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小麦主产区农户兼业行为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奇台县东湾镇样本农户数据

,

(1.新疆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830012)

一、问题提出

农户兼业是世界各国农业的普遍现象，农业生产强烈的季节性、生产周期长以及劳动过程和生产过程不一致是农户兼业经营的客观基础，随着我国农业现代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农户兼业成为普遍现象，国内外学者对农户兼业现象进行了深入研究。

国外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农户兼业的动因、兼业影响因素及对兼业的评价。对农户兼业动因的解释比较有影响的是推力—拉力学说。这一学说以福格特为代表(Fuguitt G.V.，1959)，他认为兼业化程度与农业外就业机会的多少呈正相关，而与农业内就业机会的多少呈负相关。对于兼业影响因素的研究，Fuller(1990)认为，家庭闲置资源的多少、增加收入、降低农业生产的风险是影响农民兼业的主要原因。IIbery和 Bowler(1993)认为，影响农民兼业的因素主要有家庭的内部因素和所处的外部环境因素。对兼业行为的评价方面，速水佑次郎(2000)认为，兼业在一定条件下具有存在的合理性，在利用剩余劳动力资源和增加农户收入上具有积极意义，但不是获得规模经济的理想状态。

国内学者对农民兼业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兼业的影响因素、兼业效率、兼业行为、兼业行为对其他经济活动的影响方面。兼业影响因素研究方面：翁贞林(2017)探讨了农户禀赋、区域环境对粮农兼业化的影响；陈浩等(2013)分析了人力资本、非农职业因素对农户兼业行为的影响；胡帮勇(2012)研究了民族地区农户及贫困地区农户兼业意愿及影响因素。兼业效率研究方面：韩亚恒(2016)分析了不同兼业类型农户的小麦技术效率；陈超(2014)研究了农户兼业视角下的水稻生产行为及效率；赵建梅(2013)研究了中国农户兼业经营条件下的生产效率。研究农民兼业行为的学者有：肖轶等(2015)、韩亚恒等(2015)对农户兼业特征及其行为进行了研究；韩国明等(2012)对西北地区“季节性转移”农户兼业行为选择困境进行了分析。研究兼业行为对其他经济活动影响的文献较多，王兆林(2013)分析了农户兼业行为对其耕地流转方式的影响；欧阳金琼(2014)研究了农户兼业对粮食生产的影响；肖轶(2016)分析了农户兼业行为对农村生态环境的影响；张璟(2016)研究了农户兼业对其土地转出选择的影响；刘进等(2017)探究了农民兼业行为对非农工资性收入的影响。

综上所述，学者对农户兼业行为的研究视角较广，研究内容比较系统和全面，大多数学者对农户兼业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是运用 Logistic 模型、Logit模型和多元线性回归模型。但是几乎没有学者对新疆农户的兼业行为进行研究，可能是因为之前新疆兼业现象较内地不太普遍，但是随着工业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的推进，新疆农户兼业现象开始普遍，尤其是粮食主产区的农民对兼业的积极性较高。本文在借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选取新疆小麦主产区的农户*新疆农户兼业较内地不太普遍，但是也存在兼业行为。由于粮食作物较经济作物收益较低，从事粮食作物种植的农户比从事经济作物种植的农户更有兼业的意愿，因此本研究以兼业意愿比较强烈的小麦主产区农户作为研究对象。兼业行为进行分析，探究影响兼业行为的因素，研究模型仍运用学者常用的Logit模型，影响因素会根据新疆小麦主产区的实际情况进行系统梳理和分析。关于农户兼业化，国内外学者已经作了界定，是指农户有相当时间从事非农工作或者依靠经营农业以外的其他事业取得收入。有的国家依据非农部门收入的大小或者比率来划分兼业程度大小，而有的国家依据农业和非农劳动日数的分配来划分。鉴于新疆面积大，县与县、镇与镇距离普遍相隔较远，二、三产业发展水平低，农民帮助家庭农场、合作社进行农业生产的现象比较普遍，本文把从事非自家农业生产获得报酬的农户也作为兼业农户。

