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

孙 健 王继国



论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

孙 健 王继国

认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需要行业协会深度参与，发挥行业协会的桥梁作用，整合校企双方资源，全方位推进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介绍了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现状，分析了我国行业协会在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其原因，指出需要从行业协会自身、政府行政管理体制和法律法规体系等方面加以改善，以最大限度地激发行业协会参与的积极性，从而全面提高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质量。

行业协会；参与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一、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需要行业协会的参与

2009年，我国开始大力发展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由于发展时间比较短，我国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仍存在一系列问题。有研究对我国重点高校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进行调查发现，“总样本为1000人，调查中认为理论课为主的比例高达61.3%，而认为实践课为主的比例只有5.3%”[1]。同时，实践基地总体数量缺乏，双导师队伍有名无实，培养质量评价不力等。这些问题影响了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质量，而这些问题的根源，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校企双方缺乏有效的合作。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职业性使得培养过程不能仅仅依靠教育部门，必须引进行业企业，实现教育与市场的有机结合、合理分工，利用高校和企业两种不同的教育环境和资源联合培养，缩小专业理论知识与实际应用之间的差距。但是，从目前来看，我国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中，校企合作稳定性差，多是短期的、零散的、局部的、个别的合作，企业的主动性并没有调动起来。

针对当前校企合作培养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问题，需要找到能够兼顾高校与企业利益的最佳平台，及时了解企业需求并能够与高校进行有效沟通，使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和生产实际有效衔接起来。行业协会作为行业内企业的代表，恰好能够成为校企双方沟通的桥梁。行业协会以同行业企业为主体，“由独立的经营单位组成，是保护和增进全体成员既定利益的非营利组织”[2]，是介于高校和企业之间的第三方组织，具有桥梁作用。行业协会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企业利益，是行业利益的代言人，“行业组织最了解本行业领域的技术前沿、内在运作规律、人才需求等情况”[3]。行业协会具有一定的行业发展前景预见能力，能够理性地看待企业的长远利益，协调行业内部以及行业与高校的关系，达到内外的有效沟通、信息互补。同时，行业协会深知校企合作的积极意义，能够站在行业未来发展的角度推动校企合作。行业协会掌握大量的行业资源，能够向高校提供行业发展信息，将企业的需求反映给高校，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目标、培养规格的制定提供参考，使培养方案、教学内容和实践环节更加贴近社会发展的需求。以行业协会为桥梁，加强企业与高校之间的沟通与交流，实现校企互动、产学结合，在行业协会这个平台上实现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企业发展的双赢，把校企合作推向更高的层次。

二、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现状

1.行业协会游离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体系之外

为了对我国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情况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课题组采用了深度访谈的形式，访谈时间为2016年7~9月，访谈对象为江苏、浙江、上海等我国东部沿海发达地区的5家省市级行业协会的负责人，力图通过访谈，了解当前我国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现状，并且探究问题根源。

通过访谈发现，对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来讲，很少有行业协会全面参与其中，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程度很低，游离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体系之外，在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中存在十分明显的行业协会缺位现象。有行业协会表示，目前行业协会主要任务还是聚焦在行业内部发展方面，对于教育的关注不够多，对于校企合作方面尽管也有一些设想，但是距离真正实施尚还有很长的距离。有行业协会表示，没有高校上门商谈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事项，现有的校企合作方面的行为也仅仅局限于中高职院校层次。还有行业协会表示对于研究生教育参与的范围有限，例如，仅仅参与过1次校企联合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座谈会，也曾带领一家企业去高校商谈过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事项，但是后续的合作完全由高校和企业自行对接，行业协会没有全程参与。综上所述，我国行业协会在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过程中没有找准自己的位置，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行业协会对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既无发言权，也无影响力。在发达国家有效运转的行业协会在我国并未完全发挥出应有作用，目前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能力还十分有限，未能形成有效的参与机制，没有能够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专业设置、课程教学改革等提供咨询，使得行业协会的协调作用没有得到发挥，难以在企业与高校之间发挥纽带作用。

