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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的角色构建及舆论引导

2018-02-22李红光

西部广播电视 2018年6期
关键词:舆论传统媒体主持人

李红光

《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到7.15亿,占全球网民总数的五分之一。手机网民规模达到了7.24亿。小屏和多屏的发展,为自媒体平台上“人人皆记者,人人皆主播”的打开了方便之门。主持人角色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复杂性,新媒体主持人通过网络平台所展现出的内容良莠不齐,但其传播效果影响却又很大。为此,我们应从宣传机制、主持人自身及媒体环境方面对其重新构建,并引导主持人发挥积极舆论引导的作用,以满足新媒体和社会的发展要求。

1 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角色构建的必要性

媒体环境的变化,对主持人角色的构建有必然要求。新媒体生态中的传统媒体的转型,及其与新媒体的融合,一直是该领域研究的重要主题。传统媒体中的报纸、图书、电视、电影等都尝试突围、创新和变革;传统新闻内容生产模式、传播通道被打破,新的新闻生产机制正在孕育和成形。在媒体中担任重要角色的主持人同样也必须适应这一变化。为此,对新媒体中的主持人角色进行构建势在必行。

党和政府赋予了广播电视传统媒体的主持人角色,所以官方主持人具备了大众传播的话语权角色,承担起了主流媒体新闻信息传播的宣传角色。网络主持人角色自我赋予话语权,与传统媒体主持人的官方赋予特性相比,虽然通过网络具备大众传播的能力,但先天不足缺乏权威的公信力[1]。因为主流媒体长期以来是发布重大国计民生、政策信息的渠道,公信力已深入人心。面对新媒体快速发展,广播电视传统媒体主持人的作为党和政府的喉舌舆论引导作用没有充分显现。主流媒体的即时应对缺位,会导致网络上谣言滋生蔓延并引起社会舆论的反响。

网络新媒体技术的发展,使自媒体平台上“人人皆记者,人人皆主播”的状况日趋明显。媒体主持人角色的权威性被网络主持人的低门槛所打破,传统媒体主持人被赋予的话语权、影响力,在网络主持人的冲击下被稀释和淡化。新媒体平台节目主持秀的零门槛,导致动机、素养和能力良莠不齐的网络主持人层出不穷,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之下一些网络主持人无底线地主持低俗节目,吸引了极高的关注度,也造成了不良的社会影响[2]。2018年2月12日,央视焦点访谈播出的《重拳打击网络乱象》对网络主播天佑和卢本伟播报主持低俗违法内容进行点名批评。随后根据《互联网直播服务管理规定》,国家网信办对违规主播天佑、卢本伟实施了跨平台封禁。虽然有规章的制约,执法部门也对违规的自媒体直播平台进行了封禁,但是新媒体自媒体平台只是载体,再加上自媒体平台构建成本低廉,且平台众多,一些政策规定治标不治本。为此,对主持人角色进行构建以约束势在必行。

2 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的角色构建

新媒体平台为自媒体主持人自我赋予话语权打开了方便之门,让话语权不再仅属于传统媒体。对社会具有重大舆论导向作用的主持人在新媒体背景之下,必须对其角色进行重新构建才能适应社会的发展。无论是传统媒体主持人在新媒体背景下的角色,还是网络自媒体主持人自我赋予的角色,都必须在规范范畴之内,在官方宣传机制、主持人自身及媒体环境方面对其重新构建[3]。

2.1 官方构建

在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角色的官方构建,应该充分发挥顶层设计能力,由主管部门完善实名登记备案、资格准入及惩戒相关制度,使主持人能够在制度的制约下,形成良好的职业道德和操守,在主持中传播符合社会主持核心价值观正能量的节目。虽然相关部门根据网络新媒体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及时制定了相应的措施,但是总是走在问题的后面。例如,根据《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管理规定》,“通过互联网站、应用程序、论坛、博客、微博客、公众账号、即时通信工具、网络直播等形式向社会公众提供互联网信息服务,应当取得互联网信息信息服务许可,禁止未经许可或超越许可范围开展互联网信息服务”。这为互联网新媒体平台加上一道政策安全网,可以从理论上遏制不实信息的传播乱象。但是,因为违法成本太低,在巨大的经济利益之下,一些人在网络播音主持的尺度上依然游离在社会主流价值观容忍的边缘,各种形式的网络谣言及违法行为依然层出不穷。在管理引导方面,政策法规的滞后性导致网络自媒体平台上的网络播音主持的底线不断被突破,网络播音主持因为其具有很强的即时传播效果,网络平台的即时监管不能完全到位,多数情况下只能采取亡羊补牢的做法,对违法违规的网络播音主持组织和参与进行处罚。

2.2 自我构建

客观报道新闻信息是播音员的职责,进行舆论引导是主持人的主要作用。在新媒体背景下的主持人应该提升自我内涵,构建具有社会正义感、传播正能量的社会公共角色。开放的网络新媒体平台,让每个人都可以拿起话筒,自我赋予拥有大众传播的话语权角色。因为新媒体网络主持人具备从个体人际传播直接到大众传播的能力,所以网络主持人自我门槛的提高是进行自我构建的前提[4]。此外,主持人在新媒体背景下,可以提升“小我”的境界和能力,把“大我”和“小我”有机结合,充分发挥在社会公众面前“大我”的社会责任感。主持人可以通过资格准入、职业在岗培训以及主持人职业标准进行自我角色的构建,以满足社会所需。

