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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曲家臧懋循研究述评与展望

2018-03-07刘凤霞贵州大学阳明学院贵州贵阳550025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河北保定071000

文化学刊 2018年4期
关键词:牡丹亭研究

刘凤霞(贵州大学阳明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0)

在明代文学史中,臧懋循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他是明朝仕途不得意士子中的一员,也是名扬江南士林中的文人代表。在晚明文人群体中,他是少有的诗、文、曲兼通的文人,也是晚明文人参与经营出版的典型代表。关于他的品格、行为、学识、出版成就、戏曲观、改订的功与过,历来都有不同的评价。本文从臧懋循的家世生平、作品整理、戏曲成就、诗文研究等几个方面,对相关文献及研究成果进行初步的述评,以资于后续研究。

一、臧懋循的生平与文献整理研究

对臧懋循生平的研究,最引人注目者当属徐朔方先生。其《元曲选家臧懋循》[1]和《晚明曲家年谱》中的“臧懋循年谱”,多取族谱、方志、碑传、曲话、曲录及正史等多种资料,对臧懋循的生平、作品系年、相关史实进行了精当考订。另据柳无忌《臧懋循与<元曲选>》[2]介绍,日本学者八木泽元的研究亦值得重视。其著作《明代剧作家研究》[3]专设“臧懋循传”“臧懋循的戏曲改订”两小节,可谓海外研究臧懋循生平的先驱。不过,受制于资料,八木先生的研究尚处于初级阶段,甚至连臧氏生卒年都未明确。1989年,《湖州师专学报》刊载的柴葵珍的《臧懋循墓志铭叙说》,对臧氏家世、出身,交友、著述等皆有所记,为后人了解臧懋循行迹提供了依据。进入新世纪,赵红娟上溯至臧氏家族十二世,理清了臧氏家族谱系和亲友关系[4],为研究臧氏先祖及其后裔提供了宝贵资料。

在臧懋循的文献整理方面,最大收获当属《元曲选》的相关研究。程有庆《〈元曲选〉版本赘言》一文,通过缜密推理论证,厘清了《元曲选》多个版本存在语焉未详、含混不明的问题,颇有学术价值。[5]近代以来,《元曲选》的整理出版硕果累累。曾先后有1911年商务印书馆影印本,1936年世界书局排印本、1956年北京文学古籍印行社重印本、1958年中华书局重印本、2011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中华再造善本,对臧懋循戏曲理念及元曲的文化传播提供了便利。另有对《元曲选》的佳作选录、注解增订相关书籍面世,如赵义山的《元曲选选注》、王学奇的《元曲选校注》等,亦颇可观。

臧氏其他书籍,则有齐鲁书社1997年影印出版的《古诗所》《唐诗所》,其以万历三十一年(1603)雕虫馆刻本为底本,统一检字索引,成为现存珍稀善本之影印本。臧懋循尚有自选诗文集,此本系天启元年(1621)刻本,乃《负苞堂文选》《负苞堂诗选》之合集,据其子臧尔炳跋文——“文尤散佚不可辑,今亦第刻其存而自选者”[6],知集中所辑文己多遗漏。此集后由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于1958年出版发行。2012年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由赵红娟点校的《臧懋循集》,即以此本为底本,又补佚文5篇、佚诗7首,书后附录对臧氏家世、生平、交游及墓志、诗文作品均有校勘,对研究臧懋循多有裨益。

关于臧懋循本人的专门研究,早期有陈多先生的《臧懋循论》[7],评述了臧氏生平、著作及其戏剧主张,论述全面,但缺乏诗学、史学及戏剧理论要点的更深入分析。近期则有浙江作家黄梅宝的长篇小说《戏梦人生:元曲大家臧懋循》[8],其艺术地还原了臧懋循的传奇一生,从历史与审美的双向维度,既展示了江南水乡的人文积淀,又彰显了一代名公的风骨才情,为研究臧懋循提供了丰富的信息。除此之外,张萍在研究臧懋循的同乡茅维交游时,考证了“苕溪四子”[9]:茅维、臧懋循、吴梦旸、吴稼竳的交游情况,是对臧懋循生平研究的有益补充。

