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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0年中医药治疗失眠症的研究进展

2018-01-19李丽娜

中医药信息 2018年3期
关键词:失眠症中医药疗效

李丽娜

(上海中医药大学,上海 200120)

失眠症在中医学又称为“不寐”,通常指睡眠时间和(或)质量满足不了患者身体需求而使其日间生活和工作受到影响的一种病证,以经常出现睡眠障碍为主要特征。失眠症的主要临床表现为睡眠时间不足、睡眠程度较浅、睡醒后仍自觉有疲劳感[1]。随着社会竞争日益激烈,人们生活压力越来越大,失眠症发生率逐年升高,严重影响了患者的生活和工作质量[2]。失眠成为一个重大的公共卫生问题,而目前还没有良好的解决方法,临床上对治疗失眠的药物需求逐渐增大,而西药诸如巴比妥、苯二氮卓等镇静安眠药的毒副作用和依赖性是影响患者应用和阻碍医生选择的医学难题[3]。近年来中医药疗法在治疗失眠的临床应用和研究中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具有毒副作用小,无依赖性,患者依从性好,临床疗效显著的优势[4]。现将近10年间中医药治疗失眠的研究概况综述如下。

1 中医学对失眠症病因病机的认识

在中医学中,失眠属于“不寐”“目不瞑”“不得眠”范畴,主要是由于人体中的阴阳失衡、阳不交阴导致的[5]。先秦时期,《内经》中把失眠称为“目不瞑”“不得眠”“不得卧”。认为“阳不入阴”是失眠症的总病机,“气血虚弱”是失眠症发病的主要内在因素,“邪气侵袭”是导致失眠的关键外部条件;把“补其不足,泻其有余,调其虚实”作为治疗失眠的总治疗原则。《灵枢》中也有记载:“阳气尽,阴气盛,则目瞑;阴气尽而阳气盛,则寤矣。”认为失眠症是由于卫气蓄于阳,无法入阴,导致人在夜间不寐[6-7]。汉隋唐时期,张仲景称失眠为“不得眠”“不得卧”,创立了诸如黄连阿胶汤、酸枣仁汤等名方,至今仍在应用。宋金元时期,《严氏济生方》设立化痰清热、化痰镇惊、养心安神等治法,药用温胆汤、益荣汤、寿星丸等治疗。金代刘河间所著《伤寒标本心法类萃》记载“懊懊烦心,反复颠倒不得眠者,烦热佛郁于内而气于内而气不能宣通也,……错语不得眠,五苓散、黄连解毒汤”。元代朱震亨所著《丹溪手镜》篇记载“胃虚则不得眠。心虚则不得卧。汗吐下后不得眠,……虚烦不得眠,酸枣仁汤导其热”。明代戴元礼所著《证治要诀·不寐》篇记载:“不寐有二种,有病后虚弱及年高人阳衰不寐;有痰在胆经,神不归舍,亦令不寐。……导痰汤加石菖蒲半钱尤治。张介宾所著《景岳全书·不寐》篇记载:不寐分为“无邪而不寐者”和“有邪而不寐者”,并提曲以“养营养气”和“去其邪”为主治。张璐所著《张氏医通》中记载:“不寐有二。有病后虚弱,有年高人血衰不寐。有痰在胆经,神不归舍,亦令人不寐”。

2 中医药辨证论治治疗失眠症

2.1 五脏辨证

中医学认为失眠与五脏存在着密切的联系,《难经》中就指出:人在睡眠的时候,神藏于心中,魄藏于肺中,魂归于肝中,意归于脾中,志归于肾中,神、魄、魂、意、志各安于其位,则人方可正常睡眠[2,8]。由此可见,五脏有病皆可导致失眠。

2.1.1 从心论治

《素问·灵兰秘典论》曰:“心者……,神之变也……,其充在血脉”。《景岳全书·不寐》曰:“盖寐本乎阴,神其主也,神安则寐,神不安则不寐。”历代医家多认为,失眠病位在心,因心神失养或不安,于心不藏神而失眠,病机为阴阳失调、阴血不养心神,治以养血调经,清心安神[9]。况氏认为,失眠分为虚实两端,实者痰热扰心,心火炽盛,治疗采用温胆汤和小柴胡汤加减;虚者忧思劳倦,伤及心脾,治疗采用归脾汤和二陈汤加减[10]。顾氏则认为,心神失养包括心阳和心阴不足,心阳不足用桂枝龙骨牡蛎汤加减,心阴不足用酸枣仁汤加减[11]。