2.3 环境构建

网络空间不是“法外之地”。媒体环境的变化体现了社会的变化。人们在追求新时代美好现实生活,也同时向往着美好的网络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4月19日主持召开的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强调,维护网络安全“要树立正确的网络安全观”。增强主持人的网络环境意识有利于整体环境的构建。从对于网络大环境的治理,到有针对性地自我约束,都是为主持人的环境构建提供机会和创造条件。2014年,全国开展了净网行动。2016年4月,20家网络直播平台共同发布了《北京网络直播行业自律公约》。2016年底,《互联网直播服务管理规定》出台后,有关部门针对网络直播平台低俗内容的治理行动陆续展开。

网络主持人通过各种形式的直播活动进行信息的传递和传播,其中“小我”的思想会通过其节目内容呈现出来,通过自媒体大众传播对社会造成影响。2018年初网信办对一些网络主播进行查禁,因为其传播内容出现了严重的不良思想和违法行为,会对青少年产生错误引导。网络的主要用户和对象主要是青少年,网络曾经让一些青少年出现了网瘾等不良嗜好,而网络主播乱象更使青少年成长的环境更加糟糕。

3 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的舆论引导

无论是传统媒体主持人的社会公众角色,还是网络自媒体平台的网络主持人网红角色,可以利用各自平台进行大众传播影响舆论,更可以利用明星效应博社会大众的眼球。为此,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的舆论引导和被引导必须在国家相关法律规章制度范围内进行约束规范,从而才能对和谐社会发展产生积极影响。

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传统广播电视主持人在舆论引导方面的缺位问题。传统媒体主持人除了占领传统主流媒体的话语权阵地,还应该主动在网络新媒体平台上发言发声,尤其是“大我”和“小我”相统一的声音,传递正能量。借助其喉舌作用和影响力,传统媒体主持人很容易在新媒体上体现出社会公众效应,但无论其在职在岗与否,依然需要进行“大我”的约束和引导。

其次,要对网络主持人进行价值观的引导,使其能够为社会正能力的彰显弘扬助力。网络主持人特别是网红影响力巨大,也包括已经从传统媒体离职的主持人。例如,张泉灵虽然从央视平台上退出,但作为央视前节目主持人的光环仍在,在微博上她拥有1 112万粉丝,俨然成为一个网络大V。她微博上的一言一行,都可以在微博上引起巨大的反响。在失去传统媒体平台之后,其通过自媒体平台对“小我”的言论进行大众传播。离职的主持人虽然可以凭借媒体职业惯性对社会事件进行质疑甚至调查,但是失去原有媒体平台巨大信息资源的“小我”角色,同时也远离了新闻事实的真相,只能从自我主观意识角度出发,根据各种媒体对报道进行自我揣测而已。如果这种缺乏客观性的信息,通过自媒体平台进行大众传播,就会对传统媒体对事件对报道造成影响,甚至会造成舆情的集中爆发和反弹。同样,从央视离职的崔永元在微博上也拥有1 031万的粉丝量,王凯也有550万的粉丝量。这些主持人虽然离职,但是其具有的央视主持人光环依然存在,并且伴随他们在新媒体平台上发挥重要作用。

传统媒体的主持人应充分发挥其主流媒体的舆论引导功能,同时在网络媒体上承担起即时对主流媒体信息进行全面解读的责任。这样可以针对网络及自媒体主持人进行先发舆论引导。相对于这些网络大V而言,因职业“大我”的限制,央视的主持人如文静、鲁健、任鲁豫等主持人虽然也有新媒体平台的个人客户端,但他们在网络新媒体上发布的主要内容还是传统媒体节目的平移和转发,并没有作为主持人的身份发表“大我”和“小我”统一的言论。为此,“大我”背后的媒体应该充分利用国家公信力主持人资源,在新媒体上除了传播自身节目的内容,还应该充分结合媒体资源即时应对社会公众问题,消灭网络谣言,对各种伪科学进行验证,提前进行舆论预警引导。

新媒体背景下,传统媒体主持人的角色构建及舆论引导作用可以由机制和体制进行规范。对网络自媒体主持人除了采取准入制度,还应提升具有大众传播功能的网络主持人的门槛。同时,借助大数据舆情监控系统为主持人进行显著性事件舆情引导提供资源,从而充分发挥新媒体背景下主持人的社会舆论引导作用,为社会发展提供良好的舆论环境。

参考文献:

[1]喻国明,王斌,李彪,等.大数据视域下舆情研究的专项[J].新闻记者,2013(6).

[2]崔晓静.播音创作主体大我和小我的对立统一[J].西部电视,2015(6).

[3]孙良.新形势下的主持人舆论引导力[J].声屏世界,2016(9).

[4]孙良 .角色 责任 素养——主持人舆论影响力的三个支点[J].电视研究,20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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