:有两种类型的野人,一种非常像人,而另一种是大型动物的变种。所有的报道,都由于有民间故事和传说的润饰,而使内容更为完整。前一种似人的野人,大约只出现在西伯利亚东北部的雅库特地区(处于中国东北角的正北方,北纬60几度)。后一种野人则分散地出现于由西至东横跨整个西伯利亚的地带,这是真正名副其实的辽阔地域,东西的最长距离有8000公里,我们发现,人们对西伯利亚各地野人的描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些多毛动物,在冻土地带和针叶森林中神出鬼没,于是引出许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西伯利亚的荒凉和辽阔是难以想象的,它的整个面积超过1295平方公里。近20年来,尽管苏联政府鼓励向这片大原野移民,但这里的人口密度仍然很低。西伯利亚的土生土长的居民大都是半游牧的驯鹿人家。关于野人的故事,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些牧民述说的,其他一部分则是科学工作者和学者们的报道。这些外来客,出于业余爱好,对考察野人发生浓厚的兴趣,他们借助当地居民的描述来核对资料。很多戏剧性的见闻,往往就发生在当地人劳动的地方。下面就是一个老人说的故事。

“在离河300米的地方,我和两个成年人,6个男孩正在堆集干草。附近有一间草屋,是割草时临时居住的地方。我们突然发现,河对岸有两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一个矮而黑,另一个身高超过2米,身子灰白色。它们看起来像人,但我们立即认出并不是人。大家都停止割草,呆呆地看它们在干什么。只见它们围着一棵大柳树转。大的白怪物在前面跑,小的黑怪物在后面追,像是在玩耍,跑得非常快。它们赤身露体,奔跑了几分钟后,飞快跑远,然后就不见了。我们赶快跑回小屋,呆了整整一个小时,不敢出来。然后,我们就抄起手边的东西当武器,带一条枪,乘一只小船,驶向对岸怪物玩耍过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见到许多大小足印。我已记不起小的脚印上的趾迹,但当时注意观察了大的足印,确实很大,像是穿冬季大皮靴留下的印记,不过脚趾看来是明显分开的。较清楚的大足印共有6个,长度都差不多。脚趾不像人的一样拼在一起,而是略分开一些。”

这段报道之所以令人感兴趣,有两个原因:第一,看到动物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同时看到的(而且还有其他村民);第二,同时看到一大一小野人在一起。这就必然引起一个问题:那小的是不是同种族的一个幼儿?事情已过去半个世纪,现在没有必要过分推敲当时的细节。从描述的基本情况以及足印看,很可能是雪人类的动物。

当许多考察者怀着极大兴趣来搜寻有关西伯利亚雪人资料时,他们得知雪人经常偷走猎户们猎杀的动物尸体(如兔、野猪等),由此推断出雪人是食肉类种。学者推测,西伯利亚雪人在进化过程中,因奇怪的退化现象的出现才使雪人成为了西伯利亚一大谜团。

神秘的矮人

在波利尼西亚的民间传说中,多次提到了这些神秘的氏族,他们早在波利尼西亚人的祖先来到这里之前,就居住在太平洋诸岛上了。例如,毛利人的传说就讲道,居住在中波利尼西亚的伟大的古彼就发现了新西兰。有的神话讲道,古彼在新西兰没有看到人,只见到一群群的飞鸟,而有的神话却说,他看到了高个子,扁鼻子和黑皮肤的人。古彼是10世纪时的人物,而在他来到新西兰之前,那里就生活着狩猎恐鸟的人,可是他们后来却神秘地失踪了。

夏威夷领袖人物的家谱表明,波利尼西亚人的祖先最早是在8世纪时来到夏威夷的。但用放射性碳一14所做的测定表明,早在公元2世纪时,那里就已有人居住了。那么,是谁比波利尼西亚人更早地发现了夏威夷群岛,并在那儿留下了他们的足迹?或许,夏威夷的传说能解开这个谜。

