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城市管理导向的居民幸福指数测评研究
——以安徽省为例

2017-12-21陈松林尚从永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12期
关键词:城市居民幸福感指标

陈松林,尚从永

(1.安徽建筑大学城市管理研究中心,安徽合肥 230601;2.合肥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安徽合肥 230061)

■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研究

城市管理导向的居民幸福指数测评研究
——以安徽省为例

陈松林1,尚从永2

(1.安徽建筑大学城市管理研究中心,安徽合肥 230601;2.合肥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安徽合肥 230061)

提高居民的幸福指数是新常态下城市管理的重点工作。在综述以往研究的基础上,以需要层次论作为理论依据,整合2015年度安徽省统计年鉴数据完整、准确的指标,构建了安徽省城市居民幸福指数体系,经过数据收集、统计、分析和综合,得出16个城市居民综合幸福指数、基本需求幸福指数、发展需求幸福指数、享受需求幸福指数分值,对结果及其应用价值进行了讨论。

城市居民;幸福指数;评价指标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城市化进程飞速发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城市建设和管理取得了万众瞩目的成就,不仅体现在GDP数据的连续增长和城市风貌的日新月异,而且反映在居民的经济收入和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显著改善。但是,水质恶化、空气污染、食品有害、交通拥堵、房价攀高、贫富分化、人际冷漠、上学难、看病贵等环境、社会、民生问题日益凸显,处理好人与自然、人与人、经济与社会的关系,实现城市健康可持续发展是城市管理在新常态下的中心主题。

构建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体系是发现和解决城市发展问题的重要手段,对城市管理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1)有助于“服务型政府”提升城市管理水平,建设和谐社会。服务型政府是一种新型的现代政府治理模式,在经济调节、市场监管的同时,把公共服务和社会管理放在更加重要的位置。随着政府管理模式从“约束”和“控制”到“服务”和“亲民”的转变,城市管理的人性化特征日益突出,构建城市居民幸福指数充分体现了人本管理的城市管理理念[1],了解城市居民的需求,听取城市居民的呼声,改善人居环境,关注民生工程是城市管理工作的主要内容。城市居民逐步参与到城市管理活动中,向城市管理机构反映问题,提出建设性意见,促进城市管理水平的提升,融洽城市管理者和城市居民的关系。

(2)有助于树立科学的政绩观,完善政府绩效考评体系。在政府主导的快速城市化过程中,GDP一直占据城市管理工作绩效考评指标的绝对重要位置,构建城市居民幸福指数并进行定期测评,将环境保护、社会福利、教育文化等与人们幸福感息息相关的指标纳入政府绩效考评体系时,一方面满足了人们多方面的需求,另一方面响应了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要求,真正通过政绩考评指标反映执政为民的服务理念。

(3)有助于发现城市建设和管理的优缺点,明确城市管理工作改进的重点内容。伴随城市行政区划调整、开发区建设、招商引资等工作的开展,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出现了环境污染、公共资源分配不公、交通拥堵等“城市病”,直接影响城市居民的幸福感。通过测量不同城市的幸福指数,进行同一城市不同年度的纵向比较、同一年度不同城市的横向比较,可以一目了然地发现指标数值的变化,找到城市的亮点和薄弱环节,为改进城市管理工作指明方向。

一、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研究综述

(一)幸福指数的概念界定

界定概念是测评幸福指数的前提条件,陈松林(2016)综述以往研究,发现不同学科对幸福指数的用词、含义进行了各具特色的研究[2]。

1.幸福感

心理学家关注个体的主观体验,将幸福感等同于幸福指数,认为幸福感是个体的一种主观感受和积极的心理状态,受个人的人格、态度、需要、价值观等心理变量的影响。

个体幸福感有主观幸福感、心理幸福感和社会幸福感之分[3-5]。主观幸福感以快乐论为背景,来源于生活质量是否达到个人的期望标准,表现为生活满意度和情感平衡[6]。心理幸福感以实现论为背景,来源于个人潜能是否得到充分发挥,表现为个人的成就感、价值感、沉浸体验、巅峰体验[7-8]。社会幸福感以社会人假设为前提,来源于个体对自己与他人、组织、社会相处的关系质量评估是否达到期望值,表现为个体对社会生活的满意感[9-10]。

