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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测度研究回顾与企业创新测度展望

2018-01-27徐映梅

统计与信息论坛 2018年7期
关键词:广义测度资本

徐映梅,孙 静

(1.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统计与数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2.广西财经学院 信息与统计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3)

一、引 言

熊彼特最早指出:经济发展是一个创新驱动的动态过程,伴随着新旧技术的替代;技术进步分为发明、创新和扩散三个阶段[1]57-94。此后,基于国家、区域、行业、企业各层面的创新测度不断发展,从关注发达国家到关注发展中国家、从狭义创新到广义创新、从制造业到覆盖全行业、从测度创新投入到测度创新产出,宏观层面的创新测度已经形成了基于生产函数、国民经济核算以及创新能力指数的三大分析框架,最近10余年发展尤其迅速;而微观企业层面主要是形成了研发调查(Frascati)和创新调查(Oslo)的国际标准[2]199-231[3]1-166,促进了各国研发调查和创新调查体系的建立,为宏观层面的创新测度提供了数据支持;企业创新测度分析更多是借鉴宏观层面的测度经验,比如在企业层面建立生产函数和分析企业创新的影响因素、或者测算创新能力指数,由于认识局限性和数据限制,企业广义创新测度研究相对滞后。本文通过梳理创新测度的研究进展,提出了企业广义创新测度的研究方向。

二、宏观层面创新测度研究进展

(一)基于生产函数分析框架的研究

宏观经济学家最先受到熊彼特创新思想的启发,早期的创新研究主要关注的是技术前沿发达国家的技术进步问题,强调技术进步需要发明,而发明则需要研发(R&D)投入以及专利、论文等R&D成果。基于生产函数的分析框架下,创新的测度主要分为两个方面:一是通过测算全要素生产率(TFP),反映技术进步;二是通过扩展资本边界,分析R&D等创新资本产出弹性及回报率。

最初是以Solow为代表的宏观经济学家通过增长模型的余值法测算TFP,以反映技术进步。TFP是经济增长模型中不能由资本和劳动解释的经济增长余值,包含了来自未测度的劳动和资本质量以及整个经济体创新活动的溢出效应。此后的学者基于方程法和DEA-Malmquist指数法对TFP进行了各种测算[4],关注的是效率而不是对创新本身的测度。

另一部分学者则侧重创新资本的识别,基于内生技术进步的视角和不断扩展的资本边界,分析各类资本的产出弹性及资本回报率。Griliches最先测算了R&D资本[5],Romer则将R&D资本引入到生产函数从而发展了内生经济增长模型[6];人力资本、具有新技术含量的物质资本、信息和通信技术(ICT)资本以及无形资产等的产出效应,先后被广泛受到重视[7-10];有研究还从资金属性的角度,强调了对外直接投资与外商直接投资[11]、公有资本与私有资本[12]、创业投资[13]的产出效应。

(二)基于SNA分析框架的研究

国民经济账户体系(SNA)最初旨在帮助政策制定者处理经济大萧条和二战导致的严重经济波动,此后成为了国民经济核算的国际标准。从SNA1953到SNA2008,经历了半个多世纪后该核算标准被不断完善,随着决策者将注意力转向长期经济增长,SNA以及主要发达国家的国民经济核算实践也开始适应创新测度及研究长期经济增长驱动的需要。

SNA2008同样也是通过扩展资本边界,从而测算创新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即建议将R&D、矿藏勘探与评估、计算机软件与数据库、娱乐、文学或艺术品原件、其他知识产权产品等统称为“知识产权产品”,通过测算各类知识产权产品的产出,并将其使用主要视为投资,从而测算知识产权产品资本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其中未包含溢出效应[14]173-174,505-517。显然,SNA对于创新的测度并没有局限于R&D,而R&D等知识产权产品的产出最终需要资本化,且知识产权产品产出只是创新的中间产出,而不是最终产出。SNA最终测算的是知识产权产品资本对经济增长的驱动作用。