夏威夷的一些老人一再证实,他们的祖先在考爱岛的密林里曾看到过曼涅胡内人,曼涅胡内人是夏威夷、中波利尼西亚和塔希提岛传说中富有神秘色彩的矮人。他们个子矮小,大约只有60-90厘米(也有人说他们只到普通人的膝盖处),但力气却很大,全身披毛,浑身滚圆,肌肉发达。这些矮人的面目很可怕.脸部皮肤红润光滑,浓眉下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低低的额头上全是头发,鼻子又短又肥大。他们生性快乐,十分善良,乐于助人,而且又善于言谈,声音洪亮,说话声像狗叫一样。海边的鱼儿一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就被吓者逃之夭夭。有一次,他们为庆祝考爱岛上建成了一座蓄水池,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庆祝会。会场里传出的喧闹声把岛上的鸟吓得纷纷乱飞,最后都逃到临近的瓦胡岛上去了。

曼汉胡内人还是出色的步行家,一天能绕考爱岛走6圈,行程达150公里。他们勇敢无畏,力大无穷,除狗和鹰外,他们什么都不怕,就连那凶残无比的鲨鱼,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曼涅胡内人住在用香蕉叶盖成的房子和洞穴里,还不懂得使用火。直到后来,一位曼涅胡内少女嫁给了夏威夷土著领袖后,他们才学会了用火。

传说中讲道,由于种种原因,夏威夷最早的居民只剩下三个民族,即克那瓦、克那姆和曼涅胡内。后来,前两个民族在角逐中渐渐被淘汰了,只剩下曼汉胡内人。曼涅胡内人人数众多,考爱岛是他们的大本营,那里居住着150万名矮人,其他岛上还有1.5万人。后来,他们的人口不断减少,当考爱岛最后一个统治者卡乌姆·阿里掌权执政时,他们只剩下1万人了。

所有的传说几乎都讲道,曼涅胡内人是个和平善良的民族,从不主动攻击别人。他们长期同夏威夷人和睦相处,不管后者是否邀请,他们总是主动帮助夏威夷人搞建设。夏威夷诸岛上的建筑,如各种奇怪的岩石、圆石、形式别致的岩洞、堆积起来的石头,以及拦河坝、蓄水池和庙宇等,都同他们的辛勤劳动有关。他们还帮助波利尼西亚的英雄、航海家拉提造了一条神奇的大船,并把大船从丛林中一直搬到岸边。

奇怪的是,这些神奇的建筑大军总在晚上工作,一旦白昼降临,便立即停止劳作,匆忙返回自己的家园。

在夏威夷的波绍波弗博物馆里,保存着夏威夷民间创作的代表人物阿勒拉哈姆·费尔纳捷的手稿,里面记载着曼涅胡内人建造34座庙宇的情景。这些庙宇有10座是在瓦胡岛,3座是在夏威夷岛上,4座在莫络凯岛上,10座在考爱岛上,1座在尼依霍马岛上。庙宇一律都是巨型的正方形场地,四周筑有围墙,场地中问是祭台。夏威夷岛最大的庙宇叫毛奥基尼,它是矮人们一夜之间建成的,围墙有6米高,2.5米厚,面积达3600平方米。

在夏威夷人民的生活中,水和灌溉渠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夏威夷群岛的灌溉系统具有很高的艺术性,每个见到它的人都赞美不已。这些灌溉系统也是曼涅胡内的杰作。有一则神话讲道,一个叫奥拉的夏威夷领袖想建一个大水池,他请一位叫庇的术士帮忙。庇术士有个亲戚生活在曼涅朗内人中间,他向奥拉提出了要求:只有任何人晚上都不准出门,他才能召集矮人在瓦依曼阿河上建造拦河坝。奥拉立即向自己的臣民下了禁令:人人都得躲在家里,不准狗叫,所有的鸡都得塞在南瓜制成的容器里。于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曼涅胡内人开始了工作,他们把石头从山崖上运下来,一夜之间就造好了一座拦河坝。

