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资本视角下的积极老龄化与健康促进
2018-01-24鲁肖麟朱金卫
鲁肖麟 朱金卫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系,陕西 西安 710100)
在工业化国家的“婴儿潮”时代结束之后,不断降低的出生率导致了老年人口比例的增加和人口红利的消失,人口老龄化问题对社会经济形成了严峻的挑战〔1〕。而2010年中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结果表明,60岁及以上人口达到177 648 705人,占总人口的13.26%〔2〕,已达到老龄化社会标准。联合国进行的人口预测也显示,2011年以后,中国60岁及以上人口占比年均增长16.55%,到2050年,60岁及以上老人比重将超过30%〔3〕。在老龄化问题研究领域,积极老龄化研究框架以社会参与、健康促进和社会保障为支柱,引入社会资本的概念,既提供了一种新的研究范式〔1,4,5〕,也在发达国家催生出相应的政策框架和不同层面的实践探索〔4,6〕,旨在增强老年人的社会资本,从而推进积极老龄化,促进老年群体心理健康。本文归纳积极老龄化的促进和阻碍因素。
1 老龄化理论框架的发展演变
1.1从健康老龄化到积极老龄化 1990年哥本哈根世界老龄大会上通过的《老龄问题国际行动计划》中提出“健康老龄化”的概念,并将其作为主要发展战略以应对人口老龄化问题。健康老龄化是对生理和认知衰退的适应与补偿,旨在帮助老年人在日常生活中达到可能的最佳活动水平和参与水平〔5〕。2002年《联合国第二届世界老龄大会政治宣言》纳入了“积极老龄化”的概念,指出“积极老龄化的主要内容是对老年人的认可和促进他们进行充分的社会参与”〔3〕。“积极老龄化 ” 是对“健康老龄化 ”理念的继承和发展,一方面强调要为有特殊需要的老年人提供良好的护理和照料,让他们不再因衰老的负担而忧虑,另一方面也要使老年人能够发挥其个人潜能和独立性、维持身心健康并保持生产力。积极老龄化实现了从“以需要为基础”到“以权利为基础”的根本性跨越。随着积极老龄化理念的传播和影响日益广泛,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开始倡导社区将老年人视为值得尊敬的、有价值的成员,而不是社会经济负担〔7〕。
1.2社会资本概念的引入 20世纪80年代,社会资本的概念开始被引入心理健康研究,进而被引入积极老龄化研究。虽然不同的理论家看待社会资本的角度相异,但他们都一致认为社交网络是社会资本的核心贡献者,并且能够带来具有积极效应的互惠合作。Bourdieu〔8〕将社会资本看成是与个人正式或非正式关系网络相联系的资源集合体。Coleman〔9〕认为,社会资本包含互惠、信任、共同价值、规则与责任这些方面的内容。Putnam〔10〕认为,社会资本可以定义为一种公共财富,由信任、社会联结和规则组成,是一种“道德资源”,它不是个体的私有财产,而是建立在社会活动的基础上。林南〔11〕将社会资本定义为“在目的性行动中被获取的和被动员的、嵌入在社会结构中的资源。”对于社会资本究竟是个体也可以拥有的资源还是只属于集体的资源,一直都存在关注宏观层面和微观层面两种不同视角。虽然社会资本的理论界线仍然备受争议,但很多学者认为,它可以为人们提供一种组织和策划社区健康促进行动的方法〔12〕。社会资本还提供了一种看待社区健康合作行动的新视角,也提供了一种对社区干预过程和干预有效性的评估框架〔13〕。一项研究对1990~2011年公开发表的研究进行了系统的回顾,发现社会资本的各要素与老年人心理健康之间确实存在正相关〔14,15〕。社会资本的概念和理论在积极老龄化的研究与实践中,已经开始扮演日益重要的角色。
2 社会资本视角下的积极老龄化与健康促进
从现有的研究可以看出,无论是从微观、中观还是宏观的角度,社会资本都在积极老龄化实践和老年人健康促进行动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16〕。
2.1微观层面
2.1.1自我护理、互助行动与自我实现 积极老龄化过程的内涵就是让老年人能够自信、独立、有尊严地生活并达到自我实现,它与社会资本密不可分。当老年人能够通过自我护理和互助行动改善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和生活状态时,往往能让随着年龄增长而日益减少的独立感和自我实现感有所增加。老年人的自我实现是积极老龄化过程的重要组成部分,自我护理和互助行动都能够促进他们的自我实现,有助于价值感和尊严感的提升〔17〕。
2.1.2自我护理、互助行动与疾病预防保健 Mendoza-Núez等〔17〕认为,过去的老龄化研究视角忽略了老年人的社会经济发展潜力,并将他们看成一种负担,这种视角应该被积极老龄化的模型所替代。这一新模型的理念是让老年人通过自我护理获得精神激励,从而达到疾病预防和保健的目标。Mendoza-Núez等〔17〕在其行动研究中,建立老年人互助小组,让参与者在小组协调员的帮助下完成自我护理行动。在后测中发现参与者的社会心理幸福感得到明显提高,并且这一干预同时达到了预防老年人糖尿病、骨质疏松和老年痴呆等常见疾病的目的。Lauder等〔18〕通过帮助老年人建设有效的社交网络和增加社会资本来改善其健康状况和提高幸福感,在此过程中他们也强调了以社区为基础的老年人自我护理与互助所扮演的重要角色。
