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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职业农民主导下的家庭农场规模经营研究述评与展望

2018-01-21夏庆利孙芳敏

江苏农业科学 2018年2期
关键词:农场家庭农民

罗 芳,田 苗,夏庆利,孙芳敏,王 庆

(1.黄冈师范学院商学院,湖北黄冈 438000;2.肇庆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广东肇庆 526000;3.黄冈师范学院教务处,湖北黄冈 438000)

家庭农场源于欧美,发展至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1]。在全球5.7亿多个农场中,有5亿个以上由家庭经营,管理了70%~80%的耕地,生产的粮食约占世界总产量的80%[2]。联合国将2014年确定为国际家庭农业年,以突出家庭农场及农户在保障粮食安全和消除贫困中作出的重要贡献。家庭农场在我国出现的时间不长,2008年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首次将家庭农场作为农业规模经营主体之一提出。2013年中央一号文件倡导发展家庭农场,鼓励并支持承包土地向专业大户、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流转[3]。这极大地加快了土地流转的步伐,家庭农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实现了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的转型,进一步夯实中国粮食安全的生产组织模式基础。2016年年末,中国乡村常住人口为58 973万人,占全国人口总数的42.6%,占比呈下降趋势[4];农民的非农就业达28 171万人,较2015年增长1.5%[5]。乡村缺乏高素质青壮年从事农业生产,将来谁来种地成为农业发展的第1瓶颈问题,该问题引起了政府部门的高度关注。2006、2012年的中央一号文件分别首次提出新型农民、新型职业农民的概念[6]。新型职业农民是未来中国农业的继承人,在促进农业现代化进程、回应谁来种地的问题中起不可替代的主体作用[7]。同时,家庭农场为新型职业农民“如何种地”搭建了广阔的平台。培育新型职业农民、探索家庭农场的适度规模以及规避经营风险已成为破解现代农业“谁会种地”这一难题的重要突破口。因此,对新型职业农民主导下的家庭农场规模经营研究成果的理论梳理具有重要现实指导意义。

本文主要从4个方面展开论述,首先,整理新型职业农民的内涵和成员结构,并在此基础上,从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必要性、模式和方法、培育效果等层面较为详实地解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研究现状;其次,梳理家庭农场规模经营的内涵、特征、现状、趋势,以及农场规模的影响因素、适度规模的定义、经营风险等;重点整理经营绩效,包括绩效评估指标体系构建、家庭农场经营绩效评估、绩效影响因素等方面;再次,分析新型职业农民与家庭农场的耦合性;最后对已有研究进行述评,并提出亟待解决的问题和研究方向。对选择、调整政府的创业孵化政策,更好地扶持新型职业农民创业,促进家庭农场向集约、专业、适度规模的现代农业方向发展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1 新型职业农民

目前,对新型职业农民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已有文献主要针对新型职业农民的定义、成员结构及其培育等问题进行讨论。

1.1 新型职业农民的内涵

学者们对新型职业农民内涵的表述不一。新型职业农民是指具有现代农业生产、经营、管理所需的科技文化素质、生产技能、职业道德水平,且可长期从事农业生产的相对固定的从业人员[8]。全职务农、高素质、高收入、社会尊重是新型职业农民的基本特征[9]。新型职业农民是以农业生产经营为职业,具有较强自我发展能力和市场竞争意识,且具有稳定工作岗位和收入来源的农民[10]。新型职业农民群体的现状特征为以农业为职业并具有较好的盈利能力,拥有适度的经营规模和一定的资金投入能力,具有一定的产业化组织能力和社会化服务能力[11]。家庭农场经营者、专业大户、农民合作社负责人及其成员等都可被称为新型职业农民,但大资本龙头企业的职工只能被称为农业工人[12]。关于新型职业农民的内涵,学界虽未形成共识,但这些表述存在共性,如它们大多围绕新型职业农民自身具备的素质和职业性质等方面展开论述。