2.问题的原因

（1）行业协会参与意识和自身建设弱化。①行业协会的参与意识有待提高。通过访谈得知，当前行业协会对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认知度低，行业协会对于自己在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中应该承担的任务并不了解，对于究竟能做什么和怎样做，还没有形成清晰的概念。行业协会参与意识很淡薄，个别行业协会甚至认为没有必要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②行业协会覆盖面不够，代表性不强。通过访谈了解到，5家样本行业协会的会员企业比例普遍不高，最高比例的行业协会覆盖率只有40%左右。同样，“广东省112家省级行业协会中，只有5家协会的行业覆盖率在50%以上，其他省级行业协会都在10%以下”[4]。行业协会在行业内的覆盖面不宽意味着行业协会所能掌握的行业信息不充分，企业的代表性不够，在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时，难以整合更多的企业资源，也难以提供准确的信息，进行有力的指导。③专业人才匮乏。国外行业协会汇聚了大量的专业人才，熟悉市场和生产的种种情况，而我国行业协会中能够胜任工作的专业人员不足，“福建省泉州市行业协会有四成多没有专职人员，最多的仅为4人，仅占总体抽样比例的14.29%，1人及以下的占到了近六成”[5]。多数行业协会的规模很小，工作人员多数是政府退休人员，人员结构老化，知识结构松散，专业人才匮乏致使行业协会无力履行自身的职责，更谈不上承担研究生教育的重任。

（2）政府行政管理职能转型滞后。行业协会作为社会中介组织，从社会分工上讲应该独立于政府之外。由于政府职能转变不到位，还没有完全从对行业的直接管理中抽离出来，致使行业协会独立性不够，体现的更多还是政府意志，行政色彩浓厚，政会不分，成为“二政府”，有的行业协会甚至还与政府部门同署办公。行业协会的独立性差，影响其功能与作用的发挥。企业认为这类行业协会公信力不高并不代表自己的利益，因此行业协会难以得到行业内企业的认可。同时，教育行政部门没有赋予行业协会在研究生教育中相应的权力和地位，没有将部分职能下放或委托给行业协会，行业协会无法得到授权进入校企合作运行范围内，间接地影响了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访谈中，有行业协会负责人表示，政府对自己管制比较多，同时，教育行政部门紧紧抓住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权力，行业协会根本无法深入参与到相关改革进程中，例如，教育行政部门掌握的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相关数据并不对行业协会开放，行业协会根本无法了解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情况，哪里谈得上参与呢？

（3）相关法律法规缺失。只有在完善的法律法规约束下，才能确保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地位、权利和责任。德国是世界上行业协会高度发达的国家，政府制定了系列相关法律，从国家层面规定和详细说明了行业协会在校企合作中的作用，同时在州的层面出台了一系列细化的法律条文和政策。我国行业协会的立法滞后，目前我国在国家层面还没有一部关于行业协会的专门法律，对行业协会的性质、职能以及相应的校企合作行为进行规范，这就使得行业协会在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活动时，没有法律依据，也得不到法律的保护，因而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不高。同时，我国相关法律和政策也不够细化，例如，1999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第六条指出：“国家鼓励企业事业组织、社会团体及其他社会组织和公民等社会力量依法举办高等学校，参与和支持高等教育事业的改革和发展。”2010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调动行业企业的积极性。建立健全政府主导、行业指导、企业参与的办学机制，制定促进校企合作办学法规，推进校企合作制度化。”这些法规和政策只是框架性的，对行业协会等社会组织参与校企合作只进行了粗线条的规定，关于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没有具体明确的规定，可操作性、可执行性没有相应的保障，这影响了行业协会参与人才培养的效力。整体看来，当前我国对于行业协会参与研究生教育的责任、权利和义务等相关法律法规既不明确又不具体，也没有相应的实施细则。没有对行业协会在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中的主体地位做出明确的法律规定，没有明确规定行业协会参与人才培养的法定义务，对于行业协会是否参与研究生教育既无奖励也无惩罚。因此，行业协会难以合法身份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更没有参与研究生教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三、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路径

1.改革教学模式

教学模式是影响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质量的关键环节。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学模式改革的重点是突出实践性教学，坚持以实践性为导向，在教学中突出培养学生开展实际工作的能力，逐步使教学更加符合理论实践相统一的要求。在这个过程中，行业协会要发挥重要作用，有意识地加强引导，最大限度地调动行业内企业参与人才培养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让企业由研究生教学改革的“旁观者”转变为积极的“参与者”，为教学提供一个系统的、真实的和可实践的环境，从而提升教学效果。专业实践是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学模式改革的核心内容，行业协会可以牵头行业内有实力的大型企业主动对接高校，建立长期实践教学基地，为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提供稳定的实践教学平台。研究生借此可以了解企业工作流程，在学习中结合相关企业的新产品、新技术、新工艺进行实践，使自身的职业素质得到提升。

