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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波”8604细菌战部队下属机构初探

2018-04-18曹卫平

武陵学刊 2018年2期
关键词:细菌战支部部队

曹卫平

(湖南文理学院,湖南 常德 415000)

对侵华日军的细菌战黑幕和罪行的研究,目前国内外已经有不少著述,尤其是对关东军731部队的研究已成果斐然。对侵华日军驻北平的“甲”1855细菌战部队、驻南京的“荣”1644细菌战部队的研究也有较丰富的成果。但是,对驻广州的“波”8604细菌战部队的研究却相对较弱。究其原因,主要是日本当年战败投降时销毁了大量的相关资料和实物;战后由苏联主导的“伯力审判”重点在追究731部队及其对苏联、蒙古实施的细菌战,对当时的其他细菌战部队的罪行未予深究;“伯力审判”的罪犯中虽然有原“波”8604部队部队长佐藤俊二(因是在关东军第五军团军医处长任上被捕),由于缺乏相关证人、证据及佐藤俊二的百般掩饰,使其逃过了他在华南地区所犯细菌战罪行应受到的正义惩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半个世纪里,中外学界对“波”8604部队的研究呈迷雾重重之态。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日本的一些著述开始涉及到“波”8604部队。90年代,日本学者吉见义明、伊香俊哉所撰《日本军の细菌战》一文由日本《战争责任研究季刊》1993年第2期(冬季号)刊载。这篇约3万字的长文可以说是研究“波”8604部队细菌战罪行的奠基式的学术著述。此后中、日两国学者对“波”8604部队的研究成果不断出现,尤其是广东学者沙东迅在2005年出版的《揭开“8604”之谜》一书,对其进行了全方位的深入研究。但以上对“波”8604部队的研究也存在不少薄弱环节,其中之一就是很少涉及“波”8604部队(除开驻中山大学医学院本部的直属下级机构)的下属机构。本文拟在这方面作一专门论述。

关于“波”8604部队下属机构的相关资料,最早见于1985年日本发现的一个资料:原“波”8604部队成员聚会,成立战友会,印制了《华南派遣军波字第8604部队战友名簿》,其卷首语中说:除本部外,还在广东各地及华中除州(按:原文如此,疑是安徽省滁州)、福建省、广西省、香港(九龙)等地设置支部[1]25-26。其机构体系与日本在华北的1855部队和华中的1644部队一样,拥有庞大的支部系统[2]。1997年中国军事科学院的郭成周、廖应昌教授认为,“波”8604部队“在华南的大中城市设有12个支部”[3]。该观点虽具体指出了有12个支部,但未能加以详述。至于各下属机构的具体情况一概不清楚。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2017年。湖南文理学院“湖南省侵华日军细菌战罪行研究基地”2017年获得一批日文资料,其中日本学者常石敬一的《医学者们的组织犯罪》一书实现了突破,书中有一份《支那事变后新设立的陆军防疫机构》的史料,提及南支那防疫给水部(即“波”8604部队)下属有6个支部,包括各支部名称、员额、指挥官、具体驻地等[4]。目前这个资料在中国国内是最新的。

笔者认为,作为侵华日军细菌战部队在华南的最高机构,“波”8604部队如同华东的“荣”1644部队和华北的“甲”1855部队一样,同样拥有庞大的下属系统,以指挥、协调在华南的各种细菌战活动。由于战争的复杂性,这些下属机构会是多样性的,有比较正规的,如有正式的部队编号;也有长期驻外,但无正式部队编号的;还有临时执行细菌战任务,完成后解散、回归本部的。按照这个思路,笔者拟分三个方面细捋相关情况。

(一)比较正规的下属机构

常石敬一在《医学者们的组织犯罪》一书中,将当时(1939年)侵华日军的细菌战部队全部汇总,分为“固定的防疫给水部”和“移动的防疫给水部”两大类,其中固定的防疫给水部有5个,即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北支那防疫给水部、中支那防疫给水部、南支那防疫给水部、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室。这实际上就是日军在侵华期间的五大细菌战部队中的四支(其中驻新加坡的“冈”9420部队尚未成立)。其余的移动的防疫给水部则分属固定的防疫给水部。南支那防疫给水部(即“波”8604部队)机构具体情况如下(见表1)。