1.2 新型职业农民的成员结构

按形成来源的不同,新型职业农民可划分为外源型和内生型。外源型具有政策导向性,包含2类:一是将工商资本投向农业的企业家和创业的大学生,主要从事经济作物、水产养殖以及旅游开发等高附加值的农业领域工作;他们的户籍虽不在农村,但却是新型职业农民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二是外来传统小农,一批外地传统小农发现许多地区土地抛荒,于是前往流转土地进行规模经营,他们主要从事粮食生产[7]。另外,作为衔接农户与市场的重要纽带,农村经纪人成为推进农业现代化的重要力量[13],但由于他们不直接介入农业生产环节,其农民属性在学界还存在争议[14]。内生型新型职业农民主要有3类:一是家庭农场主,由本地传统小农在经济结构演化的背景下转化而来,一般从事种养类生产经营。二是由兼业农民和失地农民构成的农村劳动力,年龄大多在60~75岁之间,大部分辗转于各个农场提供季节性劳动,少数人长期受雇于某固定农场[7]。三是有一技之长的种养能手,这些技术能人正当盛年,受过一定教育,有的甚至持有农业从业资格证,经常或同时受雇于各个农场,帮助解决农业生产经营中的技术难题。

1.3 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

关于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主要围绕培育的必要性、培育模式和方法、培育效果、存在的问题、政策建议等问题展开。

1.3.1 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必要性 在现代背景下,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不仅具备吸收已有知识的能力,而且还具有总结、分析以及拓展新理念、信息、服务、产品的能力。Jurksaitiene等提出,立陶宛在实施欧盟共同的农业与农村发展政策时,须适应当地的情况;根据欧盟政策,农户减少对环境的不良影响、促进环境美化能得到资助,因此,提高农村教育质量,注重农户的人力资本积累,使其获得职业资格非常重要,这有助于增强其环保意识[15]。

从新型农民企业家培训视角,围绕目前中国贫困移民安置问题,Qiu等通过研究区域生态、环境、资源、社会和谐等状况发现,新型农民企业家具有学识广博、创新、开放、志向远大的特点,说明构建新型农民企业家培训体系的重要性,而该培训体系又是贫困农民参与移民安置计划以及异地开发的关键[16]。韩俊等提出,农业从业者科技素质低,且存在代际传递趋势;农业发展的内生动力不足,后继乏人,只有少数新生代农民愿意留在农村从事农业生产,因此,迫切须要培养新型职业农民[17]。另外,转变农业生产方式、发展农业新型经营主体、实现农民稳定增收目标等都须要通过培养新型职业农民来实现[18]。

1.3.2 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模式和方法 立陶宛农户人力资源的开发有3种模式:正规教育、非正规教育、非正式学习。正规教育是依据法定程序核准并在教育计划中注册,获得初等、中等或更高的非大学教育或资格的培育模式;非正规教育是指按需供给的技能教育培训,典型培训方式包括讲习班、社区兴趣课、研讨会等;非正式学习是指在不同的教育资源或实际经验中获得知识的基础上继续自学的培育模式。非正规教育或非正式学习的农民受过正规教育,并希望继续提高,更新知识[15]。根据过去10年的天气、病虫害等情况,Yoo等采用历史模拟法开发了用于农作物种植、牲畜饲养等农场经营的培训软件,涵盖农作物、牲畜、天气、病虫害、化肥、交易等方面;同时,该软件还附带任务设计的故事情节,寓教于乐;对比试验表明,用户能在游戏中轻松学会对农场的经营和对牲畜的管理[19]。