2.主观生活质量

社会学家关注社会成员和群体的生活满意度,将主观生活质量等同于幸福指数,研究人们在物质生活不断改善的同时,精神生活是否健康充实,通过社会调查方法获得人们对各项生活状况的满意度评价结果。现有研究对主观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的差异没有清晰区分[11],事实上,幸福指数除了认知成分外,还有情感成分。

3.幸福指数

经济学家关注幸福需要的资源条件,萨缪尔森提出幸福=效用/期望,这个公式说明幸福指数是对人们实际生活状况满足期望情况程度的衡量,满足程度越高越幸福[12]。幸福指数表现在硬性的经济指标和社会指标,比如人均GDP、失业率、平均寿命等。1972年,不丹国王提出了“国民幸福总值”,主张政府应该关注国民幸福,并应以实现国民幸福为政府的目标。受“不丹模式”影响,英国提出了“国民发展指数”,英国“新经济基金”编制了“幸福星球指数”[1]。

(二)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

从构建城市居民幸福指数的理论基础看,主要有三类测评指标体系建构思路。

1.城市居民各层次需要满足度

依据马斯洛提出的需要层次论,韩康将每个层次需求进一步细分为基本需求、发展需求和享受需求,将统计年鉴指标纳入相关需求中,构建了中国城市幸福指数评价指标体系[13];邹安全、杨威构建了长沙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模型[14]。

2.城市居民幸福因子结构模型

邢占军将享有发展体验和身心健康体验两个幸福感一级指标分解为10个二级评价指标:知足充裕体验指数、心理健康体验指数、成长发展体验指数、社会信心体验指数、目标价值体验指数、自我接受体验指数、人际适应体验指数、身体健康体验指数、心态平衡体验指数和家庭氛围体验指数[15]。刘建华等提出北京市女性市民幸福指数的8个一级指标:健康感、满足感、成就感、向心感、愉悦感、富裕感、认同感和安全感,再细分为16个二级指标、45个三级指标[16]。

3.城市居民生活领域满意度

黄希庭等提出的六维度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包括经济生活满意度、政治生活满意度、文化生活满意度、人际关系满意度、健康状态满意度、环境满意度[17]。吴启富从身心健康、物质条件、人际关系、个人价值实现、家庭生活五类生活领域考虑,构建了北京居民幸福感指标体系,每个领域又细分为二级指标,例如物质条件包括收入、住房、饮食、交通、生活环境、工作环境和公共安全[18]。

从测评指标的属性看,客观指标反映了幸福指数的资源条件,研究者通过查阅、选取社会经济统计数据,例如空气质量达到及好于二级的天数、用水普及率、城镇登记失业率等;主观指标是幸福指数的知觉水平,研究者通过自陈式问卷抽样调查城市居民的反应,例如通过问题“总的来说,我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测量城市居民的总体生活满意度。

(三)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的权重

现有研究有三种确定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权重的方法:一是层次分析法,曾鸿、赵明龙结合专家评分与咨询,构建两两相对重要性判断矩阵,然后将其对应的特征向量经过归一化处理,求得各个指标的权值[12]。二是序数排列法,韩康按照三类收入人群五层次需求的重要程度设置序数,由高到低为5、4、3、2、1,结合人群分布比例,计算出五层次需求的社会总合重要度,再经过归一化处理,得出五层次需求的具体权重数值[13]。三是等权处理法,郑卫星考虑到幸福感的个体性和主观性特征非常明显,采取等权处理的办法测量青岛市居民主观幸福感时,即每一级、每一项指标的权数全部相等[19]。

(四)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数据的收集和处理方法

针对城市居民幸福指数的客观指标,主要通过查阅政府统计年鉴数据来收集,再通过统计软件进行计算处理。

对主观指标的数据收集和处理一般有三个步骤:

