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昌博物馆
2018-03-07牛放
西部散文选刊 2017年6期
牛放
亿昌用一座博物馆,定格一段时间,既是旧时光的截面,也是青春的呐喊;是怀念消失的辛酸,还是追问历史的荒诞?石头静静地肃立,酒瓶默默不语。
收藏光榮,收藏时间,亿昌人侃侃而谈人生的理想。从陕北窑洞到草原上的蒙古包,从偏僻乡村到繁华喧嚣的城市,种下去的汗水,收获的希望。粟米蚕豆再加小麦面,熬一锅大杂烩,五湖四海的心情,都在鄂尔多斯这片草原走亲串户。这是草原上少有的炊烟,牛羊和骏马让给庄稼的土地,成为游牧部落的亲眷。
时间被大漠的寒风吹冷了,田地一夜之间退出了草原,牛羊的子孙像击打岩岸的水回到海洋一样,草原依然是大漠牧场。也许草原的辽阔从来就没有在意这一小块剃度的土地,倒是微薄的低产显得惊慌错乱,水井只得枯竭,农具只得废弃,人走了,房屋如天空一样空着,有些伤感。如果要哭,哭给谁看呢?这有点像中原和江南荒芜田地种草放羊,最后的结局,就是建一座游牧亿昌博物馆。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