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构建互联网时代下的高校校生关系

2018-03-14李秀晗赵国栋曲茜美

高教探索 2018年2期

李秀晗 赵国栋 曲茜美

摘要:互联网不仅带来了通信技术的革新,而且创造了一个开放、平等、自由的网络民主空间,衍生出电子民主发展领域。本研究在电子民主和学生参与的框架下提出校园电子民主概念,并制定了衡量基于校园电子民主的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评估框架,采用问卷调查和层次分析方法进行量化评估。研究表明,大学生电子参与校园民主的满意度可以分为投入程度、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三个维度。数据统计分析显示,大学生电子参与校园民主管理的满意度较低,主要对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的满意度低,而自身参与的意识较强。学校支持和校生互动均对大学生电子参与的投入程度产生正相关影响。

关键词:高校校生关系;电子参与;电子民主

通信技术的革新和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不断影响人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促进了信息的传播和交流,同时也创造了一个开放、平等、自由的大众参与空间。当代大学生作为互联网的土著居民,不仅精通信息技术,更具有多元化的思想。此时的高校不再是孤立的象牙塔,无法将自身组织管理隔绝在互联网之外。网络带来的社会变革以及学生主体特征的变化催生了校园电子民主的发展,使得高校必须重新审视学校与学生之间的关系,通过各类网络途径和工具搭建沟通桥梁,保证信息公开,倾听学生声音。

一、文献述评及理论基础

(一)高校校生关系

校生关系是高校开展育人工作的一项基本的内部关系,也是影响大学校园和谐发展的重要因素。[1]传统的校生关系研究主要聚焦于高校与学生之间的法律关系,国外相关的代表理论包括代理父母地位说和特别权利关系理论。[2]然而随着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校生关系也在不断地变迁,尤其是在互联网迅速发展的背景下,校生关系更是面临着挑战和转型。[3]赵亮认为当前校生关系因社会形态的变化而变化,校生关系在地位上逐渐平等,在权利和义务分配上逐渐平衡。[4]。刘珊珊等人认为高校校生属于公共关系的一种,高校需要利用传播、沟通等手段来推进学生的理解、信任、合作和支持,以此来塑造组织形象,促进自身发展。[5]在此观点下,张燕认为校生关系的融洽,直接影响高校的社会形象以及大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因此她提出高校应该树立公关意识,在观念上变“大学生管理者”为“大学生服务者”,真诚沟通,建立和谐的校生关系。[6]刘俊学等人也提出基于教育服务的新型高校校生关系,当前高等教育应不断提升求学者满意度,积极创造条件优化教育服务供给体系。[7]由此可见,和谐的校生关系至关重要。然而国内很多案例凸显了部分高校校生关系的紧张和恶化,网络开始成为部分学生寻求帮助或者宣泄愤怒的首选,网络的传播给有关高校带来负面影响。因此网络时代下构建新型的校生关系意义重大,形势刻不容缓。

(二)电子政府与电子民主

电子政府是指通过信息技术来支持政府运作、增进人民参与、提供政府服务。[8]电子政府使得政府公共服务趋于电子化和网络化,同时更多考虑公民的需求。人民可以利用网络连上政府网站,并且表达意见,政府根据民主意见改善服务。电子政府在国内大多翻译为电子政务。从1999年起我国政府网站拥有率明显提升,2006年中央政府门户网站开通,各省级政府网站拥有率达100%,标志着我国电子政府取得了突破性进展。[9]而在有关政府门户网站绩效评估的相关研究中,逐渐开始强调用户的参与度和体验度。[10]联合国自2001年起每两年发布一次世界各国电子政务调查报告,评估指标包括在线服务、基础设施、人力资本和公众参与等,2014年我国排名70位,比2012年上升了8位。[11]我国地域发展差异性较大,电子政务发展起步较晚,但近年来发展较快。

电子政府的发展意味着信息技术不仅改变了政府的管理工作方式,提升了公共服务质量和效率,同时也正在改变政府与民众的交互关系,逐渐提升公民的民主意识,衍生出电子民主等新兴领域[12]。电子民主一词是由西方的“E-democracy”翻译而来,最先由哈根(Martin Hagen)[13]提出并论述。他认为电子民主是指在民主政治体系内,通过电脑和网络的使用,传递信息、整合与分享利益并进而形成决策的民主形式。国内国学者宋迎法[14]将网络民主定义为:以发达的信息与通讯技术,尤其是以互联网为运作和参与平台,各种民主主体利用互联网来影响民主进程、参与政府决策、改进民主运作、完善民主治理的一种新型参与式民主形式。中国台湾行政院有关《网络社会发展政策整合研究》中认为电子民主通过科技不断地接近审议式民主,其重要原则是平等自由、公开透明、相互尊重、主动参与。[15]

