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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外交史上的重大突破

2018-05-16张宏喜

湘潮(上半月) 2018年4期
关键词:基辛格尼克松外交

★ 张宏喜

1954年4月19日,周恩来出席日内瓦会议

20世纪70年代,我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出现了几十个国家竞相同我国建交的高潮,实现了外交上的重大突破。

★ 破冰中美关系多国与我建交

20世纪60年代末,冷战对峙的主角美国与苏联都出现了一些新动向,整个世界局势发生了一些新变化。针对这种情况,1969年4月中共九届一中全会后,始终保持战略家思维的毛泽东提议由陈毅元帅挂帅,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元帅参加,组成小组“研究一下国际问题”。

7月和9月,元帅们写出《对战争形势的初步估计》和《对目前局势的看法》两篇报告,指出:在中、美、苏大三角关系中,中苏矛盾大于中美矛盾,苏美矛盾大于中苏矛盾;在当前美、苏两国都急于打“中国牌”的情况下,中国处于战略主动地位。

接到元帅们的报告后,毛泽东与周恩来商定:要抓住时机使中美关系实现突破。一旦中美关系有了突破,中苏关系也会出现转机,这样我们就可以扭转同时与美苏两个大国对抗的局面,使中国成为独立于美苏之外的一支重要力量,真正形成中美苏大三角关系,以平衡国际战略力量,制约战争势力,维护世界和平,既有利于我国,又给世界带来好处。这样,我国外交这盘棋的全局就活了,可以使我国在外交上处于战略主动地位。

美国长期敌视我国,“打倒美帝国主义”是我们多年高喊的口号。968年尼克松当选美国总统后表现出不同寻常的眼光与胆略,决心突破两国长期敌对而不来往的僵局,一是为了对付苏联,二是为了借助中国摆脱越南战争的泥潭,总之是为了美国的利益。1969年8月,尼克松分别请巴基斯坦总统叶海亚·汗、罗马尼亚总统齐奥塞斯库向中国传话:愿同中国领导人对话。两国都向中方转达了美国的口信。由于美方认为巴基斯坦更为可靠,后来放弃罗马尼亚渠道。中方对美方的试探及时作出了回应。那时事情还处于秘密酝酿阶段,所以中美双方都很谨慎。

当时,苏联在中苏边境陈兵百万,甚至扬言要摧毁我国的核基地,对我国构成严重威胁。1969年3月,中苏双方在珍宝岛发生了武装冲突,一时战争阴云笼罩,两国关系降到最低点。在这种情况下,我国清醒地意识到,这种同时与美苏两霸对抗的局面非常不利,需要改变。1969年9月2日胡志明去世,9月11日苏联总理柯西金从河内参加葬礼后来到北京。利用这一机会,周恩来在首都机场会见了柯西金,提出维护边界现状、避免武装冲突、在争议地区双方武装力量脱离接触的3点建议,柯西金也提了一条双方边防部门有事可预先联系的建议。双方就以上4点取得一致。两国关系出现了缓和。

珍宝岛冲突使美国认为可以利用中苏矛盾,使冷战中的美国握有更多筹码,处于对苏有利地位。于是,美国加快了同中方接触的步伐。1969年11月16日,周恩来致信毛泽东:“尼克松、基辛格的动向可以注意。”12月3日在波兰华沙举行的南斯拉夫时装展览会上,美国驻波大使斯托塞尔追赶中国外交官,急切地向中方人员表示尼克松总统本人打算同中国领导人进行“重大的具体会谈”。当晚,周恩来看到电报后立即报告毛泽东:“找到门道了,可以敲了,拿到敲门砖了。”接着,毛泽东、周恩来批准恢复中断了近3年的中美华沙大使级会谈。12月12日,周恩来接见巴基斯坦驻华大使,请他报告叶海亚·汗总统转告美方,尼克松如果要同中方接触,尽可能利用双方官方渠道。1970年10月1日,周恩来在天安门城楼上安排著名美国记者斯诺和毛泽东站在一起。随后,毛泽东与斯诺的大幅合影在《人民日报》显要位置发表。1970年12月18日,毛泽东会见斯诺时说:“如果尼克松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谈得成也行,谈不成也行。”