二、臧懋循曲学相关研究

臧懋循为世人熟知,主要是因为其对戏曲的改编和出版。其曲学成绩有:刊刻《元曲选》;删订汤显祖的“临川四梦”;改定屠隆《昙花记》;校正《古本荆钗记》。迄今为止,学术界对《元曲选》的研究热度持续不减,对臧改本《牡丹亭》和《昙花记》的研究也有新的推进。

(一)《元曲选》的曲学贡献及其评价

臧懋循编刊《元曲选》刊行不久即受到无数曲家的赞美。王骥德称赞《元曲选》“选刻之富”“蒐选之勤”,使元代杂剧“典型斯备”;徐复祚的《曲论》肯定臧懋循“刻元人杂剧,多至百种,一一手自删定,功亦不在沈先生(指沈璟)下矣”;清代李调元《雨村曲话》称其“所选元人杂剧百种二十卷,元一代之曲借以不坠,快事也”,清人陈栋《北泾草堂曲论》中亦称:“杂剧卷帙不多,易于散失。藏书家又以无关经史,置不宝贵,苟非汇而刻之,风箱兵燹,日复一日,必至消灭净尽。晋叔为功词坛,岂浅鲜哉至”,检阅中国近世以来的所有文学史、戏曲史或曲学文献类著作,著者亦俱提《元曲选》所承载的文献参考价值。当代学者徐朔方先生更直言“只有南朝萧统的《文选》可以与之比美”[10]。此外,尚有多位研究者借《元曲选》以考察臧氏曲学观,此类如“宗元”[11]“主情”[12]“以和为美”[13]等,不一而足,颇有“各有会心”之感。

《元曲选》在获得赞美的同时,也饱受曲家批评。批评者古有茅暎[14]、茅元仪[15]、叶堂[16]诸曲家,近有孙楷第、吴梅[17]等学者,以及日本汉学家青木正儿[18]等。其中,以孙楷第先生的意见最为典型。孙氏认为臧懋循“师心自用,改订太多”[19],对此徐朔方先生提出异议,认为孙氏立论有误,未见臧氏搜罗之勤及收藏之富,并指出《元曲选》是各选本中“质量最高的本子,数量之多仅次于《也是园古今杂剧》”[20]。郑骞则认为:“元杂剧恐怕根本无所谓真正的版本,只能求其比较接近者而已。……无从完全归之于某一本书或某一个人。”[21]同样的问题,美国学者奚如谷却认为臧懋循的“语言编辑”得到了合理安排,因此臧氏“元曲的校订,标志着杂剧版本史上的一个新纪元”[22]。

不同于上述阵营相对分明的观点,一些学者采用“存真”的态度看待《元曲选》。邓绍基认为《元曲选》确实颇多改笔,但同时他又认为“只要发现《元曲选》与其他明刊本不同处,立即毫无保留、毫无商量地断定是臧氏所改,决不是慎重的态度”[23]。赵红娟也认为,如果臧懋循没有对《元曲选》订正、修改,元杂剧所拥有的大量受众和显著传播效果会大打折扣,因此,“即便是臧懋循对元杂剧的修改,也是功大于过”[24]。同样辩证分析的还有孙书磊,他认为《元曲选》从“文献整理的角度规范了杂剧体制,……更正了此前明选本的内容错误,加强了作品叙事的戏剧性和舞台表演效果”,不足则是“科白的简化处理影响了人物形象、个别改编之处缺乏况味、部分上场诗不符合剧情”[25],立论较为公允。

(二)《元曲选》的体制、语言、角色等专门研究

对戏曲形制、人物宾白及科介角色的研究是曲学研究的重中之重,学术界亦从上述角度对《元曲选》展开专门研究。郑尚宪认为《元曲选》对曲词、关目、宾白、角色称呼等诸多方面都进行了改动,目的是使杂剧结构合理,语言通俗,更适于舞台演出[26];张迪以《元曲选》所采用的“四折一楔子”结构作为研究旨归,论述了元杂剧文本化未在元代却在明代完成的原因[27];解玉峰则认为“臧懋循的案头化编改强化了元剧脚色的类型化和规范化,元剧以曲为本的色彩有所淡化,戏剧性因素则得以彰显”[28],管弦则以《元曲选》为切入点深入探讨了戏曲在明代的发展与演变[29]。以上诸文研究各有侧重,持论均有说服力。