這些传说中的神秘矮人究竟是谁?他们是不是夏威夷最早的居住者?夏威夷人的祖先认为,当他们的神圣祖先“夏威夷洛阿”(即“伟大的夏威夷”)来到夏威夷时,曼涅胡内人就已经居住在那里了。中波利尼西亚的传说也讲到了马那胡内人(即曼涅朗内的方言形式),他们不是作为神话中的矮子建筑者在那儿活动,而是作为十分现实的人,早在塔希提岛神话中的祖先来到那里之前就生活在那里了。

长期研究波利尼西亚文化和和人种学的学者吉·拉恩吉·希洛阿认为,波利尼西亚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祖先捧上天,同时又竭力贬低比他们更早发现这些岛屿并在那里居住的先驱者。他认为,曼涅胡内人是从塔希提岛迁居到夏威夷的。后来,波利尼西亚人来到了夏威夷,他们把这些矮人逐渐排挤到森林至茂密、人迹罕至的考爱岛上。年复一年,这些矮人又迁居到了荒无人烟、山峦起伏的尼豪岛和内克岛。他们在那里留下了酷似塔希提岛建筑风格的石雕像、高高的广场和笔直的石柱。最后,他们就神秘地消失在夏威夷群岛的最北边了。

位于波利尼西亚岛边缘的萨摩亚群岛的神话也讲到了某些古代居民是“从葡萄藤中生出来的蛆变成的土著”(指吃蛆的原始土著人)。萨摩亚人的祖先是在公元5世纪时来到萨摩亚的,而考古表明,早在公元前2世纪时,那里就已有人居住了。

传说中的“长耳人”

复活节岛的神话和传说没有提到霍多·玛多阿来到之前的土著是什么样子,但岛上的毛阿依·卡瓦卡瓦小雕像却有可能使人们看到复活节岛早期居民的容貌。毛阿依·卡瓦卡瓦是一种男性木头小雕像,只有30厘米高,雕像上的人身体消瘦,肋骨外突,腹部凹陷,长着长耳朵,留有一把山羊胡子。一些国家的博物馆中,至今还保存着这些用光滑坚硬、闪闪发光的托洛米洛木制成的小雕像。

这些小雕像是谁雕刻的?它又代表什么呢?人们对此争论不休。有人认为,它表现的是经过漫长而又艰难的海上航行后到达复活节岛的最早居民,但复活节岛人却加以反对,因为岛上的神话中说,第一批迁移者的身体都很健壮,而且又带着足够的食品。也有人认为,这些木雕像是些木头傀儡玩具和为死人雕刻的纪念像,雕像上的人物那消瘦的面容和颈部肿大的甲状腺,表明了他们患有内分泌失调的疾病,而鹰钩状的鼻子、张露的牙齿和异常的脊椎骨,又表明了他们曾受到了某种光线的强烈照射。

除掉毛阿依·卡瓦卡瓦小雕像外,岛上还有其他许多小雕像。有一个身体消瘦的女性小雕像叫毛阿依·帕阿帕阿,它酷似男性小雕像,也长着一小撮山羊胡子。此外,还有长着两个头的小雕像——毛阿依·阿利思加以及人身鸟头的坦加塔·玛努人鸟像,还有鱼、鸟等许多动物的小雕像。

这些独特的木雕像几乎岛上每个居民家中都有。很清楚,它们是受到人们崇拜的偶像。第一个来到复活节岛的西方传教士埃仁·埃依洛说:“有时我们看到他们把小雕像举到空中,做出各种手势;同时边跳舞边唱着一些毫无意义的歌。我认为,他们并不了解这样做的真正含义,他们只不过是在机械地重复他们从父辈那儿看到的一切而已。如果你去问他们,他们这样做是为着什么,他们会告诉你说,这是他们的习惯。”

我们从大雕像上可以看到,岛上的早期居民有着一对长长的大耳朵。岛上的许多传说都讲到了“长耳人”哈纳乌·耶耶彼和“短耳人”哈纳乌·莫莫科,讲到了“长耳人”雕刻巨大的阿胡、石像,“长耳人”和“短耳人”之问的战争,以及“长耳人”在壕沟中死去的情景。海尔达尔于本世纪中期曾在岛上看到过头领彼德洛·阿坦的肤色同欧洲人完全一样,他就是唯一的一个幸免于难的“长耳人”后裔。