2.完善课程体系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课程体系完善除了要遵循研究生培养的一般规律之外，还必须考虑专业学位所特有的职业性。由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生源主要是应届本科毕业生，往往缺乏专业实践经验，所以课程体系要突出职业导向性，在课程中建立起知识与工作情境的联系，真正实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行业协会清楚地了解行业各岗位所需知识、技能的要求，行业协会可以借助自身的行业优势和特点，全面介入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课程体系完善，科学设置课程，凸显专业学位特色。行业协会以行业标准为指引对接课程体系，为课程体系改革指明方向，根据每门课程的特点，指导补充本行业特色的内容，并且不断充实最新的行业技术发展情况到课程中去，构建适应相关行业实际需求的个性化课程体系，实现课程内容的动态调整；同时，行业协会可以组织行业专家参与编写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课程教材，使得课程教材更加适应行业企业的实际情况。

3.优化导师队伍

一支具有丰富的职业背景以及实践经验的导师队伍能够有效保证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质量，然而，导师队伍水平不高是目前我国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普遍问题。我国高校中大部分导师都从事学术学位研究生的培养工作，长期的教学工作使得他们缺乏实践操作能力，难以满足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工作对导师的要求，而企业导师又存在有名无实的问题。有必要借助行业协会的力量，采取“走出去”和“请进来”的方式，一方面提升现有校内导师的实践水平，可以由行业协会出面，精选行业内大型企业作为校内导师的合作企业，定期安排校内青年导师到企业实地考察，选派青年教师到企业挂职，了解技术最新发展现状，加强和企业技术人员交流，提升实践能力；另一方面，引入校外高水平的企业导师，优化兼职导师队伍。行业协会可根据对行业企业的了解程度，收集行业内企业技术专家的情况，有针对性地建立兼职导师数据库，吸收实践经验丰富的相关行业领域专家组建兼职导师团队，使校内导师与校外导师优势互补，保证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质量。

4.开展质量监控

行业协会可以全程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专业实践监控，成立由行业协会、企业与学校组成的三方考核委员会，组织行业专家对研究生进行考核。行业协会牵头逐步建立毕业生发展质量跟踪调查和反馈制度，行业协会定期听取企业意见，开展人才培养质量分析，同时，建立质量信息公开制度，主动公开培养质量信息，定期发布本行业研究生教育发展质量报告，为高校和企业提供更为客观的信息参考和咨询。美国专业学位发展的历程已充分证明，行业协会在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质量监控中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美国第一级专业学位的质量就是通过专业认证制度来加以保障的，具体是由非官方的行业协会或专业权威机构按照行业执业的要求来制定评价标准，对专业学院开展办学资格认证，以确保设置第一级专业学位的专业学院在生源质量、办学条件、教学水平、师资力量等方面达到最基本的要求。”[6]我国行业协会可以出面组建校企双方共同组成的认证机构，设置起科学合理的认证程序，对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进行综合认证，充分发挥行业协会在专业认证上的特殊作用，将专业认证贯穿于专业学位人才培养过程中，实现专业学位的发展与行业实际挂钩。

四、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保障

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是一项系统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逐步推进。有必要加强行业协会自身建设，改革政府行政管理体制以及完善相关法律法规，调动行业协会参与的主动性和积极性。

1.强化行业协会建设

当前，我国行业协会自身存在的问题严重制约了其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能力，只有做大做强行业协会自身，获得更多话语权，才能够使得行业协会具有实力去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

①行业协会要明确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使命。从思想上重视参与研究生教育，将参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作为行业协会的一项重要职能加以明确。行业协会应该树立明确理念，主动担负起引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的责任，从根本上改变过去行业协会忽视教育职能的状况。②行业协会应加强专业人才引进工作。吸引年轻的优秀人才成为专职管理人员，提高行业协会人员的专业水平和职业素养，建立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管理人才队伍。同时，应该逐步回归和体现相应的企业代表性，提高会员企业的覆盖面，增强协会的广泛性，树立在行业内的地位，提高自身的影响力和号召力，赢得更多企业的支持和呼应。③健全行业协会的组织结构。有条件的行业协会可以成立专门教学指导委员会，下设研究生教育分会，其机构成员应由教育行政部门、高校、企业和行业协会四方组成，专门参与推进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活动。例如，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成立了高校物流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对于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活动进行指导，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同时，行业协会可以建立综合信息管理平台，在企业、高校之间建立信息沟通渠道，建立长效的信息沟通机制，建立行业人力资源预测、就业状况定期发布制度，及时将相关信息反馈给高校和企业。