当时,基辛格是尼克松最器重的人,尼克松任命他为白宫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尼克松、基辛格认为在美国什么事情都保不住密,而且内部反对突破美中关系的障碍太多,所以决定把外交决策大权收回白宫,只让国务院负责办理具体事务。在极端反共的美国,秘密与中国共产党联系具有极大风险,是史无前例、石破天惊的重大事情,万一有失,将葬送政治生命,所以尼克松决定由基辛格亲自掌管并直接对他本人负责,通过巴基斯坦秘密渠道与中方联系。此事只让基辛格身边极少几个助手参与,连国务卿罗杰斯与白宫里的许多要员都要瞒过。就尼克松而言,他想通过此举保证万无一失,创造一个历史奇迹,最后把光环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以捞取更多政治资本和留名青史。1971年7月9日至11日,基辛格在巴基斯坦装病骗过跟踪的众多记者与一切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来到北京,演绎了一出震惊世界的精彩历史剧。

在中美关系突破的过程中,“乒乓外交”功不可没,起到了“小球推动大球”的作用,成为又一出精彩历史剧。1971年3月至4月,第31届世界乒乓球赛在日本名古屋举行,处于“文革”状态的中国体育界多数人不主张派团参加。周恩来召开会议,耐心地阐明了我们必须参加的理由,并在会场当即用铅笔给毛泽东写报告,毛泽东批示同意。周恩来说,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即使输了也没有关系。在日本名古屋,美国运动员科恩偶然错搭中国代表团的座车,与庄则栋交谈甚欢,其后美国乒乓球队提出希望访华。一开始,国内认为接待美国乒乓球代表团的时机不成熟,但经过3天考虑,在比赛闭幕前夕,毛泽东突然说要邀请美国乒乓球队来访。护士长吴旭君怕没听清楚,犹豫不决。毛泽东对她说:要你办的事情怎么不去办呢?毛泽东又重新说了一遍,挥手要她快去办,说要不就来不及了。这次吴旭君听清楚了,不敢怠慢,立即请人向周恩来报告。美国乒乓球队来华访问受到热情欢迎。“乒乓球外交”的佳话传遍了全世界。尼克松后来回忆说:“这个消息使我又惊又喜。我从未料到对华的主动行动会以乒乓球队访问的形式得到实现。我们立即批准接受了邀请。”

基辛格秘密访华的公报一经发表,立即成为轰动全世界的爆炸性新闻。但让尼克松、基辛格始料不及的是,美国20多年来无理阻挠受其影响的国家承认新中国,极力破坏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的行径难以为继了。多年来,美国不让别国与中国建交,现在却自己秘密与中国来往,这算什么事?于是,许多国家纷纷改变立场与中国接触。结果,美国多年经营的围堵新中国的壁垒轰然倒塌。

就在基辛格为安排尼克松第二次访华的最后一天,也就是1971年10月26日,第26届联大通过了关于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的决议。当时,基辛格在钓鱼台国宾馆,无法与华盛顿联系,还不知道这个消息,陪同送行的乔冠华故意问基辛格对中国恢复联合国席位有何估计,基辛格回答等到明年再说吧,乔冠华听后眯起眼睛抿嘴微笑。到了专机上基辛格看到来自华盛顿的电传,才知道中国已经恢复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

到了1972年2月21日至28日尼克松访华之后,事情更不得了了,许多国家接二连三纷纷与中国建交。特别是日本,深感被美国出卖了,所以决心抢在美国之前与中国恢复邦交。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主编的《周恩来传》说:“1972年内,中国同世界上18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或实现外交机构升格,其中包括许多重要的西方国家,这是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同外国建交最多的一年。这样巨大的突破,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中取得,是更加不容易的。由此,人民共和国的对外关系和对外友好交往,打开了前所未有的新局面。”到毛泽东、周恩来逝世前,与我国建交的国家由“文革”前的47个猛增到110多个。由于尼克松因“水门事件”辞职,中美建交被拖后7年,美国起了个大早却赶了个晚集,落在50多个国家之后,到1979年才在卡特任总统时同中国正式建交。