“长耳人”又是什么时候来到复活节岛上的呢?传说中对此说法不一。有的说他们比霍多·玛多阿来得早;有的说他们是一起来的;还有的说他们比霍多·玛多阿来的晚。但不管怎样,是他们雕出了石像和阿胡。

—位研究者曾有幸亲眼目睹了科学家同复活节岛人为此而进行的一场激烈的争论。对复活节岛的古昔往事很了解的著名旅行家基利莫齐断言,新的“长耳人”是同霍多·玛多阿一起来的,但另外的人却反对,说他们不是同霍多·玛多阿一起来的,而是稍后同一位名叫图乌科·依霍的首领一起来的。当时在场的一个复活节岛妇女却对这位研究者说道:“不要相信他们,他们什么也不懂!”

那么,“长耳人”又是谁呢?复活节岛人向来就有把耳朵拉长的习惯。罗格文海军上将的同行者别列恩斯特看到,“某些岛民的耳垂一直拖到肩部,还有的人耳垂上挂着特别的耳饰——白色的圆饼形耳饰”。与复活节岛相距数千公里的美拉尼西亚人也有这种习俗,南美印加入的神也有长耳垂,马克萨斯群岛古代居民的耳朵也很长。

这种把耳垂拉长的习惯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印度迈索尔有一座30米高的花岗岩石雕像——戈麦捷什瓦拉,它于公元938年完工,比复活节岛的最大雕像还要大,其耳垂一直拖到肩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长耳人”。印度南部著名的水彩壁画和马哈巴利普拉罗庙宇的壁画以及浮雕上的所有物,也都是些“长耳人”,长长的大耳朵上还悬挂着各种耳饰。在印度,长耳是佛的特征2:-,所有的菩萨塑像都有着长长的耳朵。

在印度,不仅佛有长长的耳垂,而且诸神也是些“长耳人”。在离孟买不远的象岛上,有一座洞穴庙宇,印度的三大圣人——波罗吸摩、毗瑟奴和湿也都有长长的耳朵。大量的化身、佛教中的導师、圣徒和教会中的人物,甚至连凶神恶煞,也都有着长耳朵。东南亚各部族也有把耳垂拉长的习惯。很可能,波利尼西亚和复活节岛的祖先就是从印度那儿迁居来的。但这也仅仅是一个大胆的假设而已。

拉夫兰蛙人

这种奇怪的生物第一次出现是在1955年,一名男子在凌晨3点左右,驾车从流经美国俄亥俄州的拉夫兰小镇一条河的河边经过,他隐约看到远处路边有3个人影,靠近了一些之后,他才借助着灯光看清了那3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身高1米左右,长着一个青蛙的头,但是躯干却像人。它们全身没有毛发,皮肤看起来很光滑,质地有点像皮革。后腿直立,但是手和脚竟然都是蹼状!这名男子被这3个怪物吓得不轻,赶紧加速驾车离开现场。之后,相似的目击事件还发生过好几起,目击者都是看到了像人又像青蛙的怪物。人们把这种奇怪的动物称为“拉夫兰蛙人”。

而最著名的目击事件发生在1972年3月的一个深夜。当时,拉夫兰警察局的警察雷·肖基开车在河边巡逻,突然一只长得像青蛙又像人类的动物从他的车前穿过,由于车灯的吸引,那只动物还回头与肖基短暂对视,之后跳入了河中。随后,肖基的同事到现场进行了调查,据说他们在护栏上发现了爪子的划痕,不过调查过程没有留下任何照片,也没发现其他更多的证据。更离奇的是,两周之后,肖基的一名同事也在河边看到了相似的动物,在发现有人之后,这只动物也跳入了河中。

那么,拉夫兰蛙人真的存在吗?它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像蛙又像人的动物确实有些不可思议,鉴于拉夫兰蛙人有着青蛙的头,手掌和脚掌为蹼状,全身无毛且光滑,那么它们有没有可能像青蛙那样是两栖动物呢?