·教育管理·构建互联网时代下的高校校生关系

(三)大学生电子参与

信息化发展使得广大师生生活在日益完善的数字校园中,从最初简单的“一卡通”到教学、科研、生活的数字化服务,便捷的信息技术为高校管理开启了新局面。[16]赵国栋首次提出“数字校园民主”概念,并构建数字化校园结构模型,认为当前高校信息化主要涵盖管理、科研、教学和生活服务四个方面,大学生在这四个方面的线上活动构成了“校园电子化参与”。[17]而“数字校园民主”是由“校园电子化参与”阶段发展而来。他认为“校园电子化参与”是指高校管理者通过校园内各种电子媒介(校园网主页、校园BBS、微信公众号等)发布有关学校规划、政策、预算和规章制度等公共利益相关信息,并通过各种互动工具(电子邮件、微信、在线调查、博客等)来收集师生的评价和反馈信息作为政策制定的重要依据。[18]国内高校在网络的冲击下非常重视学生的意见表达和主动参与,鼓勵学生通过官方网站论坛、校长信箱、信息服务系统、电子邮箱、校园BBS等方式线上参与高校管理。[19]同时随着微博、微信等社交媒体的广泛传播,部分高校紧跟时代步伐,开设微博公众号、微信公众号来加强信息公开和沟通交流,试图通过平等对话的方式来加强校生关系、建设和谐校园,大学生电子参与逐渐成为大学生对学校管理满意度的重要衡量标准。[20]

综上所述,网络时代下的校生关系发展充满了挑战和机遇,而高校对于网络舆情治理的迫切需求也促使管理者重新审视校生关系的重要性,高校应该重视学生在网络中的话语权,构建数字校园背景下的新型校生关系,加强校园民主建设。当前基于校园电子化参与的校园电子民主实践已经初见雏形,但研究相对匮乏,因此本研究从现状出发,结合当前有关电子政府的理论和实践,深入探究数字校园背景下大学生电子参与的满意度及影响因素。

二、研究方法与设计

基于“电子政府”、“电子民主”等概念,本研究针对高校线上管理提出一个核心概念——“校园电子民主”。校园电子民主是指高校大学生应用互联网信息技术和工具,参与学校日常管理和决策制定等民主活动。校园电子民主强调高校大学生对学校电子化管理过程的主动参与。Alexander W.Astin认为学生参与是指学生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卷入院校经历的程度,并且提出大学所有的政策和实践(包括学术和非学术),都应该以学生在其中的参与程度为主要评价标准。[21]因此,衡量一所高校电子民主的发展水平,应该以大学生在其中的主动参与程度作为主要衡量标准。他认为学生参与包括生理和心理两个向量,即行为和意识。[22]他对学生参与的研究为后来美国“全国大学生参与度调查(NSSE)”奠定了理论基础。NSSE项目旨在分析大学生对大学中的教育活动的参与程度、特征和相关影响因素,从而评估大学的教育质量。NSSE为有效学习性投入设置了五项评价指标:学业完成水平、主动合作学习水平、师生互动频度、教育经历的丰富度和校园环境的支持度。[23]

基于Alexander W.Astin的研究结论和NSSE评价指标,本研究认为大学生主动参与校园电子民主建设的满意度主要由三个方面来决定,分别是个体参与的投入程度、学校与学生的互動情况以及学校对于学生电子参与的民主支持程度。个体参与的投入程度是指大学生参与电子管理的活跃度,包括范围、意识、行为和频率等多个要素;校生互动是指在参与过程中学校和学生之间的互动水平,例如互动频率、反馈内容质量等。个体投入程度和校生互动是大学生主动参与的直接表现,是由个体特征作为内因、学校支持作为外因来影响控制的。在个体特征中,NSSE中提到学生的经历丰富度有很大影响,因此本研究引入与大学生电子参与的相关特征变量,例如专业、政治面貌、学生干部经历、生源地以及上网行为。学生投入程度、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共同构成影响校园电子民主发展的主要因素,也是评估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的三个重要指标。大学生主动参与校园电子民主的影响因素框架图如图1所示。

为了量化评估大学生电子参与的满意度,本研究根据NSSE学生参与指标、早稻田大学关于电子化政府评估指标、联合国电子政务调查研究以及本土结构化访谈内容研究制定了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评估条目[24],并设计采用Likert 5点量表问卷。经过前期预测试和信效度检验,对其中内部一致性和结构效度不高的项目进行删减,最终保留了60个题项,其中含“投入程度”题项37个,“校生互动”题项12个,“学校支持”题项11个。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评估的整体结构表如表1所示。