★ 毛泽东决策外交赢得世界各国好感

中国能在“文革”时期取得外交上的重大突破,毛泽东是关键。作为最高领导,他对中国外交应该怎么办是清醒的,因此“文革”中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从战略高度观察国际形势,按原来的正确战略方向和外交政策推动外交工作。

虽然毛泽东领导了与赫鲁晓夫的理论大辩论,但那是因为毛泽东认为理论上的是非是个原则问题,他一向在真理问题上不让人,只要他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就一定要坚持到底,绝不退让。但在处理国家关系上毛泽东不是这样的,该灵活时就灵活,当退让时就退让,从不顾此失彼或因小失大,以至于把战略大局搞乱。1969年9月11日,周恩来在首都机场同柯西金会谈时说:“中苏之间的理论和原则问题争论不应影响两国的国家关系,不应妨碍两国关系的正常化。”1970年11月5日,周恩来与斯诺长谈,再次说:“中苏两党之间的原则分歧并不妨碍两国在(和平共处——编者注)五项原则基础上保持和发展正常的国家关系。”此话全面反映了中国对苏外交政策。后来,我们把此点归纳为处理国家之间的关系不以意识形态划线,并将此原则推而广之,取得了明显效果,纠正了曾与此相悖的做法。

据说,斯大林、赫鲁晓夫曾表示西方的事情由苏联管,东方的事情由中国“管”,因为除斯大林外,毛泽东的威望在社会主义国家和各国共产党里是无人可比的。但由于毛泽东深受斯大林和苏联的大国沙文主义之害,对此深恶痛绝,所以他在“管”东方的事情时,展现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中国传统美德,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别人必须听从的东方领袖,没有对东方的党和国家以大压小、强加于人、包办代替。相反,他一再强调不当头,不扛旗,不称霸,不搞大国沙文主义,要邓小平在联合国大会上讲,将来如果中国有人搞霸权,世界各国可以群起而攻之,把他打倒。即使在抗美援朝时期,他也要彭德怀尊重金日成,要志愿军爱护朝鲜的一草一木,没有以恩人自居而低看人家。有人说毛泽东的真实想法是要在斯大林之后,与苏联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争夺领袖地位,要搞世界革命,要把中国搞成世界革命中心,要当世界领袖。说这话的人,有的是出于误会,有的是别有居心,企图抹黑毛泽东,全盘否定毛泽东,否定中国共产党和新中国的外交成就。1971年8月26日周恩来会见墨西哥《至上报》的社长胡里奥·谢雷尔·加西亚,当对方谈到“中国是世界革命中心”的提法时,周恩来严肃地指出:“毛主席从未这样讲过,也不赞成这一说法。别人把中国叫成‘世界革命中心’,我们不能负责。中国极左分子这样说,我们不赞成。”周恩来驳斥所谓“中国是世界革命中心”所说的这些话,是在向外界做出的庄严澄清,反对把极左分子的思潮视为党和毛泽东的政策思想。在这些重大问题上,周恩来严肃缜密,他准确表达了党的根本立场,无数事实证明,他的很多解释具有权威性,符合历史事实,经得起历史检验。