创新对经济增长长期驱动作用的广泛共识推进了核算实践的发展。在美国新经济的背景下,美国经济分析局(BEA)早在1992年便开始研究R&D卫星账户;1999年将软件支出纳入投资;2006年提出测算经济中的创新;2013年R&D以及娱乐、文学或艺术品原件也被纳入其国民账户体系;2014年实施的欧盟国家和区域账户体系(ESA2010)将R&D纳入核算,从而覆盖了SNA2008定义的全部知识产权产品。澳大利亚早在2009年便率先将R&D纳入GDP核算,加拿大和日本也分别于2012年、2016年将R&D纳入GDP核算;中国创新测度进展相对缓慢,中国国家统计局2016年积极启动并实现了基于全国层面的R&D资本化核算,行业和区域层面的R&D资本化核算仍在研究中,还未纳入其他自给性知识载体产品。

(三)基于创新能力指数评价分析框架的研究

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创新指数主要有:欧盟于2000年创立且于2001年开始每年发布的欧洲创新记分牌(EIS)[15];欧洲工商管理学院于2007年开始每年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GII)[16]。

EIS评价了欧盟创新绩效,还派生了区域创新记分牌(RIS)并用于欧盟成员国的区域创新评价,同时还以企业创新调查数据为基础发布了创新晴雨表;EIS2017涉及了欧盟28个国家和8个非欧盟国家,不再是2016年所提出的驱动因素、公司活动以及产出,而是修改为条件框架、投资、创新活动和影响,将金融支持(R&D补贴和创业投资)和企业投资(R&D、非R&D创新支出、培训)单独放到投资方面加以强调,并将原来归入创新产出方面的创新者放到创新活动方面,与知识产权资产、合作联系并列,将创新的经济效应细化为对就业和销售的影响。这一修正加强了从微观到宏观创新测度的协调性,其修正对于创新投入的测度明显倾向于对创新投资的测度,强调了R&D以外的其他创新投入,而且明确了创新活动的中间产出与最终产出(影响)的差异。

虽然西方现代美学观念在中国的“旅行”,直接促使现代词学的产生,但是更早就渗入中国的现代国家与民族观念,则贯穿着中国现代文学和现代词学发展的始终。从“天下”到“万国”就是对自我的重新审视,由此也开启认识世界和融入世界的漫漫进程,这个过程既涉及政治层面,也包括文学层面。

GII2017基于81个指标对全球127个经济体的创新能力进行了评估,通过测算创新投入指数、创新产出指数,进而计算了创新效率及平均GII。GII2017界定创新投入包括:制度(政治、监管与商业环境)、人力资本与R&D(教育、高等教育与R&D)、基础设施(ICT、一般基础设施、生态可持续)、市场成熟度(信贷、投资、贸易竞争及市场规模)、商业成熟度(知识工作者、创新合作、知识吸收);创新产出则包括:知识与技术产出(知识创造、影响与扩散)和创意产出(无形资产、创意货物与服务、在线创意)。与GII2007创新指标体系框架相比,GII2017强调了基于广义范畴的创新投入及产出的视角。

中国国家统计局社科司于2012年开始正式发布中国创新指数;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连续发布了2011年以来的国家创新指数报告和2013以来区域创新能力评价报告;2013年编制的企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因受限于数据条件,只是基于全国企业创新调查(2014)才形成了《中国企业创新能力评价报告2016》。

三、微观企业层面创新测度研究进展

(一)基于企业创新调查的国际标准

最初,为了支持宏观层面的创新测度和分析需要,OECD第一版R&D调查(弗拉斯卡蒂)手册Frascati1963应运而生,此后被OECD不断修订完善并成为国际标准;Frascati2002仍局限于科学与工程的R&D创新和工业企业;直到第七版Frascati2015才将调查正式扩展到包含服务业R&D、人文与社会科学领域的R&D以及其他创新活动,但仍未考虑市场研究、促销、销售服务和其他非技术活动。当前,主要发达国家都基于Frascati手册建立了政府R&D调查统计制度,为生产函数分析框架下的R&D资本测算以及将R&D纳入国民经济核算提供了基础数据。《中国科技统计年鉴》提供了1990年以来全国R&D投入数据,并分别在1995年、2003年、2009年细化了R&D的执行机构、资金来源、行业和区域以及内部和外部R&D的情况。