为了探究三个一级评价指标对总体满意度的不同贡献和影响,本研究采用层次分析法,挑选某高校内不同群体的抽样代表对指标权重进行赋值。最终计算结果显示三个一级指标的总分贡献权重分别为:46.0%、32.4%和21.6%。

三、数据统计与分析

研究者以北京某高校的学生为研究对象,在该校教学楼、宿舍等公共区域随机发放问卷,回收样本163份,经数据筛选后的有效样本共有152份。

(一)信效度检验

教育研究中通常通过计算同一维度下的各题项内部一致性来评估量表的同质性信度。经修正后的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测量量表共有60个题项,用克伦巴赫(Cronbach)信度系数检验方法分别评估三个一级指标下的各题项的内部一致性。计算结果如表2所示,各级指标的Cronbachs Alpha系数在0.8左右,表明各题项的信度较好。

本研究采用因子分析的方法检验问卷的结构效度和内部一致性。首先对量表进行KMO和Bartlett球形检验。KMO值为0.761,Sig值小于0.05,Bartletts 球形检验达到显著,说明适合进行因子分析。在因子分析中,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抽取共同因素,以方差最大正交旋转作为转轴方式,因子分析结果显示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共有10个,这些因子能够解释总变异量的77.23%。通过对各题项的主成分比例统计发现,经因子分析提取的成分与研究者制定的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大体吻合,说明该量表的整体结构效度较高,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题项合理。

(二)描述性统计分析

152份有效样本中,男生占68人(44.7%);年龄跨度从18到44岁,大多集中在18至27岁。年级分布包括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三种类别,其中硕士生所占比例最高(49.3%)。从生源地看,城镇生源占71.1%(108人),农村生源占28.9%(44人)。此外,约63.8%(97人)的学生曾担任过学生干部;政治面貌主要集中在党员、共青团员和普通群众三种类型,分别占55.3%(84人)、34.8%(53人)、9.9%(15人)。

经统计,该高校关于大学生电子参与评估中的三个一级指标得分分别为:投入程度3.12分、校生互动2.65分、民主支持2.54分。根据S(总)=SA*46.0%+SB*32.4%+SC*21.6%,总得分为2.85,标准差为0.54,数据分布符合正态分布(图2)。约有68%的人认为本校电子民主得分位于2.4~3.32;这一分数段属于一般偏下水平,说明该校学生群体对电子参与满意度不高,大约仅有1%的得分超过了4,数据相对集中,很少有学生对当前电子参与高校管理的水平持非常满意的态度。

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各指标得分如图3所示,相同颜色代表同一层次指标。从内部分数来看,二级指标中“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分值较低,平均分分别为2.65和2.54。指标“投入程度”得分相对偏高,其中“参与意识”得分最高(3.56)。也就是说,大学生在一定程度上认识到电子参与的作用和重要性,参与意识较高,但对学校的支持和互动评价相对较低。

投入程度指标包括参与范围、参与意识、参与行为和参与频率四个二级指标。在参与范围方面,学生对有关学生享受人身自由、财产安全、结婚生育、医疗卫生等权利题项评分较高,但对有关建议监督、选举投票、申诉申辩、知晓信息等权利评分较低。这两类权利按其性质可以分为被动接受和主动施行,也就是说,学生在校园中享有“利”而并无“权”。通过访谈分析,学生认为所享受的权利大多是被动告知的,并且当自身涉及相关事宜时才会知晓有此权利,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自己所享受的权利了如指掌,而有关主动施行的权利则犹如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例如监督及选举投票。有关学校对电子参与的规范和管理,评分较高的选项有“学生在校园BBS上发言时应该遵从相关规定”(3.58);“学校不会限制我在微博、人人等社交网络上的发言”(3.14),这说明大学生相对于社会网民看待网络参与和电子民主更加理性,对权利和义务有客观的认识。

在有关参与意愿的调查中,题项“我认为学校管理部门应该通过网络聆听学生的意见和看法”赞同度为4.25分;题项“我认为学校的重大决策应该征求学生的意见”得分为4.14分;题项“我认为网络能够进一步促进校园民主的发展”得分为3.89分。这三项得分充分反映了学生线上参与校园民主管理的意愿。接近70.00%的同学表示愿意在网上参与学校管理,而他们愿意通过网络参与学校管理事务的原因如图4所示。其中66.04%的学生认为“这是一种参与学校管理的方式”;65.09%的学生认为“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33.96%的学生认为“希望给管理者造成舆论压力”;还有20.75%的学生选择“宣泄情绪,表达不满”。