二、新疆小麦主产区农户兼业行为分析

新疆最大的三个小麦主产区分别是伊犁州、喀什地区、昌吉州，2015年这三个地州的小麦产量占新疆小麦总产量的78.78%，鉴于新疆区域面积大，把这三个主产区全部作为研究对象难度较大，因此，本文首先选取了离乌鲁木齐较近的昌吉州作为研究区域，昌吉州包括两市(昌吉市、阜康市)五县(呼图壁县、玛纳斯县、奇台县、吉木萨尔县、木垒县)，其中，奇台县是昌吉州最大的小麦种植县，2015年奇台县小麦产量占昌吉州总产量的44.77%，所以从昌吉州的奇台县选取被调查农户。奇台县下辖6镇、9乡，388个村民小组，而东湾镇的小麦种植面积最大，故从东湾镇选取样本进行调查。本次调查数据来源于笔者在2017年7-8月、2018年1月在东湾镇调研数据。东湾镇共5个行政村(中渠村、墒户村、根葛尔村、白杨河村、大泉村)，涉及10个村民小组，调查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本次调研共发放问卷220份，收回问卷208分，剔除漏答关键信息和回答信息矛盾、错误等问卷，回收有效问卷200份，有效率为90.9%。因此，样本总体上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一)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1.调查对象的性别、年龄及文化程度。本次调查对象男性居多，占调查总数的64.59%，女性占调查总数的35.41%。调查对象年龄主要集中在36岁～55岁，占调查总数的82.35%。调查对象的文化水平不高，不识字或识字很少的占9.92%，小学文化水平的占46.81%，初中文化水平的占42.96%，高中及以上文化水平的只占0.31%。

2.家庭人口总数及劳动力人数情况。农户家庭人口总数3人、4人、5人较多，分别占调查总数的28.88%、40.01%和20.90%。家庭人口越多，农业劳动力就越多，其中，家庭有1个劳动力的占3.9%，有2个劳动力的占64.96%，有3个劳动力的占22.63%，有4个劳动力的占8.02%，5个及以上劳动力的较少，占调查总数的1.2%。

3.调查对象农业生产情况。新疆户均耕地面积较全国水平高，奇台县是新疆粮食主产区，农户的耕地面积较多。被调查的200个农户中，家庭经营面积为30亩以内的占21.16%，30～60亩的占41.61%，60～90亩的占15.33%，90亩以上的占21.90%。耕地的细碎化程度较低，1～4块耕地的农户较多，占72.26%。其中，耕地质量非常好的占24.09%，较好的占39.42%，不太好的占35.04%，非常不好的占1.46%。该镇主要种植小麦，小麦的灌溉方式主要以滴管为主，占调查总数的65.69%，但仍有32.12%的农户使用漫灌。作物收割方式上，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占调查对象的70.80%。

4.调查对象收入来源及收入状况。调查农户中有77.37%的农户靠种植业、畜牧业获得收入，有13.14%的农户靠打工获得收入，有5.11%的农户靠经商获得收入，农业收入仍然是农民收入的主要来源。从收入水平来看，年收入3万以下的占22.63%，3～5万的占43.07%，8～10万的占12.41%，10万以上的只占4.38%。其中，55.47%的农民对自己的家庭年收入不满意，27.74%的农民较满意。

(二)农户兼业行为分析

1.兼业意愿及兼业机会。调查中发现，73.12%的农户有兼业意愿，只有26.88%的农户由于家庭劳动力少，兼业愿望不太强烈。尽管有很多农户愿意通过兼业提高收入水平，但并不都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兼业意愿和兼业机会不成正比。只有9.49%的农户认为兼业机会比较多，44.53%的农户认为兼业机会少，45.98%的农户认为没有兼业机会。

2.兼业行为及获取信息的渠道。被调查的200户农民当中，有79.56%的农户有兼业行为，20.44%的农户没有兼业行为，兼业的农户相对较多。兼业的农户中27.01%的农民通过网络、60.85%的农民通过信息中介人、8.76%的农民通过电视、3.38%的农民通过广播来获取兼业信息。可以看出，大多数农民主要依靠信息中介人来获取兼业信息，而通过网络获取信息的农民较少。

3.兼业地域及兼业时间。调查中有兼业行为农户兼业的地理半径较小，主要集中在本县、本乡镇，分别占兼业农户的42.85%和43.07%。在邻县兼业的占10.95%，在省会城市兼业的占3.13%，兼业农户中没有在省外兼业的。由此可见，农民更倾向于在家附近兼业，这与新疆各州、各市、各县、各乡镇的距离远有很大关系。在兼业时间上，大部分农民选择农闲的时候，一般兼业时间在60～100天。一部分兼业农民会选择农忙的时候，这一部分人家里耕地少，做完家里农活后还有剩余时间可帮助家庭农场或合作社进行农业生产，从而获取兼业收入。