OECD还先后开发了三个版本的企业创新调查手册(又称奥斯陆手册),以更全面地掌握企业创新活动信息,从而实施适当的政策支持。第一版Oslo1992比Frascati1963晚了近30年;第二版Oslo1997的调查范围也都只限于工业企业的技术创新,也就是产品和工艺创新,即所谓狭义创新,但在附注中讨论了组织创新和非技术创新;第三版Oslo2005将调查范围扩展到所有行业的广义创新。欧盟、美国、加拿大、日本等发达国家先后基于Oslo2005建立了相应的企业创新调查制度,其数据也开始被用于生产函数分析以及创新能力指数分析;中国国家统计局基于Oslo2005开展了第二次全国企业创新调查(2014),调查范围由2006年的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覆盖到了建筑业和服务业,但还没有形成常规的企业创新调查制度,企业创新测度的数据基础还很薄弱,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中国企业创新指数评价以及基于生产函数的实证研究进展。

(二)基于企业生产函数的实证

基于生产函数分析框架的微观企业创新测度主要借鉴了宏观层面的测度思想,一是测算企业TFP,二是扩展资本的边界,以分析R&D资本和ICT资本等产出弹性和回报率。

针对企业创新投入与生产率内生性问题,基于生产函数的企业TFP测算有较多的发展,分别产生了以投资为代理变量的OP法、以中间投入为代理变量的LP法、ACF法、Wooldridge法等[17];随机前沿方法(Stochastic Frontier Approach,SFA)则更倾向于测算非效率与效率,而不是测度TFP;DEA-Malmquist指数也被用于企业技术效率测度[18]。此外,CDM模型基于联立方程,以劳动生产率为因变量,引入基于R&D的知识生产函数,其中创新产出指标由专利演化到新产品情况再到创新类型[19]。

关注R&D支出与其他创新资本的不同产出效应。Baldwin等认为知识资本或者说无形资本比ICT等硬件更重要,不仅要发展工人的能力,更要开发新的知识,比如购买R&D、专利、许可和其他公司的技术,这与不同行业创新本质的不同有关[20];Mohnen和Hall指出R&D和ICT投资都对创新和生产率有强关联,R&D对技术创新更重要,而ICT对生产率提升更重要[21];设备、软件等资源的获取和人员培训是中低技术企业创新的关键因素,而知识技术的获取、新产品外观设计等创新准备活动,对中低技术企业创新有重要影响[22]。

(三)企业创新影响因素的研究

鉴于市场失灵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企业创新阻碍和激励是长期以来的关注热点。由于外部性、垄断、信息不对称条件下的逆向选择、道德风险与委托-代理问题对企业创新的阻碍,政府干预和公司治理是主要的激励渠道。以往研究主要侧重于对企业创新投入尤其是对R&D支出的分析,少部分研究涉及到对TFP的影响因素。