Nampijja等通过分析乌干达农户采用移动学习(mLearning)的情况发现,组织框架、社会影响、同行支持、实时学习效果、增加产出是帮助学习、采用移动技术的关键因素;虽然采用移动技术的实践依赖于组织框架,但移动学习在资源有限环境中的应用前景是广阔的[20]。远程学习是一种被高度认可的在职培训模式,它具有快速反馈和节约成本的优势。农业远程教育涉及农业专家、有资历的人、气象学专家以及兽医和社会科学教育者,他们制作相关领域的培训视频,农户和专业人士通过平板电脑等获取视频,因而从农作物种植、收获等农业生产培训中受益[21]。Jiang等研究发现,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是先进技术,培训方式是参观学习,培训时长是1 d,培训模式是根据农时灵活安排时间[22]。

四川省新津县新型职业农民培训的做法是:(1)精准分层。培训对象被划分为2个层次:一是有意愿成为农业经营管理者的高级职业农民;二是年龄较大、将农业经营作为生活需求的普通劳动者。(2)差别培训。根据不同层次劳动群体的特征设计不同的培训内容。(3)按需供给。以培训对象的实际需求为导向配置培训资源[23]。朱启臻等的调查显示,新型职业农民迫切需要的培训内容依次为:实用技术、市场营销技术、农产品加工技术、电脑及网络技术、农业政策与法规以及文化基础知识;最受欢迎的教学方式是送教下乡的田间地头实践教学,其次是学校集中上课,而远程教育的认同度较低[8]。

1.3.3 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效果 从社会保护的视角来看,教育和培训是帮助农户面对风险冲击最有效的办法。先进的信息技术使得现代远程教育能克服时间、空间、成本等因素造成的农户教育和培训障碍,显著提高教育效率。因此,现代远程教育技术的应用强化了对农户的社会保护[24]。巴基斯坦农民培训表明,通过指导他们按比例施用化肥、农药,可提高农场小麦的技术效率[25]。整合生产投入、制度安排、利益相关者等的价值链,并借助农业专家的远程指导,可以显著提高蘑菇生产者的收入[26]。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有助于增强农业竞争力和农民增收能力,推动规模农业和生态农业的迅速发展,促进现代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的完善[23]。

基于定点采样,Song等对比分析地区差异、培训的影响等问题,培训内容包括杀虫剂购买、标签阅读、人员防护、容器处理、喷雾器维护与清洁等,结果发现,定点样本的每个指标在培训前和培训后有显著的差异[27]。马来西亚政府为农户提供了非正规教育,以提升其创业发展水平,课程集中在教授管理技能及提高农户的创新性等方面。Rezai等的研究发现,非正规教育确实在提升农户的企业家精神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28]。

2 家庭农场规模经营

近年来,对家庭农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其内涵、特征、发展现状、家庭农场经营的优势、农场规模的影响因素、适度规模的界定等方面。

2.1 家庭农场的内涵

家庭农场界定应考虑4个方面:一是家庭农场须由具备农业生产经验或知识的农村家庭经营;二是坚持一业为主,收入主要来自农业;三是不应有长期雇工;四是须适度规模经营[29]。但学者们研究所侧重的角度不尽相同:(1)经营方式角度。家庭农场是适应现有生产力水平与市场需求进行专业化生产,并形成适度规模经营且具有现代商品意识[30]的种养农户企业[31],是一种新型的经济组织形式[32]。(2)经营主体角度。家庭农场是以农户家庭为基本组织单位[33],以现代化技术、规模化经营、企业化管理为组织特征的一种现代农业经营主体[34],该主体是农村居民[35]。(3)经济利润角度。家庭农场以适度规模经营为目标,以高效的劳动生产率从事农产品商业化生产,获取与农户从事非农生产劳动收入相当或更高经济利润的经济单位[36]。