有人说,中国改革开放前30年的外交是“革命和战争的外交”,这不符合历史实际,为了争取世界和平,为中国争取发展的和平环境,毛泽东、周恩来花费了很多心血。从新中国成立起,中国执行的就是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方针,不是革命与战争的外交方针。即使我国被迫卷入的抗美援朝战争也是为和平而战,是别国强加给我们的,是不得不面对的保家卫国的正义之举,历史证明毛泽东的决策是英明的。抗美援朝战争使美国不敢再与中国搞“热战”,换来了直到今天的几十年的两国和平相处。按基辛格的话说:朝鲜战争“使‘新中国’经受战火的考验,彻底颠覆中国软弱和被动的形象;向西方(在一定程度上也向苏联)证明中国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它还建立了中国作为一个令人敬畏的对手的军事威信,在以后的几十年中,这一威信始终不坠。对中国在朝鲜战争的记忆成了后来美国对越战略的一个重要制约。”1956年8月,毛泽东对全党说过这样的话:“我们的外交政策是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基础的。……争取世界上一切和平力量使它更加发展,以有利于世界的持久和平,也就是有利于我国的建设。为了和平和建设的利益,我们愿意和世界上一切国家,包括美国在内,建立友好关系。我们相信,这一点,总有一天会要做到的。”维护世界和平是始终贯穿新中国历史的一条红线。

1972年,毛泽东在中南海会见尼克松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就要处理好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新中国不仅首先提出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还制定了一个重要政策,就是不输出革命。为此,毛泽东、周恩来一再强调并多次申明,一个国家的革命只能靠本国人民去完成,中国不输出革命,革命不能输出,输出必败。毛泽东说国家是国家的关系,党是党的关系,要划清二者的界限,作为共产党我们会互相同情,但只是道义上的。1954年12月11日,毛泽东对来访的缅甸总理吴努说:“一个国家靠外国帮助,靠别国的党的帮助,而取得革命的胜利,在历史上是很少见的……靠外国的帮助,靠外国输出革命,而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我们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说革命不能输出。”周恩来说,我们不能一方面同人家建交,一方面又去参与推翻人家的政府。新中国成立后,我们把历史上在国外发展的华侨党员召回国内,告知他们如果不回来就退出中国国籍,作为当地公民与中国切割开来,指出凡保留中国国籍的华侨不应参与当地政治。正是由于我们采取了这些政策,菲律宾、马来西亚、泰国才与我国建交。

虽然毛泽东说过不怕战争,不怕大打早打,准备大打早打打原子战,那主要是说怕是没有用的,只有不怕,敌人才不敢侵犯。毛泽东一向强调不打第一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国在对印自卫反击战大获全胜的时候主动停火、撤军,那是因为反击印度是为了逼尼赫鲁到谈判桌上和平解决问题。赫鲁晓夫说毛泽东“好斗”,那是歪曲和诬蔑,毛泽东在国家关系上从来都是慎重的,主张和平共处五项原则适用所有国家。他把中国列入第三世界的范围,与广大被压迫的国家和人民站在一起,替他们说话,以至于被第三世界国家视为仗义执言的代言人。对发达国家他同样区别对待,争取和团结绝大多数,孤立主要敌人,致力于建立国际统一战线,最广泛地团结各国政府和人民,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霸权主义的行径。无论国内国外,建立最广泛的统一战线是毛泽东的一贯战略思想。

正因为如此,那么多国家才会支持中国,把中国“抬进”联合国,与中国建交。

★ 周恩来掌管外交取得辉煌成就

新中国一成立,周恩来就掌管国家的外交,没有谁能在外交上代替他。“文革”中林彪集团也好,“四人帮”也好,他们想插手和干扰外交,却没有把外交都接管起来的能耐。王力曾发表“八七讲话”,煽动造反派在外交部夺权,一度给我国外交带来很大混乱,毛泽东指示周恩来采取果断措施把王力抓了起来。为了弥补损失,周恩来亲自向代办处被烧的英国驻华代办道歉。周恩来一直要求外交部不能把“文革”中的过火行为搬到外交工作中,特别是在林彪集团败露后,周恩来指示外交部要认真批判和纠正国内与驻外使领馆工作中的极“左”思想与行为,曾批示:“我使馆中如有极‘左’分子,应迅速调回。”