1.编制城市居民幸福指数调查问卷

里克特五点量表是常见的问卷样式。万树构建的安徽幸福指数问卷由6个目标层和16个具体指标构成,各指标采用5分制[20]。刘杰等编制的城市幸福指数问卷包括总体幸福指数4道题和领域幸福指数6个维度37个题目,采用5点记分,“完全不符合”记为1,“完全符合”记为5。得分越高,表示幸福感越高[21]。时媛、方丹的西安市居民幸福指数问卷包括10项指标体验指数,采用三等级评分法:10分表示体验是幸福(或满意);6分表示体验是一般;2分表示体验是不幸福(或不满意)[22]。

2.进行抽样调查

在实际操作时,受研究条件限制,运用关系网络进行方便抽样的研究较多。邹安全、杨威在调查长沙市居民幸福感时,采用了三种收集数据的方式,一是电子问卷,让研究组成员向熟人发送电子邮件;二是将问卷挂在主流网站首页,请浏览网页、咨询办事人员进行网络填写;三是打印纸质问卷,利用学生课程实习在校外期间,现场请被调查者当场填写,问卷现场回收[14]。刘修通、马仁锋在调查浙江慈溪市居民幸福感时,采取面对面交流,受访者在充分思虑后填写问卷[23]。

3.处理数据

大多数研究者采用SPSS和AMOS对数据进行分析。刘杰等对获得的894份有效问卷进行随机拆分,其中的456份数据用作探索性因素分析,438份数据用作验证性因素分析,通过内部一致性信度和内容效度检验后,获得理想的城市幸福指数测量模型[21]。郑卫星在测评幸福感时,与指标级别对应,计算了幸福感的单项指数、类指数、综合指数[19]。

回顾以往研究,城市居民幸福指数的测评取得了不少成果,产生了一些社会影响,但是测评体系的科学性和测评结果的可信度往往成为争议的焦点,对地方政府进行幸福城市建设缺少实际的指导意义。其主要原因是现有研究存在下列需要解决的问题:一是概念混淆,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涉及个体幸福感指数、国民幸福感指数、城市幸福感指数等多重层次,不同学者在各自的范畴之内运用相关概念,缺乏具体区分,导致歧义;二是测评指标的拟定随意性较强,缺乏系统的理论分析和科学的论证,脱离测评目的;三是测评工具不一致,国内外研究缺乏统一权威的测评标准和工具,有的偏重经济社会发展方面,有的则偏重主观情绪和个人生活满意度方面。幸福指数问卷主要在测量城市居民的生活满意度,人们的满意度既受到个人拥有资源的影响,也受到个人幸福感知能力的影响,因此问卷测量结果一方面反映被调查者对城市资源状况的满意程度,另一方面反映被调查者的价值观和幸福标准,调查结果能否反映城市居民幸福指数值得商榷。四是测评数据的收集和处理质量有待提高,由于城市居民是个庞大复杂的群体,采用关系样本、在线答卷等方式都存在代表性不够的问题,采用城市分区域随机抽样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样本代表性。在获取问卷数据后,运用统计软件分析幸福指数结构和维度,得出幸福指数总分数和各维度分数,并对各城市幸福指数总分及各维度得分进行排序,形成相对可信的测评结果。总体来看,从每个受访者个体依据自我评估的标准给出的幸福等级或分值加总平均计量的幸福,具有两大缺陷:不稳定和不可靠[24]。五是不同研究之间缺少对话交流,各说各话,尤其是主观幸福领域,出现了不同研究者由于测量指标的选择互不相同,导致了研究结果之间不一致甚至相反,从而无法比较的现象。

二、安徽省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和权重

(一)安徽省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

2012年,国家行政学院韩康教授构建了“中国幸福城市评价体系”,该体系的理论基础是马斯洛需要层次论,将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逐个细分为三个层次——基本需求、发展需求和享受需求,每一个需求层次的具体指标及数值来自于国家统计局、直辖市和省会城市统计年鉴[25]。因此,这个体系采用客观指标,其优点在于将主观指标客观化,容易查阅、具有可比性和权威性。

从服务于城市管理的目的考虑,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应着重于具体可观察并可以通过城市管理活动进行干预的指标,因此统计年鉴指标是首选,对缺乏稳定性和可靠性的个体自陈量表测评的指标应慎用。本研究在“中国幸福城市评价体系”基础上,从安徽省和16个城市统计年鉴2015年指标数据的完整性和准确性考虑[26],对三级指标的内容进行了修正,详见表1。