2.2 家庭农场的特征

家庭农场主要具有以下4个特征:(1)经营主体是新型职业农民。家庭农场的经营主体是有文化、懂技术、善经营的新型职业农民[37],即家庭农场主就是新型职业农民[38]。(2)家庭农场须达到一定规模。土地经营规模太小,提高土地产出率须以劳动生产率下降为代价,影响农民增收;土地经营规模过大,提高劳动生产率须以土地产出率下降为代价,影响农业增产。因此,既要注重提升土地产出率,也要兼顾劳动生产率,把家庭农场规模控制在适度范围内[39]。家庭农场的适度规模随着地区、经营类型、技术水平的改变而改变[14]。(3)以家庭劳动力为主。农业是一种依赖丰富经验并须要高度责任感的活动,为自己劳动的农业所得与为他人劳动的农业所得是不同的[14],不雇工或仅在农忙季节少量雇工,监督成本接近于零[3],雇工可消解规模效益[37]。(4)家庭农场须进行工商注册。只有符合一定标准的家庭农场才能登记注册[3],获得国家认可,便于识别以及政府管理与政策支持。家庭农场涉及规划、产权、品牌建设、农场继承等一系列企业类问题,因此,登记注册也是家庭农场稳定性的内在要求[14]。

2.3 家庭农场的发展现状

为鉴别农业经营管理战略、销售贡献、协作、技术创新与控制,Lima等研究隆多尼亚农场主的企业战略对家庭农场发展的贡献,结果表明,生产和销售面临的挑战是阻碍家庭农场产业化生产的因素;在生产、销售活动中,企业家精神是首要的,它给农民提供了新的就业岗位并增加了收入[40]。Umaerus等考察瑞典典型的林业经营活动,每次活动都对选出的男性和女性管理者代表进行评估,结果显示,传统林业由家庭农场的男性和女性所有者共同经营,但女性比男性从事的服务类经营活动更多,在服务和护理领域以女性为主导,可见已有的传统林业性别结构假设(相对于男性而言,女性愿意从事较少的传统生产活动)已经不合时宜;以男性主导的传统林业家庭农场限制女性从事林业生产,因而阻碍女性创业[41]。

近年来,生物沼气的开发与利用已成为德国一项重要的经济活动,地方生物沼气厂在数量、质量上得到快速和纵深发展,集中表现在生物沼气厂支持农业可持续发展的潜力上。同时,生物沼气开发在实践中也存在一些不良的甚至是很严重的副作用。德国家庭农场在开展协同与可持续创新、调动内生资源以及自我管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另外,作为可持续发展总体的一部分,如何面对运营生物沼气厂错综复杂的挑战,家庭农场的作用具有不确定性[42]。高强等对我国家庭农场的研究发现,家庭农场以种养业为主,规模化经营趋势明显;制度逐渐完善,管理服务水平不断提高;发展思路逐步理顺,发展模式不断创新;在实践中逐渐形成4种模式,即经营自耕农式的上海松江模式、依靠协会带动的安徽郎溪模式、与城镇化联动的吉林延边模式、实施分类管理的山东诸城模式[43]。

2.4 家庭农场经营的优势

相较于其他经营形式,家庭农场具有一定的优势。与普通小农户相比,家庭农场的稳定性和规模经营有利于科学技术的应用,促进农业生产集约化、专业化、组织化发展,同时有利于农耕文化的传承[14]。家庭农场主大多年富力强、文化程度以及综合素质较高;家庭农场季节性雇工较常见,农业投入的劳动时间较多;家庭农场面向市场组织生产,更注重经济效益,农产品销售渠道显现出与企业密切合作的趋势;家庭农场收入相对较高,且主要来自农业生产[44]。

与专业大户及合作社相比,家庭农场既可以避免专业大户进入门槛较高、承担风险过大、各种成本与日俱增等问题,又可以弥补农民专业合作社经营贷款难、组织凝聚力弱等不足[45]。另外,存在于家庭农场非正式规范产生的家庭凝聚力和家庭成员的利他行为,能够在没有外部监督和管理的条件下产生较强的内部激励,从而保证最大限度地发挥家庭成员的农业生产积极性[37]。