2.1.2 从脾胃论治

《张氏医通》中记载:“脉滑数有力不得卧者,中有宿滞痰火,此为胃不和则卧不安也”。五脏功能失调皆可引起五神的变化而发生不寐,而五脏之中,尤以脾(胃)脏最为重要。从脾胃论治失眠的理论由来已久,后世医家多有发挥[12-13]。研究者总结高荣林经验,认为脾胃是气机升降的枢纽,脾的清阳之气主升,胃的浊阴之气主降,气机升降出入正常而和谐才能睡眠正常,治当采用补脾运脾,和胃通腑。补脾可采用四君子汤加减;运脾可采用选六君子汤加减;和胃可采用平胃散,半夏泻心汤等[14]。

2.1.3 从肝论治

《灵枢·本神》说:“肝藏血,血舍魂。”说明肝的功能正常与否与人的睡眠密切相关,肝藏血的功能正常是保证睡眠正常的基本条件,肝藏魂,白昼魂出于肝则目开而寤,入夜则魂归于肝则目瞑而卧,如果阳浮于外,魂不入于肝,则不寐[15]。刘延华根据肝的生理功能与睡眠的密切关系,认为治疗失眠当从肝论治,治疗失眠所采用的药物多入肝经[16]。高叶梅将失眠症分为4型:肝气郁结证,治用柴胡疏肝散加减;肝郁血虚证,治用仲景酸枣仁汤加减;肝郁化火证,治用“医宗金鉴”龙胆泻肝汤;肝郁脾虚证,治用“局方”逍遥散加减[17]。

2.1.4 从肺论治

《素问·病能论》曰:“肺者脏之盖也,肺气盛则脉大,脉大则不得偃卧”。《灵枢·邪客》曰:“卫气者,昼日行于阳,夜行于阴。若卫气独卫其外,行于阳,不得入于阴,故目不瞑。”根据经文可以看出,失眠与卫气失常密切联系,卫不和则卧不安,说明肺的功能失调亦可导致失眠[18]。研究者总结朱建贵的经验认为,肺藏魄的功能异常可引起失眠,临床常见喜悲伤欲哭,优柔寡断,伴咳嗽,气喘,胸闷憋气等症,临证以清肺化痰,宣降肺气,安魂定魄为要,多用小青龙汤,百合固金汤,二陈汤化裁治疗[19]。研究者总结王小云的经验,采用疏肝理肺法治疗更年期失眠,宣肺理气,亦获良效[20]。

2.1.5 从肾论治

《灵枢·营卫生会篇》中记载:“老者之气血衰,其肌肉枯,气道涩,五藏之气相搏,其营气衰少而卫气内伐,故昼不精,夜不瞑。”肾精亏虚,夜间精气不能涵养心神,神失闭藏则不能入睡,即所谓“夜不暝”。常学辉认为,从肾论治失眠责之两端,心肾不交者,治以黄连阿胶汤之类滋肾水降心火,交通心肾;肝肾阴虚者,治以大补阴丸之类滋补肝肾之阴,养血填精[21]。肖峰认为,肾阳亏虚,心肾不交,痰瘀交阻等均可以导致失眠。临症分别采用温潜浮阳、滋补肾阴、清心安神、活血化瘀之法,均亦获良效[22]。研究者总结王世民的经验认为肾虚失眠者可加入补肾药,多采用肉苁蓉、沙苑子、枸杞子、淫羊藿等缓补平补之品,可获良效[23]。

2.2 八纲辨证

在中医学中,由心火旺盛、肝气郁结、痰热内扰导致的失眠多为实证,由心脾两虚导致的失眠多为虚证。在一定的条件下,实证和虚证可以相互转化,相互影响,最终导致实中有虚、虚中有实的虚实夹杂证。