表1 南支那防疫给水部机构简表

表1中6支移动的防疫给水部均由“波”8604部队指挥,是有正式部队编号的,其名称、指挥官、驻地、员额等都明确记载。需指出的是,表1中的“广东”,实际是指广州。有4个在广东(广州3个,佛山1个),2个在广西(南宁、钦县)。其中第12野战防疫给水部驻地在广州北郊西(江)村原国民政府第四路军野战医院和军医学校旧址[5]47。第12野战防疫给水部部队长渡边廉战后在《大东亚战争陆军卫生史》中撰文记述了他的部队在广州的位置(此地在今广州市白云区江高镇,在原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西北面,直线距离约30千米,确曾为国民党第四路军野战医院和军医学校旧址)。据日本出版的《大东亚战争陆军卫生史》载,“波”8604部队除其本部占用原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外,还占据了原设在广州北郊江村(有的资料误写为西村)的国民党第四路军野战医院和军医学校旧址,同时驻扎在这里的还有师团司令部步兵第108连(联)队本部、师团通讯队等。该支部“占用了原细菌学和解剖室教室,并匆忙地筹建作业室。这支部队在广州北郊江村驻扎长约3年,主要从事防疫(侦察水源、收集疫情情报)、病源检验、验水、消毒检诊、净水作业,直接为日本军队和日人啤酒工厂服务”[6]30。故广州北郊江村有“波”8604部队的记载与表1中的第12野战防疫给水部应当是同一事实,可以基本确定。

“波”8604部队除在广州北郊江村驻扎过一个支部外,还有两个支部或派出机构曾驻扎在广州郊区。一个是在原华南农学院附近(今华南农业大学校址,广州市天河区境内,距原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直线距离约10千米);一个在原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北面约1千米的“伍汉持纪念医院”(今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与东边的执信中学相距不远)。

据原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副主任技师明华生(1994年)说:“1972年,我被派到华南农学院附近办农场,有一华农退休干部指着老拖拉机站的房子对我说,日本仔曾在这里搞过细菌战研究。解放初期,我到广州伍汉持纪念医院(即现在的中山医大肿瘤医院旧楼)找人,看到一电线杆上钉有一木牌,上面写着‘波字第××××部队、华南防疫给水部’的字。”[6]18

此外,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退休教授钟之英(1994年)回忆说,在20世纪50年代初调查恙虫病为何在广州流行的过程中,曾发现“广州大石街及小北一带,恙虫病人较多,在大石街捉到的老鼠身上所带的恙虫率最高,恙虫身上亦出有立克次体。据当时大石街的老居民反映,日军占领广州后,在大石街三巷西边的广东女子师范学校(现广东省人民政府后大半部分)里驻过日本军队,有人看见日军养了不少广东黑色老鼠,还养了许多马,又常捉中国人,这些是否与日本军队搞细菌战有关呢”[6]74-75?

据查,大石街一带在“波”8604部队本部西边约4千米,在当年的广东女子师范学校旧址驻扎的日军“养了不少广东黑色老鼠,还养了许多马,又常捉中国人”,那这是什么性质的部队呢?显然是细菌战部队,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波”8604部队的某个支部驻地。

华南农学院校址处和伍汉持纪念医院(该医院有一说是第4课饲养老鼠和跳蚤的地方)这两个地点均有“波”8604部队遗迹,原广州大石街三巷西边的广东女子师范学校也有日军养广东黑色老鼠等记载,这三处会不会就是表1里的第10、第11(野战)防疫给水部驻地呢?或者是其他的派出机构驻地?这有待查证。不过仅就上述资料进行分析,伍汉持纪念医院的可能性相对弱一些,因为此地一来距本部较近(北面约1千米),二来有资料说此处原是“波”8604部队第4课养老鼠和跳蚤的地方,故在这三处筛选的话,华南农学院校址处和广东女子师范学校旧址处是第10、第11(野战)防疫给水部驻地的可能性相对大一些。