关于政府干预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展开:一是关于知识产权保护作用的争论,当前普遍认为知识产权保护对创新的作用有限[23]。二是关于政府税收优惠、补贴和采购等资金激励效应的争论:其中最关注的是政府补贴作用,支持者认为补贴比通过专利体系制造扭曲的垄断价格更有效、比税收激励作用更明显,可缓解融资约束[24];反对者认为补贴挤出企业自身R&D投入,阻碍企业的创新行为[25],在政府激励强度比较大的情况下,可能发生企业的“寻扶持”投资行为[26]。三是关于政治激励通过企业的政治关联产生作用的争论:支持者认为政治关联公司通过更多更低成本的银行贷款缓解创新融资约束[27];反对者认为政治关联降低市场竞争、助长过度投资等,阻碍企业自主创新投入与专利申请[28]。四是关于政策等外部因素对企业创新的间接影响:基础设施建设、教育与公共研究体系对企业产生正外部性[29];货币政策对于创新投资的影响主要是通过利率、信用途径[30];货币政策波动可能影响企业销售而增大创新风险[31];产业政策包含了影响科技创新、FDI、知识产权和贸易的干预政策[32],能够增进微观企业间竞争,进而促进企业增长或发明专利数量提升[33],但也导致滥用稀缺资源,导致国企与非高新技术企业的策略性创新[34]。

关于公司治理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主要包括管理层激励和公司治理结构两个方面:首先关注的是管理层的激励问题,鉴于股东与管理者之间的委托—代理问题,一般认为需要股东对管理层进行市场化激励,从薪酬激励到股权激励[35];其次是认为完善公司治理可以促进企业创新,包括股权结构对创新投资决策的影响[36],机构投资者对大股东的制衡作用[37]。

四、企业创新内涵与创新投入产出指标的演化

(一)企业创新内涵的演化

熊彼特界定创新包括引进新产品、新生产方法、打开新市场、开发新供给或中间投入、创建新的产业组织等五种类型,实际上这都是从企业创新的视角出发的。由于宏观经济学家对发达国家技术进步的关注,创新被长期界定为技术创新,而且一些研究还混淆了国家、区域、行业、企业等不同层次的创新。

直到Oslo2005才正式提出广义创新的内涵,即实施新的或者重大改进的产品和工艺;或者新营销方法;或者新的商业活动组织和工作组织方法;或者外部关系,包括产品、工艺、组织、营销创新,前两者即为技术创新,后两者即为非技术创新或软创新。企业创新的最低要求是第一次用于本企业的新产品、工艺、组织和营销方法,包括了其他企业已经实施的创新,即企业创新不必是对于市场而言的新颖程度,故也不局限于R&D投入。

Schramm等测算了美国的经济创新,界定创新是以设计、发明、发展或者实施新的、或者改进的产品、服务、过程、体系、组织结构、商业模式为目的,为客户创造新的价值,为企业创造资金回报[38];Aizcorbe等在BEA关于创新和无形资产测算的简报中认可了该定义,并指出研究重点已开始由R&D支出转化为专利、采用新产品和工艺的技术扩散,转变到新产品、流程和商业模式的重要作用和服务业增长[39]。

(二)创新投入及产出测度指标的演化

企业创新投入可以区分为狭义创新投入(技术创新)和广义创新投入。

技术创新视角下,企业创新研究常限于制造业,企业创新投入的代理变量是R&D投入。在基于Frascati手册的政府R&D调查统计中,企业R&D投入被分为经费投入和人力(时间)投入两部分,其中R&D经费支出又包括内部经费支出与外部支出;企业R&D内部支出包括经常性支出和资本性支出:经常性支出包括R&D人员劳动报酬,用于R&D的非资本化材料、供给和设备,其他管理费用等;资本性支出包括土地和建筑(含建设、购买、改进和修缮)、仪器设备、计算机软件,但不包括资本折旧。R&D外部支出包括对其他单位R&D的获得和资助。因为政府研发调查采用的是收付实现制原则,因而用R&D支出测度R&D经费投入,而且不论是内部R&D支出还是对外R&D获得,都属于SNH2008框架下的R&D资本形成。因此,SNA口径的R&D资本化核算就是利用了现有Frascati口径的R&D支出数据,但是由于SNA是基于权责发生制的,所以在核算中还需要进行大量调整和估算。技术创新视角下的企业创新投入测度数据,显然还不足以支持SNA的企业机构部门知识产权产品核算。

