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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有星辰和大海

2018-01-23

北广人物 2018年46期
关键词:骨灰盒金子星辰

本期沙龙主题:难忘的一本书。这选择难度和上期主题“难忘的一首歌”有一拼。任请谁列个书单是容易的,挑唯一,太难。

好了,戏剧性的结果出现了:四位作者四本书分别涉及裸狐猴、恐龙、上下五千年、进城农民返乡。效果,简直魔幻了。

我们再往下拆解:第一位作者其实是写了盆满钵满的父子情;第二位作者是写了自己未能出版的书和孩子一起淘气的梦,未了;第三位作者写了与历史这门学科的缘,情缘也不算浅;第四位作者写了一种社会现象,故事对应的故事与应对。

还要往下拆解吗?文字后面的逻辑,一层叉一层,如果想拆,可以像俄罗斯套娃一样,一直拆到心理层面:为什么会写这个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规定时间、地点和人物。

书里到底有什么呢?老话儿说有美人和金子,现在说有星辰和大海。区别就在于,视野打开了,自然万物进来了,人类更小了,世界共生共长了。

冯唐曾有如此描述:“我沿着宽大的楼梯往上走,往上看,明晃晃的阳光、一架架的纸质书,每本纸质书仿佛一个骨灰盒,每个骨灰盒里一个不死、不同、不吵的人类的灵魂,进进出出,自由自在,无始无终,一副人间天堂的样子。”

他写的是图书馆,是一本书又一本书共居的地方。如果,只有一本书难忘,谁还会说图书馆是天堂?让我们难忘的,往往是这本书和自我生活的缠斗,像顾贞观《金缕曲》里的“风与雪,周旋久”。这时候,风与雪是风景,周旋也是风景。如此,书是风景,有书一起走过的日子也是风景。一本书的难忘,对应了一个时间节点,如此连缀,人生漫长,书是天堂。

这次,我不说一本书,说一个现象。

儿子小时候IPAD上有一个故事:两个可爱的小动物,一个把自己心爱的一本书,借给了另一个。好了,呆萌情节上演:这位读故事的小动物同学,读一会儿就很紧张地问:“需要充电了吗?”“陕没电了吧?”“在哪里充电呢?”另一位反反复复只有一句台词:“这是一本书!”

一位学者朋友,书就是他的生活。总有人问他:令公子很爱读书吧?他说每次小学生儿子看一会儿书就会问:爸爸,我可以看电视了吗?孩子说的“电视”,包括各种电子产品。

如果,我们问问娃娃们“难忘的一本书”,他们的回答是什么呢?

如果,拟人,书是蛮有个性的一位:喜欢和老灵魂交朋友,并不在意生理年龄。因为老灵魂往往在现世的孤独感更强,更喜欢到历史长河中去寻觅朋友、知音、榜样甚至偶像。娃娃们天真烂漫,年轻人香车美人,大部分还不急着和书做朋友。而一些年纪一把的人,往往像孩子们分享新款游戏、包包、服装一样,忙不迭把刚读到的好书推荐给友人。

人一定要有老灵魂吗?不一定。但有一点确定:人以群分。

各自相安,如果愿意,读一本让自己难忘的书,去看星辰和大海。

反正,比说“黄金屋”和“颜如玉”穩妥。否则,看见金子,你非要钻石;看见美女,你说不是喜欢的款。星辰和大海,呵呵,要什么有什么。

(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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