值得特别关注的是,从20世纪末开始,学界涌现出多篇以《元曲选》的称谓系统、构词结构、俗语等为研究对象的学位论文,从中国知网中进行论文检索可得以语言、语音、语义等角度的研究论文共有80余篇,说明学术界研究《元曲选》的领域大幅拓展,由传统的曲学领域拓展至语言学、语义学领域,也突出地显示出《元曲选》的宾白或戏曲语言的学术价值。

另外,也有学者从文化学角度切入研究《元曲选》,如解析出选本中所承载的梦文化[30]、女真文化[31]等,研究角度和持论令人耳目一新。

(三)臧懋循对“四梦”和《昙花记》等明代戏曲改编研究

臧懋循对同时代戏曲的改订,成为21世纪以来学者们关注的论题,所涉成果涵盖学位论文、期刊论文和学术专著,跨越海峡两岸三地。

学位论文方面,有张雪莉的《臧懋循评点本、改本及选本研究》,集中讨论了《牡丹亭》的系列改本[32],并对臧改本《牡丹亭》进行了全面、详实的考量。另有台湾林书萍《汤显祖〈牡丹亭〉及晚明时期改作与仿作之研究》,认为臧改本优点在于“在齣目的安排上的确以生旦交互出现,辅以战乱情节的安排,使演员不致过劳又兼顾各线同时发展,使场上叙事节奏紧密”[33],不足则是“为了场上演出拆解了原作的意趣”[34]“修改则以音律为主,故而产生了‘以律害意’的问题”[35]。

期刊论文方面,成果突出的有大陆学者赵天为、朱恒夫及台湾学者陈复容。赵先生在《论臧懋循改本<还魂记>》[36]中在对《牡丹亭》作了大量比勘工作,并对其选编工作做了辩证的评论。朱先生认为“臧改本便于伶工演唱、观众接受和舞台搬演。总体上说,臧氏的删改是比较成功的”,也有缺点,即“因其曲白朴素平易而失去了汤氏语言特有的风格”[37]。陈复容则认为“晋叔的改编内容不见得完美,但却能提出前人所未及的意见,带领我们正视临川作品的白玉之瑕。尤其是他站在演员、舞台、观众的立场,对原本所提出的修正或批评”[38],值得后人重视。

此外,一些学术专著中的部分章节亦涉及臧懋循《牡丹亭》的改订及评点。如叶长海的《中国戏剧学史稿》[39]、赵山林的《〈牡丹亭〉选评》[40]和朱万曙的《明代戏曲评点研究》[41]等,均对臧懋循对《牡丹亭》的评点与改订作了一定的考察和评述。

同时,一些学者开始尝试用一种新的角度研究《牡丹亭》臧改本。最具代表的当属加拿大学者史恺娣的《臧懋循与冯梦龙:音乐基础上的改本》[42],该文从作品结构、语言、韵律、意象等方面对臧改本、冯改本及原著进行比较,立论颇有创见。

臧氏改编之《邯郸梦记》和《昙花记》也引起了学术界的注意。前者如王小岩《臧懋循改本批评语境中的朱墨本〈邯郸梦记〉》试图将作家和改订者的关系置入第三者视域下进行分析,得“明闵光瑜所刻朱墨本《邯郸梦记》以汤显祖原作为主,并附上了臧懋循改订的文字及眉批,……通过并置原本与改本的刊刻方式,化解‘案头之书’和‘场上之曲’的矛盾”[43],颇有研究新意。后者则有仝婉澄的《日本内阁文库所藏臧晋叔评改本《昙花记》考》,文章认为“屠氏原作《昙花记》确实存在着不足”[44],但臧氏对场次的删并调整,对枝蔓曲文、次要人物的删除,对宾白科介的改订,增进了前后情节的贯穿照应,加强了舞台演出效果,有其合理的地方,尽管“部分改动过于牵强,背离了原作意图,不如不改”[45]。