2.5 家庭农场规模的影响因素

家庭农场规模受内生和外生因素的影响[46]。内生因素为与农村经济发展相关的因素,主要有:(1)经营项目。由于不同经营项目单位面积耗工不同,管理效率最大时的家庭农场规模亦随之不同[47]。(2)家庭结构。家庭农场主及主要劳动力的管理水平和生产经营能力对农场规模有正的影响[47];家庭生命周期,包括家中未成年人数、种田人数,对农场规模有显著的正影响[48];女性户主的个人特征对农场规模有显著影响[49]。(3)技术进步。技术进步是农场规模扩大的关键因素,但在不同时期对农场规模的影响程度不同[50];农业机械化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农场规模[47]。(4)其他因素。劳动力及资本价格[51]、农场[52]及农业[53]收入对农场规模有明显影响。

外生因素为农村经济发展以外的因素,主要有:(1)资源禀赋。一个地区的人口数量、耕地面积、自然条件、地理位置等都制约着家庭农场的规模,如土壤质量对农场规模的影响为负[47]。(2)社会经济环境。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以及市场化的完善程度、融资环境[47]、非农就业机会[52]、土地制度[54]等都对农场规模有显著影响;未预期的经济波动会影响农场规模,经济下滑时农场规模变大,经济上升时农场规模变小[55]。

2.6 家庭农场适度规模的界定

农业生产经营不仅要达到一定规模,而且要适度。家庭农场单位面积的平均纯收入(总体效益)达到最大时的规模即为适度的生产规模,规模过大或过小都不能实现效益最优[37]。

究竟多大的经营规模为适度,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分别给出了各自的观点。定性研究认为,家庭农场规模适度的标准应该是经营规模与农业经营者的能力、技术装备水平相适应,并且能增产增收[56];家庭农场规模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技术水平的提高以及耕地条件的变化,适度规模的标准将发生相应变化;当家庭农场规模达到需雇佣家庭外农工时,效益递减现象开始显现[57],农场规模越大土地产出率越低[58]。根据家庭农场种粮收益、外出务工收入以及城镇职工工资水平、城镇公共服务水平等指标,蔡瑞林等构建3个临界点:(1)最小必要规模。种粮收益等于家庭劳动力外出务工收入时的农地规模。(2)中等适度规模。种粮收益等于家庭劳动力外出务工收入与城镇居民公共服务水平之和时的农地规模。(3)超适度规模。种粮收益等于城镇职工工资水平及其公共服务水平之和时的农地规模。这3个临界点将种粮家庭农场规模划分为低适度、中等适度、高适度、超适度等4个类别[59]。

定量研究表明,家庭农场的适度规模受地区、经营类型、技术水平的影响。黑龙江省种粮农民劳均可耕种20 hm2左右,河北省山地劳均最多可耕种1.33 hm2;种菜家庭农场的最佳规模是0.33~1.33 hm2,而种苹果果农夫妻最适宜的规模是0.33 hm2[14];种植粮食的家庭农场,河南省以13.33 hm2为最佳种植规模,江西省以4.67~10.00 hm2为最佳种植规模[36];在传统阶段家庭农场规模应小于6.67 hm2,在农机应用的初级阶段规模应介于6.67~66.67 hm2之间,到农机应用的高级阶段规模应在66.67~200.00 hm2之间,规模超过200.00 hm2时效益将递减[60]。

2.7 家庭农场经营绩效

学者们就家庭农场经营绩效指标体系的构建、测度及其影响因素等展开了论述。

2.7.1 绩效评估指标体系的构建 常用的家庭农场经营绩效指标有:(1)农业劳动生产率,即1个农业劳动力全年生产的农副产品产值;(2)土地产出率,即农作物生产周期(1年或多年)内单位面积土地上的产出;(3)农产品商品率,即农产品商品量占总产量的比例;(4)农产品成本收益率,即农业纯收入占生产总成本的比例;(5)农业科技贡献率,即科技进步对农业经济增长的贡献份额;(6)家庭人均收入,即家庭农场生产者的平均务农收入[61]。