2.2.1 实证

心火亢盛:《景岳全书·不寐》中记载:“盖寐本乎明,神其主也,神安则寐,神不安则不寐”,认为睡眠与心神安定与否密切相关。七情郁结,五志化火,而心火亢盛、水不涵木,肝阳暴涨、心失所养。治当清热除烦,宁心安神。李燕自拟珍珠母眠安汤,清热平肝,宁心安神,治疗失眠58例,使心神得安,夜寐得宁,总有效率91.38%[24]。刘晓虹采用经方黄连阿胶汤加减治疗46例心火亢盛型失眠患者,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25]。

肝郁气滞:陈士铎所著《辨证录》中记载:“气郁日久,则肝气不舒,肝气不舒,日久肝血必耗,肝血既耗,则木中之血不能上润于心,则不寐,治宜疏肝解郁,调达肝气”。屈沂采用柴胡疏肝散加味治疗顽固性失眠50例,总有效率达到92%[26]。周晓波采用逍遥丸加味治疗50例患者,总有效率达到94%[27]。

痰热扰心:《古今医统大全·不寐候》所言:“痰火扰心,心神不宁,思虑过伤,火炽痰郁,而致不寐者多矣。”认为不寐主要病位在心,病机多为痰热扰心,在治疗上应化痰清热,养心安神。徐姣等采用黄连温胆汤加味治疗痰热扰心型失眠30例,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28]。郝芬兰等采用半夏泻心汤加味治疗痰热扰心型失眠102例,亦获良效,总有效率93.1%[29]。

胃气不和:《素问》中记载:“胃不和则卧不安”。《张氏医通》中也有记载:“脉滑数有力不得卧者,中有宿滞痰火,此为胃不和则卧不安也”。五脏功能失调皆可引起五神的变化而发生不寐,而五脏之中,尤以脾(胃)脏最为重要。治当消食和胃,宁神安眠。路志正临证常以健脾益气养心、化痰降浊、和胃温胆宁心等法调理中州,以达到安神的目的,取得较好的临床疗效[30]。研究者观察了和胃安神汤的临床疗效和作用机制,发现其治疗失眠与上调胆囊收缩素水平有关,从而印证了“胃不和则卧不安”的中医理论[31]。

瘀血内阻:顽固性不寐者,气血失调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血络瘀滞,心脉受阻,心神失养,阳不入阴,神不守舍,而致入眠不易,梦中惊魇,其根蒂在于血瘀。李明放治疗顽固性失眠采用血府逐瘀汤治疗瘀血内阻型失眠60例,效果满意[32]。盂小丽在西药(舒乐安定、谷维素治疗)基础上,加服中药方治疗失眠,从阳虚痰阻论治,总有效率为84.4%[33]。

2.2.2 虚证

心脾两虚:《类证治裁·不寐》中记载:“思虑伤脾,脾血亏损,经年不寐”。《景岳全书·不寐》中记载:“无邪而不寐者,必营气不足也,营主血,血虚则无以养心,心虚则神不守舍”。治疗当以补心益脾,养血宁神为主。许翊坂采用归脾汤治疗心脾两虚型失眠,临床疗效优于艾司唑仑,预后好,复发率更低[34]。卢金镶以加味甘麦大枣汤为基础方,并随症加减,治疗更年期妇女失眠症,疗效显著[35]。

心胆气虚:《类证治裁》中记载:“惊恐伤神,心虚不安”;怒郁伤肝(胆),亦可损及心气,而致不眠;《医学正传》中记载:“因怒气伤肝,或因惊气入胆,母能令子虚,……则心君亦为之不宁,故神明不安”。气机不畅、情志过极可损伤心胆之气,尤其忧患过度或暴受惊骇后,令胆气大伤,使人终日惕惕,神动不安,渐至心胆气虚,而为失眠。治疗上应当益气养血,宁心安神。朱咏絮等采用十味温胆汤治疗心胆气虚型失眠,患者睡眠时间明显延长,临床疗效优于舒乐安定[36]。