4.兼业行业及兼业收入。农户兼业所从事的行业非常多，2.92%的农民选择从事采矿业，3.65%的农民选择从事制造业，8.76%的农民选择从事交通运输业，10.22%的农民选择从事批发零售业，11.38%的农民选择从事建筑业，26.79%的农民选择从事住宿餐饮业，36.28%的农民选择给农场主、农民合作社打零工。大多数农民兼业所从事的职业或者行业都是对技术含量要求比较低的工作。从外出兼业的收入情况来看，年收入在0～3000元的占24.09%，年收入在3000～6000元的占43.8%，年收入在6000～9000元的占23.35%，年收入在9000元以上的占8.76%。

5.兼业原因分析。农户兼业的原因非常多，主要集中在补贴家用、赚取生活费、供孩子上学、实现人生价值。其中，前三项所占比重较高，分别为82.48%、83.21%和60.58%。兼业对充分利用农村剩余劳动力、增加农民收入、提高农民的生活水平和改善子女受教育状况等发挥了很大作用。

三、新疆小麦主产区农户兼业行为影响因素分析

(一)研究假设及变量选择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可以看出，大多数学者主要是从个人因素、农业生产因素、家庭收支因素的角度对农民兼业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新疆是干旱、半干旱以及多民族聚居的地区，自然因素、社会因素对农户兼业也有一定影响，因此，本文在借鉴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新疆的特殊性，将影响农户兼业的因素分为个人因素、家庭收支因素、农业生产因素、自然因素、社会因素五个方面、17个指标(具体如表1所示)，以期全面系统分析影响农户兼业的因素。

在个人因素方面，选取了农民的家庭人口总数、劳动力人数、年龄、性别、文化程度、身体状况6个指标。假设农民的家庭人口总数较多、劳动力人数较多、男性较多、文化程度较高、身体状况较好，则农民越愿意兼业。对于年龄这一影响因素有两种可能：年龄较大的农民可能因为思想较为保守，不愿意兼业，也可能因为年迈而使劳动能力减弱，出租土地，从事对体力要求不高的职业。

在家庭收支因素方面，选取了农民的家庭年收入、家庭存款、家庭债务欠款3个指标。根据农民决策的偏好，假设农民的家庭年收入越高、家庭存款越多的农民可能不愿意兼业，家庭债务欠款越多的农民则越愿意兼业。

在农业生产因素方面，选取了农民的家庭经营耕地面积、家庭经营耕地块数、家庭经营耕地质量、农作物收割方式、农作物灌溉方式5个指标。假设农民家庭经营耕地面积较少、家庭经营耕地块数较多、家庭经营耕地质量差，农作物收割越方便、农作物灌溉条件好，则农民愿意兼业。

在自然因素方面，选取气候和降水因素这1个指标。根据新疆农地盐碱化程度高且属于干旱区的现实，自然因素对农民的农业生产影响较大，从而影响农民的收入，进而影响农民兼业。因此，可以假设气候不好、降水较少的地方的农民更愿意兼业。

在社会因素方面，选取了农民兼业信息获取渠道、兼业机会的数量2个指标。假设农民兼业信息获取渠道越广、兼业机会的数量越多，则农民兼业的可能性越大。

表1 变量名称与预期作用方向

(二)模型构建

本文通过对各个变量与是否兼业这个因变量作回归,找出与之相关的主要因素并进行分析。因变量Y是否兼业是一个二项变量(兼业农民Y值为1,非兼业农民Y值为0),所以采用二项分类logit回归。

令因变量Y服从二项分布,其二项分类的取值为0、1,Y=1的总体概率为P(Y=1),则17个自变量分别为x1,x2,…,x17,所对应的logit回归模型为：

对数形式为：

与线性回归模型相同，C0为截距(也称为常数项)，Ci是Xi对应的偏回归系数，当第i个变量发生一单位的变化时，事件发生变化的几率值为解释优势比exp(Ci)。自变量的系数Ci为正值时，则表示事件发生的几率会增加；反之，则事件发生的几率会减少；当自变量系数为0时，则表示自变量的变化对事件发生与否没有影响。根据构建的模型，对样本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模型中各变量数据的统计描述