表1 五种需求的三个层次具体指标

续表1

有两点需要说明,一是数据的准确性问题,由于不同城市统计项目不统一,或存在统计项目数据不完整,一些指标值是运用历史数据计算得到的,例如万人拥有出租车数量(辆)、每百万人影剧院数量等,数据可能不够准确。二是数据的完整性问题,有些重要的需求项目如信息安全、平等法律、社会尊重、言论自由、社会地位、社会声望、民主参政等在统计年鉴中没有相应的衡量指标和数据,统一用“平均衡量指标”来计算,对结果并不产生影响,结果仍然客观。

(二)安徽省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的权重设置

多数研究者依据一些专家的主观判断确定权重,区别在于参与主观判断的人数多少和权威性大小,事实上,个人所处社会阶层、占有资源状况、幸福价值观都会影响人们对不同幸福感指标的权重判断,等权处理法或许是一种简单易行的方法。本研究采用等权处理法,原因是不同城市的发展阶段、发展水平存在很大差异,城市管理面临的突出问题也不同,城市居民幸福指数的资源条件差异很大,很难对各项统计年鉴中的指标赋予令人信服的权重。

表2 安徽省城市居民2015年幸福指数排名

三、安徽省城市居民2015年幸福指数测评过程和结果

(一)测评过程

2016年3月-4月,课题组通过查阅安徽省2015年统计年鉴和安徽省16个城市2015年统计年鉴纸质版本,获得原始数据后,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有两种方法,一是按照数值的比例进行统一放大或缩小,并去掉量纲。二是利用正态分布密度函数进行原始数据处理后,再按照方法一进行标准化处理。

得到标准化数据后,通过EXCEL计算功能获得二级指标和一级指标分值,最终计算得到16个城市综合幸福指数和分项幸福指数。

(二)测评结果

以16个城市综合幸福指数得分从高到低的顺序,对评价结果进行排序,详见表2。

(1)综合幸福指数分布特点:省会合肥市排在综合幸福指数第一名,池州、铜陵、马鞍山、芜湖、黄山五个皖南城市紧随其后,皖北、皖西的城市得分较低,宣城市最低。

(2)基本需求满足指数分布特点:池州、铜陵、黄山位列前三名,蚌埠最低。

(3)发展需求满足指数分布特点:合肥、铜陵、芜湖位列前三名,淮北最低。与经济发展的关联度较大。

(4)享受需求满足指数分布特点:池州、合肥位列前两名,芜湖、滁州并列第三,淮北最低。

四、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结果的应用建议

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是城市管理绩效的重要内容,测评城市居民幸福指数的目的是评估城市管理为城市居民创造幸福的条件状况,通过基本需求、发展需求和享受需求指标的各种客观数据比较,找到城市管理工作的着力点,不断提升城市管理和服务水平,实现“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围绕这个目的,建议城市政府对各种机构发布的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测评结果保持理性的态度,进行科学地应用。通过城市居民幸福指数历年数据的纵向比较,城市政府对自身工作取得的成绩有个清晰的认识,指标数值的变化反映了城市居民的生存、发展和享受的情况改变程度;通过不同城市居民幸福指数同年数据的横向比较,城市政府对自己的比较优势和不足之处一目了然,除了难以改变的自然禀赋外,城市政府之间可以相互学习和借鉴城市管理经验,扬长避短,找到提高城市居民幸福水平的对策。