(二)长期驻外,但无正式部队编号的比较固定的派出机构

比较固定的支部或派出机构有3个,即香港分遣队、海南岛定安支部、广州南石头难民收容所小分队。

丸山茂证言①中提到了香港分遣队。丸山茂说日军进攻香港前后他在深圳、淡水的基地呆过,并“偶尔去香港的分遣队帮帮忙,做一些霍乱的检查工作”。《华南派遣军波字第8604部队战友名簿》卷首语中说:除本部外,还在广东各地及华中除州、福建省、广西省、香港(九龙)等地设置支部[1]25-26。

这里强调了“香港(九龙)”支部,显然有其重要地位。联系到香港是个较大城市及其长期为英国殖民地的特殊地位,该支部应是较为固定的支部,存在的时间大约是1942—1945年。

海南岛有一支比较固定的防疫给水支部,那就是在定安县以海军名义设立的“海军医疗设施”。这支部队进行的活动既与海军无关,也与一般医疗活动无关。它抓捕了很多中国“匪贼”(即抗日人士),将这些“匪贼”作为细菌战研究的对象,甚至经常进行惨无人道的“活体解剖”。属于日本整个战争机器一部分的“同仁会”,打着民间医疗机构的牌子,实际上接受细菌战部队的指挥,这个“海军医疗设施”同样指挥着海南的同仁会机构[7]290-292。《真田日记》(1993年发现的原日军大本营参谋本部第一部部长真田穰一郎的工作日志)中记载,1944年在海南岛进行了防鼠疫感染的试验,应当就是在这个支部中进行的[8]。

之所以说海南岛有“波”8604部队的支部还有一则资料可以旁证。抗战初期的1939年6月,当时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曾致电重庆卫戍总司令部:“日军利用夏初气候,派汉奸冒充难民,携带霍乱、鼠疫、赤痢、伤寒等细菌武器,潜入粤、桂、滇、蜀,伺机投放于我军阵地水质中,并兼探我陆、空军情况。其派往重庆、桂林、西安、金华、韶关等处者,已于4月16日分由海南岛、厦门、汕头、温州、汉口出发。”[9]这里提到了“海南岛”,可见在1939年6月时海南岛已拥有细菌战部队,有能力派遣特务到大陆进行细菌战活动。

定安的所谓“海军医疗设施”应当就是日军细菌战部队在海南的分支机构。因为定安县只是当时广东省的一个小县,而在整个华南地区,所有细菌战部队的最高机关就是“波”8604部队,即南支那防疫给水部。在华南地区进行的所有细菌战活动,应当都与南支那防疫给水部有关系。根据部队性质的归属,海南岛定安的细菌战部队应当是“波”8604部队下属的一个支部。

“波”8604部队在广州郊区的南石头难民收容所有一个派出的小分队,以的场守喜为指挥官,成员有清水清等人。“的场就是这个收容所的所长”,丸山茂回忆,“在珠江的河畔建了临时小分队的宿舍,有三所还是四所记不清了。有像这样的狭长型的房屋,里面铺着榻榻米,大约8平方的房间有3间,然后有走廊,在东侧有厕所。我们把研究疟疾的设备带了进去,比如显微镜、解剖蚊子的器械等”②。

难民收容所附近的伪粤海关海港检疫所也是小分队驻扎之地。据丸山茂讲,的场守喜是奉佐藤俊二部队长的指令,为减轻大量难民收容带来的巨大压力,利用从东京陆军军医学校空运来的肠沙门氏菌,从1942年初开始,长期地秘密地虐杀大量粤港难民[10]。的场守喜1943年被派遣到新几内亚前线后,谁是小分队指挥官、小分队具体撤走的时间等问题还有待发掘资料予以弄清,在此只能推定虐杀难民的罪行持续到抗战结束,因香港难民收容问题的压力始终存在,只要这个压力一天不缓解,对难民实施细菌战虐杀的罪行就一天不会停止,南石头难民收容所也一直存在到抗战结束。