(三)模型估计结果

基于上文设定的模型和调查所得数据，借助Eviews7.1软件将农户兼业与否的0-1变量与各影响因素进行Logit模型估计。在处理过程中，采用向后筛选法。首先，将全部变量引入回归方程；然后，进行变量的显著性检验，在一个或多个不显著的变量中，将Z统计值最小的变量剔除，再重新回归，并进行各种检验，直到方程中所有变量基本显著为止。从第一次估计所得的模型来看，很多因素均未通过显著性检验，将最不显著的变量逐个剔除，共进行了14次计量回归，得到14种计量估计结果，各个模型的计量结果相似并相对稳定，本文列出了将全部变量纳入模型的结果(模型I)和部分变量都显著的模型的结果(模型II)，如表3所示。

表3 农民兼业影响因素的Logit模型估计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0.10、0.05和0.01的水平上显著。

由模型运行结果可得，在选取的17个自变量中,只有家庭劳动力人数、文化程度、家庭收入、家庭经营耕地面积、自然因素、兼业机会这六个自变量对农户兼业行为的影响是显著的,其余自变量的影响不显著。即每一个家庭的劳动力人数越多，农民的文化程度越高，农民兼业的可能性就会越大；家庭收入越低，农户兼业的可能性越大；家庭经营耕地面积越小，农户兼业的可能性越大；自然因素影响越大，农户兼业的可能性会越大；兼业的机会越多，农户兼业的可能性也会越大。

四、研究结论及启示

(一)研究结论

根据模型对调查结果的模拟，个人因素(劳动力人数、劳动力文化程度)、家庭收支因素(家庭年收入)、农业生产因素(家庭经营耕地土地面积)、自然因素、社会因素(兼业机会的多少)对样本农户的兼业行为有显著影响。

1.个人因素影响农户兼业。兼业行为的主体是农户家庭劳动力，劳动力多的农户，其人均农业生产资料占有少，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不匹配推动家庭将多余劳动力进行重新分配。或者帮助种植大户进行农业生产，或者选择二三产业兼业，通过重新配置劳动力资源，家庭劳动力产出实现相对最优。而家庭剩余劳动力在二三产业之间寻找就业岗位时，面临着知识文化水平的制约。当前城市劳动力出现供给和需求结构不匹配，劳动力素质满足不了岗位需求，出现了结构性剩余。如果农村家庭劳动力素质高，在城镇找到合适岗位的概率就高，反之就越低。即家庭劳动力多形成了兼业的推力，而知识文化水平较高的劳动力因获得兼业的机会多，对高兼业率形成拉力，推力和拉力显著影响着农户兼业的行为。

2.家庭收入多少影响农户兼业。家庭收入是影响农户兼业非常重要的因素。兼业是在保证农业收入基础上利用空闲时间获得非农业收入，是农户增收的重要渠道之一。小麦主产区农户主要种植小麦，种植小麦收入是农户收入的重要来源。但是与经济作物相比，小麦的生产管理较为简单、便捷，因此,农户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对于高收入农户，其闲暇时间更多用来娱乐休息，对于低收入农户群体，兼业无疑成为增加家庭收入好的选择，这些低收入农户可充分利用小麦生产的季节性从事兼业以获得额外收入。因此，农户收入越低，越有兼业的动力。

3.耕地面积多少影响农户兼业。耕地是农户拥有的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根据土地规模经济理论，耕地面积只有达到一定的规模才能实现规模效应进而增加收益。由于我国农村土地实行家庭承包责任制，土地按人口均分，土地的细碎化经营特征明显。而且我国农村土地承包制度实行“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有些农户人多地少矛盾突出。小麦是一种非常需要实现规模经营的作物，对于经营规模较小的农户，小麦的收益较低，农户更愿意利用农闲时间兼业来增加收入，所以兼业就成为从事小麦生产的农户的选择。因此，小麦种植面积越小的农户越愿意选择兼业。

4.社会因素影响农户兼业。社会因素中的兼业机会的多少对农户兼业形成显著影响，农民受自身素质的限制，对从事非农行业信心不足。加之城镇对劳动力素质要求提高，城乡统一的劳动力市场还没有形成，农民在心理上畏惧非农就业。农民更盼望社会为其提供非常多的就业平台和就业岗位，只要就业机会多，就业岗位多，农民就会选择兼业。因此，由于劳动力供求信息不对称，农民更渴望社会的帮助，社会提供的就业机会越多，农民就会形成很强的兼业黏性。新疆二三产业的发展较内地慢，对农村兼业劳动力的容纳空间小，加之城乡之间的距离远，信息不对称问题突出，兼业农户更希望社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帮助他们解决兼业难问题。