以安徽省城市居民2015年幸福指数排名的结果为例,不仅要看综合排名,还要看分项得分,从以下三方面分析和利用测评结果。

(一)正视和积极解决城市发展中的问题,提升市民基本需求幸福指数

在城市化的浪潮下,伴随行政区划的调整和版图面积的扩大,合肥市、芜湖市人口快速增长,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速度跟不上城市扩张的速度,工业企业排放废气、道路扬尘、汽车尾气排放、周边农村燃烧秸秆等因素造成城市空气质量下降;巢湖蓝藻爆发、远距离采购饮用水、工商企业超标排放污水废水等因素造成城市水质下降;私家车拥有量增加、交通道路信号系统设计不科学、行人和车辆违反交通规则等因素造成居民出行质量下降;房价上涨、物价上涨、担心食品安全等因素造成居民吃住保障受到影响。面对这些城市快速发展中的问题,城市政府需要积极谋划和实施解决方案,通过关闭迁址排污大户、定时进行道路洒水、严格控制汽车环保检测、指导农民秸秆转化为肥料等做法,改善空气质量;通过采用新技术治理蓝藻、加强水源地保护措施、严格执行污水废水排放标准等措施,改善水质;通过修建地铁、畅通公交、智能交通、严抓交通违规行为等举措,改变交通面貌;通过出台房市调控政策、增加居民收入、建立食品可追溯体系等工作,提高居民吃住保障质量。比较而言,池州市、黄山市拥有优越的自然条件,市民的基本需求幸福指数高,但是景区的过度开发、流动人口的大量涌入成为破坏市民幸福感的重要因素,需要城市政府进行合理规划和科学发展。

(二)推动经济和社会发展,提高市民发展需求幸福指数

受城市定位、自然和历史条件的影响,不同城市的发展条件差异很大,造成市民发展需求幸福指数的高低差别。省会合肥市的名片是“大湖名城,创新高地”,是全省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技创新的中心,在聚集人才、实现人才价值方面处于优势地位。测评结果显示,合肥市在吃住改进、就业社保、收入增长、财产安全、交通城建、人文环境、经济环境、才能发挥等方面的指标在全省处于领先位置。伴随合肥的“大建设、大发展”,要保持这些指标的领先优势,使合肥成为中部崛起的城市和长三角副中心城市,就必须在产业发展上谋篇布局,促进经济和社会发展,提高人均GDP,增加居民收入,提高储蓄率、就业率和社会保险参保率,改进居民的日常生活和居住条件,增加图书馆、影院等文化设施,吸引和培养高学历的专业技术人才,鼓励申报专利。比较而言,淮南、淮北市等资源依赖性城市在发展需求幸福指数上落后,只有进行城市的特色定位,在产业布局、营商环境、人才政策、教育条件、文化生活方面进一步改善,才能提高市民发展需求幸福指数。

(三)改善生活品质,提高市民享受需求幸福指数

受城市经济和社会发展程度影响,不同城市的生活品质存在显著差异,市民享受需求幸福指数差距明显。池州市、合肥市在生活寿命、气候舒适、公共安全、文化品质、居住环境、生活富足等方面的指标表现突出。为增加城市吸引力,让市民产生归属感,城市政府需要在优生优育、全民健身活动、配置医疗资源、开展预防医学教育、普及健康常识等方面加大工作力度,提高市民生活寿命;积极扩大人均绿地面积,开展节能减排,提高气候舒适度;严格管理交通秩序和消防措施,降低公共安全事故发生率;丰富广播、电视节目,开展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娱乐活动,提高文化品质;提高绿化覆盖率,降低环境噪音,合理修建公厕,改善居住环境;提供高品质住房和更便利的交通服务,提升市民的生活富足感。比较而言,淮南市、淮北市民享受需求幸福指数偏低,只有针对市民衣食住行游等享受方面进行硬件和软件改善,才能提高市民享受需求幸福指数。

[1] 陈志霞.城市幸福指数及其测评指标体系[J].城市问题,2012(4):9-13.

[2] 陈松林.城市居民幸福感测评研究述评[J].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6,32(3):34-37.

[3] Ryff C D, Singer B H. Know thyself and become what you are: A eudaimonic approach to psychological well-being[J].Journalof Happiness Studies,2008(9):13-39.

[4] 苗元江.从幸福感到幸福指数——发展中的幸福感研究[J].南京社会科学,2009(11):103-108.

[5] 严标宾,郑雪,邱林.SWB和PWB:两种幸福感研究取向的分野与整合[J].心理科学,2004(4):836-838.

[6] Diener E, Emmons R A, Larsen R J, Griffin S J. The 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ssessment, 1985,49(1):71-75.

[7] Waterman, Alan S. Two conceptions of happiness: Contrasts of personal expressiveness (eudaimonia) and hedonic enjoyment.[J] . Canadian Metallurgical Quarterly,1993 , 64 ( 4 ) : 678- 691.