2.2中观层面
2.2.1家庭护理培训 在老年人健康促进行动中,家庭支持是一项至关重要的资源。组织医生为老年人的家庭成员提供一些基本护理技能的培训,有助于老年人的疾病预防和保健〔17〕。家庭护理技能培训可以提高老年人的家庭护理水平,往往能在老年人出现健康问题时提供最为及时有效的医疗保健帮助,在危急时刻赢得宝贵的抢救时间,在慢性病老年患者的日常生活中提供恰当的保健护理。
2.2.2代际支持与互动 De Souza〔19〕的实证研究表明,代际互动可以提高老年人的自评健康状况和生活满意度水平,进而提升老年人的健康状况。在社区中组织开展代际互动项目可以增进社区成员的相互信任,促进社区成员的互惠互利行为,从而提升以信任与互利为核心内容的社会资本。在实践探索层面,近年来一些发达国家也建立了相关组织,实施推动代际互动和交流的社区项目,以提升老年人群的生活满意度和幸福感水平〔1〕。
2.2.3社区参与 老年人都希望能生活得更久、更健康,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们要以社会参与的形式面对新的挑战,他们要有机会回馈社会,并通过他们对社区的义务工作或者有偿工作,或者通过照顾家庭成员、家务工作,在更长的时间内保持老年人的生产性〔1〕。社会资本的决定因素和重要指标之一就是社区参与,而社区参与还与老年人的自评健康状况有较高的相关性。Berry〔20〕提出,增加社区参与可以有效解决老年人的个人信任和孤独感问题。他认为该措施比其他方法更为经济,成本效益更高。社区层面开展的心理健康促进项目,在强调社会参与的同时,还要注意适应目标群体的特点和需要,顾及不同老年群体的兴趣爱好和能力,从而提高项目的参与度和有效性。
2.2.4社区健康促进项目 Mendoza-Núez等〔17〕一项研究考察了一个以预防慢性疾病为目标的积极老龄化社区项目。项目实施的重点是建立老年人之间相互支持的社会网络。他们发现,培育社会网络可以有效增强老年人的社会支持,该项目参与者的慢性疾病发生率在项目干预后明显降低。对社区护理人员的进一步培训,尤其是关于心理健康干预的培训,对老年人的健康促进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另外,老年人的孤独感和悲观等常见心理健康问题都与缺乏社会支持有关,因此政策制定者可以重点改进公共健康服务、加强公共健康干预措施,以应对孤独感等老年人心理健康问题。另一个非常有效的老年人健康促进案例是体验服务队项目,该项目由美国退休人员协会组织开展,通过让50岁及以上的中老年人为小学生提供学业辅导,以增强其社会资本〔1〕。目前,在全美国20座城市的学校和青少年服务机构中,有2 000多名老年志愿者为学生提供读写指导、作业辅导和情感关怀以提高他们的学业表现,在解决教育需求的同时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和幸福感〔21〕。
2.3宏观层面
2.3.1社会经济不平等与心理健康 社会资本理论可以帮助研究者理解社会不平等、贫困和居住地的差异对心理健康和幸福感的影响〔22〕。研究发现,社会不平等与社会孤立和孤独感相关,同时会对老年人的健康状况和幸福感水平产生威胁;低水平的社会资本可能与高水平的抑郁存在相关;收入不平等和贫困往往与生理疾病和心理健康问题相关〔20〕。需要注意的是,社会经济地位的累积效应会不断加剧和扩大健康不平等。社会地位、经济收入水平与健康水平之间的相关性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不断增强〔23〕。对中国中老年人口健康状况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一点,即在50岁之后,处于较高社会阶层的人们与处于较低社会阶层的人们在健康方面的差异会扩大〔24〕。因此,促进社会平等、缩小阶层差距,也是从宏观层面改善老年人心理健康状况的重要途径之一。
2.3.2宗教信仰 国外研究发现,宗教信仰,尤其是女性的宗教信仰与良好的心理健康状况存在相关关系。参加宗教活动可以为老年人提供应对孤独感和减轻压力的途径。实际上,无论是参与社会组织、宗教组织还是参与志愿者团体,都会提高老年人的自评健康状况〔20〕。
2.3.3社会信任 老年人群良好的主观健康状态与社会参与的活跃程度和社区内的社会信任存在相关关系〔20〕。余慧等〔25〕发现,中国城市居民的个人信任水平与个人心理健康水平没有相关关系,而集体层面的社区信任水平则与个人心理健康相关,前者对后者存在积极影响。因此可以推断,增强宏观层次的社会信任对老年人的心理健康状况具有积极的作用。