2.加快转变政府行政管理职能

促进行业协会有效参与全日制专业研究生教育必须加快政府职能转变，规范政府与行业协会的关系。一方面，遵循政社分开的原则，以有限政府的视角来看待行业协会，政府适当放手，强调协会独立运作，避免行政干涉，逐步赋予行业协会自治权利甚至公共管理权力。也就是说，行业协会自主性的提高，将大大增加行业协会参与培养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的积极性。一旦行业协会真正成为行业内利益的维护者，必然将高校看成行业协会利益伙伴。行业协会将会更加积极主动地和高校合作，与政府部门、企业、高校之间加强沟通与协调，寻找利益共同点，形成“高校—行业协会—企业”的合作办学模式。

另一方面，政府要学会借助行业协会的力量实施研究生教育管理，例如，教育行政部门可以将对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评价权下放给行业协会来履行。同时，完善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利益补偿机制，设立专项资金，建立和完善政府向行业协会购买教育服务项目的机制，并将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列入购买项目，变直接的财政划拨为购买服务，政府通过购买教育产品的方式对行业协会进行间接补贴，这样既可以减轻政府的工作量又可以增加行业协会的经费来源。

3.完善相关法律法规

当前我国行业协会在行为规范方面尚有诸多法律真空，有必要建立与完善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法律体系，明确行业协会参与研究生教育的权利与义务。通过法律手段，把参与研究生教育变成行业协会法定义务中的一种，从法律的高度对行业协会参与研究生教育的活动进行指导和约束，促使行业协会更好地发挥职能。

行业协会统一立法势在必行。发达国家大都建立了专门的关于行业协会的法律法规，如德国的《工商会法》，俄罗斯的《俄罗斯联邦工商会法》。我国有必要制定国家层面的《行业协会法》，在《行业协会法》中明确界定行业协会的法律地位，明确规定其在研究生教育中的地位，明确行业协会参与研究生教育的职能、运作模式，确立行业协会在研究生培养中的法律合法性，使行业协会能合法地介入研究生教育。通过立法的形式把行业协会参与研究生教育的形式固定下来，提高行业协会参与研究生教育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同时，对行业协会与教育主管部门之间的权利分配也进行明确的划分。

我国各级地方政府可以结合地方实际情况，对本区域全日制研究生教育中的行业协会参与方式、途径以及参与程序等做出具体规定，制定并颁布有关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研究生教育的条例，规范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活动，扩大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深度和广度，增强行业协会参与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可行性与可操作性，指导行业协会参与相关专业的设置、教学改革、教材建设和评估考核，从而引导行业协会深入参与到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中来。

[1] 耿有权，彭维娜，彭志越，等. 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运行状况的调查研究——基于全国14所重点高校问卷数据[J]. 现代教育管理，2012(1)：23-29.

[2] 海曼. 协会管理[M]. 尉晓欧，徐京生，于晓丹，译. 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1985：125.

[3] 张晨，沈祖芸，李丹，等. 充分发挥行业职教教学指导委员会引导作用[N]. 中国教育报，2010-12-04：1.

[4] 云娜，齐正学. 构建行会平台，促进职业教育健康快速发展[J]. 广东轻工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4)：25-30.

[5] 林丹丹，程刚. 泉州市行业协会人力资源现状调查研究[J].人力资源，2011(7)：16-20.

[6] 邓光平. 美国行业组织与第一级专业学位教育的质量保障[J]. 高等教育研究，2010(7)：67-75.

（责任编辑 周玉清）

10.16750/j.adge.2018.01.007

孙健，江苏理工学院职教院副研究员，常州213001；王继国，江苏理工学院高教室副研究员，常州213001。

2014年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项目“全日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创新研究——基于江苏省的实证调查”（编号：2014SJB4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