2.7.2 家庭农场经营绩效评估 Balezentis等将条件效率理论应用到多向效率分析(MEA)中,对比分析观察值及其参照物,利用立陶宛家庭农场数据,并结合传统的单向和多向效率理论分析发现,产出效率存在正的时间趋势,主要是由于劳动力效率提高所致,但产出效率与补贴率呈负相关关系[62]。基于数据包络分析(DEA)模型,Cui等估计我国东北家庭农场的开发效率,结果显示,家庭农场经营过程缺乏新技术,农场主管理能力弱,生产投入要素如非理性成份的DEA效率低[63]。以Farrell生产效率作参照,Xiao等研究测度家庭农场效率的假设前提、现实条件、理论模型,同时,基于非参数DEA方法构建家庭农场效率评估模型并进行验证分析,结果显示,该模型可以鉴别家庭农场是否完全纯技术效率(vrste)有效、综合效率(crste)有效、规模(scale)有效[64]。

2.8 家庭农场的经营风险

家庭农场的经营风险涉及风险评估和风险规避等2方面内容。

2.8.1 家庭农场经营风险评估 张悦等提出,家庭农场面临过度规模化、缺乏稳定优质辅助劳动力、生产成本上涨、经营结构趋向单一化、配套设施和服务落后、议价能力不足等风险[68]。Balezentis等发现,社会资本进入农业可带来劳动监督、生产管控、专用性投资、市场销售等风险[67]。朱明则聚焦家庭农场的融资风险,包括资本结构、土地流转、内部经营、经营模式等风险[69]。Blanc等进一步分析融资风险的成因,包含内因即信息不对称和农场资产物权的不完整性等,以及外因即自然、动植物疫病、市场、政策、制度等风险[66]。

2.8.2 家庭农场经营风险规避 学者们提出家庭农场规避经营风险的对策措施。政府应引导发展农地产权交易平台,引入市场力量完善农机租赁等社会化服务体系,并采取分阶段动态式农业补贴以及家庭农场联合议价措施[68]。严格限定社会资本进入农业的经营类别、农地类型、生产环节;规范农地流转协议,强化土地转出户的优先雇用权;鼓励农场进行工商注册[67]。为规避融资风险,政府应积极培育职业农民;加快家庭农场内部建章立制,规范经营;选择恰当的经营模式[69]。建立财务风险预警机制,降低负债率,改善信息不对称的现状,加强贷款的事后监督[66]。

3 新型职业农民与家庭农场的耦合性分析

新型职业农民与家庭农场适度规模经营之间具有耦合机制[69]。一方面,新型职业农民是家庭农场适度规模经营的主体。首先,现代家庭农场须要新型职业农民。科技在农业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凸显,现代家庭农场也越来越注重运用科技手段来推动农业由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唯有懂经营、善管理、有技术、懂市场的新型职业农民才能担当此重任,满足农业适度规模经营的需要。其次,新型职业农民是家庭农场规模经营重要的推动力量。新型职业农民是理性经济人[69],完全融入市场,追求利润最大化,但前提是农场经营必须达到一定规模,因此,新型职业农民是家庭农场规模经营的有力推动者[14]。最后,新型职业农民是家庭农场可持续发展的保障。稳定性是农业内在属性对从业者的基本要求,而新型职业农民具有高度的稳定性,他们把务农作为终身职业。同时,新型职业农民具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现代观念,其行为对生态、环境、社会以及后人负责[14]。另一方面,家庭农场是新型职业农民最理想的载体[8]。在农业合作社、承包大户、家庭农场、农业龙头企业等诸多经营主体中,哪些可能成为新型职业农民的载体?合作社是农户和其他农业经营主体的联合,合作社的领头人既可以是新型职业农民,也可以是职业经理人,而后者则不一定是农民,因此,合作社不是新型职业农民的稳定载体。由于承包大户的耕地面积以及承包期限不稳定,因此也难以成为新型职业农民的有效载体。农业企业的管理者不是新型职业农民;在企业打工的劳动者只能算是农业工人,而不是新型职业农民[8]。因此家庭农场是新型职业农民存在的基础和载体[14]。