(三)临时派出机构

临时派出的机构有7个,即深圳、淡水的临时小分队,东莞天花防疫小分队,海南定安鼠疫调查队,福州分遣队,滁州支部,海南海口支部。

“波”8604部队在广东深圳、淡水应当有临时小分队。据丸山茂证言,他在日军进攻香港时曾分别到过在淡水、深圳的基地。“攻击香港之前,我在淡水,进攻的时候,我随着攻击的最后面的殿后部队一起行动,到达了国境处的深圳。昭和16年(1941年)10月开始到昭和17年3月左右为止,都在淡水和深圳的基地。昭和17年(1942年)4月,我一个人从深圳的分遣队返回广州市的防疫给水部本部。”[7]214-215丸山茂在这里就明确提及是“波”8604部队的“基地”或“分遣队”。这两处基地大约是为侵略香港而设立的,就其城市规模和地理位置来看,不会很重要,故多半是属于“波”8604部队派出的临时性质的小分队,存续的时间大约为1941—1942年间。

“波”8604部队曾派遣临时防疫小分队于广东东莞进行天花防疫,这则资料是2017年年初湖南文理学院“湖南省侵华日军细菌战罪行研究基地”从日本“NPO法人731资料中心”获得的。昭和15年(1940年)1月,广东东莞、虎门一带爆发痘疮(天花病),“南支防给”(即南支那防疫给水部简称,就是“波”8604部队)发出第157号作战命令,派出官兵14人前往天花流行疫区,驻扎东莞厚街村,带队军官是上田定三军医中尉,还有军医少尉水岛英贯。此外,还有当地桥头村警备队(属鹈饲部队)部分官兵、广东博爱医院14人组成的医疗队等配合展开活动。这份资料是当时“波”8604部队第2课课长江口丰洁军医少佐写给田中岩部队(“波”8604部队本部,田中岩是当时的部队长)的《竹溪乡地区痘疮防疫情况报告——附东莞、虎门痘疮发生状况》③。此次防疫天花的活动前后共20多天。东莞小分队应当属于临时性质的派出机构。

海南岛当时为广东辖地,据《大东亚战争陆军卫生史》记载:昭和14年(1939年)4月上旬,奉军参谋部命令,“波”8604部队派出一支15人的临时防疫小分队,叫做“临时防疫斥候班”,进入海南东北部的定安县作鼠疫流行的情报调查。这是一支临时的防疫给水支部,存续时间不详[5]41。其任务除作鼠疫流行的调查外,可能也为今后设立比较固定的支部做一些前期准备工作。为什么后来比较固定的海南支部设在定安而不是其他地方?这两者之间应当有所联系。

福州也曾有“波”8604部队的临时分遣队。日本学者糟川良谷指出:原“波”8604部队成员曾证言,“该部队于1941年参加了福州之战,他们(在福州)挖出尸体进行了鼠疫的鉴别诊断”[11]。

最近获得的资料公布了丸山茂的完整录音证言,他在其中说道:“台湾对面的福州发现感染了鼠疫菌的患者,是福州分遣队队员相良发现的。”这里他明确提到“福州分遣队”的存在。相良在告诉丸山茂等人福州发现的鼠疫患者尸体状况后,提醒丸山茂等人“不要跟队长(按:应当是指本部的部队长)说是我说的”。队长后来知道后说:“那,把侦察兵带过去。”金光中尉去了,把埋起来的尸体挖起来查看了,还在培养器里检查了,“那绝对是鼠疫没有错”④。

从以上资料可知,丸山茂与相良、金光中尉等较熟,经常在一起聊天,也聊到属于军事机密的鼠疫菌等。丸山茂的证言还提及一些福州细菌战的细节,如怎样发现鼠疫患者、怎样派遣部队前去调查、尸体的状况、部队士兵中的惊恐情绪等等。因此,可以确定丸山茂与福州分遣队的相良、金光中尉等是属于同一部队的成员,也就是说福州分遣队是“波”8604部队的临时分遣队。

此外,还有在前述《华南派遣军波字第8604部队战友名簿》卷首语中说到的华中除州(按:应是安徽滁州)有个支部。由于资料缺乏,对该支部的情况无法有更多的叙述。

有最新资料表明,昭和14年(1939年)2月,“波”8604部队在海南岛海口已有支部。在“波”8604部队军医中尉大塚桂太郎的一篇防疫研究报告中出现了“海口支部”字样。该支部是“第21野战防疫给水部中的一部分(长官井上义军医大尉),派遣后在海口奉命负责开设卫生防疫机构。在开展工作的同时,参加了几次战斗(按:指1939年2月日军登陆海南岛的战役)。接下来5月20日随着野战防疫给水部的改编,编入南中国防疫给水部(长官田中岩军医大佐)后,作为它的海南岛支部,继续执行之前的任务,直到8月20日。因为部队警备的变化更换,8月末全部返回广东(按:广州)本部”⑤。