2.4积极老龄化的促进因素及障碍 老年人的社会资本可以通过以下途径得到增加:促进老年人的社会或社区参与;通过老年人的自我护理实现其个人赋能;加强代际支持与互助;增进社会凝聚以减少老年群体的孤独感;通过宗教参与在一定程度上改善情感和心理健康状况;通过能够帮助老年人建立社会信任和社交网络的家庭教育获得;通过将社区护理纳入疾病预防和控制构架来建设老年人的社会资本等等〔4〕。这些干预策略都体现了生理、心理和社会因素间的相互作用,因此积极老龄化与健康促进的进一步的研究重点应该放在决定健康状况的社会因素上,尤其是社会资本〔26〕。根据目前发达国家的实证研究来看,积极老龄化与老年人群健康促进行动主要存在以下障碍。第一,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受到贫困、独居、人口流动的影响,也会受到缺乏归属感、不够乐观、缺乏信任和心理健康问题的阻碍,在各种培训和活动中的参与度不高〔18〕。第二,由于不同年龄群体之间缺乏接触和了解,其他年龄群体对老年人群体存在负面的刻板印象,而代际互动可以减缓这种负面印象和偏见,转变公众将老年人看成是社会负担而非社会资产的观点〔17〕。第三,开展集中干预活动的成本较高〔1〕。
3 社会资本与积极老龄化本土研究前瞻
目前国内相关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探索社会资本与老年人心理健康的关系,而围绕社会资本展开的积极老龄化实践研究很少,只出现了一些相关的理论探索。1991~2011年国内针对社会资本与老年健康的研究中,绝大多数只是围绕社会资本的部分要素与晚年健康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缺乏对社会资本全部要素的整体考察。其中关于社会支持与健康关系的研究较多,而关于社会参与、社会网络与老年心理健康的研究较少,对信任、互惠等社会资本要素与老年心理健康关系的研究几乎没有出现〔27〕。
围绕社会资本推进积极老龄化和老年健康的研究在国内尚处于起步阶段。目前的研究主要有宋全成等〔3〕对积极老龄化的理论渊源进行的系统梳理,王彦斌等〔28〕分析了社会资本与积极老龄化理念及内容的契合点,并提出了重塑社会资本,实现积极老龄化的设想和建议。该领域的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都有待于进一步加强,建议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3.1老龄化理论视角的转变 我国过去的健康老龄化视角主要关注社会保障和医疗保健服务,而关注老年人社会权利的积极老龄化视角则更具有主动性和进取性。积极老龄化强调通过加强社会参与,帮助老年人保持身心健康,提高生命质量。这一研究范式重心已经转移到积极主动的社会参与及如何动员各种资源和力量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增强老年人社会资本,帮助他们达到更健康、更有尊严和自我实现的生活。
3.2社会资本的理论探析和测量工具开发 在概念操作化和理论水平上,有必要克服社会资本概念的多元性及其操作与评价方法的不足。首先需要在积极老龄化研究框架下对社会资本的内涵与外延、不同层面的概念结构做出更加清晰的界定,厘清如认知社会资本与结构社会资本、集体社会资本与个人社会资本等相关概念之间的关系。同时进一步筛选和探析与健康促进和积极老龄化密切相关的社会资本概念,为后续实证研究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测量方面,国内关于社会资本和健康关系的研究几乎都没有对测量工具进行信度效度检测〔27〕。边燕杰等〔29〕归纳的社会资本在形态上存在可以摄取的和正在动员的社会资源,它们分别是社会资本的两个不同阶段;在个人社会资本测量指标中包括人际关系网络的异质性、广泛性、达高性;个人社会资本的常用测度方法包括定名法和定位法。未来的社会资本与健康关系研究需要根据研究旨趣在这些常用的社会资本测量指标和工具中进行筛选,同时也要结合国外研究成果,积极开发适合我国社会经济结构特点、符合本土文化背景、信效度较高的测量工具。
3.3跨学科视角与研究方法整合 目前国内该领域的研究多集中于心理学领域对于社会资本和心理健康关系的量化分析,缺少深度的质性研究,且多为截面研究,少有纵向研究〔30〕。以积极老龄化为目标的社会资本和健康促进研究,需要多视角的跨学科研究,整合不同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吸收社会学、人口学、心理学、经济学、医学等领域的相关观点。在研究方法层面,基于客位研究立场的量化研究将老年人的社会资本、心理健康等问题简化为统计数据,可能并不能帮助研究者深入理解老龄化过程中老年人的需求、经验与困境。因此需要基于文化主位的质性研究来进行补充,对这些问题做出深刻的描述和解释。在将量化研究与质性研究的方法相结合的同时,也要尝试将纵向研究与截面研究相结合,将老龄化问题作为一个动态的过程加以探究,以增加研究的深度和解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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