同时约30%的人拒绝使用网络参与学校相关活动,原因如图5所示。这些学生中,54.35%的人认为“讨论也没什么用,不会被管理者重视”;45.65%的人认为“浪费时间和精力”;仅有32.61%的人认为“与自己无关”。由此可见,学生拒绝使用网络参与学校管理的主要考虑是参与的效果,而并非参与的重要性。

在具体的参与行为中,研究者进一步调查了学生参与线上管理的工具使用情况,如图6所示。目前大学生校园电子参与的行为主要表现在关注学校信息主页,如官方微博、网站等;在社交网站上参与管理事务的讨论;通过学校邮箱和校长信箱投诉意见,参与学校信息管理系统的相应管理活动,例如教师和课程评价。通过对学生行为的分析,研究者发现大部分学生虽然具有主动参与的意识,但是行为层面仍停留在围观和讨论的水平,很少能够与管理部门直接沟通。但是在学生事务层面,已经有部分学院和班级开始应用电子投票等直接互动手段,以某学院为例,学院评奖评优事宜、班级管理事宜由学生干部制作网络问卷发至每人学校邮箱,学生投票表决。

校生互动包括互动频率和反馈质量两个评价指标,得分分别为2.44和3.08。互动频率是指学校和学生参与双向互动的频率,例如学校在BBS、微博或邮件中回复学生提问或意见的次数和条目,而反馈质量是指学校反馈内容的有效性以及对某个管理问题的实际改进效果。在具体题项中,有关“反馈质量”的得分要比“互动频率”的题项评分高。例如,题项“我经常收到学校微博和邮件等的回复”评分为2.19,但题项“我认为学校能够认真考虑学生意见并积极改善校园管理”评分为3.24分,说明学生还是认可学校的大部分决策是从学生利益出发,只是校方缺乏主动的沟通和回应,在互动频率和次数上没有达到学生心理上的预期。

学校支持指标包括网络环境、信息公开、政策制定和机构设置四个二级指标,得分分别为2.74、2.71、2.25和2.16;经权重计算后的民主支持指标平均得分为2.54。其中得分最低的题项是“学校是否成立了专门的组织机构负责网络治理和电子民主(2.16)”。这表明学生对于学校在电子参与方面提供的支持满意度不高,在网络环境、信息公开、政策制定和机构设置四个方面均存在严重不足。

(三)相关性分析

1.大学生个体因素对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的影响

学生个体因素包括性别、年龄、年级、专业、政治面貌、学生干部身份、生源地、上网频率、上网时长和学习成绩,数据类型分属于二分变量、多类型变量和连续变量。研究者根据变量类型对其在电子参与满意度水平上的差异进行不同方法的显著性检验。结果表明,学生干部身份变量在“投入程度”维度和“学校支持”维度表现出显著差异(Sig.=0.030),具有学生工作经历的学生“投入程度”较高,对“学校支持”维度的评价也较高。城镇生源和农村生源对于“投入程度”维度的评估存在显著性差异(Sig.=0.017),城镇生源(3.15)比农村生源(2.94)对“学生投入”程度的评估分数更高。同时,具有党员身份的学生“投入程度”较高,团员和普通群众较低且没有差异,三者在“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维度得分上无差异。此外,学生个体因素中性别、年级、专业、年龄、学习成绩等变量并未在学生评估校园电子参与满意度上显示出显著性差异。

上网频率反映样本对网络的使用情况,上网频率与投入程度呈现显著正相关;相关系数Pearson为0.616(1为最高值),与“校生互动”维度和“学校支持”维度呈现显著负相关,相关系数分别为-.185和-0.162,相关性较弱。这说明样本上网频率越高,对网络的使用越频繁,越能够积极主动地参与到线上民主管理活动中,但对电子参与过程中的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评价相对变低。同时,上网时间越長的学生对投入程度评分越高,这可能因为直接促进参与时间和参与行为的增加,但是不能由此推断上网时间越长,对校生互动和学校支持的评价越高。

2.学校支持对学生投入程度的影响

本研究中衡量学生参与校园电子民主的投入程度包括参与范围、参与意识、参与行为和参与频率。研究者假设学校给予的支持越高,学生的参与意识就越强;参与行为越积极;参与频率越高,时间越长。在学生个体因素的相关性检验中,学生电子参与的投入程度与学生政治面貌、上网频率、上网时长、生源地显著相关,因此将这些变量设置为控制变量,对四者进行偏相关检验。学校支持与个体的参与意识、行为和频率的显著性系数分别为0.001、0.004、0.031,均小于0.05;表现出显著相关,并且与参与行为的相关性最强;这说明学校的支持直接影响学生主动参与的意识和行为,学校的支持越高,学生主动参与的意识越强烈,参与行为也越积极,但是对参与频率和时间的影响没有前两者大。