周恩来在中共党内主管外事外交工作的地位,几乎是从建党时就奠定和开始的,他20多岁到欧洲留学就开始研究国际形势和外交问题,写了近50篇这方面的文章。第一次国共合作,周恩来就成为在欧洲代表中共与国民党商谈的“谈判者”。西安事变时他以高超的智慧周旋于各方,展现了非凡的交涉协调能力,贯彻了党的决议,为之后的国共合作抗日立下了不朽功绩。抗战中,他常驻武汉、重庆、南京,同国民党进行了长达10年的联系、交往与谈判,并与外国驻华使节、记者、来访政要等结交,功勋卓著。

新中国成立后,周恩来担任外交的掌门人是没有争议和无法动摇的。钱其琛指出:周恩来是新中国外交的创始人、奠基者。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主编的《周恩来传》肯定了这个定位。钱其琛又说,周恩来是以决策人、指挥者、实践家三位一体的身份从事中国的外交的,这样的身份在中国是无人可比的。毛泽东一生的兴趣和精力主要集中在国内问题上,在外交方面则主要是抓战略决策,而把大量的外交工作和对外谈判都放心地交给周恩来去办。毛泽东的俄文翻译李越然著书引用过毛泽东这样的话:周恩来“这个同志在大的国际活动方面比我强,善于处理各种复杂的矛盾”。周恩来不负重托,成为世界上公认的外交大师,赢得了世界各方包括敌对阵营不少人的高度赞誉,很好地代表了新中国的形象和意志,让世界了解了新中国。

除了毛泽东的决策、周恩来的掌管,新中国建设取得的成就,也换来了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敬佩、信任和支持。“文革”中取得的外交成就,实际上是新中国建国以来国内外工作积累的必然结果。中国在恢复联合国的席位之前,没有派一兵一卒去联合国,没有花一分钱的公关经费,也没有一点去联合国的准备,是联合国里以第三世界国家为主的朋友们为中国夺回了这个席位。表面上看,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实际上是从新中国成立起,经过毛泽东出访苏联,经过日内瓦会议、亚非会议,经过周恩来、刘少奇等领导人不辞劳苦地出国奔波,经过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等中央领导人会见数不清的来访者,经过全国人民、各民主党派的共同努力和我国外交人员的辛勤工作,一点一点地积累的成果。中美关系的解冻、中日邦交的恢复等,没有一件外交上的重大成功不是经过长期努力而最后水到渠成的,没有一件不是以国内人民的支持和国内建设的成就为后盾的。“文革”虽然破坏力极大,但新中国的基本成就仍在,只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光辉牌子不倒,广大发展中国家就会相信毛泽东、周恩来,支持我们中国。

新中国的外交理论和实践具有鲜明的独树一帜的中国特色,是对人类社会的重大创新与贡献,符合中国的利益,也符合世界的利益,把二者协调而不对立起来,令世界各国耳目一新,赢得了他国的人心。在西方主导的世界,人们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奉为圭臬,实际上他们是本国利益至上和一切以本国利益为转移,有时简直是不分是非,不讲道理,不管他国死活,可以不顾事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就是日本右派政要为何非要祭祀杀害无数各国无辜人民的战犯阴魂的理论根据,因为他们认为这些战犯的所作所为符合他们国家的利益;也是美国为搞冷战而变脸认敌为友,包庇杀害包括美国军民在内的日本战犯的原因,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他们国家利益的需要;也是西方世界言而无信的理论根据,把已签订的国际协议说撕毁就撕毁,只是出于他们自己的好恶与此一时彼一时的利益变化,出于不同利益集团的走马换任。新中国则不然,不但首倡而且一以贯之切实践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在维护本国利益的同时不伤害别国的正当利益,作为大国却平等待人,绝不以大欺小,绝不以强凌弱,绝不干涉别国内政,绝不以邻为壑。中国诚信待人,处处讲理,求同存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事物本身的是非曲直作为判断对错的标准,而且对那些发展过中外友谊和对世界人民作过好事的人,不管他是得势还是失势都不忘记。如此等等,在毛泽东、周恩来领导下的中国,展现出了同过去各国外交截然不同的新风貌,赢得了世界各国的亲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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