在广义创新视角下,企业创新投入适合全部行业,企业从事的很多非R&D活动也是创新的一部分,这些活动增强了企业创新开发能力以及成功吸纳其他企业、机构创新的能力,比如:购买专利技术、支付专利发明的特许权使用费;通过购买工程、技术和其他咨询服务获得专有技术及技能;人力资本开发(内部培训)和购买(雇佣);重组管理系统及整体经营活动;开发新的营销方法;投资内嵌了他人创新活动的设备、软件和中间投入等等。然而,由于企业往往难以提供创新资本投入的可靠数据,又没有专门针对企业创新投入的会计核算,且企业创新调查只能收集企业创新相关的投资,而这些投资可能并不完全用于创新活动,即便R&D投资也未必全部用于创新,故Oslo2005建议用创新相关投资检验创新投资情况。

创新产出的测度长期以来都是难点,而基于广义创新的视角则有利于全面认识创新产出。传统意义上的创新产出主要是R&D产出,国外学者最初多以专利作为R&D产出的测度指标。然而,OECD专利手册也指出很多创新是非专利形式的,一些专利覆盖了多项专利、一些专利没有技术性和经济价值、一些专利有很高的价值,若专利不进行商业转化也不能形成企业创新。因此,一些学者选择市场化导向的技术创新产出指标,比如新产品销售收入、新产品产值、新产品出口额或者新产品开发项目数等,这一选择忽视了非市场化的创新,而多数情况下企业R&D主要是自用目的,产品创新只是企业四大创新之一,不能完全代表技术创新。因此,Oslo2005指出企业是否创新以及创新类型是从定性的角度测度企业创新,故采用营业收入、成本、就业及生产率指标作为企业创新业绩评价的定量指标。

五、企业创新测度研究展望

不论是宏观层面还是微观层面,对于创新的测度研究都积累了丰富的成果,而基于广义创新的视角,不论是生产函数框架下的资本边界扩展、还是SNA框架下归集为知识产权产品、或者EIS2017及GII2017的新变化,都加快了创新测度的发展。更关键的是,企业广义创新测度不仅关系到对宏观层面创新测度的支撑与协调,还直接影响决策者的政策制定和实施。笔者认为:创新测度研究的关键是投入和产出测度,进而是阻碍与激励创新因素的分析。关于企业广义创新测度研究的展望如下:

(一)明确广义创新投入和产出的量化指标

从生产函数、SNA以及创新指数等三大分析框架来看,关于创新投入尤其创新资本的界定并不一致,对于创新产出的界定也还不够明确。然而Oslo2005却从企业视角界定了广义创新资本投入和产出测度指标,而且也能适用于宏观层面的测度。因此,将宏微观创新投入产出指标结合起来进行梳理,可界定适用于各层面广义创新测度的投入和产出指标以及区分创新的中间产出和最终产出指标。

(二)加强微观企业广义创新测度的数据支持

对企业广义创新的识别不应仅仅强调产品、工艺、组织、营销等创新类型,更要关注的是创新投入和产出的价值。当前,企业创新调查侧重的是宏观视角下企业创新类型及投资类型的分布情况,而企业创新投入及产出的价值量信息不足,因此开发会计核算数据支持企业创新测度是一种选择。类似于国外对标准普尔(compustat)数据库的利用,中国的创新测度数据基础薄弱,更需要也应该充分挖掘上市公司数据。

(三)从企业广义创新的视角分析创新的影响因素

传统研究侧重的是狭义创新的影响因素,大量文献强调了R&D投入的影响因素,虽然也有学者关注了TFP的影响因素,却是基于效率而不是创新测度的视角,而政府干预和公司治理对企业创新影响复杂,且以往研究往往有些片面。因此,选择合适的代理变量对于分析政府激励和公司治理对广义创新投资的影响非常必要;此外,R&D投资与非R&D型创新投资、其他投资、融资约束的关系,还有各类创新资本对创新产出的影响以及制造业与服务业创新的差异等,也都是企业创新测度亟待研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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