从以上资料可以梳理出“波”8604部队的支部(移动防疫给水部)概况,包括正规的、比较固定的和临时的。“波”8604部队在存续的近7年时间中,先后存在以下16个支部(见表2)。

表2 “波”8604部队下属机构概况简表

表2(续)

表2是笔者根据各方面史料汇总制作的。从表2可知,资料比较确切的支部有11个,即常石敬一的表格所载6个归入军队正式编制的支部和东莞防疫小分队、福州分遣队、海南岛定安支部、南石头难民收容所小分队、海口支部;其余的5个均是资料不太充分的。但既然有资料涉及这些支部,就不能因资料不充分而加以排除,今后要做的事情就是补充完善相关资料。

由上可知,对侵华日军“波”8604部队的研究虽然有所突破,尤其是对其下属机构的研究,但在很多方面仍然任重道远,是否能够发现该部队的直接的第一手资料(“波”8604部队自己管理的有关档案、文件、资料,包括各个方面的)是研究的关键因素。不过发现第一手资料的希望比较渺茫,如前所述,这些资料基本上被其自己销毁了,以逃避罪责。但也不排除有例外,如日本细菌战罪魁祸首石井四郎逃回日本后就以手中的一些资料换取美国的宽恕,成为交易的筹码。故当年“波”8604部队实际存在的下属机构应当不止于表2。但是,即使第一手资料匮乏,我们仍然可以通过其他渠道获得不少资料(直接、间接的)揭露当年侵华日军五大细菌战部队之一的“波”8604部队的深重罪恶。

注释:

①原8604部队老兵丸山茂1993年在东京参观了“731部队巡回展”后,内心深受震撼,深刻忏悔之余,勇敢地站出来,写了《不管什么名义,走向战争都是罪恶》的证言,以其亲身经历,揭露了“波”8604部队进行细菌战的罪恶活动,其中包括使用细菌武器屠杀香港难民的罪恶行径。其证言成为研究“波”8604部队细菌战罪行的重要史料。

②参见“NPO法人731资料中心”会报第20号,第6次学习会

(2016年7月8日),近藤昭二《丸山茂完整录音证言及解说》,第3页。未刊稿。

③参见江口丰洁《竹溪乡地区痘疮防疫情况报告——附东莞、虎门痘疮发生状况》,“NPO法人731资料中心”提供,原稿第1-3页。未刊稿。

④参见“NPO法人731资料中心”会报第20号,第6次学习会(2016年7月8日),近藤昭二《丸山茂完整录音证言及解说》,第7页。未刊稿。

⑤参见《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集》第2部第520号《病因的检索与海南岛的流行病学观察》,昭和14年(1939年)4月19日,未刊稿。

参考文献:

[1]沙东迅.侵华日军在粤细菌战和毒气战揭秘[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

[2]陈致远.日本侵华细菌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244.

[3]郭成周,廖应昌.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M].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403.

[4]常石敬一.医学者们的组织犯罪[M].东京:朝日新闻社,1999:197.

[5]陆上自卫队卫生学校.大东亚战争陆军卫生史:卷7[M].东京:熊建社,1970.

[6]沙东迅.揭开“8604”之谜[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5.

[7]七三一研究会.细菌战部队[M].东京:晚声社,1996.

[8]吉见义明,伊香俊哉.日本军の细菌战[J].战争责任研究,1993(2):8-29.

[9]中央档案馆,等.细菌战与毒气战: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档案资料选编[G].北京:中华书局,1989:377.

[10]丸山茂.不管什么名义,走向战争都是罪恶[M]//郭成周,廖应昌.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405-408.

[11]糟川良谷.日军在广东进行的细菌战[M]//郭成周,廖应昌.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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