尽管拉夫兰蛙人某些外表特征与两栖动物相似,但是它又有着非两栖动物的特征——有着人的躯干,还能回头。但是经过长期的进化,两栖动物的椎骨关节都已经完全僵化,因此它们不能转动自己的头部。此外,两栖动物的肋骨通常很短,几乎融合在了椎骨上,所以它们的身体看起来会是比较明显的倒三角形的,而不是像人的躯干那样上下宽度几乎相同。所以可以推测,拉夫兰蛙人不太可能是两栖动物。

难道说,拉夫兰蛙人是一种新的物种吗?

如果关注一下每年公布的新发现的物种,我们会发现,大多数新发现的物种都能在已知的物种中找到相似的,比如2016年公布的新物种克林贡蝾螈,虽然是一种新的物种,但是它们不管是外形上,还是生活习性上基本与已知的物种差别不大,因为它们有着共同的祖先。然而,我们在已知的动物中却找不到与拉夫兰蛙人相似的动物,而从进化的角度来说,要进化到拉夫兰蛙人这种状态,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在长期的进化中,它们不可能完全独立于其他物种,独自进化到现在的状态。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种新的物种,我们可以看看拉夫兰蛙人能否作为一种物种存在。一种物种要生存下来,它们就要有一定的数量规模,这样才能保证物种繁衍,否则它们将不可避免地要近亲繁殖,从而走向灭绝。而如果真的有拉夫兰蛙人这个新的物种,那么它们肯定也在世界上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进化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这说明它们的数量应该是比较多的。

实际上,它们的数量真的足够多吗?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具体数量,但是我们可以推测一下。首先,最早的拉夫兰蛙人目击事件发生在1955年,在之后的几十年里,陆陆续续有目击事件发生,但是全部的目击事件加起来也并不算多。并且,根据目击报告来看,拉夫兰蛙人只在拉夫兰小镇方圆一百多千米的河流附近出现。在如此小的范围内,被人类发现的次数如此少,很可能是因为它们的数量并不多。

可能有人会突发奇想:拉夫兰蛙人会不会是从某个实验室逃出的蛙类和人类杂交的物种?从技术的角度来说,以现在的基因技术,还不能创造出像青蛙又像人类的动物,更何况是1955年的时候。而从自然杂交的角度来说,这更不可能实现,因为通常能自然杂交的动物至少都是同属或者同科的动物,比如产下骡子的驴和马同属马属。但是青蛙是蛙科动物,而人类属于人科,这两者不可能杂交。

综合所有的这些,可以推测,拉夫兰蛙人很可能只是个传说。

拉夫兰蛙人是谁?

为了解开拉夫兰蛙人之谜,一些研究人员做了调查。根据目击报告的描述,再加上对周围环境的分析。研究人员对拉夫兰蛙人的身份提出了一些推测,他们认为目击者看到的可能是患有兽疥癣的北美郊狼或者狗。兽疥癣是一种潜在致命的皮肤病,可引起动物体毛脱落,皮肤皱缩等症状。患有兽疥癣的郊狼和狗,毛发脱落,皮肤上结痂,在昏暗的光线下,皮肤看起来就像皮革或者鳞片一样。而它们的脸由于没了毛发,显得很精瘦,看起来有点像放大了的青蛙的脸。这可能会让人误以为是某种奇怪的动物。

此外,一些目击报告中提到那只神秘的动物可以直立站起,这很可能是郊狼短暂地抬起前脚,而郊狼的身长正好是1米左右,这与目击者的描述基本吻合。

如此说来,拉夫兰蛙人真的是郊狼?也许没那么简单,因为还有一些问题解释不清,例如,如果真是郊狼,它们为何不从陆地逃跑,而费尽周折翻过护栏跳河?或许,拉夫兰蛙人之谜还有其他的答案等待着人们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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