5.自然因素影响农户兼业。新疆是一个水资源严重短缺、灾害频繁、土壤盐碱化程度高、生态环境脆弱的地区，农业生产面临很大风险。作为新疆粮食主产区的奇台东湾镇主要生产小麦，小麦在生长的过程中容易受雪灾(冻害)、雷暴、大风、冰雹(倒伏)的影响，农业生产受自然灾害影响的风险很大，农民为了减弱自然风险对收入的影响，则有意愿从事兼业活动，通过兼业弥补收入不足或者提高收入水平。因此，自然灾害成为农户选择兼业的外部动力，自然灾害越频发，农户越愿意选择兼业。

(二)启示

根据问卷调查及模型分析，新疆小麦主产区在推进农民兼业化过程中要做好两个方面的工作。一是要加大对农户剩余劳动力的职业技能培训。结合新疆工业化、新型城镇化过程中对人才的需求及各就业岗位对劳动力素质的要求，应针对不同年龄层次的农民进行多种职业技能培训，以提高农民的劳动技能，从而增强农户兼业能力。二是加快二三产业发展，为兼业农户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各地要发挥地方特色，重点发展无公害食品、绿色食品、有机食品等特色系列深加工食品产业，吸纳有意愿兼业的农户就业。新疆农村旅游资源十分丰富，而旅游业是提供食、住、行、游、娱、购的劳务活动，可通过大力发展旅游业来吸纳一部分农村兼业农户就业。

参考文献：

[1]Fuguitt G.V..Part-time Farming and the Push-pull Hypothesis.Rural Sociology[J].1959(24)2：78-84

[2]Fuller A.M..From Part-time Farming to Pluriactivity: A Decade of Change in Rural Europe[J].Journal of Rural Studies,1990(6):405-415.

[3]Ilbery B.,Bowler I..The Farm Diversification Grant Scheme:Adoption and Non- adoption in England and Wales[J].Environment and Planning,1993(11):161-170.

[4](日)速水佑次郎,(美)弗农·拉坦.农业发展的国际分析[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5]翁贞林,高雪萍,檀竹平.农户禀赋、区域环境与粮农兼业化——基于9省份1647个粮食种植户的问卷调研[J].农业技术经济,2017(2):61-71.

[6]陈浩,毕永魁.人力资本对农户兼业行为及其离农决策的影响研究——基于家庭整体视角[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8):90-99.

[7]胡帮勇.民族地区农户兼业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重庆市石柱县的调研数据[J].南方农业学报,2012(5):710-713.

[8]韩亚恒,聂凤英.农户兼业行为研究——以河南粮食主产县为例[J].调研世界,2015(6):33-36.

[9]陈超,沈荣海,展进涛.农户兼业视角下的水稻生产行为及效率研究——以苏北地区水稻种植户为例[J].江苏农业科学,2014(5):404-407.

[10]赵建梅,孔祥智,孙东升,刘玲玲.中国农户兼业经营条件下的生产效率分析[J].中国农村经济,2013(3):16-26.

[11]肖轶,尹珂.农户兼业行为对农村生态环境的影响评价——以三峡库区212户农户为例[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6(7):818-822.

[12]韩国明,王琳燕.西北地区“季节性转移”农户兼业行为选择困境的分析——基于宁夏西吉县的调查[J].宁夏社会科学,2012(5):60-68.

[13]王兆林,杨庆媛.农户兼业行为对其耕地流转方式影响分析——基于重庆市1096户农户的调查[J].中国土地科学,2013(8):67-74.

[14]张璟,程郁,郑风田.市场化进程中农户兼业对其土地转出选择的影响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6(3):1-12.

[15]欧阳金琼,王雅鹏.农户兼业会影响粮食生产吗——基于江汉平原粮食主产区400户粮农的调查[J].经济问题,2014(7):69-74.

[16]刘进，赵思诚，许庆.农民兼业行为对非农工资性收入的影响研究——来自CFPS的微观证据[J].财经研究，2017,12(43)：45-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