2.2.3 虚实夹杂证

阴虚火旺:《景岳全书·卷十八·不寐》中记载:“真阴精血不足,阴阳不交,而神有不安其室耳。”若肾阴耗伤,肾水不能上济于心,则心火偏亢;心火内炽,不能下交于肾,心肾不交,心火独盛,扰及神明,则夜寐不安。临床以阴虚火旺型失眠最为常见,以阳不入阴,阴虚火旺,邪扰心神为主要病机,以滋阴降火,交通心肾,调和阴阳为主要治则。金曦选用阴虚火旺证失眠患者48例,随机分为两组,分别给予乌灵胶囊和百乐眠胶囊,结果乌灵胶囊组总有效率为94%,百乐眠胶囊组总有效率为50%,两组对比有统计学意义[37]。李建强用人参麦冬散治疗阴虚火旺型失眠患者49例,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优于应用舒乐安定[38]。黄太基等运用安神合剂与枣仁安神颗粒治疗心肝火旺型失眠76例,总有效率安神合剂组84.6%,枣仁安神颗粒组71%,两组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但前者优于后者[39]。

心肾不交:清·林佩琴《类证治裁·不寐》中记载:“阳气自动而之静,则寐;阴气自静而之动,则寤;不寐者,病在阳不交阴也。”指出不寐的病机在于阴阳不交。清·陈士铎在《辨证录》中记载:“人有昼夜不能寐,心甚烦躁,此心肾不交也……心肾之所以不交者,心过于热,而肾过于寒也。”肾阴虚于下,心火亢于上,肾水不得上济心火,则心肾不交。杨梅等自拟养心宁神汤治疗心肾不交型失眠,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总有效率为90.6%[40]。陈洪艳采用潜阳宁神汤(夜交藤、酸枣仁、制远志、柏子仁、茯苓、生地黄,玄参)作为基本方进行加减,治疗心肾不交型失眠,随证加减治疗48例患者,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总有效率达85.42%[41]。

3 单味中药治疗失眠

除了通过正确的辨证论治可达到治疗失眠的目的,采用单味中药在临床治疗失眠中也可获得良效。如:郑剑侠单用半夏,取其气味俱薄、能升能降,沉而降,阴中之阳也;辛厚苦轻,阳中之阴也,升则通阳,降则归阴,有祛邪散结、协调脏腑、交合阴阳之功,无论病在脏在腑,阴阳气血,虚证实证,均可收到定神安眠之效[42]。

4 中西医结合方法治疗失眠症

越来越多的专家重视运用中西医结合疗法治疗失眠症,可以避免长期服用西药产生的依赖性、成瘾性、头昏、乏力、撤药反应等不良反应,又可运用中医的优势,从根本上调和阴阳,使机体达到“阴平阳秘”,恢复正常生理功能,使失眠得以痊愈。李耀龙采用交藤龙牡二仁汤联合西药艾司唑仑治疗失眠在稳定情绪、控制睡眠、提高睡眠质量等方面明显优于对照组,有显著性差异[43]。刘飞红等采用小剂量艾司唑仑联合酸枣仁汤治疗失眠,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治愈率35.3%,临床疗效显著优于单用艾司唑仑19.6%[44]。李瑛采用加味奔豚汤联合阿普唑仑治疗肝郁化火型失眠疗效稳定确切,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联合应用疗效显著优于单用阿普唑仑[45]。

5 结语

综上所述,中医药对于失眠的治疗具有其独到之处,众多研究者做了大量的临床观察与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和进展,但目前仍存在一些问题,如:1)众多研究中疗效评定标准不统一,缺乏统一的诊断标准和疗效评定体系;2)在科研设计上不严谨,研究中样本例数较少,缺乏大规模的疗效观察与评价,文献报道多以疗效观察甚至临床经验总结为主;3)中医药治疗失眠作用机制的研究报道不多,研究机制尚需深入,基础实验研究较少。

中医药治疗失眠症安全可靠,但存在的问题阻碍了中医药走向世界的进程,期望在今后的相关研究中能引起重视,建立统一的诊断和疗效评定标准,在发挥中医辨证施治优势的同时,结合现代医学的研究方法深入研究,进一步推进中医药现代化和国际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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