4 研究述评与展望

围绕新型职业农民与家庭农场,已有文献开展了较为广泛深入的研究,并取得了丰硕成果,同时也存在不足之处。概括而言,可以归纳为以下5个方面:(1)对于新型职业农民的理论研究,大多停留在现象观察[11]和现状分析[33,70]阶段,缺乏对经济现象背后的机制进行深层次解构,如新生代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动力机制,保护新型职业农民固有的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激励机制等。因此,不能发现稳定和壮大新型职业农民队伍的路径,也不善于发挥新型职业农民与生俱来的优点,甚至可能起到消解的作用。(2)对新型职业农民缺乏实证分析。虽然有部分学者收集了新型职业农民分类培训、按需供给等的相关数据,但也仅进行描述性统计,得出的结论不够严谨[23]。(3)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政策建议可操作性不强。由于缺乏相关的实证分析,不能得到科学的结果,由此引申出不准确的结论,在此基础上的政策建议目的性不强,没有可操作性。(4)对于家庭农场的适度规模经营,既有适度规模经营的理论界定[8,71],又有严格的实证分析[46,72]。但对于家庭农场的融资问题,鲜有述及。(5)关于新型职业农民与家庭农场的耦合性,虽有学者厘清了两者之间的耦合关系,即新型职业农民是家庭农场经营的主体[14,69],家庭农场是新型职业农民的最佳载体[8,14],但对耦合机制尚仅限于形式与模式的研究,深度和广度还有待拓展。

综上所述,在新型职业农民主导下的家庭农场适度规模经营研究领域,主要有以下6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也是未来研究的重要发展方向。(1)新生代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动力机制。返乡创业的农民工是新型职业农民最重要的来源之一,因此对其动力机制的研究有利于壮大新型职业农民的队伍。该动力机制可以分为内源动力和外源动力。外出闯荡的农民工不乏农村精英,在外务工经商积累了较丰富的经营管理经验,甚至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他们需要施展抱负的舞台。同时,乡土情结和地缘关系可视为其返乡创业的内源动力。在我国2020年前消除贫困的战略背景下,中央政策向农村倾斜,尤其是向贫困地区、贫困群众倾斜,这无疑给返乡农民工筑牢了创业的根基。这类因素可视为外源动力。通过构建动力机制的理论框架,逐步梳理出新型职业农民发展的逻辑脉络,必定有利于该群体的成长、壮大。(2)保护新型职业农民固有的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激励机制。新型职业农民具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现代观念,其行为对生态、环境、社会以及后人负责[14],社会应予以重视和保护,而不是消磨和侵蚀。如何激励和保护,既不能不足,又不能矫枉过正,这无疑是摆在政府和学者面前的一道难题。(3)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实证分析。可以从细化培育主体责任入手,包括政府以及社会力量2个层面,两者应是相互配合、互为补充的关系。基于实地调研,获取微观数据,对不同培育主体投入的影响因素,以及投入的形式、领域、效果等问题展开实证分析,有助于精准把握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瓶颈。(4)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对策措施。在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实证分析的基础上提出的政策建议才能够有的放矢,增强针对性和可操作性。(5)家庭农场的融资问题。家庭农场融资既是一个迫切须要解决的现实问题,又是一个学术前沿问题。不论是理论研究,还是实证研究,都有诸多该领域的议题有待探讨。(6)对新型职业农民与家庭农场的耦合机制尚止步于形式与模式的研究,深度和广度都须延展。例如,新型职业农民将家庭农场引向何方?是随着城镇化步伐的加快而消亡,还是走得最远的幸存者?家庭农场能否维护新型职业农民坚持本色不变,甚至激发其新活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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