三、臧懋循诗文研究

臧懋循是晚明“金陵诗社”成员之一,也是万历时期金陵词林雅集的扛鼎人物,孙文秀对曹雪芹、臧懋循倡导的金陵雅集活动进行了考证,其中涉及臧懋循在金陵诗坛的交游活动,诗歌创作又辅以纪年和场所[46],颇见文献考证功力。

臧懋循的诗文创作表现了复古与性灵兼具的创作特征。钱谦益的《列朝诗集》、朱彝尊的《明诗综》、陈田的《明诗纪事》等明清诗歌总集,都有臧氏诗歌选入,但学术界对臧懋循诗文研究的文章却鲜少,仅有陶慕宁先生《从<负苞堂集>看臧懋循》的人品与文章》一文,从文学和交游的角度对臧懋循《负苞堂集》进行了细致地梳理,并将其放入晚明官宦文人群体中进行深度透视,以考察臧懋循的人品性格。文章认为“晚明特定的江南城市消费文化背景,以及王学自性自主、自足自悟乃至厌薄官场的思想背景”造成了臧懋循的“生活态度、趣尚行迹”[47],点评精当而又一针见血。随后,陶先生又在《晚明文人的真情与矫情》中,将臧懋循与袁宏道、屠隆等晚明文人相提并论,站在“了解之同情”[48]的立场,解析晚明文人的生活趣尚,并分析他们缘何一面厌弃为官,却又恪尽职守,同时又悖礼纵欲。遗憾的是,关于臧懋循的诗文研究,能见到的相关学术论文仅以上篇什而已。

四、臧懋循出版研究

臧懋循也是一位产量丰富的出版家,其刻书范围涉及戏曲、诗歌、兵书、杂艺、弹词等多个种类。早在1985年,徐朔方先生就以“士大夫兼出版家”立论,对臧氏出版成就进行了简略分析,可惜并未引起学术界太多注意。直到2014年,赵红娟发文分析晚明江南闵、凌、茅、臧四大望族的编刊活动与晚明都市的关系时,将臧懋循的出版成就纳入江南地区家族刊刻的研究视域进行考察[49],考论严谨,对后续研究颇有启发意义。

五、研究不足及展望

总的来看,学术界对臧懋循的相关研究已有明显推进,并在一些领域成果显著。如臧懋循的戏曲理论和曲本改订,不仅纳入学者的研究视野,且对其的评价也日趋客观;《元曲选》的研究角度亦日趋多样,开始从语言、文化、对外传播等多角度进行探讨,这是可喜的一面,但研究的不足亦显而易见,表现为研究内容的极度不平衡,曲学相关研究多,出版和诗文研究少;对《元曲选》的研究着力多,而对臧氏其他戏曲改订本的研究着力少;“四梦”改编研究中,对《牡丹亭》的改编关注多,而对其他三梦的改编关注少。同时,对臧懋循的研究亦缺乏系统性和整体性,目前学术界对作为戏曲家和文学家、出版家的臧懋循,他在晚明文学史中究竟处于何种位置的研究也是模糊的。

进一步而言,臧懋循是明中后期士林生活的代表人物,其进退维谷、游离于仕隐之间的复杂心态,晚年以儒营商,投身出版的商业活动放映了晚明世风流俗的浸染。文学方面,臧懋循的诗歌创作反映了明中后期文坛的转向与创作风尚,其表、启、铭、牍反映了一代文人的生活状貌及审美趣味。如果从臧氏作品入手,从其个人交游中去印证当时晚明文人的交游活动,揣摩其思想情感,透视其生命历程,解析其文学活动,将有助于我们评判臧懋循在晚明文学场域中的地位及作用。进而言之,研究者可借由对臧懋循个体的深入研究,获得更多对晚明诗坛、文坛、剧坛的深度认知,进而可能探索出一条注释晚明社会变迁及士风流变的研究新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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