[8] Ryff Carol D.Happiness is everything, or is it? Explorations on the meaning of psychological well-being[J]. Canadian Metallurgical Quarterly,1989 , 57 (6):1069-1081.

[9] James S L. The measurement of social well-being[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1993,28(3): 285-296.

[10] Wann Daniel L.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port team identification and social well-being: additional evidence supporting the team identification—Social Psychological Health model[J]. North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ology, 2005,7 (1):117-124.

[11] 方纲,风笑天.城乡居民主观幸福研究述评[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2):68-73.

[12] 曾鸿,赵明龙.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指标体系构建及综合评价[J].商业时代,2012(14):19-21.

[13] 韩康.构建“中国幸福城市评价体系”——2012“为大多数人幸福”的城市发展评价体系[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2(5):13-23.

[14] 邹安全,杨威.基于民生视角的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提升策略——以长沙市为例[J]. 中国行政管理,2012(11):107-112.

[15] 邢占军.幸福指数的指标体系构建与追踪研究[J].数据,2006(8):10-12.

[16] 刘建华,王智慧,梁海源.后奥运时期北京市女性居民幸福指数及生活满意度状况研究[J].成都体育学院学报,2009,35(10):12-15.

[17] 黄希庭,李继波,刘杰.城市幸福指数之思考[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38(5):083-091.

[18] 吴启富.北京居民幸福指数的编制方法及变动分析[J].现代商贸工业,2008,20(12) :117-119.

[19] 郑卫星.居民主观幸福感评价指标体系初探[J].中国统计,2011(12):28-30.

[20] 万树.安徽省幸福指数的构建与实证分析[J].华东经济管理,2011,25(6):24-27.

[21] 刘杰,李继波,黄希庭.城市幸福指数问卷的编制[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38(5):092-099.

[22] 时媛,方丹.西安市居民幸福指数现状调查分析与对策研究——以西安市经济技术开发区居民幸福指数调查为例[J].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3,29(2):42-46.

[23] 刘修通,马仁锋. 基于公众参与的幸福指数指标体系实证研究——以浙江省慈溪市为例[J].浙江万里学院学报,2012,25(5):6-10.

[24] 罗文英.幸福指数的稳定性研究[J].统计与决策,2015(22):4-7.

[25] 安徽省统计局.2015安徽统计年鉴[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

[26] 安徽省16个城市2015年统计年鉴(共16份文献,细目略).

StudyonResidents’HappinessIndexEvaluationBasedonUrbanManagement—TakingAnhuiProvinceforExample

CHENSong-lin1,SHANGCong-yong2

(1.UrbanmanagementresearchcenterofAnhuiJianzhuUniversity,Hefei230601,China;2.Schoolofeconomicsandmanagement,HefeiNormalUniversity,Hefei230061,China)

To improve residents’ happiness index is the key work of urban management under the new normal conditions. On the basis of the previous studies, 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hierarchy of needs and integrating index with complete and accurate data from Anhui statistical yearbook 2015, The study constructed Anhui Province urban residents happiness index system. Through data collection, statistics, analysis and synthesis, we drawn Integrated happiness Index, the basic needs happiness index , development needs happiness index, enjoy needs happiness index score of 16 urban residents. Then we discussed the results and its application value.

urban residents; happiness index; evaluation index

F299.27:C912.6

A

2095-770X(2017)12-0051-07

http://sxxqsfxy.ijournal.cn/ch/index.aspx

10.11995/j.issn.2095-770X.2017.12.012

2017-05-09;

2017-06-21

安徽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AHSKY2014D16)

陈松林,男,安徽合肥人,安徽建筑大学城市管理中心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组织行为。尚从永,男,安徽怀远人,合肥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助教。

[责任编辑雷润玲]

猜你喜欢

城市居民幸福感指标
一类带临界指标的非自治Kirchhoff型方程非平凡解的存在性
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对城市居民行为影响的效果
奉献、互助和封禁已转变我们的“幸福感”
最新引用指标
七件事提高中年幸福感
莫让指标改变初衷
让群众获得更多幸福感
城市居民低碳意识与行为调查分析——以乌鲁木齐市为例
北京城市居民的娱乐生活(1949—1966)
关于修改城市居民委员会组织法的议案