3.校生互动对学生投入程度的影响

为了验证校生互动是否对学生的投入程度造成影响,研究者以政治面貌、上网频率、上网时长、生源地、学校支持为控制变量,对校生互动和投入程度进行偏相关分析。校生互动与参与行为、参与频率的相关显著性系数为0.000和0.001;存在显著相关;相关系数为0.573和0.461,相关性较大。数据分析结果验证了研究者的研究假设,即校生互动程度越高,学生的参与意愿和参与行为水平越高;也有可能是因为学生的参与意愿和参与行为水平越高,导致学校的反馈和互动越多,但校生互动与参与频率无显著相关。

四、结语

本研究在电子政府以及电子民主的发展背景下,提出大学生校园电子参与,并综合学生参与、电子政府等评估理论和实践,提出了衡量大学生校园电子参与的指标框架。经过实证研究和数据分析,本研究认为当前大学生电子参与的满意度并不乐观,这需要学校管理机构的大力支持和积极互动。大学生对电子参与校园民主管理的满意度体现了大学生对学校的认可与信任,我们亦可以通过上述评估结果审视大學生对校园治理的期望和建议。为了正确指导学生有序参与电子民主,本研究提出以下建议:一,组建电子民主治理机构,制定相应的政策和规定,合理运用多种线上参与工具促进大学生电子参与。二,定期评估大学生电子参与满意度,加强校生互动频率,完善电子民主发展机制。三,开展多种网络民主教育活动,利用新生周及主题班会等形式宣传校园网络参与,加强大学生同伴影响和教育,发挥党员学生和学生干部的积极影响作用,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网络参与意识和网络生活方式,通过与学生的沟通和交流来建立良好的互动关系,形成健康和谐、积极向上的网络文化。

参考文献:

[1]陈颖, 薛传会, 熊伟.国外高校校生关系理论发展和冲突救济演变的借鉴意义[J].教育发展研究, 2007(5b):51-54.

[2]李秀晗, 张晓清.美国高校学生事务管理架构及支持机制探索[J].高校辅导员, 2015(6):68-71.

[3][12][20]李秀晗, 张晓清, 邱悦.基于电子民主的高校辅导员网络工作模式探索[J].当代职业教育, 2015(7):34-36.

[4]赵亮.从师生、校生关系变迁看高校育人[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 2012(3):48-52.

[5]刘珊珊, 马飞.高校公共关系中内部公众分析[J].经营管理者, 2011(17):269-269.

[6]张艳.高校公关意识与校生关系的改善[J].中外企业家, 2008(11):90-92.

[7]刘俊学, 张兴.试论基于教育服务的高校校生关系[J].中国高教研究, 2009(5):17-19.

[8]Scholl, Hans Jochen.E-government: a special case of ICT-enabled business process change[C].System Sciences, 2003.Proceedings of the 36th Annual Hawaii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IEEE, 2003.

[9]王长胜.中国电子政务发展报告:从政府信息上网到政府服务上网[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7.

[10]杨礼惠.政府门户网站绩效评估研究与实践的现状及趋势[J].经营管理者, 2016(13).

[11]王益民.从《联合国2014年电子政务调查报告》看全球电子政务发展[J].电子政务, 2014(9):2-8.

[13]Martin Hagen.A typology of electronic democracy.Online paper.1997.http://www.unigiessen.de/fb03/vinci/labore/netz/hag_en.htm.

[14]宋迎法, 刘新全.电子民主:网络时代的民主新形式[J].江海学刊, 2004(6): 94.

[15]左正东.网络社会发展政策整合研究子计划三——网络社会民主自由与公民赋权政策规划[R].“行政院研究发展考核委员会”委托计划.“行政院研究发展考核委员会”.2007.

[16][18]赵国栋.大学数字化校园与数字化学习纪实研究[M].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2.

[17]赵国栋.数字化校园:理想与现实[J].北京大学教育评论, 2007, 5(1):81-90.

[19]赵国栋.从数字校园到电子化民主:高校信息化未来发展趋势的分析与探讨[J].北京教育(高教), 2012(6):4-7.

[21][22][23]Astin, Alexander W.Student involvement: A developmental theory for higher education[J].Journal of college student personnel.1984(25):297-308.

[24]李秀晗.高校电子民主发展水平评估及影响因素分析——以某高校为例[D].北京大学硕士论文,2013.

(责任编辑刘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